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稚(9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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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稚醒來的時候,身邊已經(jīng)沒有杜庭責的溫度。 床的另一邊,早已經(jīng)是冰涼一片。 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,已經(jīng)起床去公司了。 昨晚衣物散落一地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被整齊迭放在床邊的排椅上。 方稚胡亂套上睡衣,溜回自己房間。 玻璃窗被霧氣凝出了剔透的窗花。 與玻璃窗一樣明亮的是房間內(nèi)的那面落地鏡子。 那是她每天上學出門前用來檢視自己穿著的穿衣鏡。此刻,鏡面如銀,倒映著少女稚嫩的面容。 方稚審視著鏡子中的自己。 鏡中少女赤裎的身體瑩白細膩,少女的芬芳散逸在這個房間里。 嫩白乳尖被咬腫,微微破了皮,乳rou下緣有一道類似抓握的紅痕。 室內(nèi)明明沒有風,蜿蜒而下的發(fā)絲卻也晃動了幾下。 少女在鏡子前蹲下來,抱住自己。 方稚下樓來,周姨已經(jīng)做好早餐,擺放在餐桌上。她坐下,邊咀嚼面包片邊想事情。 叮。 周姨在她手邊放下一個玻璃杯,里面是熱牛奶。 方稚沒有抬頭,低著頭把玻璃杯握在手心。 周姨拍了拍她的肩,沒說什么,只是嘆了一口氣,出去了。 方稚紅著眼睛把牛奶喝完。 她今天照鏡子,感覺鏡子里的自己好陌生。她怎么也想不起來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樣了。她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。 現(xiàn)在的她,已經(jīng)不是以前那個簡簡單單的高中女生了! 她有了一個秘密,她和父親的朋友,她應(yīng)該稱呼叔叔的人,發(fā)生了關(guān)系。 * 傍晚六七點鐘,方稚被司機接回家。 進門的時候,她已經(jīng)看到門外聽著杜庭責那輛車了。 他今天回來的好早。是在等她嗎? 經(jīng)過書房時,她偷瞄了一眼,書房的門緊閉,隔音效果很好,聽不到什么聲音。但她確定他應(yīng)該在里面。 看來是工作上有什么事情吧,暫時不會找她。 方稚有些緊張,快步走過書房,背著書包回到自己房間。 把書包里的東西一股腦倒在桌面上,她心不在焉抓了一支筆,準備寫試卷,忽然注意到書本間掉出一個東西。 她撿起那個東西,放在臺燈下打量。 這是一個雪白的信封,里面鼓鼓囊囊。 上面什么字跡都沒有,只是寫了三個字:方稚收。 她用美工刀裁開信封,里面的東西是一封信和一堆糖果。 正要仔細看那封信時,一只手從背后抽走了信紙。 方稚傻眼,扭頭過去,杜庭責站在她背后,手里拿著那張紙,神色淡淡的,視線停留在紙上,似乎在一目十行地閱讀。 如果是其他人這么不禮貌地搶走了信,她一定重拳出擊! 方稚慫慫地想,可是這是杜庭責耶…… 一看到他,她感覺兩腿間又開始疼了。 今天白天在學校里,她不管換什么姿勢都坐立不安,總感覺隱隱作痛。 她放在書桌下的細腿扭了扭,眉頭糾結(jié)地擰在一起。他今晚要是還要……她一定會痛死! 杜庭責一目十行看完信,唇角抿起,似笑非笑看向她,“誰給你寫的信?” “不知道?!?/br> “不知道?”他揚了揚眉,“除了信沒別的?” 方稚看他一副不信的樣子,糾結(jié)了半天說,“就……那個信封,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塞進我書包的,我回家才發(fā)現(xiàn)!”她指了指桌上的糖果,“還有那些糖。” 杜庭責視線在那些花花綠綠的糖果上一掃而過,意味深長看了她一眼,“信我沒收了。好好學習,少沾這些亂七八糟的。晚會兒來書房,我輔導你做物理?!?/br> 方稚咬著嘴唇看他把信紙折起來塞進自己口袋里,心里跟貓抓一樣。到底是誰寫的信,信里又寫了什么。他直接拿走了信,讓本來無所謂的她更好奇了。 難道是情書?應(yīng)該是情書吧,不然干嘛要沒收。 他管的好寬。他真以為自己是她家長?。?/br> 方稚氣呼呼坐下,摸出筆做了兩套卷子,然后捏著物理習題去了書房。 書房門被輕輕叩響。 方稚抱著一摞書到了書房,杜庭責背對她,在紅木書桌后看著一本書,骨節(jié)分明的大掌握著小小一本書,襯得那本書在他手里仿佛是一個玩具一般。 昨天晚上,就是這雙手,撫摸過她的全身,留下炙熱的印記。 那些紅印,到現(xiàn)在還沒有消。 方稚情不自禁開始胡思亂想了,為了轉(zhuǎn)移注意力,她開始啃最難寫的物理大題。 好難啊……她咬著筆桿,一只手在紙面上胡亂點來點去,一只手揪著自己的劉海,苦惱地偷瞄了一眼杜庭責。 杜庭責抬頭,與她視線相交:“哪題不會?” 方稚把習題冊推過去,尷尬笑了笑,“都不會?!?/br> 杜庭責唇角微翹,從她手里接過圓珠筆,垂眼看了題目兩分鐘,在草稿紙上畫出了圖形,開始給她講題。 他講的深入淺出,方稚很快聽懂了,精神振奮地開始做題目,很快就搞定好幾道。 杜庭責繼續(xù)看書。 近視的原因,沒看多久書,就開始頭疼。 他放下書,太陽xue附近,一跳一跳的,仿佛有絲線在扯。 銀框眼鏡被摘下,放在一邊,閉目養(yǎng)神。 一雙冰涼小手從后面伸出來,搭在他頭兩側(cè)。 方稚那邊安靜了許久,他竟沒注意到她什么時候站在了他身后。 她怯生生的聲音從后面響起:“杜叔叔,你是不是頭疼啊?我?guī)湍闳嗳喟?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