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三爺給夫人撐腰了嗎 第670節(jié)
書迷正在閱讀:曾為吾妻擇良婿/吾妻瀟瀟灑灑的那些年、螢火風(fēng)、七十年代甜蜜夫妻、哥哥是早死反派、雄兔眼迷離、春日當(dāng)思、穿成女配后我和女主的白月光HE了、食修崽崽穿回來了、穿到頂流老爸未糊時、江山沉璧
蘇秋朗:“……” 喻寧繼續(xù)問:“以她的人脈,隨便給我兒子鋪個路,不都是前途無量?我憑什么要放棄眾所皆知的她而投向在小圈子里當(dāng)井底之蛙的你?” “你你你——” 蘇秋朗手指顫顫地指向她,被氣得發(fā)抖,差點兒沒一口氣就這么背過去。 來封城那么久,誰都對他以禮相待,把他當(dāng)貴賓,尤其是這段時間,封城不少家族都排著隊請他……何時受過此等侮辱?! “這么說吧,”喻寧神情淡然地盯著他,直接來了最后一擊,“就你這身份,我們家還不稀罕。請問現(xiàn)在可以走了嗎?” “愚昧!無知!” 承受如此屈辱,蘇秋朗也忍不下去了,直接破口大罵,“婦人之仁!沒一點見識!我身為湘城蘇家的繼承人,想收喻立洋為徒是你們的榮幸!你知道多少人帶著孩子來找我拜師我都瞧不上嗎?!喻立洋本是可造之材,都怪有你這樣的家長,今后他要是有什么前途,我跟你姓!” 說罷還覺得不解氣,繼續(xù)道:“當(dāng)家長的格局這么小,難怪住在這種破地方!現(xiàn)在心比天高,以后孩子甭想有什么出息!你們就等著后悔吧!” 喻寧脾氣好,見此人已瘋,不想跟他再有口舌之爭。 偏偏在她想關(guān)門的時候,一道身影出現(xiàn)在樓梯拐角處—— “我閻天靖的兒子,什么時候輪得到你指手畫腳了?” 與平日里溫和的形象不一樣,此刻的閻天靖冷下眉眼,語氣冰涼,隱隱蘊藏著怒氣,一個字一個字落到耳里,裹挾著陰寒。 蘇秋朗聞聲,扭頭往樓梯下看去,不過一眼,涌到喉間的臟話倏然哽住,一個字兒都沒有擠出來。 氣質(zhì)分三六九等。 有些人,只需一眼,就能判斷出身份地位。 這個一步步走向臺階的男人,便是其中之一。 妙書屋 ------------ 第487章 收我兒子為徒,你也配? 閻天靖緩步上樓。 蘇秋朗咽了咽口水,下意識往后退了半步,無端覺得頭皮發(fā)麻。 直至人逼近跟前,蘇秋朗才緩了緩神,問:“你是喻立洋的父親?” 閻天靖掃了他一眼。 很冷淡的一記眼神,就讓蘇秋朗渾身緊繃,沒來由地抖了抖,他繼續(xù)道:“既然你是喻立洋的父親,就為孩子考慮一下。單憑機(jī)關(guān)術(shù),司笙不可能比得過蘇家——” “蘇家?”閻天靖唇畔勾起一抹冷笑,眼角眉梢悉數(shù)都是不屑和輕蔑,“區(qū)區(qū)一不入流的沒落家族,收我兒子為徒,你也配?” “你!” 蘇秋朗咬了咬腮幫子。 跟面對喻寧時不一樣,他無法說此人“見識淺薄”。 喻寧明顯是不知道機(jī)關(guān)術(shù)和湘城蘇家的,所以她對蘇秋朗的不重視情有可原。但這個男人不同,張口就是“沒落家族”,顯然對湘城蘇家略有耳聞,并且知道機(jī)關(guān)術(shù)現(xiàn)在的影響力…… “機(jī)關(guān)術(shù)因為司笙參加《密室逃脫》大火,你們沾了司笙的光,還瞧不上人……”話語微頓,閻天靖冷淡地一瞥他,“悠著點兒,封城地兒大,沒準(zhǔn)在哪兒摔死都不知道?!?/br> 蘇秋朗被他氣得不行,吸了口氣,張口忍不住怒道:“住這樣的地方,裝什么大尾巴狼——” “砰!” 沒等他將話說完,喻寧就一把拽住閻天靖的手臂,把人往玄關(guān)里一拉,然后用力將門給甩上了。 蘇秋朗被這聲響一驚,聲音戛然而止,盯著那扇緊閉的門半晌說不出話來。 一群沒素質(zhì)的人! 連話都不準(zhǔn)人說完! 活該一輩子蝸居在這種破爛地方! 不過,閻天靖……面不改色說出這種話來,不知道是什么人? * 玄關(guān)。 閻天靖一時不妨,被喻寧這么揪著往里面一拉,直接一步跨進(jìn)去,門關(guān)上的那刻,他倏然垂下眼簾,視野里映著喻寧小巧白凈的臉,素顏,膚白,有種淡淡的恬靜美。 但她的眉目里,隱隱蘊藏著怒氣。 意識到自己剛剛說的話,閻天靖稍微有點心虛,不過很快作罷——他往旁的喻立洋看了眼,小孩正仰著頭打量他,兩人視線交匯了一秒。 之后,閻天靖就被拽住手臂,直接被推到了客廳里。 “你什么意思?” 喻寧一邊問著閻天靖,一邊擔(dān)憂地看了喻立洋一眼。 喻立洋歪了歪頭,安安靜靜地看著兩人。 “咳,”閻天靖清了清嗓子,“一時情急?!?/br> 喻寧滿懷質(zhì)疑。 閻天靖素來做事有條不紊的,從不沖動,就剛剛那種不入流的小雜魚,閻天靖應(yīng)當(dāng)不放眼里才是,怎么就“情急”地說出“我閻天靖的兒子”這類的話來?! 分明就是故意的! 閻天靖卻不去看她,轉(zhuǎn)過身,面朝喻立洋,往他跟前一蹲。 他喊:“小洋。” 喻立洋眼珠一轉(zhuǎn),立馬喊:“靖叔叔?!?/br> “靖叔叔剛剛一時情急,說的話不要放在心上?!遍愄炀附忉尩?。 喻立洋沒接話。 他輕輕抿了下唇,眼睛忽閃了一下,隱約似是閃過抹失望。 等了兩秒,閻天靖又道:“不過,有件事叔叔想征求你的意見。” 喻立洋輕聲問:“什么?” 認(rèn)真地盯著喻立洋的眼睛,閻天靖神情正經(jīng),一字一頓地問:“叔叔可以追你mama嗎?” 喻立洋眨了眨眼。 他看了看閻天靖,隨后下意識看向喻寧。 喻寧將頭別開。 猶豫片刻,喻立洋轉(zhuǎn)過身,跑向喻寧,牽起喻寧的手,看著閻天靖脆生生地回答:“mama喜歡的我都沒意見?!?/br> 喻寧微怔。 閻天靖愣了下,隨后莞爾輕笑。 * 蘇秋朗上門要收喻立洋為徒的事當(dāng)天下午就傳到司笙耳里。 喻寧畢竟不懂這個,沒當(dāng)回事兒。所以事情是由閻天靖轉(zhuǎn)告給司笙的。 一個是因司笙是銀大師本人和百曉堂堂主,不是湘城蘇家那種自恃清高的雜魚可以相提并論的;一個是因他剛得知司笙是他弟媳的小師妹,弟媳讓他有事關(guān)照一下司笙,就上了點心。 按照閻天靖對司笙的了解,此人睚眥必報,敢肖想她徒弟的人,必定要讓對方吃個虧。但沒想到,司笙安靜地聽完,什么表現(xiàn)都沒有,意思是將這事翻篇了。 閻天靖不愛多管閑事,沒多說什么。 “司笙jiejie?!?/br> 將電話掐了,司笙轉(zhuǎn)身想去休息,結(jié)果聽到一聲輕軟的喊聲后,一個保溫杯送到跟前來。 是陸安之。 “謝了?!?/br> 將保溫杯接過來,司笙一打開,發(fā)現(xiàn)里面冒著絲絲涼氣,喝了一口,問:“冰鎮(zhèn)酸梅湯?” “嗯,”陸安之點點頭,“蕭逆讓我給你準(zhǔn)備的。” 陸橋確認(rèn)死亡,陸安之給他簡單的舉辦葬禮,之后就等著姑姑月底的時候來接她。 前面復(fù)工的時候,蕭逆就待著陸安之來找司笙,問司笙缺不缺助理,要不要算上陸安之一個。 找司笙的理由有兩個。 一、司笙大方,開的工資高。陸橋沒給陸安之留什么錢,連住所都是租的。雖然有姑姑收留,但陸安之手頭還是需要一點錢的。 二、陸橋去世了,陸安之一個人在家,總歸有點怕的。她嘴上不說,但蕭逆翻墻去喻天欽家時,看到陸安之半夜在外游蕩,明顯是不肯回家。而陸安之跟著司笙可以住酒店,白天待在劇組里人也多,陸安之應(yīng)該會放松一些。 對陸安之來說,可以兼職賺錢,還能待在人群里,司笙又容易相處,所以很快就答應(yīng)了。 扭頭看著小姑娘,司笙揚了揚眉,“無聊嗎?” 抿唇笑了笑,陸安之搖了搖頭。 司笙輕笑,很隨意地抬手放她腦袋上,輕輕揉了揉。 陸安之一怔。 她掀起眼簾,見到司笙絕美的容顏,璀璨的陽光里,她勾唇淺笑的姿態(tài),仿佛能驚艷時光,不由得看得有一瞬恍惚。 司笙說:“不用在旁邊等,我拍戲的時候,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?!?/br> 陸安之:“我領(lǐng)工資的。” 司笙一挑眉,往樹蔭下正在用便捷榨汁機(jī)榨果汁的楚涼夏和蘇秋兒看了一眼,說:“她們的工資都比你高?!?/br> 陸安之:“……” 工作幾日,楚涼夏和蘇秋兒的“游手好閑”,陸安之都看在眼里。她知道楚涼夏是明星,是來幫司笙提升演技的,蘇秋兒似乎是真的助理,可是并不專業(yè),明顯就是沒什么經(jīng)驗的。 ——沒想到二人工資都這么高。 有了這倆“前車之鑒”,陸安之倒也不再在太陽底下等司笙了,只是該準(zhǔn)備好的東西都準(zhǔn)備著,等司笙有需要的時候及時送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