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三爺給夫人撐腰了嗎 第244節(jié)
鐘媽:“……”對哦,你不會。 鐘媽扼腕,后悔沒從小培養(yǎng)鐘裕這一項本領。 稍微會一點拳腳功夫也好啊,起碼剛剛能在司笙跟前刷點存在感!現(xiàn)在好了,風頭全被凌西澤給搶走了……瞧瞧隔壁的人民藝術家那得意的笑臉。 頗為郁悶的鐘媽,想再說鐘裕幾句,不過,不待她說話,身邊的鐘裕倏然站起身。 她愕然地看了一眼。 鐘裕離開座位,無視滿地混亂局面和賓客的奇怪注視,徑自走到被嚇得還未緩過神的管家跟前。 “您……” 管家咽咽口水,神情茫然地出聲。 “我想把我送的禮物拿回來?!辩娫8纱嘀苯拥卣f明來歷。 嚯! 啥?! 非常干脆利落的話,沒有客氣委婉的前言,絲毫不拖泥帶水。 又把剛緩過神的眾人,驚得呆了呆。 把送出去的禮物拿回去又是什么saocao作啊喂?! “為、為什么?”管家亦是沒反應過來,近乎下意識地詢問一句。 輕蹙眉心,鐘裕往司銘盛方向看了眼。 正巧,司銘盛聽到這邊動靜,也朝這邊看過來,陰沉凌厲的視線一掃,跟鐘裕淡然平靜的目光對上。 鐘裕跟他對視兩秒,神情自若,面不改色地說:“為老不尊,他不配。” 嘩—— 眾人:?。∵€有來搞事的?!咦——這不是鐘家一脈單傳、最為寶貝的小公子嗎?! 純粹看熱鬧的,尤其是年輕的公子哥們,此時此刻,都差點拍著桌子跳起來。 臥槽臥槽臥槽! 酷了! 炫了! 拽了! 鐘影帝我一輩子都是你的粉絲啊啊?。?/br> 年輕的公子哥們,激動得兩眼放光,面紅耳赤。 “……” 司銘盛似乎也沒料到,區(qū)區(qū)一個晚輩,竟然如此不留情面,將話說得如此直接。 然而,鐘裕并不在乎他陰沉到滴水的臉色以及在場尷尬窒息的氣氛,在等待兩秒后,有些不耐煩地催促管家,“能快點嗎?” “……哦。” 管家被逼無奈,硬著頭皮點頭。 雖然難堪,可偌大的司家,若要強行留住這一禮物,場面只會更難堪。 只能遂了他的意。 但—— 被看笑話,是免不了的。 至于司銘盛,因這一出接一出的,氣急攻心,在強撐片刻后,兩眼一發(fā)黑,終究是遭不住刺激,往后一翻,被氣暈了。 司家的人趕忙沖上去,一時間,場面亂作一團。 鐘裕眼皮都沒掀一下,站在原地,等著他的禮物,周遭所有的動蕩,都被他自動隔絕,連讓他多看一眼的吸引力都沒有。 …… 壽宴上,如此一番折騰,壽星都暈倒了,自是舉辦不下去。 司家人基本都有掛彩,可直至司銘盛暈倒后,才想起來叫救護車。 但,無一人想到報警。 ——這個警,不能報。 本來就是丑聞,會成為封城笑話,一旦報警,這笑話怕是會傳得更廣。 司家后輩許是不知道百曉堂的影響力,但凌家、鐘家都明顯站在司笙身后,就這兩個家族的背景勢力,都讓他們只能咽下這口氣,不敢鬧大。 賓客們倒是沒繼續(xù)看戲,個個自覺起身,告辭離開。 鐘裕拿到他的禮物,也不在司家久留,跟鐘媽一并走出司家。 “我的兒,哪有這么直接要回禮物的?”嘴上這么說著,鐘媽實則痛快不已,笑得合不攏嘴,“你就不能學學你爸,見人說人話,見鬼說鬼話?!?/br> “不會?!?/br> 鐘裕簡短明了地回答。 嗔怒地看他一眼,鐘媽又問了,“講禮貌,懂嗎?” 神情寡淡,鐘裕淡淡道:“我不跟人渣講禮貌?!?/br> 鐘媽:??? 她怎么會覺得她兒子說得很有道理? 不行,今天被簡單粗暴的行事作風刺激過了頭,太痛快太爽了,讓她把名媛虛偽的那一套全給丟了,她得好好收拾下心情,撿起來才行。 “你這禮物,雖然小一點,但跟司炳那個差不多。從哪兒來的?”鐘媽好奇地詢問。 “司笙的。”鐘?;卮鹬?,隨手將錦盒遞給鐘媽,問,“你要嗎?” 鐘媽眨眨眼。 她對機關蓮花沒有興趣,但對制作機關蓮花的人……那可太有興趣了! 當即,沒有任何猶豫的,鐘媽收下錦盒,并且喜笑顏開,“兒子!就沖你這禮物,回家你爸要抽你的話,我能給你拉兩下!” “……” 鐘裕無所謂。 反正在外做什么,鐘家人也只是口頭說說,無非就是耽誤他一點時間。 * 另一邊。 離開司家,陸沁坐上車,示意司機開車。 她一個電話打給了凌宏光。 “凌哥,你聽說過百曉堂嗎?” 陸沁詢問著,眉眼還有難掩的喜意。 今兒個,她三兒子太給自己長臉了——平時老成又淡定,能用詭計、耍心機就絕不動手,一點勁兒都沒有。 這種場面才夠勁爆嘛! “略有耳聞。媽以前跟百曉堂有點往來。”凌宏光沉思了下,問,“怎么?” “很厲害嗎?” “嗯”了一聲,凌宏光回答道:“據(jù)說是民間第一大情報組織,還有官方罩著的。” 陸沁將司炳壽禮當眾出丑、司笙和凌西澤闖入現(xiàn)場,以及司銘盛壽宴被毀的事,一一跟凌宏光說了。 凌宏光驚奇,“這姑娘來頭有點大啊?!?/br> “我們凌家會不會高攀了?” 聽得凌宏光的口吻,陸沁不由得擔心起來。 稍作思忖,凌宏光道:“那倒不至于?!?/br> “這事一出,那些瞧不起司笙的家族,保不準得對她諂媚討好?!标懬邍K了一聲,擔心了,“你三兒子那悶木頭,又不會討女孩歡心,這姑娘要被說話好聽、做事殷勤的少爺公子搶走了,怎么辦?你是不知道,鐘家那兒子——” 陸沁滿是憂愁地將“鐘裕打臉、要回壽禮”的事跟凌宏光說了。 “這鐘家獨苗也是個真性情?!绷韬旯饩故切α恕?/br> “強勢撐腰,擱一般的小姑娘跟前,誰會不心動?” “你兒子也不差?!绷韬旯鈩裎康?。 “得虧不差,”陸沁皺皺眉,“不過這樣下去,西澤的競爭壓力太大了?!?/br> “由他們?nèi)??!?/br> “……不行,我得想辦法,偷偷打入內(nèi)部?!?/br> 陸沁完全沒聽凌宏光的話。 凌宏光:“……”老婆,咱能省省心嗎? * 車里。 司笙和凌西澤坐在后座。 手機一直在振動,司笙一個消息沒看,不耐煩了,直接關了機。 旁邊,凌西澤垂眸,掃過手機屏幕的消息,眉目微微舒展,同司笙問:“我媽問你有沒有受傷,情緒好點兒了嗎?” 開了車窗吹冷風的司笙,聞聲一頓,略微錯愕地回首看過來,“她也在?” “嗯?!?/br> 司笙:“……” 第一次,被撞見她幾次三番“sao擾”凌西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