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十年代甜蜜夫妻 第197節(jié)
書迷正在閱讀:哥哥是早死反派、雄兔眼迷離、春日當(dāng)思、穿成女配后我和女主的白月光HE了、食修崽崽穿回來了、穿到頂流老爸未糊時、江山沉璧、老公和女兒都是哈士奇怎么破、(綜漫同人)酒廠勞模與長野孔明的戀愛小游戲、再生
她為自己妥協(xié)了半輩子,現(xiàn)在,該他為她的未來努力了。 …… 跟何子明談好后,程蔓沒有急著聯(lián)系《臨江晚報》的記者,同時也不忘叮囑他們母子不要走漏風(fēng)聲。 母子倆想到那筆獎金,自然一口答應(yīng)下來。 于是接下來的時間里,程蔓繼續(xù)帶著高珍等人奔波于各家屬院,忙碌招生的事。 何子明則在大院里找了幾份家教工作,雖然課時費很低,但想到可能有的那筆獎金,他的心情十分平穩(wěn)。 忙忙碌碌中,時間倏忽而過,很快就到了出高考成績的日子。 這時候電話還沒有普及,高考成績都是先傳到各市教育局,教育局再把分?jǐn)?shù)條傳到各高中。學(xué)生想知道高考成績,分?jǐn)?shù)出來后去學(xué)校找老師拿分?jǐn)?shù)條就行。 出成績這天是周三,因為情緒波動大,前一天晚上何子明幾乎沒怎么睡,早上天沒亮就醒了。 出門時他眼睛下方一片青色,路上碰到的人見了都會忍不住問一句「昨晚沒睡好?」然后善意地笑一笑。 等到了學(xué)校,還沒進去他就知道了自己的成績和全市全省排名,因為學(xué)校在大門口拉起了橫幅。 …… 程蔓這天也醒得很早,以至于陸平洲洗漱完回到房間,看到她坐在床上后,特意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往外看了眼,然后有把窗簾拉上。 程蔓見了有些莫名,問道:“你干什么?” 陸平洲一本正經(jīng)道:“我看看今天太陽從哪邊出來。” 程蔓瞪眼:“不要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在陰陽怪氣!” 陸平洲坦誠道:“我知道你能聽出來才這么說?!?/br> “這日子沒法過了?!?/br> 懟人的時候挺硬氣,媳婦一生氣,陸平洲就慫了,迅速滑跪道:“我錯了?!?/br> 其實陸平洲知道程蔓為什么起這么早,也知道她現(xiàn)在的心情挺緊張,所以才耍貧想讓她轉(zhuǎn)移注意力。 嗯,辦法挺成功,就是火力全被吸到了他自己身上。 抱著人哄了好一會,眼見時間不多,陸平洲才匆匆換衣服,當(dāng)然出門前也沒忘記給媳婦一個擁抱,摸了摸她的頭發(fā)說:“我相信你不管干什么都能做得很好,加油?!?/br> 程蔓聞言,忍不住抬頭親了他臉頰一下。 陸平洲得了好處就想進尺,但被程蔓一巴掌捂住嘴巴:“趕緊上班去!” “唉——” 陸平洲長嘆一口氣,轉(zhuǎn)身往外走去。 有了這個插曲,送完程程到輔導(dǎo)班時,程蔓的心情很不錯。而等到她拿到何子明送來的分?jǐn)?shù)條,心情就更好了。 何子明總分考了六百一十八,全校第一。 程蔓看完分?jǐn)?shù)條,抬頭問:“全市排名多少知道嗎?” “知道?!?/br> 何子明到底只是個十多歲的孩子,性格再沉穩(wěn),這會也不禁喜形于色,話沒出口就笑開了:“我全市理科排名第二,全省理科排名第三。” “嚯!” 送走何子明,程蔓把輔導(dǎo)班的事一交代,就直接騎車回了家,翻出之前找燕敏芝要到的聯(lián)系方式,撥通電話后笑著說道:“于記者您好,我這邊有個新聞,想找您約個時間聊一聊——” 作者有話說: 二更合一,明天見…… 第123章 搞營銷 如果是平時, 接到電話說有個新聞想跟自己聊聊,于東肯定要跟人約著見一面。 但現(xiàn)在是什么時候? 高考出分第一天! 其他時候不好說,但在這一天里, 除非是發(fā)生了什么國家大事,否則什么都不如高考出分重要。 而一個普通群眾打來電話, 要跟他聊的新聞, 跟國家大事當(dāng)然沒法比,也不太可能是什么惡劣事件,否則消息應(yīng)該是從公安局傳過來。 八成是雞毛蒜皮大小的事。 但于東也沒一口拒絕對方,如果這事沒他想的那么雞毛蒜皮, 等高考熱度過去,還是能拿來寫一寫充版面的。 當(dāng)然,前提是這事沒那么雞毛蒜皮, 時效性也不能太高,否則高考熱度還沒過去,這事熱度就過了,那還有什么寫的必要?他們報紙雖然卻新聞, 卻也不是什么過期事件都值得占版面的。 于東心里想著,隨口問道:“高考成績今天出來, 我很忙的, 什么事得約出去當(dāng)面聊???” 電話那頭的程蔓聽了并不著急, 語帶笑意道:“其實這事跟高考出成績也有關(guān)系?!?/br> 于東疑惑問道:“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 “準(zhǔn)確來說, 這件事跟今年立刻考了全省第三的學(xué)生有關(guān)系?!?/br> 其實每年高考出分時期的新聞熱點都大同小異, 頭條頭條本科??品?jǐn)?shù)線, 就是全省、全市狀元姓甚名誰, 再不然報道學(xué)生去學(xué)校領(lǐng)分?jǐn)?shù)條的盛況。 但這并不是說考了第二第三的學(xué)生沒人關(guān)注, 基本前十來自哪個高中的, 都會捎帶著報道一下。 如果考了前十的學(xué)生愿意接受采訪,各大報紙通常會愿意給一個版面。要是接受采訪的同學(xué)很有故事,比如家庭條件特別差,又比如自身經(jīng)歷特別勵志,頭條頭條也不是沒可能。 所以聽到這話,于東的表情立刻變了,問道:“請問您是學(xué)生家長嗎?” “不是?!?/br> “那您是?” “我是學(xué)生輔導(dǎo)班的老師。” “輔導(dǎo)班?”于東神情迷惑起來,“你能跟我說說是什么新聞嗎?” “電話里一時半會可能說不清楚,我覺得當(dāng)面聊比較好?!彪娫捘穷^的程蔓說道,“不過您放心,這個新聞不著急,我知道您這幾天會很忙,您一周內(nèi)能跟我見面就行。至于新聞大小,這么跟您說吧,我的目標(biāo)是本地新聞的頭條?!?/br> 不得不說,程蔓最后一句話勾起了于東的好奇心。 本地新聞雖然不是主版塊,但頭條都是留給重要新聞的,像今天出高考成績,頭條肯定是這件事。 如果這兩天能有人采訪到高考狀元,估計也能上個頭條,再往下就要看故事夠不夠吸引眼球了。 難道考了全省第三的這名同學(xué)的過往經(jīng)歷很有故事? 不對,如果是過往經(jīng)歷,聯(lián)系他的應(yīng)該不會是什么輔導(dǎo)班的老師。而且她剛才也說了,上頭條是她的目標(biāo),而非學(xué)生本人。 好奇,太好奇了! 于東當(dāng)了七八年記者,從來都是他勾別人的胃口,今天卻被別人吊起了胃口。 但于東也知道,有的人為了吸引眼球,會故意說一些吊人胃口的話,可新聞本身并沒有那么有價值。 而且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不著急,一周內(nèi)見面都行……于東思索著說:“周六吧,周六我們見一面?!?/br> “行?!背搪麘?yīng)道,又說了個飯店的地址和名字道,“您來這里方便嗎?” “可以?!?/br> …… 因為這通奇怪的電話,于東被勾起了對考了全省第三的學(xué)生的好奇心。 于是這天分配采訪任務(wù)時,于東沒有像平時一樣,搶著去采訪最有可能上頭條的省狀元,而是主動申請去采訪其他人。 第一個采訪對象自然是何子明。 雖然他是理科全省第三,但第二是其他市的,這種新聞連頭條都不一定能上,自然不值得他大老遠跑去其他市。 按照順位,他的選擇就兩個,一是先去采訪文科全省第二,二是先去采訪理科全省第三,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后者。 他想去看看這個何子明身上到底有什么故事,能讓給他打電話的人把目標(biāo)定成上頭條。 只是見到何子明后,于東有點失望,這個學(xué)生身上實在沒什么可發(fā)掘的故事。 首先他父母雙全,又是獨生子,在家備受寵愛;其次他父親是鋼廠工人,母親雖然身體不太好,但沒到臥病在床的程度,家庭條件談不上很好,卻也不算差;最后何子明從小成績就不錯,本身底子就不差,高三發(fā)奮,高考超常發(fā)揮考出全省第三的好成績也沒什么稀奇的,前后反差并不大。 沒有反差,寫出來的新聞就沒法調(diào)動讀者的情緒,讓他們心生期待,將報道從頭看到尾。 何子明的故事寫出來,別說頭條,能有個豆腐塊大小的版面,都是主編看在他的面子上給的。 那么問題來了,高考出分這幾天新聞那么多,他吃飽了撐的才會去費心費神地寫一篇沒什么看頭的新聞。 難道自己被忽悠了?其實打電話給他的人手上根本就沒有值得上頭條的新聞? 于東邊思考邊往外走去,一條腿剛跨出何家大門,他突然開口問道:“你上過輔導(dǎo)班?” 何子明愣了下,點頭道:“上過?!?/br> “程蔓,這個人你認識嗎?” “認識,程老師是輔導(dǎo)班的負責(zé)人。” 于東眼睛一亮,繼續(xù)問:“前幾天她打電話聯(lián)系我,說手上有一條跟你有關(guān)的新聞,你知道這件事嗎?” 何子明面露驚訝,他沒想到程蔓聯(lián)系的記者,剛好是今天來家里采訪他的記者。 看到他的表情,于東心里有了數(shù),想原來里面還真有事,試探問道:“她跟我約了周六見面,但沒有說具體是什么事,你知道她要說的事什么事嗎?” 何子明當(dāng)然知道,但程蔓叮囑過,獎勵儀式舉行前不能對除他媽以外的任何人透露這件事。而這筆獎金對他很重要,有了這筆錢,他媽才能沒有后顧之憂地選擇自己的生活。 所以面對于東的詢問,何子明避而不答道:“你見到程老師就知道了?!?/br> “好,我明白了?!?/br> …… 周六中午,于東按照前往飯店。 那是一家私人飯店,規(guī)模不算小,上下有兩層,一樓是大廳,二樓主要是包廂。于東在前臺報出程蔓的名字,然后就被服務(wù)員領(lǐng)到了二樓包間。 包間并不算大,里面大概就五六平,擺著一張圓桌,對門開著一扇窗戶。 于東進門后,看到一個年輕女人坐在里面,不由面露驚訝。 雖然通過電話那頭的聲音,于東判斷出程蔓年紀(jì)不算大,但她的年輕程度仍然出乎意料,如果不知道她是一家輔導(dǎo)班的負責(zé)人,他以為她會是一名大學(xué)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