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三爺給夫人撐腰了嗎 第242節(jié)
“我說過了,別的本事沒有,就學了點防身的本事?!笔种篙p彈衣袖,司笙居高臨下地俯視他,輕蔑不屑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只螻蟻,她眼皮往上一抬,語調輕輕上揚,“不長教訓?” “瑪?shù)拢 ?/br> 司炳渾身劇痛,可怒火攻心,罵了一聲,不信邪,咬牙從地上翻身,提起拳頭又沖了過去。 這一次,不待司笙動作,凌西澤就不耐煩一皺眉,直接賞了他一腳。 馬丁靴皮子很硬,凌西澤這一腳下去,完全不留情,用了**分的力,挨了這么一腳,司炳頓時跪倒在地,捂著小腹,疼得面色蒼白,冷汗直流。 “別用你的臟手碰她?!?/br> 凌西澤垂下眼皮,一字一頓,都充斥著威脅和警告。 ! 在場所有人,集體懵逼。 進門就挑釁,一開場就打,這是什么情況?! “啊——你們想干嘛?!” 被驚了又驚的歐陽秋,終于回過神來,急切地沖出來,跑到司炳身邊蹲下,同時撕心裂肺地朝傭人們喊,“人呢?!都愣著干嘛,養(yǎng)你們是吃白飯的嗎?!還不快把這群鬧事的給抓?。 ?/br> 經她這么一提醒,陸續(xù)有人反應過來。 不僅傭人,就連司家的人,都紛紛站出來,將三人團團圍住。 可是,當他們欲要上前時,司笙和凌西澤的眼神一掃,一股莫名的寒意直逼心頭,令他們不由得心生怯意。 更何況—— 他們都認識司尚山。 司尚山向前跨了一步,大有將他們倆護住的意思。 “夠了!” 司銘盛實在坐不住了,一拍桌子,猛地站起身。 老爺子發(fā)話,司家人和傭人們皆是一頓,然后自動避讓開,在通往司銘盛的方向,讓開一小條道。 “你來做什么?”壽宴被一再破壞,司銘盛此刻怒不可遏,臉色陰沉得能滴水,冰冷的眼神注視著司笙,直接狠狠放下話,“我們司家,不承認有你這個孫女!” 他這一開口,立即證實了司笙身份,同時也令在場眾人恍然大悟—— 哦! 原來真是司家新領回來的長孫女? 只是,現(xiàn)在這樣的局面和發(fā)展,是怎樣一個離奇的狀況? 正當諸位都納悶不止之際,那位絕世大美人兒,輕描淡寫地給了回應—— “我披麻戴孝,來看你什么時候死。” 眾人:?。?!牛逼! 陸沁+鐘媽:臥槽這姑娘太颯了!這兒媳婦必須要弄到手!她們家就缺這一款! 司家人:?。?!我可去你的吧!砸場子就砸場子,敢不敢不要這么囂張?! 章姿和司裳自打他們出現(xiàn)那一刻起,就呆坐著,眼見著這一幕又一幕的勁爆發(fā)展,徹底懵逼,眼睛瞪得大大的。 ——再給她們翻倍的閱歷,她們也不可能遇到這樣的場面! ——司尚山和司笙這踏馬是瘋了嗎?! “臥槽,這姑娘厲害了!” “黑衣白花,準備做得很充分??!” “什么仇什么恨,偏挑這時候砸場子?” …… 在場一群人,見識了這般場面,耐不住心癢癢,當著司家人的面,就這么討論開了。 司銘盛被氣得渾身發(fā)抖。 冷氣一抽一抽的,肺部一陣陣的疼,怒火遍布全身,令他每一根神經都在顫抖。 然而,面子重如天,他又怎會允許自己在一小輩面前被氣倒? 深吸幾口氣后,司銘盛倒也漸漸冷靜下來,看著司笙這一身裝扮,又想起上午剛得到的消息—— 他不惱不怒的,甚至有些囂張,冷哼一聲,故意問:“易中正終于死了?” 在司銘盛開口說出‘易中正’的那一刻,凌西澤和司尚山先是一驚,然后不約而同地對司銘盛報以同情。 司笙眼眸覆上冷霜,殺氣涔涔,如漫天飛雪席卷而來。 誰也沒看清司笙是如何突破人群,徑直來到司銘盛跟前的。 他們只知,等反應過來后,就有兩個傭人摔倒在地,而同一時間,司笙已經站在司銘盛跟前,手抓住司銘盛的衣領,似是拎小雞一樣,輕松就將人給拎了起來。 那一瞬,她如閻羅附體,從烈獄走來,渾身殺氣暴漲,危險又冷靜。 幾乎所有人都不假思索地覺得—— 她真的會殺了司銘盛! “不知廉恥的狗東西,你他媽也配提他的名字?” 司笙盯著表情開始慌亂的司銘盛,一字一字地將話吐出來,每一個字,都裹挾著冰冷刺骨的殺氣。 “你——” 整個人都被拎在她手里,司銘盛神色慌張,卻故作鎮(zhèn)定模樣。 “美女,殺人犯法!” 在座的賓客里,有一個年輕人高喊一聲。 這一聲喊,好像觸動了某個開關,司家人、傭人們在長久的愣怔下,終于反應過來,一股腦地朝司笙沖了過去。 然而—— 他們忘了,除了手法狠辣的司笙,還有一個不動聲色的凌西澤。 在自幼學習武術的司笙面前,凌西澤或許無法抗衡,可司家這些中看不中用的、傭人們的花拳繡腿,在他這里,毫無殺傷力。 轉眼的功夫,誰也沒來得及靠近司笙,就一個個都被凌西澤撂倒在地。 陸沁兩眼放光:帥啊我的兒子! 扔完最后一個人,凌西澤在在場錯愕的注視下,優(yōu)雅地理了理衣領、衣袖,然后踱步來到司笙身側。 他冷靜又溫柔地盯著司笙,手掌搭在司笙的肩上,輕聲說:“弄死他,不值得?!?/br> 微微一頓,司笙眸光閃了閃。 “利用我媽,盜我外公橋梁設計圖紙,哄騙我媽,幫你設計室內裝修方案……” 慢吞吞地說著,司笙倏然松開手,司銘盛落回原地,在死亡邊緣走過一遭,腳下一軟險些摔倒,他臉色蒼白,可胸口卻一起一伏,無比憤怒。 司笙莞爾一笑,抬眸看向全場,故意在司裳身上一定格,又移開視線,不緊不慢地繼續(xù)說,“大的抄完小的抄,你們司家,在抄襲這一點上,果真是一家相傳?!?/br> 眾人:嚯——還有這么大個驚天的瓜! “你胡說什么!有本事拿出證據(jù)來!” 司銘盛怒了,話語急切,像被戳中傷痛。 再也無法保持他長者的冷靜自若,難看得像是被雨水沖洗過后狼狽又炸毛的土狗。 “我是沒有證據(jù),陳年舊事,忽然想起,隨口說說——” 話到這里,司笙話語一頓。 下一刻,她舉起右手,將所有的視線,一并拉到她的手上。 她的手里,攥著一塊玉牌,正好一縷陽光斜斜打落下來,從玉牌上穿透,晶瑩通透的玉,閃爍著一抹亮光,隱約透射出“百曉”的字樣。在玉牌的周圍,圍繞著蒲公英圖案,精致又漂亮。 她環(huán)視全場,一字一頓地開口,“在場可有百曉堂的成員?” 眾人:啥?! “有!” “有!” “我是?!?/br> “我也是?!?/br> …… 出乎意料的,陸續(xù)有人響應。 每一個應聲者,都站起身,老老少少皆有,他們的表情先是茫然,然后是激動,最終化作堅定。 其余人,則是愣愣地望著這一幕。 ——這又是來得哪一出啊? 于是,有人悄聲議論了。 “百曉堂?” “那是什么,感覺好中二?!?/br> “年輕人沒見識,就老實閉嘴。” “百曉堂,民間第一大情報組織。情報無價,做生意的、搞學術的、各行各道的,只要出挑的,都會想跟百曉堂搞好關系。某些不知道的晚輩,就回家好好請教你們家長輩。你們家長輩要是沒聽過,就是孤陋寡聞了?!?/br> “這小姑娘是什么人,怎么會有百曉堂的堂主令牌?” “早換新任堂主了,就是個小姑娘。前段時間,這消息在道上引得軒然大波。沒想到,那小姑娘竟然是司家的長孫女?” …… 在老一輩給小一輩科普的時間里,陸續(xù)的,已經有十余人站了出來。 跟他們在一起的同伴,不由得紛紛錯愕,就好像認識多年的朋友忽然換了個人一樣。 他們之中,有年老的學者,亦有年輕的豪門子弟,當然,也有不起眼的江湖人士……各個層次,年齡不一,甚至都不是同一個圈子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