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三爺給夫人撐腰了嗎 第60節(jié)
司裳抿了抿唇,笑得頗為僵硬。 “聽鐘裕說,你是漫畫家?”司笙問。 司裳臉色白了兩分。 程悠然心中冷笑:故意提及鐘裕,想在司裳跟前顯擺? 余光瞥見司裳咬唇的動作,程悠然定了定神,主動開口介紹:“裳裳是京大歷史系的學生,現(xiàn)在大四。漫畫只是兼職,但在漫畫圈,也是小有名氣的?!?/br> 京大,國內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大學,足以讓司笙這種沒上過大學的望塵莫及。 程悠然冷冷看著司笙。 卻,沒能如愿看到司笙驚訝、艷羨的表情。 司笙奇怪地看了眼程悠然。 好歹是一線明星,雖說現(xiàn)在事業(yè)受挫,但面對一個京大學生兼漫畫家……態(tài)度會不會太‘友善’了點? 旁邊。 聽程悠然介紹到這,司裳心里緩緩舒了口氣,然后一抬頭,唇角揚起淺淺笑容,問:“司姐喜歡漫畫嗎?”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,更優(yōu)質的閱讀體驗來自愛網(wǎng)。 ------------ 第062章 整個大西北,司笙說了算 司姐喜歡漫畫嗎?” 司笙微微頷首,“還行?!?/br> 不喜歡這行,她就不會畫了。 司裳心里咯噔一聲,又問:“想當漫畫家?” ? 司笙微微瞇了一下眼。 正常來講,對漫畫感興趣,一般會以讀者的角度,詢問熱門、經(jīng)典漫畫,很少會以‘漫畫家’這個角度來問的。 將疑惑壓在心底,司笙‘嗯’了一聲,漫不經(jīng)心道:“以前想過?!?/br> 算不上謊話。 以前確實想過,只不過,現(xiàn)在‘已經(jīng)是’了。 而,她這回應落到司裳和程悠然耳里,儼然是——以前想過,至今沒有施行,并且放棄了。 程悠然心里不屑,但沒說話,端起湯碗小口喝著。 “哦?!?/br> 司裳大致有個底。 基于那個跟zero風格很像的分鏡本,她有好幾個猜測:一是司笙就是zero,但可能性接近于零;二是司笙是漫畫家,風格模仿zero;三是分鏡本并非司笙的,只是暫放于她那里罷了。 如今第一種可能完全排除。 第二種也基本能排除。畢竟按照司笙的說法,應該是選擇放棄的。 只有第三種…… 估計是她的朋友畫的,因機緣巧合放到她這里罷了。 而且,司裳相信‘司笙朋友’是個新人,畢竟模仿zero的不少,但風格如此相似、視覺沖擊如此強悍的……至今沒有。如果有,早就出名了。 司裳淺淺一笑,友好地朝司笙問:“我下個月在封城漫展有個簽售會,你要不要來看看?到時候有幾個同行也在,你感興趣的話,我可以介紹你們認識一下?!?/br> 想到楚落提及的漫展,司笙反問:“下月中旬?” 司裳微愣,“你知道?” “嗯。” 司笙淡淡應聲。 連漫展都這么湊巧…… 用司裳的話來說,她們確實挺有緣的。 拿起筷子,司笙夾菜吃飯,閑聊時,適當引導了下話題。 …… 天色漸漸暗下來。 提前吃完的司笙,以‘有事’為由,先一步走出包間。 “司小姐?!?/br> 路過的服務員恭敬地朝她打招呼。 司笙頷首,走下樓。 往上一拋手中那枚硬幣,下墜時,手一掃將其抓在手心。 從程悠然和司裳聊天來看,司裳是豪門世家出身的名媛小姐,父親自主創(chuàng)業(yè)開公司,家族則是從事古董行業(yè)的,在封城頗有名望,算是個有底蘊的家族。 司家,司裳…… 十有**了。 * 前臺。 剛一靠近,前臺小姐就露出燦爛笑容,“司小姐,來拿快遞?” “嗯?!?/br> “尚經(jīng)理不在,不過他讓我轉告你,你囑托的事正在辦,東西都寄出去了,下個月一號前,能確保全部安排到位?!?/br> 經(jīng)她這么一提醒,司笙才后知后覺想起‘zero轉發(fā)抽獎’的事。 一點頭,她道:“哦。” 前臺小姐很快給她找出一個快遞盒來。 不算大,只手能抓著。 前臺小姐道:“這是安老板寄來的,所以特別挑出來給你。其余的都讓人給你搬車上了?!?/br> “嗯。” 司笙拋了拋快遞盒,沖她一揚眉,就轉身離開了。 一路走,一路拆。 等上車時,司笙已經(jīng)將包裝盒拆開了,里面是個巴掌大的木盒。 扣好安全帶,司笙沒急著離開,而是略帶疑惑地打開木盒。 木盒挺有檔次的,由紅木制作,有特殊的香味。 里面放著一件物品。 是一個是仿古的令牌,上面刻著‘百曉堂’三個字。但,這并非木質的,而是玉質的,環(huán)繞著‘百曉堂’三個字的,是精細雕琢的蒲公英圖案。玉質令牌抓在手里,觸感冰涼,質地細膩,光澤通透。 光是這塊玉本身,價格就不低了,再加上‘百曉堂’的名號…… 安老板先前說的傾家蕩產(chǎn),確實沒錯。 掏出手機,司笙把電話打過去。 “快遞收到了?” 電話一接通,還未等她開口,安老板就神機妙算。 “嗯?!?/br> “夠檔次嗎?” 司笙一瞇眼,笑笑說:“你最近在外面跑,就是為了這塊玉牌?” 安老板輕笑,“流落在外,找它還挺費心思的?!?/br> 司笙對百曉堂的事不怎么了解,但也知道百曉堂令牌遺失的事。據(jù)說被前任堂主的孫子盜走賣了,之后不知所蹤。這么多年,百曉堂都沒尋回這塊玉牌,眼下安老板能找到這塊玉牌,怕是不僅用了百曉堂的眼線,還用了她在西北的人脈。 不過,過程都不重要了。 手指把玩著玉牌,司笙勾了勾唇,“我的生日禮物,就是這個本來就歸我的牌子?” “嗯,算你運氣好,不然還趕不上……”安老板頗為無奈地笑著出聲,旋即話鋒一轉,“我現(xiàn)在在陽州,剛跟林老爺子見了一面,用在你的店里找到的圖紙,托他給你特別制作一根竹笛。不過制作周期會有點長,會晚一兩個月到。就當你的生日禮物了?!?/br> 安老板口中的‘林老爺子’,跟司笙也算是認識,一位性格傲嬌的笛、蕭制作匠人,據(jù)說還是國家級的笛蕭演奏家,于國家音樂學院任職過教授…… 不過,司笙認識他時,他只是個開著小吃店、做得賊難吃還不準說的倔強老頭兒。 司笙不感興趣道:“我就會吹個響兒,要那玩意兒做什么?” 要是送她一二胡,還能對得起她壓箱底的證書。 “我跟他說,你日日練、夜夜練,就為了給他吹兩個響兒,他才點頭同意的?!?/br> “他信了?” “沒信?!?/br> “……” 安老板低低笑了一聲,“他也手癢,最近收到一批好的竹子,想找個借口擺弄一下。你要不學,當玩具、擺件也行?!?/br> “老頭兒會瘋了去?!彼倔相絿佒?,視線落到窗外的街道的夜景,忽的想到什么,把藍牙耳機往耳里一塞,說,“對了,你再找他做一根。我有個朋友的母親,是國家音樂團的。以前想找他制作一根竹笛,他不樂意。你說我賣個人情給他,再順手做一根?!?/br> “是你的人情,還是百曉堂堂主的人情?” “我的吧?!?/br> 百曉堂堂主這名號,聽起來尤為中二,她可沒臉往外說。 “我一直覺得匪夷所思。你個二十幾的年輕人,擱他們那兒,哪來這么多的人情可賣?”安老板口吻無奈,“偏偏他們還吃這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