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三爺給夫人撐腰了嗎 第517節(jié)
另外,捎了倆拖油瓶。 ——剛放學的蕭逆和司風眠。 “姐?!?/br> 司風眠依舊是那個禮貌帥氣的少年,不曾因靠近蕭逆太久而喪失基本禮儀。 跟司笙打完招呼后,司風眠就主動朝另外二位喊:“喻姐,喻——” 看著年輕且英俊的喻天欽,司風眠一時卡了殼,呆住了。 “哥?!?/br> 喻天欽施施然接話。 司風眠從善如流地接話,“喻哥!” 蕭逆+喻立洋:“……” 經(jīng)過這一批人長年累月隨心所欲的稱呼后,他倆現(xiàn)在對任何輩分錯亂的問題都可以心平氣和地接受了。 六人同桌,沒有輩分差距,自然沒有飯桌上的謙讓之分,菜都是靠搶的。 司笙剛跟凌西澤發(fā)了條消息,再一抬頭,一盤雞翅就被全部瓜分,一只都不見蹤影。 “……” 為此,司笙又發(fā)微信,罵了凌西澤幾句。 結(jié)果等她再看餐桌時,一盤紅燒rou也被解決得七七八八了。 當即放棄實時罵凌西澤的想法,司笙將袖子往上一拉,正色地參與到這場餐桌上的激烈戰(zhàn)斗之中。 半個小時后,七個菜,一鍋米飯,被六人全部解決。 飯后,喻寧捧著蕭逆泡的蜂蜜柚子茶,坐在沙發(fā)上,心滿意足地喝了口。 喻天欽看了看喻寧,一直擔憂的神情,舒緩了不少。 喻寧吃得不多,小半碗飯,還跟他們搶了倆雞翅。 不過,相較于她前幾日吃的,算是挺好的了。 把司笙強行留下來,是個正確決定。 “逆哥哥,你什么時候?qū)C甲感興趣了?”喻寧問著蕭逆。 “不感興趣?!笔捘鎸⒘硪槐涿坭肿硬柽f給司笙,輕蹙眉后,回答,“我湊數(shù)的?!?/br> “嘴硬?!?/br> 只配喝水的司風眠不遺余力地拆臺。 蕭逆涼颼颼地瞥了司風眠一眼。 司風眠無所畏懼。 喻寧笑問:“初賽是在明天吧,地點在哪兒?” 司風眠說了個地址,爾后問:“喻姐你去嗎?” 側(cè)首看向安靜坐一旁的喻立洋,喻寧問道:“帥洋洋想去嗎?” “……” 仍舊在研究司笙紙片的喻立洋,忽然被點名,茫然地抬起頭。 喻寧很有耐心地重復一遍。 仰著頭,喻立洋問:“mama去嗎?” “你去,mama就去?!?/br> “那我去?!?/br> 喻立洋立馬回答。 雖然他看過蕭逆、司風眠他們玩機甲,已經(jīng)到無聊的程度了,但還是不假思索地答應。 喻天欽暗中給過喻立洋任務,盡量陪著喻寧,拉著喻寧出去走走,不然經(jīng)常待在家里會發(fā)霉的。 “好?!泵髁⒀蟮哪X袋,喻寧偏頭問司風眠,“需要入場券什么的嗎?” “初賽是公開的。”司風眠回答,旋即有點小囧,“其實這個階段的賽事,一般不會有什么人來看?!?/br> 現(xiàn)在是初賽選拔,都是以省為區(qū)域選拔的,每個省選出一支隊伍來。不過,封城因是主辦方,所以多兩個名額,破例選拔三支隊伍。 六月開始,持續(xù)一個月。 正式公開的全國機甲賽事,被安排在七月底。 那時全國中學生考試完,處于暑假階段,有時間、精力參加賽事。中間空出一段時間,還能讓每支隊伍對他們的機甲進行調(diào)試。 七月底才是重頭戲。 這一個月……基本就是隨便玩玩。而且因隊伍多,比賽安排緊,整個過程還挺無聊的。 “看看也好,”司笙單手支頤,慢條斯理地說,“萬一初賽就被淘汰了,以后想看都沒機會了?!?/br> 蕭逆+司風眠:“……” 喻寧沉默地喝了口茶。 喻天欽正在陽臺抽煙,聽到司笙的話,險些沒被一口煙給嗆到。 ——傳說中的打擊式教育? “謝謝姐?!贝炅税涯?,司風眠認真地說,“我們會努力的。” “不努力也沒事,”司笙繼續(xù)灌毒雞湯,“不晉級,暑假還能好好玩一玩?!?/br> 司風眠沉默兩秒,然后,悄悄扯了下蕭逆的衣擺,微微靠近蕭逆,低聲請教,“怎么回事?” “你搶了她雞翅?!?/br> 蕭逆面無表情地戳破。 司風眠:“……”(t▽t)姐,我錯了,以后再也不跟你搶雞翅了。 * 司笙姐弟三人在喻家磨蹭了會兒。 直至天黑。 喻天欽心情不錯,特地送他們仨到門口,且頗為真誠地叮囑他們,“下次再來啊。” 司風眠不明就里,只當喻天欽在客氣,沒有放到心上。 倒是蕭逆和司笙二人,知道他話里的誠懇,皆是出聲答應了。 姐弟三人離開小區(qū),找到司笙的停車地點,上了車。 夜幕降臨,車流如織,光影似線。 這里距離第一附中,僅有一條馬路之隔。 司笙扣好安全帶,將車窗打開,無意往馬路對面看了眼,忽地,兩道身影吸引了她的視線。 兩名青年從校園大門走出。 “你們?nèi)卫蠋煛?/br> 微微瞇起眼,司笙話語一頓。 “怎么?” 后座的司風眠接過話。 他奇怪地看了司笙一眼,見到司笙往外看的動作,同樣微微探出頭,這一眼,就順利發(fā)現(xiàn)司笙所見到的一幕。 他們的指導老師、任飛,和他的二堂哥、司炳,一起從校門口出來。 司風眠反應過來,“你說任老師和二哥嗎?” “他們很熟?”司笙問。 她記得,在長豐酒館時,她在臺上表演,就見到任飛和司炳就坐在一起聊天。 不過,任飛和司炳似乎不是一伙人,司炳跟他的朋友在二樓包間,而任飛是獨自一人坐在舞臺下聽歌。 當日司炳來找茬時,任飛并沒有過來,反而提醒了服務員幾句。 所以像段長延、鄭永豐這般小心眼、睚眥必報的人,才一直沒有找任飛的茬。 司笙本以為這二人并不熟…… “不知道。”司風眠如實回答,“不過,有幾次見到二哥來接過任老師。” ——雖然不愿多想,但司炳性取向為雙的事,好像不是秘密。而,任老師一直沒有女朋友。 不過,同學不知、老師不知,加上司風眠并未聽過這一類傳聞,更無心去打聽,所以沒敢往那方面想。 “是么?” 司笙輕笑一聲,饒有興致。 雖然不敢篤定,但在梁野墓前遇到任飛時,司笙直覺意識到——梁野跟任飛是有點曖昧的。 在長豐酒館唱歌時,司笙因見到司炳,所以在臺上多觀察了下,沒想?yún)s被任飛吸引了注意。 ——任飛當時的情緒波動挺大。 她對任飛和梁野的關系,還是有點猜測的。 卻沒想到,任飛和司炳會有牽扯。 不過,總歸是任飛的私事,看看就罷,司笙很快就收回視線。 將車開出車位,駛?cè)氪篑R路,揚長而去。 * 校門口。 “你真就不給面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