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三爺給夫人撐腰了嗎 第651節(jié)
其心可見顯然。 “你不找線索?” 在走廊轉(zhuǎn)了一圈,凌西澤將線索找完,回頭一看,見到司笙還倚在鐵門旁,正只手抱臂端詳著他。 司笙思考了一下,瞥了眼昏暗的走廊,說:“怕?!?/br> “???” 凌西澤驚愕的視線掃過來。 司笙莫名其妙,“你什么眼神?” “吃驚?!?/br> “……” “震撼。” “……” 低頭一笑,凌西澤又來了重重一擊,“非得給自己立‘小女生’的人設(shè)嗎?” “……” 艸。 司笙轉(zhuǎn)過身,瞥了眼那把鎖,摸出一根鐵絲打開,直接一腳踹開鐵門,走向下一關(guān)。 但沒走幾步,身后的男人就追上來,一把抓住她的手。 甩開他,司笙將人往后面一撥,涼聲命令道:“后面跟著。” “嗯?” 凌西澤眼皮一抬。 往后掃了一眼,司笙冷笑一聲,不緊不慢道:“給你立個‘娘炮’的人設(shè)?!?/br> 凌西澤:“……” 無奈地笑了笑,凌西澤一摸鼻子,又拽著她的手腕,將人拉到跟前。 “我可是要當霸道總裁的人,”凌西澤說,“請夫人給我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?!?/br> “嘁?!?/br> 司笙別過頭。 不過,凌西澤這次拽著她往前走,司笙并沒有甩開他,就跟在他身后。 沒走多遠,前方倏地掉下一具“尸體”,在他們跟前四分五裂。 二人:“……” 長達幾秒的沉默。 捏了捏司笙的手,凌西澤輕嘆一聲,頗有耐心地提醒:“這個時候要尖叫?!?/br> 司笙淡定開口:“驚嚇過度,叫不出聲。” ? 凌西澤:“……”行吧,你說了算。 作為一個沒有演技的演員,司笙立好人設(shè)后,全程淡定從容地跟在凌西澤身后,就那么看著凌西澤一關(guān)接一關(guān)地解謎,然后順利地離開密室。 凌西澤知道她不是來玩的,所以很配合她,全程都將她當做“容易受到驚嚇的小白兔”,這演技比某明星本人高多了。 “玩得怎么樣?” 老板在門口等他們。 司笙沉吟了一下,評價道:“光線可以再暗一點?!?/br> 老板:“……”你們倆在密室里究竟是在做什么? …… 老板想請司笙和凌西澤吃夜宵,但剛吃完一頓烤rou的二人,胃實在是吃不消,只蹭了老板兩杯飲料和點心就離開了。 “常來啊?!?/br> 老板親自送他們到門口。 司笙擺擺手,興致缺缺,“密室就不來了,玩別的可以約。” “行。” 老板笑著應了。 二人并肩往外走,抵達電梯的時候,凌西澤忽然靠近司笙耳畔,勾起唇角,低聲詢問:“玩別的?” “爬山潛水露營之類的。”司笙淡淡道,“我跟他學潛水的時候認識的?!?/br> 凌西澤“嘖”了一聲。 “醋了?” “嗯?!?/br> “且醋著吧,”司笙輕描淡寫道,“就我們學潛水那一期的,半數(shù)以上的學員都追過我?!?/br> “……” 重重一擊。 “我夏天學的有用。不知道為什么,夏天追我的人比較多?!?/br> 凌西澤默默地掃了眼她勻稱高挑的身材:“……”就你大冬天的裹著個軍大衣的厭世形象,長得再好看也沒幾個人敢接近你。 司笙忽然問:“說實話,追你的也不少吧?” “……”凌西澤垂下眼簾,幽幽開口,“我可不像某些人,廣交天下好友?!?/br> “所以?” 司笙挑眉。 凌西澤一本正經(jīng)的:“我平時都不跟異性說話的?!?/br> 司笙嫌棄道:“沒人追很驕傲?” “潔身自好很驕傲?!?/br> 凌西澤驕傲地揚了下下巴。 司笙被他逗笑了,拉著他走進電梯,“行了,我的小驕傲?!?/br> 二人運氣不大好,走出商場后沒一會兒,天色驟變,只聽得一聲轟隆隆的雷鳴聲,傾盆大雨就此澆落下來,穿著單薄的二人轉(zhuǎn)眼就被豆大的雨水澆得濕透。 凌西澤牽著司笙,下意識伸手擋在她頭頂,同時抬目環(huán)顧周圍的地形,欲要拉著司笙去近處的屋檐下躲一躲雨。 然而,他視線剛落到一家開著的超市里,司笙就拽著他的手往前。 “愣著干嘛,跑?。 ?/br> 司笙清亮的聲音伴隨著雨聲入耳,鬼使神差的,凌西澤就這么被她拽著一路狂奔。 路燈、行人、店鋪從眼角余光一一劃過,但視野里卻只剩下司笙的身影,偶爾一回首,雙眸里盛滿了笑意,又黑又亮。 讓人心甘情愿當個在大雨里狂奔的傻子。 * 從商場到酒店不遠,但跑過去要十來分鐘,到酒店時肯定全身都淋濕了。 跑過一個路口,司笙就拉著凌西澤進了路邊一家商店,買了兩把傘,以及—— “喏。” 司笙將一個塑料袋和一把傘交給凌西澤。 她半身衣服被雨水打濕,棒球帽還好好地扣在頭上,額發(fā)被打濕,一綹一綹地黏在了皮膚上,黑白對比鮮明。 帽檐之下,露出一雙狹長漂亮的眼睛,像玻璃彈珠,漆黑明亮,像碎了一地的星光。 凌西澤接過塑料袋,聽到玻璃瓶撞擊的聲音,往里面看了一眼,竟是兩瓶燒刀子。 “什么情趣?” 凌西澤對司二兩的酒量一向持質(zhì)疑態(tài)度。 司笙眼睛微微一彎,笑得自然又散漫,“就是想跟你喝?!?/br> …… 兩個落湯雞回到酒店,避開人群來到房間里,一前一后去洗了個熱水澡。 雖然是夏天,但淋了雨濕漉漉的不換衣服,容易感冒,凌西澤以“霸總?cè)嗽O(shè)”唯有,強行制止司笙爆發(fā)的男友力,一把將人按到浴室先一個去洗。 ——他倒是不介意跟司笙一起洗,但一洗就控制不住,司笙肯定會廢了他。 凌西澤洗完后穿著浴袍出來,一抬眼,就見司笙坐在沙發(fā)上,茶幾上擺放有兩瓶燒刀子,兩瓶礦泉水,兩個空杯子,還有幾包辣條和零食。 “以水代酒?” 嘴角微抽,凌西澤將蓋在頭上的毛巾取下來,難以置信地看著司笙光明正大的“作弊行為”。 幾年前還知道遮掩一下,假裝燒刀子里裝的是酒,現(xiàn)在連這種假動作都不搞了,臉皮真是達到了難以想象的厚度。 “不全是。” 司笙一揚眉,打開一瓶燒刀子,往空杯里倒入一點點量,然后又擰開一瓶礦泉水,將其加到七分滿。 凌西澤在一旁坐下,懂了,“喝假酒?!?/br> “哎?!?/br> 司笙丟他一聰明的眼神,然后手一揚,拿起打開的燒刀子,給凌西澤的空杯里倒?jié)M了酒。 凌西澤:“……” 作為一個對酒有一定鑒賞能力的霸總,他實在是不太能接受如此大口大口地灌燒刀子這種廉價烈酒的行為。 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