今天三爺給夫人撐腰了嗎 第45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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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薪火相傳,不老不滅。】 “吃什么?” 耳畔飄落的聲音,將司笙注意力拉回。 “嗯?” 凌西澤道:“老規(guī)矩,你去取票,我買吃的?!?/br> “行,”將墨鏡推上去,司笙點頭道,“爆米花和可樂?!?/br> “好?!?/br> 凌西澤走去排隊。 視線再次掃過電子海報屏幕,司笙輕笑,轉(zhuǎn)身離開。 …… 平安夜、圣誕節(jié),商場為了迎合這節(jié)日,特別進(jìn)行圣誕氛圍的布置,圣誕樹和彩燈,張燈結(jié)彩像在過年。 出門約會的情侶頗多,電影院更是人滿為患。 放在平時,時間應(yīng)當(dāng)很寬松,可這一次,他們排完隊,完成各自的任務(wù)相聚時,已經(jīng)開始入場了。 凌西澤買了兩杯可樂,一桶爆米花。 “你不是養(yǎng)生,不喝可樂的嗎?” 拿過一杯可樂,司笙調(diào)笑地問。 凌西澤淡淡道:“迎合氣氛。” 場景有些熟悉。 多年前,第一次看電影。 提前取完票的司笙,過來找排隊買飲料的凌西澤,得知他買的是什么后,硬是把他的橙汁改成可樂。 她挑著眉毛,笑容明媚,“迎合氣氛嘛,不喝可樂看什么電影?” 讓人完全生不起氣來。 思緒一晃而過。 “走吧?!?/br> 吸管戳進(jìn)可樂杯里,司笙咬著喝了口,透心涼。 轉(zhuǎn)身排隊入場。 凌西澤緊隨其后。 * 《火種》是一部講述木雕工藝傳承的電影。 故事很簡單。 從事木雕行業(yè)的孫大師,有一個不學(xué)無術(shù)的孫子,自幼對木雕不屑一顧,在外打拼一事無成。 落魄回家后,在孫大師的感染下,學(xué)習(xí)木雕技藝,后來孫大師去世,他花了兩年時間,完成孫大師的遺作,以《長街》作品展現(xiàn)鄉(xiāng)下街道的平凡生活,最終登上國際舞臺。 完善的劇本只是基礎(chǔ),演員演技、細(xì)節(jié)刻畫、鏡頭表現(xiàn)、背景音樂……完成度極高,各方面都值得稱贊。 整個故事一氣呵成,加上流暢的表達(dá),給人以一場完美的視覺盛宴。 電影播放完,沉默半晌后,才有人陸續(xù)離席。 “我去,爆米花忘吃了。” “我怎么哭了?沒人告訴我這丫的那么戳淚點??!” “鐘裕這人也太神了,演什么是什么。看采訪是一正經(jīng)人兒啊,怎么把痞子形象演得這么活靈活現(xiàn)的?” “我現(xiàn)在就想去學(xué)木雕?!?/br> …… 低聲議論中,凌西澤和司笙面面相覷。 看得太專注了。 爆米花基本沒吃,連可樂都沒有喝完。 “怎么樣?” 落座后,司笙就取下墨鏡,此刻眼里的笑意,清晰可見。 縱有不爽,凌西澤還是如實評價,“挺好。” “是吧?” 司笙笑著,隱約的,有點兒得意。 凌西澤一顆心墜入冰窖。 與此同時,倏地聽得身后有女生詫異出聲—— “咦,文化顧問是司笙誒。是那個很漂亮的明星嗎?” ------------ 第047章 不僅要搶位置,還要拼桌【一更】 “咦,文化顧問是司笙誒。是那個很漂亮的明星嗎?” 因為驚訝,女生聲音沒刻意壓低,周圍幾個人都聽得清楚。 徒然聽到‘司笙’的名字,凌西澤下意識朝司笙看去,卻見司笙略帶訝然地抬眼,望向前方的屏幕。 他隨之看去。 文化顧問:司笙。 僅僅一秒,可在瞥見的瞬間,心,倏地漏掉半拍。是驚艷,亦是榮耀。 與此同時,女生的驚訝也得到認(rèn)識的、不認(rèn)識的響應(yīng)。 “司笙誰呀,很有名嗎?” “好像是個明星吧,沒什么名氣?!?/br> “不可能是她,資料上寫著她高中文憑呢,有什么資格當(dāng)文化顧問?” “她沒上大學(xué)啊?” “出道早,放棄學(xué)業(yè)了吧?!?/br> “年紀(jì)輕輕不讀書,在娛樂圈也沒混出個名堂來,不知道在想什么?!?/br> “肯定同名同姓啦,我不信她能有這個能力?!?/br> …… 討論聲漸漸平息,幾乎沒人愿意將‘明星司笙’和‘文化顧問’劃上等號。 凌西澤的目光再次停留在司笙身上。 短暫幾秒,她眼底的訝然已經(jīng)淡去,平靜自若,但唇角輕輕勾起,絲毫沒被周遭不看好的言論影響。 注意到他的視線,她將墨鏡拿出來戴上,把放腿上的爆米花拿起來,遞給他,說:“走吧。” 場內(nèi)的人散得差不多了,司笙把圍巾重新繞在脖頸上,同凌西澤一起走出電影院。 “文化顧問。” 挨著她走,凌西澤微微垂著眼瞼,視線落在她側(cè)臉上,斜斜落到她眉目,目光流連。 司笙笑笑,倒是坦然,“沒拿工資,虧了。” 因曾跟鐘裕一起拍過戲,司笙同鐘裕還算熟悉。拍攝《火種》期間,她路過探班,對他們的電影題材很感興趣,閑逛時,還幫忙指出木雕這塊的幾處差錯。 導(dǎo)演對她不經(jīng)意的行為很震驚,強(qiáng)行留了她兩日,問過不少問題。她離開后,還陸續(xù)幫了點忙。 司笙也沒想到,導(dǎo)演會特地在片尾字幕加上她的名字。 凌西澤瞇起眼,問:“你對木雕很了解?” “小的時候,我跟著外公去過一趟太行山——” 從他手里拿過兩顆爆米花,司笙扔到嘴里后,微頓,扭頭看他,“聽嗎?” “嗯?!?/br> “那里自古流傳古老的木雕技藝,聽說鼎盛時期,從亭臺閣樓到日常用品,都是巧奪天工的木雕工藝品。當(dāng)時,外公拜訪的就是一木雕傳人。在那里待了兩個月,耳濡目染的,就有了點興趣。后來陸續(xù)研究過一些,就一半吊子?!?/br> 凌西澤眉頭緊鎖,“你好像一直對自己能力挺沒譜的。” “沒譜?”司笙樂了,“那是你沒見過‘人外之人’罷了?!?/br> 老易常說,十年磨一劍。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,一輩子鉆研一行的匠人,都不敢說自己手藝登峰造極。 她這種學(xué)東西‘東一榔頭西一棒子’的,擱老易這些人看來,做什么都是半吊子,簡直就是‘不務(wù)正業(yè)’。 她理所當(dāng)然的口吻,讓凌西澤一時無言以對。 合著她真不知道自己有多‘優(yōu)秀’…… 她要真是‘半吊子’,這部精益求精的電影,能特別標(biāo)上她的名字? 走到扶手電梯上,司笙又抓了兩顆爆米花,問:“晚上吃大盤雞,怎么樣?” 將爆米花桶換到挨著她的那一側(cè),凌西澤低頭看了眼時間,“離得遠(yuǎn)嗎?” “城中廣場那邊?!?/br> 挺巧的。 凌西澤不動聲色地點頭,“嗯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