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孽(微h)
凰鳥三聲已啼完,四海八方來往賓客相互道別后,成群結(jié)隊離開了這美麗的香云境。 百年來難得的盛宴,對各路神仙修士來說簡直就是個難得的福緣機遇,有看得上眼的,之后多多來往,這人脈不就積攢起來了嗎? 而對百花國民而言也是極好的機會,像是還沒化形的花朵,被仙人看上帶回去,這一生的福澤多半就有保障了。 如此難得,偏偏有一位對其嗤之以鼻。 紅紗帷帳掛滿屋,熏香盈盈繞房梁。在遠離主殿的左后方,一棟裝飾地有些浮夸的建筑異常引人注目。 不同于主殿的莊嚴(yán)美,其色彩使用極為鮮艷,燈燭日夜長明,在夕陽的余暉中,那建筑上鑲嵌的寶石玲瑯更加耀眼。 屋內(nèi)一架被薄紗掩蓋的巨大床榻上,隱隱有女人嫵媚的笑聲傳出。 細煙如蛛絲般從紅紗的間隙中溜走,在略顯昏暗的房間內(nèi),消失的無影無蹤。 吱呀… 大門打開了一道縫隙,外頭的陽光灑落在地面,照亮了朱石地磚,閃出妖冶的紅光。 來人不緊不慢,關(guān)好門后輕輕走向床榻上的女人。 “哼,現(xiàn)在才回來!”床榻上的女人語氣分外不滿,她將細長的煙槍在床頭敲了敲,充滿著警告的意味。 名叫何韻的女人只是略微表示歉意,她對女人的責(zé)怪早已經(jīng)習(xí)以為常。 “難得的盛宴,為了福澤就多待久了些。”何韻聲線細膩溫柔,粉唇不擦一物也亮盈盈的。 她將紅紗拉開,一個曲線曼妙的女人橫躺在床榻上,一雙剪刀似的長腿相互交迭,衣衫只蓋到大腿根處。 女人胸前更加飽滿,衣衫大開,虛虛蓋著飽滿。她面容如暗夜的魅魔,朱唇輕啟,媚眼如絲。 “那點小福澤我瞧都不瞧一眼?!彼庈鴥貉壑兄蝗莸孟氯f頃花田,哪里有那些個小花瓶的地方? 她看何韻穿著淺綠色薄紗,外套靛藍色披肩,一副娟秀動人的樣子,氣不打一出來。 何韻和瑤茗兒簡直就是兩個極端,一個小家碧玉、妝容寡淡,一個妖媚到了極點。 “哼,和你說你也聽不懂。”瑤茗兒憤憤扔掉煙槍。 何韻依舊不生氣,“萬頃花田如今都種牡丹,哪能輪到您啊?!?/br> “誒,你!”瑤茗兒氣結(jié),她居然還敢頂嘴,掃自己的面子?! 她迅速用她那一雙長腿下床點地,連個鞋履都不穿,美腳踩在何韻腳背,把她牢牢壓在房柱上,“居高臨下”怒視她。 “俗話說盛極必衰,我看李洛情那賤人能猖獗幾時!” “只要她倒了,百花榜榜首的位置我就坐定了?!?/br> “哼?!彼缶o何韻的衣領(lǐng),兩人鼻尖相觸,雙唇只隔一指距離。 “到那時我第一個踹掉你這個沒用的東西?!?/br> 瑤茗兒一個白眼,使力往何韻腰上掐了一手。 何韻悶哼一聲,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,更加火上澆油。 只有瑤茗兒知道,她眼神中明明就是對自己的不屑,好像在看一個胡鬧的潑婦。這些年她看自己的眼神從來都是如此,什么順從,都是狗屁! 當(dāng)初真是被豬油蒙了心了。 “聽聞蘭聽竹混得風(fēng)生水起,在那賤人面前竭力討好,估計以后有的是她風(fēng)光的機會?!爆庈鴥赫Z氣變得刻薄,“倒是你,明明都是拜在清曇士名下,怎么就淪落到這種境地。” “哦~”她眼神一明,陰陽怪氣“蘭聽竹畢竟是她女兒,這做娘親的,自然要偏向她些,對不對~” 何韻上一秒還心平氣和,聽見她諷刺自己恩師,眼神暗了幾分。 瑤茗兒臉變得迅速,下一秒又故作委屈,“當(dāng)初真是看走了眼,要不是那時蘭聽竹總是將自己偽裝得愚笨,姑奶奶我還真不一定看上你?!?/br> “說夠了嗎?” 何韻最恐怖的一點就是她有極強的耐力,哪怕是自己的蕊娘當(dāng)著她的諷刺自己,仰慕其它柱君,她也能嚼碎了吞下去。 “怎么?”瑤茗兒雙腳還踩著,一種“敢讓老娘踩地上你就完了”的神情。 何韻盡量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(wěn),緩緩道:“我來是想告訴你,柄君今日以教習(xí)禮儀為由將三公主接到了自己的府里。” 瑤茗兒呆愣了一瞬,不屑道:“切,這又怎么了?” 何韻暗笑,“你當(dāng)然可以不當(dāng)回事,只是聽到些風(fēng)聲,說三公主暗慕柄君,若是日后兩人結(jié)緣,你想扳倒女帝怕是更難?!?/br> “不就是一個臣子和公主嗎,能掀起什么水花?!”瑤茗兒咬牙,怒意漸起。 看似平常,但何韻解釋道:“柄君若是個明眼的,誰做女帝對她來說并無差別。反正只要能讓百花國好,怎樣都行?!?/br> “可若是她與三公主結(jié)婚,那她就不能不顧忌三公主的心情。你想想,母親被你所害,自己的柄君還要輔佐仇人,眼睜睜看著她在高位風(fēng)光無限,這能忍嗎?” 何韻句句戳在瑤茗兒心上,不過她瑤茗兒不怕意外,道高一尺,魔高一丈。 “呵,看來學(xué)到些本事?!?/br> 她嘴角一勾,媚眼如絲看著何韻。 “那就不要那蘭聽竹,你做柄君,如何?” 何韻似笑非笑,“我若是想做柄君,現(xiàn)在還在這里與你吵嘴?” 瑤茗兒臉色一黑,一把將何韻整個人推到床榻邊,附身將她壓倒在上,單手掐著她的脖子。 “何韻,你能做我的柱君是你的福氣,記住當(dāng)初是誰拉了你一把才讓你混了個官位,你別不識好歹!” 瑤茗兒沒有下死勁,但何韻雪白的脖頸上已經(jīng)有了紅痕。 雖然何韻這種不上進的態(tài)度讓瑤茗兒很惱火,但她就是長了一張任人欺負的小臉,好像對她怎么個壞法她都不會生氣。 瑤茗兒交跨坐在她腰處,手從脖子上離開,轉(zhuǎn)為將她的雙手拷在床上。 有了紅痕的加持,何韻更顯可憐。瑤茗兒不由得愉快起來,心底有些興奮。 “何韻,雖然你在事業(yè)上不中用,但….” 她空出來的手順著身下人的鎖骨摸到小腹,再一路向下摸到敏感處。感受到那熟悉的堅硬,自己的快感也愈加強烈。 “這里…也算有點用處…” 妖孽。 何韻自認(rèn)這輩子可能都是被她壓在身下,也不知道這位姑奶奶究竟是什么癖好。 瑤茗兒三下五除二將何韻扒了個干凈,再低頭舔咬她軟白的肌膚,留下好幾處牙印和紅痕。 何韻就這么被壓著,身上傳來刺痛,瑤茗兒上輩子是老虎嗎?這么喜歡咬人。 瑤茗兒很滿意現(xiàn)在的何韻,對嗎,就是這樣不滿又反抗不了的樣子才好。 她從欺負何韻產(chǎn)生的興奮都可以減少些前戲動作,只有她知道在摸到何韻纖細的小腹和硬物時下身泛出了多少水澤。 她們倆是很久沒做了。 瑤茗兒臉色染上紅暈,氣場弱化了許多。她將rou柱釋放,那粉白的器官顫顫巍巍的,倒是十分害羞。 “呵?!爆庈鴥簭娧b鎮(zhèn)定,輕輕摸上柱身,被它的溫度燙了一下。 何韻擰眉,被自己的蕊娘愛撫帶來的舒適感是加倍的。 瑤茗兒擼了幾下,隨后摸索著柱頭,感受它在手里一抖一抖,分外有趣。 “別…”何韻難熬地呼出聲。 “你不要,我偏要?!?/br> 瑤茗兒加快了擼動的速度,rou柱由白變紅,頂端有蜜液流出。 “啊….”何韻仰頭,面上布紅霞。瑤茗兒見她這副模樣心臟狂跳,立馬抬起她的下巴,狠狠吻了上去。 兩人唇舌纏繞,互相傳遞津液。手的速度也沒慢下來,瑤茗兒狠心使了力道,何韻在她耳邊輕喘個不停。 “不行…啊~” 一股電流從下而上刺激大腦。 噗滋~ 一股奶白從頂端射出,一部分沾到瑤茗兒衣服上,一部分落在何韻肚子上。 瑤茗兒手抹了些蜜液,伸進何韻嘴里,任她的軟舌舔舐自己的雙指,笑的開心。 “好吃嗎?” 何韻悶哼,生理快樂后帶來的淚水在眼中堆積,波光粼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