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addy的jiba又粗又長
季嶼恒已經(jīng)完全變成了一只被欲望支配的低級動物。 不再被束縛的他,一心渴求著交配。 他不記得那天晚上自己一共射了多少次,他只記得自己不停地cao干著身下那只無比甜美的小獸。 在沙發(fā)上做了幾次后,兩人的戰(zhàn)場轉(zhuǎn)移到了臥室的床上。 可能因為以往的性愛對象基本都是白人男性,在敏感點被抵著狠狠頂弄的時候,爽得不行的洛伊習慣性地蹦出了幾句英文。 在聽到“daddy”這個詞的時候,本已沒有一絲清明的季嶼恒突然怔了怔。 下一秒,身體先于大腦作出反應,男人伸出手托著女孩的臀部將她從床上抱起,站直身體后他繃緊小臂,重重地打了下女孩的屁股。 “不許亂叫?!蹦腥说恼Z氣很嚴肅,聽起來像是有些生氣。 洛伊愣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,“你……你敢打我?!” 性經(jīng)驗十分豐富的女孩當然感覺得出,男人的拍打是帶著責罰的意味,與情趣毫無關系。 自從跳脫衣舞出名并且成為這家俱樂部的吸金獸之后,洛伊便擁有了選擇客人的權利,不必像其他舞女那樣來者不拒。 而她看人很準,總能在那些來看自己表演的男人當中選中最適合自己的那款。 不僅如此,洛伊還很擅長從心理上支配別人。那些男人甚至不會意識到,他們早已在不經(jīng)意間從顧客這一角色轉(zhuǎn)變成為女孩提供性愛服務的角色。 雖然經(jīng)常任性且喜歡發(fā)小脾氣,但洛伊很會撒嬌,黏人卻又不會讓人感到厭煩,所以男人們都心甘情愿地哄著她、寵著她、給她順毛。 總之,不會是像現(xiàn)在這樣。 “剛才你不經(jīng)過允許就親我,現(xiàn)在你又不經(jīng)過允許就打我!而且你的力氣還那么重,都打疼我了!”洛伊表示非常不服,右手握拳在季嶼恒胸前毫不留情地捶打起來,掛在他腰上的兩條腿也不安分地直晃。 “……對不起?!逼鋵嵓編Z恒一打完就后悔了,他輕輕揉了揉手心里觸感滑嫩、圓潤飽滿的小屁股,“我只是,不太喜歡你剛剛叫我的那個稱呼?!?/br> 豐滿的臀rou充盈指縫,綿膩軟糯,令男人有些愛不釋手,說完,他就壓著女孩的腰臀往自己胯上帖,小幅度地頂弄了幾下,想要以此彌補。 因為站立的姿勢,性器進得比剛剛在床上時還要深。雖然很爽,但洛伊被頂?shù)脟樍艘惶?,連忙緊緊摟住季嶼恒的脖頸,像一只樹袋熊攀附在他身上。 男人的安撫被女孩誤解成了挑釁。 “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,你沒資格管我!”女孩張嘴,發(fā)狠地咬上男人下頜處的痣,像只發(fā)了瘋的小狗。 下巴上傳來密密麻麻的鈍痛,季嶼恒皺著眉,不太明白她為什么總是對自己那個痣感興趣。 咬完了似乎還不過癮,女孩又仰頭啃上男人的唇瓣,還用舌尖敲開他的齒縫探入口中,含住他的舌頭忘情地吮吸。 整個過程中,女孩急切又霸道,不給男人任何反抗的余地。 季嶼恒接受了這個炙熱的親吻。 唇舌交纏間,洛伊搖晃腰肢去感受體內(nèi)的性器,季嶼恒默契地配合她挺動胯部,再次把兩人身體連接出弄得汁液飛濺。 季嶼恒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好像很喜歡和洛伊接吻的感覺,尤其是像現(xiàn)在這樣,一邊zuoai一邊接吻。 男人吻了很久,把女孩吻得有些喘不上氣,直到她著急地捶打他的肩膀,他才松開口中那兩片美味至極的柔嫩唇瓣。 “Daddy好會親啊……”女孩的唇舌游蕩到男人敏感的耳后,“長得好看,jiba也大,還這么會cao,你真的是個極品daddy誒……” 愣怔了幾秒后,男人似乎倍受刺激,猛地以極高的頻率cao干起來,將女孩的xue道磨得灼熱,抽插間帶出的液體在xue口堆積,被快速的動作打成白沫,發(fā)出“噗嗤噗嗤”的聲音。 “??!慢,慢點……”洛伊被突然的頂弄cao得失聲尖叫,蜷縮著腳趾乞求。 男人并沒有如她所愿,因為他看到女孩爽飛的表情,認定了她的話沒有絲毫可信度。 “嗚嗚嗚我剛剛在夸你誒,你竟然欺負我……Daddy壞……” “唔,又cao到了!嗯啊……Daddy好厲害……” “啊好舒服……Daddy的jiba又粗又長,cao得好深啊……” 季嶼恒無奈地皺眉,不知如何是好。 他沒想到洛伊是這種叛逆又固執(zhí)的性格,自己明明剛說過不喜歡那個稱呼,可她偏要屢次提起。 男人驟然拿開女孩環(huán)在他脖子上的雙臂,將她放倒在床上,就著下體相接的姿勢,拎著女孩的腰臀將她轉(zhuǎn)了個身。 失去著力點的洛伊身體猛地向前傾去,重重地砸在大床中央。 然而轉(zhuǎn)身過程中,堅挺的性器狠烈地磨過xuerou,滅頂?shù)目旄兴查g燃遍全身。 “唔,太刺激了……再,再來一次……” 季嶼恒:……怎么還讓她爽到了。 男人的喉結(jié)滾動了下,目光聚焦在女孩白嫩的臀瓣上,脫離不開,他大手一揚,又在女孩屁股上甩了一巴掌。 “?。 彪m然被打得有些疼,但一種欲罷不能的酥麻感頓時從xue口升起,沿著脊椎骨逐漸蔓延。 “既然你不喜歡我叫你daddy,那我換成中文的,怎么樣?”洛伊得了趣,不禁把屁股翹得更高,想讓xuerou得到更多的刺激,“爸爸?嗚嗚,好喜歡爸爸的大roubang……” 說罷,女孩便自己前后動起來吞吐著男人的性器,越動越快,越插越重,“啪啪”的撞擊聲和含“爸”量極高的縱情呻吟不斷闖進男人的耳朵。 季嶼恒幾乎是氣笑了。 怎么會有這么不乖的女孩? 臀波幾乎要晃暈男人的眼,下一秒,他單手扣住女孩的細腰,另一只手向前伸,制住她的下巴,捂住了那張不停yin叫的小嘴,隨即開始橫沖直撞。 “唔……唔……唔嗯……”除了單音節(jié)的悶哼,洛伊再發(fā)不出其他聲音。 季嶼恒雙目猩紅,死死盯著被撞得不斷晃動的臀rou,動作一下比一下狠,脆弱的xue口被快速的摩擦弄得充血,幾近破皮。 不多久,洛伊就支支吾吾地xiele一波清液,將兩人的下體弄得愈發(fā)黏膩。 最后一次是在浴缸里做的。 季嶼恒本想幫洛伊清理一下。 雖然身體上沒力氣了,但那張小嘴不僅有力氣咬人,還依舊“爸爸”個沒完。 季嶼恒是真的生氣了。 女孩攀著浴缸邊緣,腰腹緊繃,再次被男人捂著嘴巴后入。 隨著不斷抽插的動作,季嶼恒能清晰地看見自己青筋暴漲的性器被嫩紅的xuerou緊緊包裹著。roubang抽出的時候周圍一圈濁白的粘液,從根部到guitou,整根性器水光淋漓,全是洛伊xue里的yin液。 女孩被迫高揚頭顱,嬌喘聲被男人寬厚的手掌擋住,只泄露出破碎的悶哼。 季嶼恒一下又一下地奮力挺進,在瘋狂收縮的rou壁中得到奇異的快感。 最后一次射精結(jié)束,男人終于松開手,慢慢抽出性器,將女孩翻轉(zhuǎn)過來。 一雙漂亮的眼眸黯淡無光,渙散失神,奪眶而出的淚順著被汗水打濕的發(fā)鬢,滑落至頸側(cè),印下一片溫熱的水漬。 洛伊喘息急促,面色發(fā)白,哭得像個找不到家的小孩。 季嶼恒瞬間慌了。 “對不起,對不起……”他胡亂擦去女孩臉上的淚水,輕柔地拍她的背,“我剛剛是,弄疼你了嗎?” 怔愣了好一會兒,洛伊忽然間抬起雙臂,緊緊摟住季嶼恒,仿佛眼前的男人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依靠。 “可以,帶我走嗎……” 剛剛那只被寵壞了的、隨意咬人的小狗,現(xiàn)在竟變成了一只全身是傷、虛弱無比的流浪狗,連聲音都帶上了哭腔。 男人扯下女孩的手臂,輕輕捏住她的下巴,讓她抬頭看著自己,“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,就讓我?guī)阕撸俊?/br> 女孩哭得眼前一片模糊,根本不管面前的人是誰,只是死死地抓住男人的手,生怕他下一秒就消失不見。 “求你,帶我走吧,求你,救我……” 在來M國之前,季嶼恒從洛語熙那里得知,洛伊是在游樂園里被人販子拐走的。于是,他便查找資料,了解了一下這里的人口販賣問題。 大多數(shù)幼童被拐走后會流入世界各地的富豪手中,以用來滿足他們各種變態(tài)的癖好。 被解救出來的孩子少之又少,洛伊算是不幸中的萬幸。 在來到這個俱樂部跳脫衣舞之前,她過的應當是生不如死的日子。 可季嶼恒沒有料到的是,一晚上過去,自己終于從情欲中抽身,洛伊卻因此沉淪于過往的夢魘之中。 或許,她曾被變態(tài)按在浴缸里粗暴地對待過,所以引發(fā)了她平時不愿記起的回憶。 或許,把她解救出來的警察也曾溫柔地為她擦試過淚水,所以她把此刻的自己當作了唯一的希望。 這一整晚,雖然經(jīng)歷了被下藥、被折磨、被玩弄,雖然知道此刻的洛伊并不清醒,大概只是在說胡話,但季嶼恒還是俯下身,將她重新?lián)нM懷中。 “不哭了。我?guī)阕摺!?/br> 可能是因為洛語熙信誓旦旦地稱這個女孩是他的孩子,也可能是因為他真的對這個有著悲慘過去的女孩產(chǎn)生了憐憫的愛意。 總之,季嶼恒不想管那么多了,他是真的想要帶她離開這家俱樂部。 男人在魔女的蠱惑下與她簽訂了契約。 自此,他的靈魂上被打下一個猩紅的烙印——“Scarlet”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作者:嘿嘿,季daddy上鉤了! 洛洛:(突然冒出)什么?!爸爸他怎么了?! 季daddy:……說了不許這么叫我。屁股又癢了? 洛洛:哇,還有這種好事?!快往這打!(撅起小屁股) 季daddy:……(嘆了口氣,無奈地輕輕拍了一下,然后又順手揉了揉) 明天休息一下,周一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