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三爺給夫人撐腰了嗎 第612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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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女人是有多不要臉?! 一次次被司笙刷新憤怒新高度,本想來找茬的段桐月,一口氣哽著,上也不是下也不是,瞪著眼睛跟司笙發(fā)飆,“你踏馬找茬是吧?” 司笙哂然輕笑,“實話,我一開始就沒看見你?!?/br> “……” 段桐月咬咬牙。 對,是她先來找茬的。 “你真不去補個妝?”司笙一句比一句毒,句句都往段桐月心窩子里戳,“天生麗質(zhì)不屬于你?!?/br> 段桐月緊緊咬牙,氣得渾身顫抖,“你嘴上是不是涂了毒藥?!” 司笙微微一瞇眼,唇角輕輕勾起,還挺驕傲,“這要我男朋友才知道?!?/br> 段桐月驚呆了:“……” 草泥馬,她被氣瘋了還要被喂一嘴的狗糧?! “另外,”司笙話語一頓,捏著的手機往兜里一放,“同一所學(xué)校拍戲,咱們還是少見一點,省得你看了我生氣?!?/br> “我憑什么生氣?” “長得比你好看。” “……” 細(xì)數(shù)段桐月在娛樂圈見過的美女無數(shù),卻從未見過這種不要臉的,張口閉口“自己長得好看”……真當(dāng)自己是天仙下凡呢?! 偏偏,段桐月一看到司笙那張臉,又不得不咬牙…… 瑪?shù)率钦娣狻?/br> 這女人就是老天賞飯吃。 ——要不是打不過,她早就拳腳朝司笙臉上招呼去了。 “別太得意,就算你人氣高、長得好看,最佳女配的投票還是看演技和表現(xiàn)的?!倍瓮┰卤粴獾媚樕珴q紅,咬牙切齒,“你也就現(xiàn)在能得意一會兒了,到時候被罵死了躲你男朋友懷里哭去吧?!?/br> 司笙一挑眉,琢磨了一下,忽然說:“不止男朋友?!?/br> “?” 段桐月跟見鬼似的看她。 她的話里——‘男朋友’很重要嗎?!后面那句話踏馬的不就是放狠話時的必要詞匯嗎?! 然而,司笙硬是不抓重點,縱然沒有段桐月捧哏,仍是慢條斯理地補充說:“我還有干哥哥和干媽?!?/br> “……” 段桐月氣血上涌,眼睛睜大,拳頭微微顫動著,骨節(jié)泛白。 ——她連跟司笙同歸于盡的心都有了。 “走了,別送。” 司笙還上癮了,友善地跟她告別。 段桐月:“……”瑪?shù)鹿聿潘湍悖?/br> 段桐月瞪著司笙進(jìn)那窮酸的轎車——這女人的男朋友絕對是一窮鬼! * 拉開副駕駛的車門,司笙彎腰坐進(jìn)去,爾后狠狠甩上門。 “幾個意思?” 一記冷眼掃到坐姿端正的凌西澤身上,司笙一字一句里都咬著火氣,風(fēng)雨欲來。 解開倆扣子,凌西澤松了松衣領(lǐng),偏頭看過來,很實誠,“地下戀?!?/br> “所以就看著你女朋友的情敵過來挑釁你女朋友?”司笙將手中的包往后一扔,開始算賬。 ——要不是凌西澤這一通不佳表現(xiàn),司笙還不至于那么懟段桐月。 凌西澤好整以暇,“在心里為你加油。” “……凌西澤,你品品,你說的是人話?”司笙難以置信。 這位霸總出差的時間里被人魂穿了吧? 凌西澤笑了笑,從小冰柜里取出一瓶礦泉水,擰松瓶蓋,遞給司笙降降火氣,“畢竟我女朋友絕對不會吃虧?!?/br> 司笙一把接過,扯開瓶蓋,仰頭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水,火氣壓了壓,仍是沒好氣道:“你以前怎么搶著替我出頭?” 凌西澤輕嘆一聲,不知哪根筋不對,說了實話,“沒追到手的時候,需要表現(xiàn)好一點?!?/br> “?” 司笙驚愕地看他。 “……” 凌西澤感覺到殺氣,車內(nèi)溫度驟降,竟是有點冷意。 將瓶蓋一擰,司笙把礦泉水往后一扔,涼颼颼地喊他,“凌西澤?!?/br> “……” 凌西澤回過身,用滿懷誠意的眼神注視著她,無形勸慰她——沖動是魔鬼。 然而,司笙甘愿與魔鬼威武,欺身而上,“我看你是出差累了,想在醫(yī)院躺躺?!?/br> …… 凌西澤自作自受,腦袋上多了個包,對司笙好一通哄,才算是把司笙哄住了。 在原地磨蹭了十來分鐘,凌西澤總算發(fā)動了車,而在原地看了幾眼就走的段桐月,走出一段距離,往回看,見到車一直沒動,不知怎的心里忽然竄出三個字—— 狗、男、女。 有一段長達(dá)六年的感情了不起哦?! 車上。 將車開出校門時,凌西澤忽然說:“今天奢侈一把。” “?。俊?/br> 松開一袋零食的司笙莫名抬頭——你們有錢人奢侈起來,是怎么個奢侈法的? 旋即,她見到凌西澤往這邊看了眼,勾唇,一字一頓地說:“加四個鍋底。” “……” 霸總你到底從哪個貧民窟回來?! 司笙險些沒甩手將零食砸在凌西澤腦袋上——請窮酸霸總吃一頓國外進(jìn)口的垃圾食品。 * 吃火鍋是司笙提議的。 昨晚跟凌西澤聊天時,司笙無意提到想吃火鍋,但蕭逆、司風(fēng)眠、段長延、鄭永豐都沒空陪她,想她交友無數(shù)竟找不到一陪吃火鍋的。 凌西澤當(dāng)時就在電話里安慰兩句,沒想這人藏著要回來的時間,為的竟然只是給司笙一頓火鍋驚喜。 唔,用凌西澤這種直男思維想想,估計這場面還算得上“浪漫”二字吧。 ——司笙坐在包廂里,搶完凌西澤碗里的肥牛rou后,如此想著。 霸總靜靜地看了她兩秒,叫了服務(wù)員,又加了兩份肥牛。 “大氣。” 服務(wù)員一走,司笙舉起大拇指,非常假地稱贊他。 凌西澤下巴微揚,臉皮厚如斯還應(yīng)下了,“客氣?!?/br> “……” 司笙險些被噎到。 慢吞吞地吃完盤里的rou,司笙思忖了下,轉(zhuǎn)移話題,“事情談完了嗎?” “嗯?!?/br> “一切順利?” “一切順利?!?/br> 見凌西澤回答得如此肯定,司笙也悄悄松了口氣。 她知道凌西澤這幾次出差,都是跟玄方科技掛鉤的,具體是什么,司笙心里也能猜到一二。 將筷子一放,司笙中場歇息,單手支頤,眼眸一抬,定定地盯著凌西澤,“我有個疑問。” “什么?” 閻天靖直接給她往麻辣鍋底里下了一整份肥牛。 沉吟了下,司笙問:“閻天靖為什么跟你合作,興趣,還是玩票?” 前段時間司笙隨手在百曉堂后臺一查閻天靖,驚奇地發(fā)現(xiàn)閻天靖的身份有大部分是保密的,需要權(quán)限才能瀏覽。 司笙有權(quán)限,看了。 只能說,閻天靖的背景非同尋常,不說閻爸,就說其母親——云氏集團的千金,獨生女,掌管著偌大一個企業(yè)。 跟凌家半斤八兩。 睇了她一眼,凌西澤道:“為了他弟?!?/br> 司笙微怔,脫口而出,“我小師姐她老公?” “……” 凌西澤愣了半秒,才想起確實有這么一層關(guān)系——司笙小師姐的老公、閻天邢,就是閻天靖的親弟弟。 他“嗯”了一聲,然后說:“他就這么一個弟弟,執(zhí)意考軍校,待在部隊不肯繼承家業(yè)。他沒法理解閻天邢怎么想的,有段時間倆人還鬧得挺不愉快?!?/br>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