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三章戰(zhàn)衣
光透過天窗照進(jìn)來,男人一拳拳打在沙包上,引得周圍灰塵與光交映,形成了一道美麗的光柱。 阿洋匆匆跑進(jìn)來,“嘉哥,萬永峰被請去喝茶了?!?/br> 駱嘉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,汗水肆意揮灑,腦中的思維不斷跳躍碰撞。 “新上任的局長是個正茬子,一落地就把萬永峰帶走了?!保⒀笱a充著。 送去警局的毒品起了作用,看來也引起了不小的重視。萬永峰一定有他的對策,但也勢必會把駱嘉也拉下水。 駱嘉扶穩(wěn)沙包,拿起一條毛巾擦汗,冷靜的思考著對策。 一分鐘不到,石巖又跑了進(jìn)來,把手機上顯示的信息給駱嘉看。 一張通緝令,上面詳細(xì)描述了駱嘉的信息。配上的照片,是那晚槍戰(zhàn)他倚在報廢的車頭,對著攝像頭挑釁的模樣。 這張通緝令不光遍布整個T國,就連國外的很多雇傭兵組織也收到了,發(fā)出的懸賞帖子上明碼標(biāo)價10億美金。 駱嘉輕嘲著發(fā)出聲音,五年前他就上過一次懸賞帖,當(dāng)時還只值幾十萬。 現(xiàn)在搖身一變,身價竟這么高了嗎? “嘉哥拍挺帥啊。”,阿洋打趣道。 “確實?!?,石巖表示贊同。 阿洋拿過手機,又往下翻了翻,竟然還有自己的信息,照片沒有拍到正臉,懸賞800萬美金。 “我為什么才八百萬???差這么多嗎?” “嘉哥,空中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管制了,我們得做加密的私人飛機走?!?,石巖說。 石巖只是看著憨厚,腦子里還是有東西的。 知道這個時候,硬碰硬沒有優(yōu)勢。只要回了加治,別說是雇傭兵,就即便是正規(guī)軍想打進(jìn)來也得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活著出去。 “安排吧?!?,駱嘉拍了拍石巖的肩膀,回玄宮了。 窈窈沖了個澡,拎著那套粉紅色的戰(zhàn)衣面露難色。 一時不知道從哪里穿起。 她深深吐出一口氣,尋著下擺鉆進(jìn)去,那幾根線條怎么都擺弄不明白,胸前的兩處無論如何都遮不住。 無奈又換了一套黑色的,最起碼那兩處的遮擋還是能找到的。她又試了幾下,才勉強穿上。 但總感覺哪里不對,后背空空的。是不是都被她穿到前面來了? 不管了,索性鉆進(jìn)被子里等著,反正最后都要脫。 她雙手揪住被子的邊緣,豎著耳朵聽開門的聲音。 過了好半晌都沒人回來。 周身有點燥熱,窈窈想喝水。 剛一下床,臥室的門就被推開。 “啊”,窈窈大叫一聲急忙向后退,直到貼緊墻壁。 胡亂的幾根線條勾勒著周之窈的身子,雪白光潔的四肢有些僵硬的不知措施,恰到好處的裸露惹得駱嘉一股熱氣從下體直沖天靈蓋。 唇角不自覺勾起,步步逼近,視線不斷的掃過她的全身。 “周之窈?!保樇蔚穆曇舯纫酝土艘恍?,像是在壓抑著某種情緒。 窈窈被看得不自在極了,雙手無措的垂落著。她就不該聽安琪的。 垂著頭不敢看向駱嘉,感受著他灼熱的呼吸越來越近。 腦袋里浮想聯(lián)翩的畫面沒有發(fā)生,駱嘉靠近她,只是摸了摸她的頭。 “穿上衣服,去加治?!?/br> “啊?” 駱嘉的食指輕輕劃過她的肌膚,勾起鎖骨處的一根線條,輕佻著:“我很喜歡?!?/br> 窈窈羞澀垂著的頭更低了。 駱嘉一把攬過她的腰肢,從床上滾到另一邊,又拉她坐起身。 打開衣柜的門,率先進(jìn)入眼簾的是一堆粉色的線條。 他捏起其中一根,一整坨線條都被帶起來。 側(cè)過頭看向周之窈,她羞憤的咬著唇,小拳頭攥的緊緊的,眼睛里卻是一副無辜模樣。她不說話,撇著嘴。 駱嘉點點頭,放了回去。 滿意,滿意極了。 他喜歡對他花心思的女人。 駱嘉挑了幾件更厚實的衣服給周之窈,加治早晚溫差大,比南林還要冷上一些。 窈窈抱著衣服裹在胸前,遲遲不動。 “穿啊?!?/br> “你不出去嗎?” “這是我房間?!?/br> 窈窈有點尷尬,“那我出去?!?/br> “客廳有人?!?/br> 客廳沒人。 駱嘉的眼神快要把周之窈看穿了,扭扭捏捏的樣子是他素來厭煩的,但眼前的人,真的太可愛了。就想逗她,看著她有點難堪,害羞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別提多喜歡了。 窈窈慢悠悠的伸手,她甚至不知道這戰(zhàn)衣要怎么脫,穿上的時候也沒想著要自己脫啊。 她伸出胳膊來盡量理清線條,試圖找準(zhǔn)口子,脫得別那么難堪。折騰了幾下,纏的更緊了。 委屈的眼神飄飄的落在駱嘉的臉上。 臥室內(nèi)的窗簾拉的很嚴(yán)實,床頭燈昏暗的光色剛好打在她身上。 眼前人一動一動的,電流般的麻酥感涌遍全身,身下的堅挺快要急不可耐了。 他的耐心散盡,一把將人推倒。他吻的霸道而炙熱,手上一點點的開始纏著線條,指尖有意無意的劃過周之窈的肌膚,呻吟聲無意識的響起。 直到感知到窈窈的呼吸變得不暢,他用力一扯,撕開了她的的戰(zhàn)衣,從她身上褪去。 而后起身,那一堆黑色的線條就掛在他的指尖,似笑非笑的問:“不會喘氣兒?” 窈窈極力平緩著呼吸,身上已經(jīng)開始guntang,做好了準(zhǔn)備迎接他的到來。卻忽然結(jié)束了,她怔著躺在床上,舌尖還有點麻,身上也酥酥的,有種突然被中斷的不快。 “穿上衣服,我在車?yán)锏饶??!?/br> 駱嘉扔下一句話,把臥室留給窈窈自己。 他坐在車上,指骨分明的手像一件藝術(shù)品,指尖夾了一根煙,一點猩紅火光明明滅滅,隨著他的動作不斷移動。 手機上的日歷表,標(biāo)著紅點的日期還有三天。 十幾天前,他問醫(yī)生,“多久可以?” 醫(yī)生:“至少半個月?!?/br> “好,十五天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