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十年代甜蜜夫妻 第234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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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次程蔓的收獲也確實不小,不但在年會上對各地輔導班的管理做了調整,還完善確定了來年的工作計劃。 并且輔導班撒錢的行為狠狠地征服了一票員工,這時候的私營企業(yè)大多管理混亂,工資福利也都很一般。 跟這些單位比起來,啟明星輔導簡直是一股清流,不但工作輕松,工資也很可觀,這次來臨江雖然是為了開會,但開會之余他們有充足的時間出去玩。 四舍五入,等于公費旅游了。 這樣的單位,誰能不喜歡呢? …… 因為今年效益比去年更好,過年程蔓分的錢也更多,但她沒有隨便花。 之前去首都和滬市出差時,程蔓特地留意了下房產(chǎn)交易信息,也去看過幾套房子,只是一直沒有遇到特別合適的。 雖然首都和滬市的房子,什么樣的過十幾年倒手都能掙錢,但她畢竟是外地人,買了房子又不住,這方面必須得慎重。 否則碰上產(chǎn)權不清晰的,到時候就算拆遷或者漲價了,打官司都能把人給拖死。 與其沖動買房鬧得最后官司不斷,程蔓寧可慢慢尋摸,反正只要輔導班能發(fā)展得好,她總能有在首都和滬市買房的那一天。 不過這事也說不好,說不定她一直留意,到明年就能碰到合適的房子了,為了避免到時候錢款不趁手,這兩年還是得多攢錢。 本身她也沒多少花錢的地方,她不重名牌,什么樣的衣服都能穿,珠寶首飾也沒有特別想買的。想買私家車嘛沒那資格,至少得再等三四年。 所以攢錢對程蔓來說并不難,不過是錢從輔導班賬戶取出來后,再轉進她的個人賬戶而已。 隨著輔導班的工作告一段落,年關也漸漸近了。 因為今年陸平洋和他爸媽要來臨江過年,所以程蔓要準備的東西比較多,輔導班前腳放假,她后腳就開啟了買買買模式。 同時也不忘讓王芳將客房以及書房收拾出來,床單被褥都要拿出來重新洗干凈晾曬,還有棉絮被褥,也要常拿出來曬太陽,這樣才能睡得暖和。 等到陸平洋三人買票準備出發(fā)時,兩個房間也差不多收拾好了。 陸平洋他們買的是小年過后,年二十五號下午的車票,而從昆城到臨江的火車要開將近兩天,所以三人年二十七號下午才能到臨江。 三人出發(fā)前,特意提前給程蔓家里打了電話,得知他們到臨江的預計時間,陸平洲隔天就找領導調了二十七號的休息,打算到時候去火車站接人。 只是到了二十七號當天,程蔓和陸平洲還沒出發(fā),家里就迎來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。 作者有話說: 二更合一,明天見…… 第145章 八百塊 因為陸平洋他們下午兩三點鐘才能到臨江, 所以上午他們沒什么事做,早上吃過飯后,夫妻倆便搬了張桌子坐到院子里, 用下軍棋來打發(fā)時間。 本來程蔓是不想下的,她軍棋下得實在一般, 跟陸平洲對弈基本沒贏過。 一個游戲, 總是輸就沒意思了。 但為了讓她陪他下棋,陸平洲可以說下了血本,說她輸了沒事,但如果他輸了, 得答應她一件事。 雖然程蔓并不是特別需要陸平洲幫她辦事,畢竟他們家她說了算,她真有事讓他辦的時候, 他從來沒推三阻四過。 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嘛,陸平洲都這么說了,她再扭扭捏捏多不好,就勉強同意了下棋的事。 只是下了半個上午, 程蔓都沒能贏下一局,就漸漸回過味來了, 抬眼看向陸平洲問:“你故意的吧?” “冤枉!”陸平洲連忙說道, 卻沒有繼續(xù)辯解。 他能怎么辯解?難道說我已經(jīng)讓過你了, 是你棋藝太差, 我讓棋你都贏不了? 他真敢這么說, 他媳婦晚上就敢不讓他上床。 陸平洲說道:“這樣, 咱們再下最后一局, 如果這次你還沒有贏, 我們就不下了好不好?” 這話明著是在說如果, 實際上是在暗示他會放水,程蔓聽后一點都沒不好意思,她好心陪他下棋,他放水讓她贏一局怎么了? 于是兩人將棋子重新碼好,再次開戰(zhàn)。 只是這次下了沒一會,屋里就傳來了電話聲,程蔓正要起身去接,屋里就傳來了王芳接電話的聲音。 簡短幾句交談過后,王芳說道:“稍等一下,我去叫陸同志來接電話?!?/br> 陸平洲聽到聲音,挪動了下棋子起身說道:“我去接電話?!?/br> 程蔓應了聲,看著他進屋后低下頭,盯著棋盤認真看著,揣摩接下來怎么下比較好。 看著看著,程蔓眼睛一亮,挪動棋子吃掉陸平洲的。 剛將陸平洲被吃掉的棋子放到旁邊,程蔓就聽到了他的腳步聲,抬頭沖從屋里走出來的人笑道:“我下好了?!?/br> 陸平洲聽后卻只心不在焉地應了聲,坐下看了眼棋盤便伸手挪動棋子。 這是一步實實在在的臭棋,本來程蔓剛才靈光一閃的那步棋只是讓局勢偏向自己,陸平洲這一步后,形勢幾乎鎖定。 陸平洲下了那么多年棋,自然能看出來,手剛離開棋子就說:“我下錯了。”伸手想將棋子換個位置。 “落子無悔?。∧憧刹荒芩Y?!”程蔓連忙伸手按住他的手,開玩笑,難得看到勝利的曙光,她怎么可能讓機會溜走。 陸平洲佯裝嘆氣,收回手道:“好吧?!?/br> 因為陸平洲這步棋下得太臭,再加上他對勝利沒有那么渴望,所以這一局是程蔓贏了。 贏下棋局后,程蔓一掃剛才的頹勢,雙手撐在桌子上,笑盈盈地看著陸平洲說:“讓你幫我做件什么事好呢?” 陸平洲也不驚慌,淡定地看著程蔓,卻只見她冥思苦想后說道:“算了,你去給我泡杯茶吧?!?/br> “就這樣?” “不然呢?” 陸平洲失笑,問她想喝什么茶,得到答復后便回了屋。 過了大概三四分鐘,陸平洲端著熱氣騰騰的茶水出來,放在程蔓面前說道:“有點燙,慢點喝?!?/br> 程蔓笑著點頭,問道:“剛才誰打電話過來?” 陸平洲說道:“警衛(wèi)連打電話過來,說有個戰(zhàn)友的孩子來找我。” “戰(zhàn)友的孩子?”程蔓重復著這幾個字,覺得怪怪的。 陸平洲聽出程蔓話里的疑惑,臉色沉重道:“他三年前去世了?!?/br> 程蔓了然,又有些奇怪,看陸平洲的表情,他跟去世的戰(zhàn)友關系應該不錯。但關系好的戰(zhàn)友去世,陸平洲知道消息后肯定會難過。 三年前程蔓沒有現(xiàn)在那么忙,每天晚上都會回家,如果陸平洲很難過,她不可能不知道。 不過程蔓沒有糾結于這個問題,問道:“你戰(zhàn)友的孩子這次過來是為了?” “電話里不好說……”陸平洲搖頭,“待會會有人送他過來?!?/br> 程蔓起身說道:“那我去準備點水果。” 陸平洲嗯了聲,垂眸看著面前的棋盤陷入沉思。 駐地離家屬院不遠,差不多程蔓前腳進屋準備水果,后腳警衛(wèi)連的人就帶著一個年輕人敲門進來了。 陸平洲戰(zhàn)友退役已經(jīng)十來年,這些年他們沒再見過,剛才跟程蔓說起時,他也幾乎想不起來對方的樣子。 但當他看到跟在警衛(wèi)連士兵身后的年輕人時,他突然想起來了。 年輕人有些拘謹,尤其是在看到警衛(wèi)連的士兵朝陸平洲敬禮后,手腳都有點不知道該如何擺放,想舉起來敬禮,又覺得不是軍人,這樣似乎不太合適。 陸平洲神情倒是很和煦,完全沒有面對手下士兵的嚴肅,再回了警衛(wèi)兵一個軍禮后,便朝趙源伸出了手,語氣溫和道:“你好,我是陸平洲,你父親的戰(zhàn)友?!?/br> “我、我叫趙源?!蹦贻p人結巴了一下說道,并小心翼翼地伸手去和陸平洲握手。 “我跟你父親一起當兵時,聽他說起過你?!?/br> 叫趙源的年輕人聞言,眼眶微紅道:“我爸他,三年前去世了?!?/br> “在電話里我聽你說過。”陸平洲沒有立刻詢問趙源父親離世的原因,接了這一句后便看向警衛(wèi)兵,向他表示感謝。 警衛(wèi)兵見陸平洲是真的認識趙源,就沒有多留,說了幾句就離開了。 警衛(wèi)兵走后,陸平洲便領著趙源進屋。 屋里程蔓兩手各端著一盤橘子瓜子花生,一盤剝好的柚子放到茶幾上,看到兩人進來,露出微笑問道:“這是?” “他叫趙源,是我讀軍校時朋友的孩子?!标懫街藿榻B完年輕人,又指著程蔓說道,“我妻子程蔓?!?/br> 趙源順著陸平洲抬起的手看向程蔓,眼里掠過一絲驚訝,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喊道:“嬸子好。” “你好?!背搪⑿c頭,又招呼兩人坐下。 陸平洲帶著趙源坐到茶幾前,程蔓見他拘謹,將兩個盤子都往前推了點,招呼道:“既然你爸和平洲是戰(zhàn)友,你來了這就當是自己家,別拘謹,來,吃點水果?!?/br> 邊說,程蔓邊給陸平洲使眼色,讓他給趙源拿水果。 陸平洲遞了一瓣柚子過去,說道:“你嬸子說得對,來了不用拘謹?!?/br> “謝謝叔。”趙源接過柚子,又朝程蔓道了聲謝,低頭動作緩慢滴剝著柚子皮。 陸平洲自己沒有動水果,只盯著趙源看,良久說道:“你跟你父親長得很像?!?/br> 趙源抬頭說道:“我們那的人都這么說?!?/br> 陸平洲點頭,又問:“你父親……他是怎么去世的?” 趙源剝柚子皮的動作停頓下來,輕聲說道:“并發(fā)癥走的,我們家窮,沒有錢治?!?/br> “怎么不聯(lián)系我?”陸平洲問。 趙源搖頭:“我爸之前沒有提過您。” 陸平洲沉默片刻問道:“那你這次過來是……” “他去世前,給了我們一本賬本,上面記錄了了這些年借錢給我們家的人,還有借的錢數(shù),他說如果有可能,讓我們把債還清……” 聽到這里,陸平洲基本猜到了趙源的來意,神色微微怔住。 趙源接下來的話沒有出乎陸平洲的預料:“您借我爸的錢最多,離得也最遠,所以爸去世后,我們兄弟幾個先還了其他小額的債務,直到最近才攢夠錢,過來還您?!?/br> 趙源說著拉開了身上洗得發(fā)白的棉襖,從里面口袋里摸出一個布包,打開露出里面捆得嚴嚴實實的大團結。 雖然陸平洲不管錢,但不是個心里沒數(shù)的人,一看那一捆錢就知道不止他借出去的數(shù)。 果然,趙源拿出錢后說道:“我爸留下的賬本里寫了,您這筆錢是七四年借的,一共是八百,這里面有一千六,包含利息和這幾年物價上漲的錢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