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是早死反派 第43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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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瞎忙?!?/br> 茵茵停步,仰頭看項良,認真:“我們都想好好活著?!?/br> 茵茵走了兩步,越想越生氣,扭頭氣沖沖:“你不懂我們?yōu)榱嘶钪卸嗯Γ刻炷茉谔柹鸬臅r候睜開眼睛有多感激昨日的勤勞。” 項良一臉無辜,他每天也很努力很勤快地活著,他怎么不懂了,他只是淺淺評價了一下他們的低效。 點了火苗的煙火不會半空墜落,必須爆炸,燃盡,才會安靜落下。 茵茵持續(xù)發(fā)飆:“我們不需要你懂,嬋嬋懂我們,嬋嬋也和我們一樣,瞎忙!” 項良此刻十分想點頭,他也認為嬋嬋瞎忙。就那么點字,她就不能說出來讓其他人代寫嗎,一個午休時間足夠了,偏要自己吭哧吭哧地寫好幾天,寫一個字都要大喘氣一次,寫完十個字額頭都能冒出一層汗。虛的呀,費勁的呀,他好幾次都想沖上去搶走毛筆。當然,在meimei的凝視下,他沒敢。 茵茵:“枉費我往日那么維護你的尊嚴!你不值得!湘湘說的對,你是笨蛋!我以后不喜歡你了!” 誒誒誒! “瞎忙”只兩個字而已,還沒有人身攻擊的主語,怎么就上升到了他是笨蛋的高度? 項良真誠:“我收回前面所有的話可以嗎? ” 他還不想失去唯一認為他是好人的小知己。 茵茵:“你知道自己錯在哪里嗎?” “我笨嘛,知道錯了,不知道錯在哪里了?” 茵茵看他的眼神,就像看見羊群里的羊崽不長rou。 茵茵踩到石頭上,踮起腳尖,凝重地摸摸他的頭,“不要自卑,其他人弄不來羊毛和羊,你弄來了,傻人有傻福?!?/br> 人生第一次得到一個小孩子的憐愛,項良欣然接受,至于其他的,他沒聽見。 “湘湘捏的疙瘩餅和我捏的疙瘩餅,你會吃那一個?” 項良一貫見鬼說鬼話的,就一個巧言令色,“當然是你捏的?!?/br> 茵茵狠狠地敲了下他的頭,轉身就走,他不僅是個不懂事的笨蛋,還是個愛說謊的騙子! 項良沒好意思繼續(xù)追上去,逗人生氣要掌握一個分寸,現(xiàn)在恰恰好,渾身都是火燎燎的活氣,再潑油下去就成火災了。 “妹,哥這事兒辦的漂亮吧?!表椓嫁D頭討賞。 小皇女給哥哥一塊小甜餅。 項良拿著小甜餅在幾百米的大長隊轉圈,一塊嬋嬋用小乳牙磨三盞茶可以吃完的小甜餅,他吃了十盞茶。 茵茵:“他長口瘡了嗎?” 格依:“需要最苦的藥才能治好?!?/br> 小皇女:“我來喂?!?/br> 小皇女說到做到,拿著降火藥去給個哥哥治口瘡了。 “我沒有口瘡?!?/br> “你有。” “我真的沒有,你看我的嘴巴?!?/br> “不看。” 井象和全丞爬在羊毛車上,身下是他們用小工具搓的羊毛。自從巨墨大徒弟把這個小工具做出來后,搓羊毛的速度快了。兩人合作,一上午就搓出了一天的飯量。 兩人吃著疙瘩餅,看湘湘“喂”她哥哥吃藥。 “幸好我沒有meimei。” “meimei好可怕?!?/br> 兩人沒有meimei也不會有meimei了,井象的娘是女皇,每天都要處理政事,不會再為自己增加身體負擔。全丞已經有五個jiejie了,全摩多部落女人說了算,他家在全摩多部落的勢力足夠龐大,不需要更多的女娃娃。 井象:“我娘眼里沒有男人,只有朝政。” 全丞:“我娘更喜歡牛羊生崽?!?/br> 汴都,李先生養(yǎng)的羊扎窩生小羊,武皇給他的高頭大馬接生后,被李先生盯上了。 武皇:“我還要去皇陵挖土,沒時間。” 李先生不緊不慢:“這些都是小滿滿帶著一群雪雕一趟趟抓過來,若是一尸兩命……” 軍師慢悠悠地吹涼風,“小滿滿會暴怒?!?/br> 武皇不屈服,倔強:“你們當官的不是都怕天子一怒嗎?怕它個雕?!?/br> 李先生:“天子給羊rou吃也行啊?!?/br> 軍師:“跟著你能吃到rou嗎?” 他們每天入睡前都要給自家的祖宗跪三個頭,求祖宗保佑,不用保佑別的,攔住武皇的祖宗們就行。經手的一個個陪葬品讓他們恐慌??鞓返闹挥形浠屎蛯⑹總?。將士們不知情,武皇百無禁忌。 武皇堅守著所剩無幾的皇帝顏面,“從古至今,沒有一個人當了皇帝后給羊接生。” 李先生:“從古至今,沒有一個人當了皇帝后去打擾祖宗?!?/br> 軍師:“從古至今,也沒有一個人當了皇帝后給馬接生。” 武皇:“我說我不想當皇帝,你們偏讓我當!” 李先生:“你不當就會死?!?/br> 為了他的羊,什么伴君如伴虎,不存在!他的羊最重要。 軍師:“不想當就退位,讓給長公主?!?/br> 他說出來! 爽! 痛快! 武皇和李先生猛然看向他,一個一臉驚喜,一個一臉驚嚇。 武皇的渴望滲入到了每一個小細胞,每個小細胞都在歡喜顫抖,“可以嗎? ” “不可以?!崩钕壬曇粼频L輕,眼神在嘶聲裂肺。 武皇輕聲:“要不,你回山上去吧?!?/br> “你竟然趕我走!”李先生的鼻孔都氣大了。 氣成這樣了,武皇火上添柴地點了頭,“把你的羊帶回去?!?/br> 氣到深處,平靜了。 李先生:“你想讓我?guī)湍憔徒壩蚁律剑阆胪宋痪挖s我上山?這天下沒有這么厚顏無恥的事!” “還少嗎?”軍師靜悄悄地提醒。 顯然,李先生已經氣昏頭了。武皇不要臉的事情多的很,不說兵不厭詐的事,也不說挖祖墳養(yǎng)兵的事,就說武皇最近想把皇宮賣給老世族這事,史書都不正經了。 一時的嘴爽,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接生。 老世家安排的眼線和死士都沉默了。士可殺不可辱,皇帝當到這個份上還有什么好留戀的,難怪一直想退位。 又有一個隱隱的聲音在他們心里告訴他們,不能讓武皇退位。他們不知道一個好皇帝應該是什么樣子,他們至少知道武皇不是一個昏君。 他們若是一個貧民,他們愿意跟著嬋嬋去北疆找。他們若是一個士兵,他們愿意追隨武皇。生死無礙。 北海女皇收到汴都武皇的動向,嫣然一笑,“南沙和無樓避之不及,我倒是想和武皇打交道了?!?/br> “想來是一個有意思的人。”女相打開手中做工精致的木盒,“炎道子真跡?!?/br> 女皇忍俊不禁:“剛出土的?” 女相也忍不住笑出了聲。 每次談起武國按捺不動的兵力威脅,不可避免地顧慮武皇的性情,不受控地想起武皇干的事兒,沉重緊繃的氣氛頓時破散。 女皇翻閱,“武皇舍得賣不稀奇,李先生和軍師沒有阻止?” 女相:“我借著買真跡的借口給他們送糧,他們承諾他們的兵令行禁止不去sao擾北海東部接壤汴都的草原,我又多送了一些糧,李先生和軍師沒了意見?!?/br> 女皇:“怕是沒有這么簡單?!?/br> 女相:“果然瞞不過您。軍師是炎道子的后人,軍師和炎道子都是半個北海人?!?/br> 女皇:“武皇也知曉這件事?” 女相:“知曉?!?/br> 女皇愈發(fā)好奇武皇:“沒有猜忌?” 女相:“沒有,他們的君臣關系有些奇妙?!?/br> 起碼現(xiàn)在,武皇感覺自己有資本和李先生討價還價了,“我親自接生的羊崽,每一只我都抱過了,有感情了,都歸我。” 李先生:想屁吃。 軍師打圓場:“這些都是小滿滿的羊,李先生只是個幫工?!?/br> 誰敢向小滿滿要羊,他敬佩是個勇士,除了武皇。 武皇:“我向小滿滿要?!?/br> 軍師:“先把皇位禪讓給長公主,我?guī)еブ既ケ苯?。?/br> 武皇:“沒有嬋嬋帶路,你死無葬身之地?!?/br> 軍師:死無葬身之地?這就是他遺棄了二十多年的君臣相處之道,成了現(xiàn)在這個不忌口鬼樣子的原因!殺人不過頭點地,他拿不到俸祿還讓他天天忍?以后清算就清算吧,不管了,擺爛了。 軍師字正腔圓:“滾!” 第60章 屋脊獸蹲視四方, 小雪雪巡視羊群。 寄放的羊群多了好多的小羊崽,小雪雪滿意,清越的咕咕聲響徹皇宮。 “小雪雪回來了呀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