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八章補償(微) po18gb.com
周之窈做了個夢,夢里她打了駱嘉一巴掌,然后就被他從三十三層的高樓上丟下去了。 “啊?!?,她冒著冷汗猛地坐起來,身旁沒有人,枕頭和被子都是平整的,沒有人睡過的痕跡。 她努力回想著昨晚發(fā)生的事情,細節(jié)想不起來了,但那一巴掌確實歷歷在目。 慌忙的從床上跳下來,鞋都沒顧得上穿。 “駱嘉?!保爸拿殖鰜韺と?,客廳不在,大廳也不在。 該不會是回了南林,把自己丟在這兒了吧。她越想越著急,光著腳丫穿著睡衣跑出主營,四周巡視著駱嘉的身影。 早晨七點鐘的加治還是黑的,空氣中透著寒冷,呼呼的風聲里還夾雜著不遠處山上拉練的口號聲。 石巖最先主意到她,走過來問:“找什么呢?” “駱嘉呢?”,她的眉頭皺著,臉色有點白,話說的也很快。 她急著確認自己是不是真的打他了?他們的關系會不會回到原點?舅媽會不會被他送回去? “上山拉練了?!保瘞r如實回答,“應該快回來了?!?/br> “好?!保厚夯氐綘I內,就坐在駱嘉的位置上等他,心緒飄飄,滿不在焉的模樣。鮜續(xù)zнàńɡ擳噈至リ:heiswu.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,一股涼風吹進來,劃過她的腳尖。 這才注意到自己沒有穿鞋,單薄的睡衣掛在身上,被人看到也不太好。她想回去換一下再下來,剛剛上去走到門口,駱嘉的聲音就傳了出來。 窈窈歪著頭確認,是他。小跑著沖下來,在樓梯的末尾處與他碰面。 她比駱嘉多站了一節(jié)臺階,卻還是矮了他幾公分。 駱嘉的神色很平常,看不出任何情緒。他的視線掃過眼前人,上上下下全部掃了一遍,“怎么不穿鞋就下來了?” “駱嘉,我昨天,是不是打你了?!?,窈窈愧疚地憋著嘴,右手拉著他的衣擺頓了頓。 “哎呀,那叫一個清脆?!保⒀笫呛婉樇我黄鹄毣貋淼?,看他心情不錯,想來也沒發(fā)生什么。他看熱鬧不嫌事兒大,又拱上一把火。 一個震懾的眼神過去,“上下牙外面的皮管住了,省的我給你縫上?!?/br> 阿洋做了一個拉緊嘴的手勢,灰溜溜的回房間了。 駱嘉沒有回答周之窈的話,托起她的屁股,讓她的腿纏在自己腰間,抱著她回到二樓。 窈窈被放在床上,立即起身跪在床邊,抓緊駱嘉的衣襟,“我真的打你了?” 男人點點頭,依然沒什么表情。 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什么。 窈窈也不知道該怎么做,急的淚水都沖出了眼眶,帶著哭腔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,“我喝多了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 駱嘉的大手捧上她的臉頰,輕輕拭去她的淚水,“沒事兒的,你在床上躺幾天,我就原諒你?!?/br> 她沒懂,眉毛輕挑了下,似乎在等著他說的更仔細些。 接著下一秒,她腰上一緊,整個人被提了起來,她重心不穩(wěn)下意識的圈住他的脖頸,然后和駱嘉一起倒了下去。 “周之窈,我忍了你十五天,你補償我十五天,不過分吧。”,駱嘉的話語伴隨著耳垂的啃咬聲一起鉆進周之窈的耳朵。 話語脫口而出,后知后覺著想起醫(yī)生的話。他自己說的不嚴謹,沒講清楚是第十五天的早上還是晚上。那就當他是早上吧。 窈窈疑惑的皺著眉,怎么聽不懂他說什么? 溫熱的唇瓣貼了上去,她適當的給予反應,卻被他的舌頭勾著走,完全喪失主動權。 昨天喝的酒還沒散去嗎?還是一股小甜水味兒。 駱嘉的左手覆上她的,手指根根扣在她的指尖,另一只手逐漸褪去她的衣衫,單薄的睡衣很好脫,沒幾下就被褪的只剩下一層薄薄的內褲了。 他的手開始隨意游走,沒有規(guī)則,想到哪里就摸哪里。呼吸逐漸加速,灼熱的打在她的脖頸,“解褲子?!?/br> 窈窈抽出手來,聽話的摸上他的腰帶,卻遲遲找不到卡扣的位置,反倒把腰帶拉的更緊了一些。 駱嘉悶哼了一聲,丟了耐心。直接起身自己動手,知道她害羞,特意拉了窗簾鎖了門。 昏暗中窈窈看不清他的身體,但當他再次倒向自己的時候,那股粗長guntang的性器直接抵上她的小腹。 指關節(jié)夾住乳尖輕輕一扯,充滿挑逗。 “你不摸摸我嗎?” 周之窈的臉幾乎燒紅了。駱嘉抓著她的手握上自己的那根,指尖觸碰上的瞬間,那股暖流涌過全身。 上一次,她全程都雙手抓著床單,又或者是摟著他的肩頭。這真實的觸感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嚇人,前沿是光滑的,形狀像個蘑菇頭。柱身是不平整的,能清晰的感受到里面管道的粗細。 她還摸索上了,駱嘉咬著牙警告她,“周之窈,玩兒呢?” 窈窈迅速把手收回來,摟上他的脖頸。 駱嘉驀地將手伸入她的腿間,以侵略的方式,手掌蓋滿。 她緊閉著雙眼,感受著內褲的邊緣被挑起,粗糙的掌心將內里全部蓋住,指腹緩緩探入狹窄的甬道。她仰著頭,張開嘴吸氧,任由那股快感流過全身。 指腹頂著涌壁不停的畫圈,沒幾下,就被帶出yin液來。 她有多不禁事兒,駱嘉清楚的很。 媚rou緊緊地包裹著他的手指,似是欲拒還迎,一邊不斷收縮抵抗著他的侵犯,一邊又邀請般的吸引他往更深處探尋。 窈窈的眼尾發(fā)紅,小臉皺成一團,小腹襲來一陣陣高頻次的顫抖,下體猶如失禁一樣,又涌出大量的汁液。 駱嘉的手指快要被沖出來了,他緩緩從里面撤出來,將裹滿汁水的手指給窈窈看,“周之窈,你上天怎么不帶我?” “嗯……”,窈窈眼神迷離,身體還在天上飄著,無意識的回應著。 “該我了?!?/br> 駱嘉沒有再做多余的動作,單手撈起她的腰身,利落的扒下她僅存的那點濕透了的布料,下身頂著那到縫隙,緩緩擠了進去。 粗碩的蘑菇頭頂開內壁的軟rou,一點點的朝著更深處探去。 窈窈緊咬著唇瓣,渾身繃緊。內里的軟rou不留縫隙的包裹住他。 駱嘉悶哼一聲,脖子上的青筋暴起,喉結不自主的滾動。 就是這種感覺,只有她的窈窈能給他。 他被夾得又麻又爽,越往深處絞的越緊。 “窈窈,放松?!保f著,手指摸索著她的唇瓣,鼻頭與她左右摩擦,呼吸著彼此的呼吸。 “疼……”,那股粗硬一點點撐開自己的身體,窈窈疼的直冒熱汗。 駱嘉僅存的耐心只夠堅持半分鐘,但內里的纏絞感絲毫沒有減弱,反而越發(fā)更甚了。 “周之窈,你暈過去吧。” 他咬著牙擠出一句話,撈著她腰肢的手忽然松開,蠻力的將性器抽出來,然后徑直的捅了進去。 “啊——”,極致撕裂的痛感瞬間竄襲全身,喊出的聲音帶著哭腔。 柱身上的青筋盤根錯節(jié),緊貼著甬道內的軟rou,摩擦出的快感尖銳而刺激。 周之窈沒暈,還在身下嚶嚀著。駱嘉是驚喜的,人兒還是要調教的,或許這回可以撐過一整次。 駱嘉再次吻上她的唇,唇齒交融間低聲問候她,“好點嗎?” 窈窈一直在努力的適應,眼角里擠出的淚水順著發(fā)絲落在床單上,但還是微微點頭順應著駱嘉。 男人像是接到了指令,開始加速抽插,速度越來越快,搗的相接處逐漸形成黏膩的白沫。 閉合的花心經不起cao干,很快就被撞開,逼仄的頸腔像是不歡迎他的到來,固執(zhí)著抵抗的他。 駱嘉不喜歡女上位,會覺得丟了掌控權,但他忽然很想看窈窈在他身上。 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被他攥在掌心,轉過身躺下,人兒被她抱到身上,重重的坐了下去。 “啊——”,窈窈仰著頭叫出來,整根沒入,頸腔被徹底撞開,劇烈的痛感帶走了她的理智,臉色逐漸發(fā)白,唇邊也被咬出血來。 駱嘉想象中的舒爽沒有到來,更多的是疼痛,里面的口緊鎖著他,像紅酒木塞一樣又緊又難拔,差點繃不住繳械在這兒。 天色漸亮,日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。女人發(fā)絲的擺在腦后,左右搖晃。脖子呈現(xiàn)一條優(yōu)美的弧線,鎖骨也變得更加清晰立體,像只小天鵝。唇上的血珠冒出來,駱嘉伸手替她抹去,劃過嘴角,活脫脫一副又艷又欲的美色。 她被cao控著腰肢,一下一下起起伏伏的吐出又吞進。 太慢了,駱嘉坐起身挪到床邊,拖著她的背和脖頸,愈發(fā)用力的cao弄著。 她仰著頭,僅有的力氣都用來抓著他的肩膀,發(fā)絲時有時無的劃過駱嘉的膝蓋。 癢癢的。 周之窈逐漸丟了自己,開始隨著下體的沖撞發(fā)出有規(guī)律的呻吟聲。 駱嘉滿意極了,銷魂蝕骨的快感彌漫著,又大開大合了幾百次,才射出來。 窈窈沒了重力,就要倒下去。粗長的大手攔腰抱起,像跨個包一樣輕松,將人抱進浴室。 軍營里的熱水沒有那么快,要放放水,燒一會才會有。 駱嘉在洗手臺上墊了個毛巾,把她放在上面。 周之窈雙眼迷離,四肢無力,她坐不住,能依靠的只有駱嘉。雙臂環(huán)著他的脖頸,見他要走,兩只纖細的白腿迅速纏住他。 駱嘉身下的性器還硬挺著,眼波中的邪欲流轉。 這個姿勢,他想試試。 “窈窈?!?/br> “嗯?!?/br> 能回應就好,能回應就是還醒著。 男人笑了一下,托起她的屁股就頂了進去。 “啊!”,窈窈叫的很大聲,剛剛收合一點的xue口再度被撐開,雙腿卸力般的滑落下去。 又被駱嘉拎回來,“纏住。” 周之窈忙不迭的搖頭,肩膀顫抖著,“不要了……” 聲音微弱而顫抖,眼淚不停地流淌,她感覺不到任何快慰,只覺得自己快要被捅穿了。 淚眼婆娑的樣子直惹人憐愛,有點心疼,可駱嘉今天不想可憐她,那就背過去吧。 窈窈被他放在地上,前胸和臉頰一齊被抵在冰涼的門板上。她幾乎是懸空的,腰肢被他按了下去,雙腿被強制的叉開。 男人半趴在他身上,一邊摟住她的身子,另只手扣上她的高聳。 每一次的沖撞都是內里外里的雙重傷害,窈窈受不住了,疲軟的身子即將順著門板滑下去。駱嘉將人丟到床上,依舊是從后面挺入,連續(xù)的抽插。 周之窈在他的手里,比那只奄奄一息的小兔子還好擺弄。 身下的人已經沒了意識,駱嘉逐漸加速,jingye灌滿了zigong,看著它逐漸從xue口流出,最后落在床單上。 饜足感逐漸拉回他的理智,后知后覺的心疼著暈過去的人兒。她臉蛋緋紅,腰上的掐狠若隱若現(xiàn),嘴角還留著血,額頭的汗水沾濕了頭發(fā),凌亂不堪,像一個飽受摧殘的洋娃娃。 駱嘉心疼了會兒就被一股念頭沖刷了個干凈:今天能撐兩次,明天就能撐過三次。 熱水已經燒好了,人被抱到浴缸里仔細的沖刷,高潮的余韻慢慢消失在熱水的霧氣中,脖頸上的吻痕和腰間的掐痕顯露了出來。駱嘉伸出手來比對著,與自己完全吻合,掌控感和滿足感油然而生。 床單換了新的,駱嘉不想別人來打擾,親自換的。 他坐在床邊,摸了摸那張雪白的臉,在白皙的手腕處系上一條手鏈,然后替她掖好被角,落在她耳邊一個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