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5冰敷胯下之物
他揉捏她胸前的柔軟豐滿,輕聲道:“我cao我老婆,為什么要戴套啊?沒道理啊,是不是?” “可是…可是萬一有孩子…”她支支吾吾,不知道怎么表達(dá)心里的想法。 她不排斥懷孕生孩子,反正女中醫(yī)也說了她身子被調(diào)養(yǎng)的好生養(yǎng),生產(chǎn)不會有問題,可她沒做好心理準(zhǔn)備??! “哪這么容易懷上孩子?我大姐結(jié)婚多年,夫妻兩人身體健康,去檢查也沒問題,可一點消息也沒有。二房、三房還是去做人工受孕才得來的孩子,秦家普遍子嗣不易?!彼靡痪渥铀貌灰?,把她糊弄過去,她也沒細(xì)思他的話,當(dāng)真了。 她也不想想,秦家若是子嗣不易,秦夫人還能生三個? 二房、三房叔母也生了兩三個孩子,哪門子的子嗣不易? 秦大姐和姐夫是為了評職稱升官才避孕,只是哄她不清楚情況罷了。 “我上網(wǎng)看過生理期試算表,你現(xiàn)在是在安全期內(nèi)?!彼浪龑@事懵懂無知,因為太信任他,所以不會去查驗他的話。 就算她想上網(wǎng)查,也無從查起。 她只會查學(xué)術(shù)相關(guān)的資料,一些情愛、床事方面的事,她都不曾涉及了解,連交流區(qū)的入口都找不到。 “戴套多影響觸感,我只有你,你也只有我,我們以夫妻相稱,何必要多此一舉,是不是?除非你有異心,想離開我,才會顧慮這事?”他倒打一耙,用反證法,以「你不讓我無套進入,是不是你想離開我,和我分手了?」的理論,將她說得啞口無言。 在這方面,她一個單純學(xué)者,是爭不過狡猾的商人。 她妥協(xié)了,她反駁不了他的話,又被他的龐然大物緩慢擠進,無暇顧及其他事了。 他一開始是把她的雙腿并攏,輕緩擺動。 等她逐漸適應(yīng)后,他才打開她的雙腿,將巨物挺得更深,與她的腿間形成X的姿勢。 她身軀微顫,秀眉微攏,像是被捅深了的難受,又像是愉悅舒服。 他頂?shù)缴钐帲瑢⑵渫耆M入,一點也不剩在外頭,再加速擺動時,她明顯受不住了,腰腹有緊繃收縮的傾向。 她腰腹一收縮,里頭就絞得更緊了。 “輕點,別這么快,我…感覺來了!”她自己也說不出,是想讓他快點,還是慢點。 那滋味太刺激了,弄得她頭皮發(fā)麻,渾身哆嗦。 他抬起她的腿,劇烈擺動,聽著她發(fā)出抽抽噎噎的輕吟聲。 她喊他的名字,說好舒服,好爽,她要控制不住了。 她體內(nèi)蠕動緊縮,纏勒得他氣息不穩(wěn),幾次都差點要翻車了。 他第一次嘗試這姿勢。 網(wǎng)上說這姿勢,能把胯下之物全放進去,一點也不留。 進得深,體力比其他動作消耗的少,卻能給另一半帶來的感覺,具有十分強烈的沖擊力。 事后證實的確如此,才沒一會,她就來了感覺,之后節(jié)節(jié)攀升,一下子就登頂了。 她登頂之后,那聲音與作態(tài),風(fēng)情萬種,嫵媚嬌柔,望著他的眼眸,盈滿水光,楚楚動人,看得他的心都要化了。 有妻如此,把命給她都應(yīng)該的。 他一次之后,食髓知味,還嫌不夠,柔聲哄著她再來一次,變著花樣在沙發(fā)上溫存。 兩次過后,算了下時間,加起來都要一小時了。 她身心疲憊,嬌軟乏力,被cao怕了,不肯讓他靠近,就算他想要抱她,親吻她都不行?!澳惆盐艺垓v廢了,我動都不能動。你別過來,給我蓋件被子就行,我晚上就睡這了?!?/br> 她都被迫害到連房間都不敢回,要睡書房的地步了。 “那怎么行?我不鬧你了,我抱你回去沖澡休息。你里頭還有jingye,這樣含著睡,夜里睡覺不舒服。”他溫柔哄道。 可她看清他邪惡禽獸的真面目,他此時的百般溫柔,伏低做小,是因為饜足了,剛才兇猛的模樣,才是他進食的真面目! 他剛才兇殘到,把三人坐的沙發(fā)椅給撞移位了。 那巨大聲響,引來樓下小黑的咆哮抗議。 他這么使勁,用盡力氣,竟然是用在她身上! 她把臉埋在沙發(fā)靠背處,不肯面對他,拒絕與他交流。 他的手碰觸到她,她就軟綿綿地推開他。 這個嬌軟小寶貝,連生氣都如此惹人憐愛,真讓他看了口干舌燥,又想化身為禽獸了。 后來他不顧她抵抗,硬把她抱回房間。 他低聲下氣向她道歉,并承諾… “下次不這么做了?”她狐疑地詢問他。 “不,我只是承諾,下次還會這樣道歉?!彼е?,幫她洗澡,洗完澡后,他幫她吹頭發(fā)。 她抱著水杯,大口大口補充剛才流失的水分,無論是淚水,或是唾液,但流失最多的,還是yin水。 “別喝這么急,一會嗆著了。”他見她喝水過急,水都流到胸口處,連忙用手指抹去。 她下意識揪住前襟,一臉防備望著他,一副受盡折難的警戒模樣。 他承認(rèn),這回兩次的質(zhì)量與時長,遠(yuǎn)遠(yuǎn)超出第一夜的三次。 但難道她只看質(zhì)量,不論數(shù)量嗎? 哦,第一夜的時候,她睡死了,根本就不知道有三次。 她甚至以為第一次,是只有短短數(shù)秒的早泄,她沒把那次算在內(nèi)。 所以在她的認(rèn)知里,第一夜,只有一次,為了維護他顏面的那一次。 他怕她心里產(chǎn)生陰影,說不定明天會趁他去開會時,直接拎包離家出走。 他不得不防,因為她異母jiejie徐蓮雅,就是用這種方式浪跡天涯。 當(dāng)年她母親,不也是離家出走,叛離陸家嗎? 徐家與陸家都有個壞榜樣,他怕她這乖寶寶有樣學(xué)樣,不得不防。 于是他使出苦rou計。“其實是我托大了,連著兩次,我的小兄弟有磨傷的跡象,一碰就疼,說不定明天它就腫起來了。你要休養(yǎng)幾天,我也需要休養(yǎng)。一會我還要下樓,去拿冰塊冰敷它,不然明天走路都外八字了?!?/br> 她當(dāng)真了,畢竟他形容的如此凄慘。 她啊了一聲,目光關(guān)切地望著他的腿間,還撩起他的睡袍,細(xì)細(xì)察看。 她那認(rèn)真可愛的小模樣,看得它都想振作起來了。 真不能怪他禽獸,是她這只小白兔,又白又嫩,太香甜誘人了。 她全心全意信任他,一點也沒懷疑他的居心,就這樣輕易原諒他,與他和好如初。 若不是她腿間磨損得厲害,還想下樓幫他拿冰塊。 畢竟跟他比起來,她還沒受損到要用冰塊冰敷的地步。 睡前,他幫她身軀舒緩按摩,望著她雪白嫩膚,被他嗦得沒一塊好rou,一塊一塊的吻痕,活像宵夜沒吃飽,拿她來充饑似的。 他怕她心里還有疙瘩,在她睡前,使勁說好話哄她開心。 例如,他為什么會失控索要她? 是因為她太嬌俏迷人了,他愛她愛得無可自拔。 都無可自拔了,拔不出來,那肯定要使勁往里頭造了。 而且他為什么拔不出來? 還不是因為她里頭太緊實有彈性,夾縮纏勒得太緊了,他動彈不得,被逼急了,才會有大動作。 他話術(shù)一套一套,她都聽迷糊了,怎么形容詞一會兒就變成動詞了,能這樣融梗辯解嗎? 他怕她不信,還說要用手指試給她看。 她立即從他的花言巧語中驚醒,連忙推開他的手?!拔倚?,我信,你別摸我?!?/br> 開玩笑,他的手指進去之后,誰曉得后面會有什么進去了? 雖然他的小兄弟被磨傷了,剛才還進行冰敷治療,可這事不好說,萬一冰敷之后,它更硬、更堅實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