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三爺給夫人撐腰了嗎 第290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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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 段長延下意識想辯解,可一開口,就意識到他其實是不該知道司笙指的是什么事的,于是趕緊改口,“什么?你說哪伙人?。俊?/br> “他們揣著目的來的,我的行蹤就告訴過你?!彼倔掀椒€(wěn)的說完,話音驀然一沉,裹了幾分厲色,“還狡辯?” “錯了錯了,我錯了?!?/br> 撐不到三秒,段長延自知無法瞞過神探·師叔的法眼,趕緊承認(rèn)錯誤。 同時,又弱弱地替自己辯解:“我就想給你試試那小白臉。你看那小白臉,心安理得地讓你去打架,自己躲后面,娘們唧唧的,一點都不爺們兒——” “他揍你一個,綽綽有余?!彼倔洗驍嗨?。 這真不是司笙護(hù)著凌西澤,貿(mào)然給凌西澤戴高帽子。 就凌西澤給司炳那一腳,再放倒那一干人等的身手,這幾年絕對是有練過的。 不過,起步有點晚……跟司笙比,還是差點兒。 “不、可、能!” 段長延高聲反駁,感覺自己從身心到靈魂都受到了侮辱。 “沒什么不可能,就你這資質(zhì),我?guī)熃愣疾幌胝J(rèn)你這個徒弟。” 司笙非常殘忍地在弱小無助的師侄胸口捅刀子。 一刀一刀,如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,冷血且無情。 “……” 段長延被傷害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 略作停頓,司笙想起正事,警告道:“這次我放過你,接下來,沒有第二次?!?/br> “……哦?!?/br> “另外,他的車還停在廣場,你拿去修,明天再給他送一輛新的來?!?/br> 聽到這額外任務(wù),段長延不高興了,“憑什么?。俊?/br> “憑他沒報警抓你?!?/br> “……” 在這法治社會,任憑西北小太爺再如何囂張霸道,此刻也只得老實低頭。 硬氣不起來。 做出這種事,哪怕司笙稍微跟他爸提一句,他爸都能打斷他的腿。 默然須臾,段長延跟在說什么機密似的,輕聲問:“師叔,你真跟他在一起了啊?” “……” 司笙擰了擰眉。 然而,她還沒說話,段長延就忍不住開始勸,“師叔,這男人太會花言巧語了,退一萬步說,就算你真跟他在一起了,也要跟他保持距離?!?/br> “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!真的!你想想,就你這脾氣……” 話到一半,段長延差點將心里話說出來,麻利兒改口,“咳,不是,就你這身材、這樣貌,誰不喜歡,是吧?所以說他要是剛交往就對你心懷不軌,絕對是——” “我們交往六年了?!?/br> 聽著他嘰嘰歪歪的,司笙不耐煩蹙眉,直接打斷他的話。 “什、什么?” 段長延咬到自己舌頭,驚呼了一聲。 ——他師叔不是一直都單身嗎?! ——電話打到平行世界去了?! 隨后,司笙又慢悠悠地補充道:“只是中間冷戰(zhàn)了五年。” 段長延:嘛玩意兒??? 這踏馬什么妖魔鬼怪的奇妙愛情,竟然能冷戰(zhàn)五年???! 五年!??! “師叔,這,能冷戰(zhàn)五年的男人,不要也罷,是吧……” 過度驚愕的段長延,在繼續(xù)勸說時,聲音都是含糊的。 司笙沒理他,問:“你打電話過來什么事?” “哦,就想問問……” 段長延思緒游離在外,麻木地問出目的,“你在家嗎?” 挑了挑眉,司笙理直氣壯地反問:“這么晚了,我不在家能在哪兒?” “……” 段長延在沉默中,在內(nèi)心口吐芬芳,差點當(dāng)場崩潰暴走。 ——胡說,你家燈剛剛才亮! ——明明就是才到家! 他跟木頭一直用望遠(yuǎn)鏡看著呢! “掛了。” 司笙掐了電話。 她轉(zhuǎn)身往客廳走,結(jié)果,剛走一步,就險些撞上站陽臺門旁的凌西澤。 “你——”裝神弄鬼?。?/br> 話沒來得及說出來。 凌西澤已經(jīng)伸出手,撈住她的細(xì)腰,一把將她拽入懷里。 “這么維護(hù)我???” 低頭,抵著她的額頭,凌西澤醇厚嗓音里盡是笑意。 主動環(huán)上他的腰,扣著手,司笙應(yīng)得坦誠且直接,“嗯?!?/br> 她總是如此直爽,很少有掩飾她想法的時候。 懟人的時候,是。 喜歡的時候,也是。 面對任何事,她都干脆果斷,從不讓事情壓在心里,翻來覆去地折騰自己。 只是,重新?lián)碇噪y以預(yù)料的方式確立關(guān)系,都讓凌西澤有種無可言說的虛幻感,仿佛一切都不是真的,一覺醒來,就發(fā)現(xiàn)這不過是南柯一夢,虛無縹緲。 “是什么契機讓你決定‘結(jié)束冷戰(zhàn)’的?”凌西澤問。 眼瞼微垂,旋即又抬起,司笙輕聲說:“秦凡和楚落?!?/br> “嗯?” 凌西澤瞇了瞇眼。 秦凡和楚落的事,他有聽說一二。 “人生短暫,及時行樂?!彼倔陷p笑一聲,灑脫不羈,“我要是死了——” 她的話被堵住。 情意繾綣,略施薄懲。 唇上一陣刺痛,司笙“嘶”了一聲,腦海里卻將話補充完整。 等哪天我要是死了…… 死之前,不想后悔沒有跟你表白。 與其一拖再拖吊著對方,等著以后意外降臨時幡然悔悟,為何不趁現(xiàn)在創(chuàng)造足夠多的相處時光? …… “松開?!?/br> 手指覆上薄唇,司笙疼得蹙眉,有些慍怒。 凌西澤耍賴地攬著她,“不想松?!?/br> “你——”司笙眼一瞪,語氣又軟下來,“這么晚了?!?/br> “一起睡?!?/br> “別得寸進(jìn)尺?!彼倔暇嫠?。 下頜摩挲著她柔軟的發(fā)絲,凌西澤吻了下她的頭發(fā),“就想跟你在一起?!?/br> 一覺醒來,看不到她,他會瘋。 司笙皺眉,依舊狐疑,“但你——” 凌西澤底氣十足的反問:“我不是有過先例嗎?” 老實規(guī)矩,什么都沒做。 就……偷偷親了下而已。 “你確定?” 不是不能理解他的心情,司笙稍稍有些動搖。 事實上—— 她不太情愿,只是因上次的經(jīng)歷,不大愉快。 不然,上次凌西澤提及、用素描圖做頭像時,她也不至于那么大反應(yīng)。 “嗯?!?/br> 凌西澤肯定地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