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狗被cao得舒服嗎?
衛(wèi)生間的浴缸里,洛伊面對面坐在季嶼恒懷里,抱著他不撒手。 女孩不停地親著男人,親完他的的臉,又親他的耳垂、喉結(jié)、鎖骨,每親一下就叫一聲“daddy”。 溫熱的氣息鉆進的耳朵里,令季嶼恒渾身發(fā)熱。 他調(diào)整姿勢讓女孩坐得更舒服,一下一下地回吻著。 下一秒,洛伊突然想到什么一樣,起身跨出浴缸,跑進臥室,不一會兒又捧著個盒子跑了回來。 她將盒子打開,遞到男人面前,“Daddy,我想玩這個!” 男人湊上前,看到盒子里面裝的竟然是一個觸手形狀的按摩棒。 季嶼恒:…… 按摩棒尖端圓潤,尺寸漸進,由上至下越來越粗,棒身還是章魚吸盤的紋理設(shè)計。 “這是我新定訂做噠!還沒用過呢!”洛伊眨眨眼,一副很期待地模樣,“你陪我試試唄?” “好。要去床上嗎?” 季嶼恒站起來,拿起浴巾想要給她擦拭身體,可洛伊卻“噗通”一聲,重新跨進浴缸坐下。 “不去床上!想和daddy玩浴室play!” 季嶼恒有些猶豫,他摸摸女孩的腦袋,“……你不是不喜歡在浴室里嗎?” 他還記得那晚女孩在浴缸里被嚇哭的模樣。 “現(xiàn)在和以前不一樣了嘛……”洛伊的臉突然泛起紅暈,“以前我把你當金主爸爸,現(xiàn)在我把你當男朋友……” 曾經(jīng)遭受創(chuàng)傷時,從沒有人給過洛伊真正的呵護和關(guān)愛,甚至連她的母親洛語熙也沒有過,所以她在很小的時候就明白了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后盾。 為了保護好自己,她寧愿相信主奴關(guān)系里的安全詞,也不愿相信那虛無縹緲的愛情。 可是現(xiàn)在不同了。 她愿意相信季嶼恒,她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付給他。 她覺得這個男人就像海一樣,可以接納自己的所有,包括那些不完美的地方。 她知道自己沒那么好,但她知道,在這個男人眼里,她就是最獨一無二的那一個。 就算她懶惰、自私、嫉妒、固執(zhí)、缺點重重、毫無前途,那也沒關(guān)系。 她知道季嶼恒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繼續(xù)愛她。 “男朋友?”男人輕笑著把女孩拉近自己懷里,又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,“那可不可以給你的男朋友換個稱呼?” “怎么?Daddy聽膩啦?” 男人點點頭,又搖頭,“我是覺得,這個稱呼,只適合在私下里叫?!?/br> “這樣啊……那叫你哥哥?” “……我比你大了二十歲,叫哥哥,感覺有點怪。” “這有什么!有時候我還覺得你像個小孩兒呢,比如你昨晚喝醉的時候,還有剛回國你生病那次,幼稚又黏人,叫你寶寶都不會覺得違和!” 沒想到洛伊隨口一說,卻讓季嶼恒莫名地有些興奮,胯下那處軟rou也逐漸蘇醒過來。 女孩也注意到了他的變化。 她用大腿碰了碰男人的硬挺,“怎么回事啊你?喜歡我叫你寶寶?” 季嶼恒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回事,他微紅著臉低下頭,伸手往女孩的臀rou中間探了探,像是故意要分散她的注意力似的。 “唔……你怎么還搞突襲呀!” “不是想試那個新訂做的玩具嗎?我?guī)湍阍嚒!?/br> 男人又開始親吻女孩,從耳垂到唇舌,一點點吻過去。 在熱水中泡了一會兒,女孩的xiaoxue里早就濕潤溫熱,饑渴地吸吮著他的手指。 開拓得差不多后,洛伊扶著浴缸邊緣,乖乖地抬起一只腿,看著季嶼恒把按摩棒的頭部對準自己的xue口,緩緩插了進來。 浴缸中的水漫過女孩的胸口,水光里雪乳纖腰一覽無遺,視線繼續(xù)向下,還能看到rou乎乎的粉嫩yinchun被撐得變薄了許多。 按摩棒是觸手形狀的,所以尺寸被設(shè)計得很長,圓潤的頂端逐漸插入到了洛伊想象不到的深度,激得她忍不住發(fā)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呻吟。 季嶼恒連忙松了手,“還可以嗎?不舒服我就拿出來。” 確實不太舒服。 可身經(jīng)百棒的洛伊不信自己的接受程度有這么低,“可,可以的。你稍微動一動……” 男人依言照做,拿著按摩棒的底部緩緩抽出一點,棒身一動,上面層層環(huán)繞的吸盤就緊緊吸住綿軟的xuerou,刮蹭著xue道的rou壁。 洛伊被吸得渾身痙攣,軟綿綿地躺在季嶼恒上,顫抖著聲音叫他,“唔,daddy,不喜歡這個……不舒服,拿,拿出去……” 將按摩棒全部抽出后,季嶼恒心疼地揉揉她的xue口,“對不起,是不是我拿的角度不對?” 洛伊搖搖頭,抬手摟住他的脖子,“這個吸盤,太奇怪了……我不喜歡那個感覺……” 聞言,男人箍著女孩的腰,讓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,“那要不要換個你喜歡的?” 洛伊一手扶著季嶼恒的肩,另一只手在身后扶著他的性器對準自己的xue口,慢慢坐了下去。 xue口淺淺地咬住了guitou,莖身被一點點吞咽著,卻在只進到一半左右的時候又停住了。 “有點澀……”洛伊癟著嘴,“寶寶,我里面好像沒水了......” 季嶼恒:…… 他托著女孩的屁股往上抬了抬,下一秒,低頭含住了她胸前粉嫩的乳尖。 舌頭一下一下地從乳珠上刮過,又將那綿軟的乳rou包裹進口腔里含著。 季嶼恒一邊用舌尖滑著打圈,一邊抬起手攀上另一顆蓓蕾,輕緩揉捏。喘息聲逐漸從洛伊的鼻腔里溢出來,尾音上揚,帶著撩人的欲。 “唔,寶寶,你,你咬一下它……” “……我沒說過我喜歡這個稱呼吧?” “那又怎樣?我喜歡就行!”女孩得意地笑著,露出兩個小尖牙,“你快點嘛,咬一下……” 季嶼恒嘆了口氣,被迫接受下這個和他的年齡極為不符的稱呼,隨后用牙齒輕輕銜住那顆紅艷腫脹的硬粒,磨牙似的咬了幾口,洛伊頓時舒爽得連哼都哼不出,只吐出幾個嘶啞的碎音。 沒一會兒,女孩的窄xue里便如同潮吹一樣涌出一股熱流,悉數(shù)澆灌在guitou的頂端。 季嶼恒自然感受到了。 他忍得眼睛都紅了,但仍舊只是極小幅度地輕輕戳了幾下,“現(xiàn)在呢?還覺得澀嗎?” 洛伊沒說話,而是用身體回答了他。 女孩挺著腰用力往下一坐,將男人上翹的性器一寸一寸地整根吞吃進xue內(nèi)。灼熱粗長的yinjing牢牢地夯實在里面,與xuerou毫無一絲縫隙地結(jié)合在一起。 她發(fā)出一長串呻吟,連腳趾都在發(fā)抖,“啊,進來了,寶寶cao進來了,唔……” 季嶼恒捏了捏洛伊的屁股,低喘道,“放松點,你想把我直接夾射嗎?” 洛伊勾唇笑笑,適應之后便開始上下擺動起來。 性器深埋在后xue里被緊緊吸附著,guitou也不斷頂?shù)絰ue心,爽得她忍不住把雙手放在自己的胸口,揉自己通紅的乳尖。 “唔……還是寶寶的jiba舒服……嗯啊……”春潮漫涌上女孩的臉,但她沒有絲毫的害羞,“好喜歡……好喜歡寶寶的jiba……” 浴缸中的水被撲騰得到處都是,洛伊嗚咽地叫著,身子是潮濕的,聲音也是濕漉漉的。 看著季嶼恒意亂情迷地舔吻著自己鎖骨上的紋身,洛伊又起了點逗弄他的心思,“寶寶,你看,這樣像不像是我在cao你?” 男人瞬間瞪圓了眼睛。 女孩一邊收縮著xuerou一邊逗他,“寶寶,我也好想長根jibacao你啊?!?/br> 因為擔心在浴室里做會勾起女孩不好的回憶,季嶼恒一直忍著不動,不舍得像之前在床上那樣對她,此刻也只好扣著她的腦袋狠狠吻上去。 這是一個非常暴力的吻,充斥著野蠻的啃咬和用力的吮吸,洛伊的唇舌都被吮得生疼。 女孩嗚嗚咽咽地呻吟起來,仰著頭消受男人的怒意。 雖然知道季嶼恒有些生氣,但洛伊一點都不怕,還將手伸到身后去摸他胯下的囊袋,“干嘛只親我???來點實際的嘛!” “……實際的?” “想要你cao我……要粗暴一點的那種……” “……你確定?” “嗯?!?/br> 男人看著女孩的臉,又長又翹的睫毛、挺直的鼻梁、圓潤可愛的唇珠…… 仿佛被蠱惑一般,他伸出手捧住女孩的臉,低頭在她嘴上輕輕啄了一下,淺嘗輒止,一觸即離。 下一刻,他卻突然掐住她的屁股,把腿彎曲起來用力向上頂胯。 性器在yindao里不斷沖撞,洛伊被頂?shù)蒙钏蓟杪?,叫得聲音都啞了。她埋在季嶼恒的肩窩里胡亂地親他,發(fā)泄著那過載的、無法承受的快意,同時也帶了些求饒的意味。 誰成想季嶼恒非但沒有可憐她,還越插越重、越頂越快,洛伊甚至能感覺到他的yinjing還在不斷漲大。 洛伊是喜歡這種粗暴的性愛的。 快感從脊柱傳到大腦皮層,她用雙腿勾住季嶼恒的細腰,不經(jīng)意間抬頭看了一眼,卻發(fā)現(xiàn)他的眼里盛滿了淚,竟是一副要哭的樣子。 “寶寶,你怎么了……” 洛伊迷茫地伸手,安撫性地摸了摸他的臉,迎來的卻是又一波野蠻的沖撞。 “你,你干嘛呀!嗚嗚我,我想安慰你的呀,你怎么還不領(lǐng)情……” 其實,季嶼恒很喜歡洛伊給他的新稱呼。 他的身體長大了,但他的靈魂一直都是個小孩。 在他曾經(jīng)的戀情里,他每一位戀人都會逐漸對他感到膩煩。 她們指責他過于敏感、過于消極、過于理想主義、有時候像個沒長大的小孩,甚至說他是情感上的寄生蟲、精神世界上的吸血鬼。 在她們眼里,他應當永遠都是那副成熟穩(wěn)重、脾氣溫和、待人友善的樣子。 但事實上,季嶼恒是個喜歡放縱自己、同時渴望墮落的瘋子。 他安靜,卻有著自我毀滅的傾向。 比如生病時吃冰淇凌,亂七八糟的作息,還有對酒精的過度依賴。 再比如他喜歡通過藝術(shù)創(chuàng)作的方式來釋放內(nèi)心的痛苦,他會在那個虛擬的世界里拋棄一切道德倫理以及社會束縛,再把自己投射到某個角色上,去感受那個角色的喜怒哀樂。 因為極易共情,作為那些故事的創(chuàng)作者,季嶼恒感受到的痛苦比觀眾要多得多。 每寫完一個故事,他都會把自己搭進去。 然而,這些不健康的行為對他來說卻是一種精神層面上的安撫。 放縱過后,他則會戴上面具繼續(xù)偽裝成別人喜歡的樣子,一邊對別人笑一邊在心里唾棄自己。 就這樣,季嶼恒總是在自毀與自愈之間不斷徘徊著。 那是一種溺水的感覺。 他反復掙扎著想要浮出水面,卻又被海浪打入水中,最后墜得越來越深。 可是在墜落的途中,一張名為洛伊的網(wǎng)接住了他,成為他欲望的起始和終點。 季嶼恒眼角掛著細碎的淚,輕聲道,“伊伊,可不可以,再叫我一下?” 洛伊已經(jīng)被cao得叫都叫不出來。 xue里分泌不出什么液體了,嬌嫩的xuerou也開始變得腫脹麻木,可快感卻分毫不差,連著疼痛一起讓她沉浮在欲望中。 “嗚……寶,寶寶……你,你他媽的,怎么還不射……” 聽到這話,男人笑著吻上女孩的唇,roubang加速地進出,每一下都夯實在她的敏感點上。 感受到xue道里開始一陣陣的痙攣,他終于將一股股jingye射進她的最深處。 季嶼恒偷偷勾起嘴角,壞心眼地問道,“小狗被cao得舒服嗎?”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第二天早上,洛洛的手機響了。 賀璟昀:喂,伊伊,你準備好沒?我的保姆車停在酒店的地下停車場,你應該一出來就能看到。 季daddy:呃,伊伊她,還沒醒…… 賀璟昀:……??!怎么是你接的電話?!你不是昨晚就該飛回去了嗎?! 季daddy:呃,這事兒,說來話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