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三爺給夫人撐腰了嗎 第716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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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 趕上烤全羊烤好的好時候,司笙等人哪怕是吃飽了,都不介意再補上一頓夜宵,逮著烤好的rou就是一同瓜分,剩下的才由林逍和段長延去送人情。 吃這種rou,怎么也來點酒,司笙湊合著喝了點,哪怕是克制住了,最終還是有點眩暈。 最后也不回去了,一腳將段長延踹開,霸占了段長延在這里租的房間,一把將房門甩上。 被關(guān)在外面的段長延:“……” 林逍同情地拍拍段長延的肩:“她沒發(fā)酒瘋揍你就很不錯了?!?/br> “我?guī)熓寰破泛玫煤?,才不會發(fā)酒瘋?!倍伍L延對內(nèi)不是一般的護犢子。 默默路過的蕭逆:“……”如果半夜拉著人玩地主不算發(fā)酒瘋的話,那可真就不算是發(fā)酒瘋了。 …… 屋里,司笙尋到床的位置,一頭栽倒,被子一遮,閉眼睡覺。 直至睡了倆小時,倏然睜眼醒來。 她迷迷瞪瞪往旁一摸,空的,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,借著外面的光看清自己在哪兒后,頓時氣不打一處來。 從兜里摸索到手機,司笙輕輕磨牙,撥通凌西澤的電話。 ------------ 第533章 機關(guān)城【03】司笙:我夢到你出軌了 “你人呢?” 電話一接通,司笙就冷冷開口,裹挾著些微怒火。 “嗯?” 習(xí)慣接聽司笙電話的凌西澤,被她的語氣一秒驚醒,隨后從善如流地道:“我錯了?!?/br> 司笙冷哼一聲,“錯哪兒了?” 凌西澤麻利接話:“錯在你找我的時候我不在你身邊。” “懷里抱著別的女人,嘴里說著情話,你有沒有心的?”司笙哂笑,張口就將一頂黑鍋強行按在凌西澤腦袋上。 凌西澤匪夷所思:“我什么時候懷里抱著別的女人了?” 司笙翻了個身,理直氣壯地說:“我夢里?!?/br> “……”凌西澤啞言片刻,哭笑不得地承認(rèn)錯誤,“還是我的錯,沒給夠你安全感。打一頓能消氣嗎?” 磨了磨牙,司笙憤憤然:“打不著。” 凌西澤輕笑,“從天而降的男朋友要嗎?” “嗯?” 眼睛徹底睜開,司笙神志清明不少。 凌西澤解釋:“我在西北出差?!?/br> “……算了,我馬上就回去?!彼倔吓d致缺缺地說道。 兩人閑聊了幾句。 倏地,凌西澤低聲問:“醒酒了嗎?” 腦袋一陣陣抽著疼,司笙仰面躺好,抬手揉了揉太陽xue,略帶訝然地問:“你怎么知道?” “問蕭逆的。你不看看我給你打了多少通電話?”凌西澤嗓音里藏著低低笑意,似有若無地縈繞在耳側(cè),可下一瞬壓著的聲音里又適時染上幾許委屈,“以為女朋友工作完有空跟我聊聊天,結(jié)果等到半夜沒一通電話不說,幾十通電話打過去還沒人接。還當(dāng)女朋友錄個節(jié)目就移情別戀了?!?/br> 先前沒注意,聽得凌西澤這一番話,司笙才瞇著眼戳開通訊錄,果然見到來自凌西澤的未接來電。 ——哪有幾十通,也就幾通而已。 這顛倒是非的男人。 司笙蹙眉抱怨:“頭疼?!?/br> “還喝嗎?” “喝?!?/br> 司笙簡單吐出一個字。 凌西澤輕笑著,語氣里裹著很自然的寵溺和縱容,“交代蕭逆給你熬了點醒酒湯,用保溫杯放你門口了,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熱乎著,你去拿?!?/br> 摁著太陽xue坐起身,司笙頗為驚奇,“這么貼心?” 嘆息一聲,凌西澤裝模作樣道:“一無是處,只有這個優(yōu)點了?!?/br> 司笙“嘖”了一聲。 她掀開被子起身,踩著拖鞋往外面走,將門一拉,果不其然在門口見到一個保溫杯。她彎腰將其拿起來,關(guān)門后又往里走。 “這幾天受苦了,有什么想吃的?” 歪頭一想,司笙閑閑開口:“火鍋?!?/br> “遵命?!?/br> 凌西澤一點都不覺得稀奇。 火鍋和燒烤,是司笙戒不掉的食物。甭管她嘴再挑,這兩樣入口,她都能將就下咽。 …… 喝了點醒酒湯,又跟凌西澤聊了小半個小時,等到凌西澤睡意全無時,司笙的睡意再次席卷而來,于是果斷拋棄電話那邊的男朋友,連電話都沒來得及掛斷,就閉眼睡了過去。 電話那邊的某男友聽到淺淺的呼吸聲,回味過來,難免失笑。 “晚安,女朋友?!?/br> 輕輕的聲音飄落,帶有清淺的笑意。 * 翌日,司笙睡到八點,清醒了半個小時,又收拾了半個小時,然后才帶著佛祖去跟節(jié)目組拍短片了。 “笙姐呢?” 冬至揉著眼睛出門,打了個哈欠,見到在院落里的蕭逆和司風(fēng)眠,下意識問道。 看他一眼,司風(fēng)眠解釋:“她再拍個短片。” “哦。” 冬至沮喪地點點頭。 他酒量不好,昨晚喝了兩杯,回來后一直睡到剛剛才醒。早知道就不喝了,早起還能跟司笙見上一面。 司風(fēng)眠問:“冬哥要走了吧?” “嗯?!?/br> 想到馬上要走,冬至就更沮喪了。 走過去,司風(fēng)眠拿出手機,說:“姐說有個東西你可能會喜歡?!?/br> 冬至抬頭,眼睛一亮。 只見司風(fēng)眠將冬至垂涎已久的手機殼取下來,遞到冬至跟前,“喏。姐說給你的?!?/br> “??!謝謝弟弟!” 冬至驚喜地拿過手機殼,如獲至寶一般。 頓了頓,他遲疑地問:“給我了,你怎么辦?” “還可以定制?!彼撅L(fēng)眠笑得溫和,“另外,昨晚把手機殼發(fā)給我爸,他說會大量生產(chǎn),再過不久市面上就都能買到了?!?/br> 冬至歡喜不已,忙不迭點頭。 他可是司尚山的忠實顧客,每次一出跟zero作品和司笙相關(guān)的文具、周邊,冬至都是第一時間購買的。就算是特別定制的限量款,他都能千方百計的弄到手,絕對不會漏掉一個。 有了司風(fēng)眠的準(zhǔn)確情報,冬至特別期待,走之前無法再見司笙一面的惋惜和沮喪,都被沖散了不少。 他后面還要趕通告,沒法久留,加上助理和司機在催,于院落里跟倆兄弟閑聊片刻,連早餐都來不及吃,就跟助理和司機上了車,急急忙忙離開了。 司風(fēng)眠接了一通電話。 掛斷后,他跟蕭逆道:“哥,段哥和逍哥都說等姐回來再找老張頭,我們是繼續(xù)等,還是先逛逛?” 他們倆無所事事。 段長延和林逍鬼混在一起,壓根就不帶他們玩兒。 如果有佛祖和冬至在,他們還能跟一鷹一人玩兒,但現(xiàn)在佛祖被司笙帶走了,冬至也離開了,只剩下他們二人,真不知該做什么才好。 坐在椅子上翻看著信封,蕭逆聞聲淡淡地掃他一眼,道:“去找老張頭?!?/br> 司風(fēng)眠一怔:“不跟姐一起嗎?” 捏著信封站起身,蕭逆道:“先去看看?!?/br> “行?!?/br> 司風(fēng)眠點頭。 * 老張頭住在村里最偏的角落,一層的土磚屋,破破爛爛的,外面的院子用木板圍起來,但東缺一塊、西少一塊的,院落里盡是垃圾和雜物,看起來像是荒廢已久的屋子,很難想象會住人。 “老張頭?一酒鬼,不知道醉死在家里沒有?!?/br> “你們?nèi)フ宜。渴鞘裁慈??不帶酒,哪怕你是他親兒子都不一定會給你開門。” “不認(rèn)識。聽說二十出頭就出門了,半年前才回來。一古怪的老頭,也沒見過他幾面。我勸你們離他遠(yuǎn)點兒為好?!?/br> …… 蕭逆和司風(fēng)眠在村里一通打聽,得到的結(jié)果都相差無幾——酒鬼、古怪、孤僻。 提著在村里商店買的兩瓶酒,司風(fēng)眠看著不遠(yuǎn)處破落的土磚屋,有點為難地道:“聽起來很難搞啊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