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三爺給夫人撐腰了嗎 第279節(jié)
書迷正在閱讀:曾為吾妻擇良婿/吾妻瀟瀟灑灑的那些年、螢火風(fēng)、七十年代甜蜜夫妻、哥哥是早死反派、雄兔眼迷離、春日當(dāng)思、穿成女配后我和女主的白月光HE了、食修崽崽穿回來了、穿到頂流老爸未糊時、江山沉璧
“嗯,跟其他店的都不一樣?!?/br> 不管鄭永豐這個人,凌西澤對味道還是認(rèn)可的。 不過,看著司笙把這種明顯對她別有居心的人留在身邊…… 有點頭疼。 “絕無僅有?!?/br> 司笙挑挑眉,有一點小得意。 店里所有的豆腐腦,都是鄭永豐前一天晚上開始準(zhǔn)備的。 選黃豆這一步可以省略,德修齋會送來最佳品質(zhì)的黃豆,之后浸泡、磨漿、煮開……一系列的步驟,都由鄭永豐親自動手,確保每個步驟都不出錯。 而,這每一個步驟,又都是由段長延經(jīng)過千百次試驗、品嘗后,得到的最完美呈現(xiàn)。 段長延有最靈敏的味覺和最好的技術(shù),而鄭永豐,是段長延遇到的,唯一一個能將他的要求達(dá)到最好的人。 這兩人搭配,做出來的食物,基本都能發(fā)揮到極致。 凌西澤:“……”鄭永豐的心思,她是真沒發(fā)現(xiàn)。 微微一頓,凌西澤用似是閑聊的口吻問:“這廚子,你從哪兒挖來的?” “意外碰上的。”司笙又吃了口豆腐腦,“我遇上他的時候,他還不是廚子。” 凌西澤挑了下眉毛。 “唔……” 有美味的豆腐腦,司笙心情甚好,就多跟凌西澤聊了幾句。 鄭永豐是她意外發(fā)現(xiàn)的“廚師”。 準(zhǔn)確來說,是段長延發(fā)現(xiàn)的。 三年前,豆腐鋪還只是隨便找?guī)讉€人經(jīng)營,豆腐腦賣得跟別的店相差無幾。鄭永豐退伍一年,更司笙做的同行,都在西北線上當(dāng)保鏢。 他們倆是在同一單生意里認(rèn)識的。 最初誰也不服誰,但,這單生意里遇到一些危險,有了過命的交情,之后就有點惺惺相惜了。 再后來,司笙請鄭永豐來店里,結(jié)果鄭永豐和來串門的段長延遇上,二人一言不合就起了爭執(zhí)。 當(dāng)時司笙不在,等她得到“二人要打起來”的消息趕到店里時,段長延正抱著鄭永豐的大腿提條件,說只要鄭永豐愿意當(dāng)廚子,讓他做什么都行。 后來他們仨協(xié)商了一下,鄭永豐不愿意去德修齋,但可以待在豆腐鋪,工作時間都得看他心情來。至于段長延,則是為了他,死皮賴臉地求著司笙留他做跑堂,之后就這么定下來了。 司笙開店本就是玩票性質(zhì),二人一來,她就當(dāng)起了甩手掌柜,將店給他們管理了。是賺是虧都不打緊,反正賺了三人分成,虧了還有段長延這西北小太爺掏腰包。 ——斜對門德修齋一天的營業(yè)額,就可以填補豆腐鋪一年的虧損。 “你幾點走?” 講述完,這頓早餐也吃到尾聲。 鄭永豐的手藝確實沒得說,端上桌的早餐分量很大,足夠四五人份,但二人還是將其解決得七八。 凌西澤低頭一看手機,又往門外看了一眼,說:“現(xiàn)在?!?/br> “嗯?” 司笙一挑眉,有些狐疑。 這時,一個穿著松枝綠制服的青年走進(jìn)門,視線在店內(nèi)環(huán)顧一圈,精準(zhǔn)無誤地落到凌西澤身上,問:“凌總在嗎?” “嗯。”凌西澤擦拭著手指,道,“等我兩分鐘。” “是?!?/br> 青年略一頷首,就退出了門。 司笙愕然,往外一看,見到一輛軍用越野,以及幾個穿制服的男人。 視線一收回,司笙打量凌西澤幾眼,饒有興致地問:“你談什么生意,需要跟他們談?” “合法生意?!?/br> 凌西澤輕笑一聲,勾了勾唇,把車鑰匙放桌上,推到司笙跟前,說:“車壓你這兒,晚上一起吃飯?!?/br> 司笙挑眉,“我說我晚上有空了嗎?” “晚上沒空也得吃飯?!?/br> “……” 司笙被他的邏輯說服了。 “走了?!?/br> 凌西澤路過她,抬手往她頭上一壓,又揉了揉她柔軟的頭發(fā)。 眼瞼一抬,司笙伸手去打,凌西澤先一步收手,她便揮了個空。 凌西澤一笑,低眸跟她對視一眼,然后才往門外走。 司笙往后一倒,偏頭盯著他的背影,直至凌西澤走出門,才懶懶收回視線。 “師叔,他犯事了?” 凌西澤剛走,段長延就熱切地迎上來,面上端著幸災(zāi)樂禍的笑容。 司笙斜乜著他,沒說話,長腿從餐桌下方橫過,一腳踢開對面椅子,段長延一時不妨,險些摔了個屁墩。 手往后一搭,扶住椅背,又將椅子拉回去,段長延難以置信地盯著司笙,“為了他,你想謀殺我?” 頭一歪,司笙仿佛聽到什么稀罕事兒,“殺你還需要‘謀’?” “……” 段長延震驚了。 這熟悉的語調(diào); 這熟悉的懟人; 這熟悉的人參公雞…… 你剛在那位小白臉面前是統(tǒng)統(tǒng)給忘了嗎? “交往呢?”穩(wěn)穩(wěn)坐在椅子上,段長延手往桌上一搭,半認(rèn)真半試探地問,“沒聽你說啊?!?/br> “沒有。” 眼睛一睜,段長延倏地一拍桌,做作地怒斥,“他太不是東西了!這么撩你,還不給你個名分?!” 司笙:“……”怎么有種在諷刺她的意思? “有你什么事?” 司笙腳一蹬他曲在餐桌下的長腿。 段長延猝不及防,被她蹬了個正著,立即疼得齜牙咧嘴的。 他眼含熱淚,目光懇切,“你是我?guī)熓灏?,我怎么能由他這種小白臉哄騙你?就他那套花言巧語,我跟你說,我打八歲起就不用了……” “說誰小白臉呢?”司笙一眼掃過去,殺氣涔涔,反唇相譏,“他臉能有你白?” “……” 段長延被中傷得差點吐出一口老血。 鬼迷心竅! 他師叔絕對是被鬼迷心竅了! 踏馬的凌西澤這個渣男,他非得剝開這混賬的精心偽裝,露出里面骯臟惡心的本質(zhì),讓他情竇初開的師叔好好看個清楚! 強忍著委屈,段長延特做作地抱怨,“師叔,為別的男人說話的你,一點都不颯了。” 警告地盯他一眼,司笙道:“閑得沒事就去查黑蛇?!?/br> 段長延一笑,忙不迭點頭:“查查查,馬上查?!?/br> 順帶把凌西澤這個衣冠禽獸查個底朝天! * 下午,豆腐鋪。 限量供應(yīng)的甜味豆腐腦賣完后,店里基本就沒有什么客人。 段長延坐在靠窗的桌子上,開著一臺筆記本,目光瀏覽著電腦屏幕,看著看著,忽然氣急敗壞起來,手掌拍得桌面“啪啪”作響。 站在門口抽煙的鄭永豐,聽到動靜后一擰眉,回首往里一看。 “抽了?” 特冷酷,賊無情。 “不科學(xué)!不科學(xué)!”段長延先是抗議,然后手肘往椅背上一搭,整個人往后傾斜,指著電腦屏幕,“這渣男的履歷絕對是偽造!” 段長延叫了一個上午的“渣男”,這會兒雖然沒指名道姓,但鄭永豐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凌西澤。 店內(nèi)禁止抽煙,門外地墻上掛了個很小的裝飾木桶,插了一些干花。 鄭永豐一直將其當(dāng)做煙灰缸用,這會兒,將煙往上面一摁,煙蒂扔木桶里,轉(zhuǎn)身就進(jìn)了門。 “這么快?” 他凝眉看過來。 “那不至于,”段小爺擺擺手,“我就一時興起,網(wǎng)上搜了一下。好家伙,這還是一名人,關(guān)于他的履歷打印下來怕是有一疊?!?/br> 鄭永豐走到他身邊。 將筆記本屏幕一轉(zhuǎn),對準(zhǔn)著鄭永豐,段長延挑重點來講,“名牌大學(xué)畢業(yè),大學(xué)期間就開始創(chuàng)業(yè),如今旗下兩家公司,一家叫酷嵐的視頻網(wǎng)站,一家叫風(fēng)林的娛樂公司,無論是酷嵐還是風(fēng)林,都是行業(yè)領(lǐng)頭羊……” 說到這里,段長延忽然醒悟,“臥槽,我還有酷嵐視頻的會員呢,包年的那種!” “……” “我待會兒就取消,再也不續(xù)他家會員了,以后他家所有的視頻,我都看盜版!”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