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鏡
季嶼恒帶上眼鏡的那一刻,洛伊的眼神立馬就亮了。 他上半身穿著白襯衣,下身黑西褲,為了在形象上更接近老師,靳明還把他的每一顆扣子都一絲不茍地塞進對應(yīng)的扣眼中。 洛伊愣愣地站在原地,由前一晚的過度性愛帶來的疲憊感一掃而光,只剩下滿眼的驚艷。 “對!就是這個感覺!”靳明突然從監(jiān)視器前站起身,“伊伊,你把璟昀的眼鏡摘下來后,用這種眼神看他就對了!” 賀璟昀:……是我模仿老季模仿得不好?還是我沒有老季好看? 無視了賀璟昀質(zhì)問的眼神,靳明拍了拍手,“來,老季,帶著伊伊走一遍?!?/br> 洛伊乖乖地聽安排,走回階梯教室的中間排,重新坐到座位上。 季嶼恒也將手中的劇本放到講臺上,裝作在整理教案的樣子。 講臺上的男人低著頭,脊背卻挺得筆直,目光清冷,有些遺世獨立的味道。 此刻,在女孩的腦海中,紀星禾的形象逐漸與季嶼恒重合到一起。 紀星禾這個角色不僅僅是醫(yī)科大學(xué)的專業(yè)課老師,同時也是學(xué)校附屬醫(yī)院的臨床醫(yī)生。 女孩看著這個將兩大神圣職業(yè)匯聚于一身的男人,心里不由得好奇起來,像他這樣衣冠濟楚、清風霽月的人,也會有結(jié)婚生子這種世俗的欲望嗎? 他會和自己的母親躺在一張床上睡覺嗎? 他會和她zuoai嗎? 他會有被性欲支配到不能自已的一面嗎? 這樣想著,她離開座位,走向講臺。 說了兩句臺詞后,女孩抬腳邁上講臺,站到“紀星禾”身邊,將教材展開。 距離突然拉近,她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道。 原來醫(yī)生也會抽煙嗎? 可能是因為,既要教書育人,又要救死扶傷,壓力比較大? 講解的過程中,“紀星禾”會時不時地抬手推一下鏡框。 男人的手指白潤修長、骨節(jié)分明,女孩腦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——既然一直未婚未育,那他應(yīng)該時常自慰吧。 這么好看的手指,握在他自己的roubang上,感覺會很色氣…… “現(xiàn)在懂了嗎?” 聽到“紀星禾”的問話,女孩猛地回神。 她想起剛剛從座位走到講臺前時,這個男人摘下眼鏡,閉著雙眼揉捏鼻梁的樣子。 現(xiàn)在,男人的眼睛藏在鏡片后,逆著光,看不清。 女孩笑了笑,直接抬手摘下他的眼鏡。 她想,終于能看清他的眼睛了。 “紀老師,我覺得你不戴眼鏡更好看?!?/br> 因為,她想看到這雙眼睛里充滿欲望的樣子。 整段戲已經(jīng)走完,但靳明沒有說話。 季嶼恒見洛伊有些恍惚地怔在原地,便拿掉她手中的眼鏡,牽起她的雙手捏了捏,還稍微用了點力氣,“伊伊?” 思緒終于回到現(xiàn)實世界,洛伊抬起頭,看到靳明笑著沖自己點了點頭。 她長長地松了一口氣,上前一步靠在季嶼恒身上,“季老師,我好像知道入戲是什么感覺了?!?/br> 接下來的拍攝就順利了不少。 紀星禾和洛母登記了。在一個周末,洛母帶著洛羽搬去了他家。 正收拾著行李,洛母突然接到電話,她工作的醫(yī)院接了一個急診病人,急需人手,洛母便匆匆地離開了。 這是洛羽第一次在紀星禾的家里和他單獨相處。 紀星禾帶著洛羽在各個房間里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一些日常生活中經(jīng)常會用到的東西他都給洛羽演示了一遍。 最后,紀星禾打開次臥的門,“早點休息吧,有什么需要的就直接來敲門叫我,不用怕麻煩?!?/br> 洛羽將手背在身后,乖乖地點頭,“嗯,謝謝紀老師。” 聞言,紀星禾笑了笑,“以后這里也是你的家,在家里就不用叫我老師了?!?/br> “……那叫什么?”洛羽歪歪腦袋,“爸爸?” 紀星禾怔了怔,其實他本意是想讓洛羽叫自己叔叔的。 可這時洛羽卻又聳了下肩,“算了,看來紀老師還不太適應(yīng)自己突然多出一個女兒來?!?/br> 說話的時候她沒有看向紀星禾,但他竟從她的語氣中聽出點落寞。 “沒關(guān)系,你想叫什么都可以……” 洛羽抬起頭,笑得露出了兩顆小虎牙,“那我在家的時候就叫你叔叔吧?!?/br> 紀星禾注意到,洛羽臉上的皮膚看起來細膩又柔和,此刻她正神情專注地看著自己,臉上不自覺地浮現(xiàn)出大學(xué)生獨有的那種純凈感。 對視是人類不帶情欲的精神接吻。 紀星禾曾經(jīng)對這句話不以為然,但他覺得自己現(xiàn)在可能要收回這種想法。 只是一瞬,紀星禾就下意識地回避了洛羽的視線,因為他知道她是自己的繼女。 可洛羽竟直接抬手,又一次摘掉了他的眼鏡。 “叔叔,你的眼鏡多少度???不戴的話看得清嗎?” “……50度。” 洛羽“噗嗤”一聲笑出來,“50度你戴什么眼鏡啊?!” “……我剛做老師的時候,我的同事們都說,我看起來太年輕了。”紀星禾輕輕嘆了口氣,“所以他們就建議我戴個眼鏡,說這樣會顯得有威嚴一些?!?/br> 洛羽想了想,開口問道,“那以后,你在家里的時候,可以不戴眼鏡嗎?” 這天的拍攝在下午就結(jié)束了。 前期拍攝時,其實大部分演員都沒有完全進入角色,靳明習(xí)慣給演員們足夠多的時間讓他們進入狀態(tài),所以他不喜歡把拍攝進度安排得太趕。 收工早,劇組里的工作人員們心情都很不錯。開心之中,誰都沒注意到,男主角隨手放在桌上的道具眼鏡被偷偷拿走了。 季嶼恒看著洛伊手里的眼鏡,無奈地笑,“你怎么還把這個偷回來了?” “不是偷!是借的!”洛伊像個小孩兒一樣撲在他懷里撒嬌,“你就再戴一下給我看看嘛~Daddy最好啦~是不是~” “這樣不好?!奔編Z恒拍了拍她的小屁股,“和你一起拍戲的是璟昀又不是我,如果你總把紀星禾想象成我,等到真正拍戲的時候,你會找不準情緒的?!?/br> “我沒要把紀星禾代入到你身上的!我只是喜歡看你戴眼鏡的樣子!” 季嶼恒瞇了瞇眼睛,“是喜歡看我戴眼鏡,還是喜歡看我戴眼鏡cao你?” 洛伊怔了下,她覺得自己真是沒救了,只是聽季嶼恒說個臟字就能濕。 其實,離開D市后,洛伊就意外地發(fā)現(xiàn),季嶼恒正在她面前一點一點地卸下偽裝,將最真實的自己展現(xiàn)在她面前。 曾經(jīng)的季嶼恒成熟穩(wěn)重,但現(xiàn)在,洛伊知道那些都是假的。 就算是已經(jīng)36歲的男人,也會在喜歡的人面前露出孩子氣的一面。 初冬的早晨,季嶼恒會賴在被窩里不想起床,會把腦袋埋在洛伊胸前說自己不想干了,還會故意用下巴上新長出來的胡茬去蹭洛伊的臉,把她細嫩的皮膚蹭得發(fā)紅,然后再笑著任由她將自己打一頓。 除了孩子氣,洛伊還逐漸感受到,季嶼恒其實挺強勢的,只不過那是一種溫柔的強勢。 雖然他看起來很隨和,對所有人都很好,但誰都喜歡,其實就是誰都不喜歡。有時候,他表面上是在關(guān)心別人,實際上是在嘗試著cao縱他們,進行說教,從而達到他自己的目的。 在親密關(guān)系中,季嶼恒的這種性格就體現(xiàn)為了有些病態(tài)的占有欲和控制欲——不是rou體上的,而是心理上的。 他的前兩任女友也曾發(fā)現(xiàn)過這一點,她們渴望健康的戀愛關(guān)系,所以選擇和他分手。 但是洛伊對此并不在意,甚至還很喜歡。 她喜歡季嶼恒那有些窒息的擁抱、喜歡他給自己帶來的痛感、喜歡被他叫小狗。 可能是因為小時候總被洛語熙無視,這些看似不健康的行為其實剛好滿足了洛伊那種需要被重視的心理。 他們兩個都是爛人,是天生一對的爛人。 季嶼恒是個名副其實的演技派,別人眼中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裝出來的,就連在靳明和賀璟昀面前他也會有所隱瞞。 洛伊覺得很開心,因為只有她能看到完全真實的季嶼恒。 最終,季嶼恒還是沒有如洛伊所愿。他只做了一次就停下了,因為他擔心第二天一早洛伊又會雙腿發(fā)軟下不來床。 那副眼鏡,雖然沒有被架到季嶼恒的鼻梁上,但是被用到了洛伊身上。 平時經(jīng)常在鍵盤上敲打的手指下流地玩弄著女孩的乳尖,用指甲掐住中心那最嬌嫩的小洞,用指腹磋磨著周圍粉色的乳暈。 “Daddy……”洛伊難耐地呻吟著,既希望男人停下來,又渴望他更深地折磨自己。 季嶼恒另一只手拿著那副眼鏡,從她胸前一點一點地下移,滑過稚嫩的身體,往隱秘的地方探去。 細長的鏡腿十分適合用來分開軟rou,只需一下,便輕松劃進了已經(jīng)濕潤的xue道里。 男人控制著角度,讓兩個鏡片中間的鼻托抵著xue外那顆挺立在空氣中的rou蒂不斷磨擦起來。 “啊……涼……”冷硬的金屬鏡架在xue中轉(zhuǎn)著圈地磨,鼻托還在來回地刮蹭,洛伊受不住地叫出聲來,想讓季嶼恒疼疼她。 可季嶼恒像是從這種玩法中得了什么樂趣一般,把鏡腿繼續(xù)往深了探,手上的力氣也加重了些。 白嫩的陰阜被蹂躪得不成樣子。 yinchun被手指微微分開,中間的rou縫吞吃著細長的鏡腿,周圍溢出來一圈剛被內(nèi)射過的jingye,又臟又sao,下面的陰蒂被磨得深紅充血,連大腿上的rou都在軟乎乎地顫抖著。 陰蒂是女性獲得性快感最為直接的地方,也是女性全身上下最為敏感的地方。 洛伊是真的有些受不住了,眼角還溢出了些生理性眼淚。 就在這時,季嶼恒突然張口,語氣嚴肅地問道,“伊伊,你喜歡紀星禾這個人嗎?” 聽見這個問題,洛伊一下子就想到白天拍攝時,季嶼恒戴著眼鏡站在講臺上的那副模樣。 “……喜,喜歡的?!彼敛华q豫地答道。 聽到洛伊的回答后,季嶼恒突然停下手上的動作,用雙臂撐著身體,湊上前去看她的眼睛,“伊伊,我再問一遍,你真的喜歡紀星禾嗎?” 洛伊迷蒙著雙眼,有點不太懂季嶼恒此刻的行為,只能重復(fù)答道,“......喜歡?!?/br> 話音落,季嶼恒重新?lián)嵘涎坨R,力氣還有些大。 “啊!”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洛伊一下子尖叫了起來,“嗯嗚……不要了……Daddy停一下,我真的受不了了……” 可季嶼恒不僅沒有停,還挨著鏡腿插進去了一根手指。 他揪著那顆被玩到縮不回去的rou蒂,把那塊紅腫的軟rou搓得簡直快要破皮。rouxue被手指插得瘋狂收縮,不斷擠出混合著jingye的yin水。 “伊伊,你喜歡紀星禾嗎?”季嶼恒固執(zhí)地又問了一遍。 洛伊正緊咬著下唇失神,聽到季嶼恒第三次問這個問題,她睜大雙眼看了他好一會兒,終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。 “……不,我不喜歡他,我不喜歡紀星禾?!甭逡亮髦蹨I搖頭,“我喜歡的人叫季嶼恒。我只喜歡季嶼恒一個人。” “對了?!奔編Z恒的臉上露出一個溫和的笑,“這才是我的乖小狗?!?/br>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洛洛:你看看你!本來我只是打算借用一下這副眼鏡的,現(xiàn)在好了,我怎么還回去嘛! 季daddy:……對不起。 洛洛:一個虛擬角色的醋你也吃!而且那角色還是你自己寫出來的! 季daddy:(委屈)這個我不認錯,我就是要吃。 洛洛:……(無語地在男人臉上親了口)好啦,寶寶乖,以后我不會再想著把紀星禾代成你了 洛洛以為自己已經(jīng)看到了完全真實的季daddy,但她不知道兩人之間其實還存在著巨大的隱瞞和欺騙 所以突然覺得季daddy好壞,準備讓他翻個大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