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艷風(fēng)流長公主vs清冷丞相(8)
月瑄用完早膳,便看到玲瓏匆匆忙忙的領(lǐng)著宮中女官的人走了進(jìn)來,仔細(xì)一看是皇后身邊的女官。 免了兩個人的禮后,她問:“可是云兒有事?” 女官神情憂愁急切,但語氣很是恭敬:“娘娘今早病重暈倒,醒來后說是想見殿下,陛下派奴婢來請殿下進(jìn)宮。” 月瑄聽完一愣,扶著翡翠的手站了起來,問:“怎么突然病重了?前些日子她才答應(yīng)本宮好好的?!?/br> “娘娘自小主子去了之后一直淺眠,加之又整日以淚洗面,身子一來二去就虧虛了許多。”女官哽咽,語氣憂傷: “這些日子她才把身子養(yǎng)好,昨夜卻是突然看到了小主子的東西,思念太深久成心病…” 剩下的話她沒再說,擦了擦淚,跪下道:“奴婢失禮,請公主責(zé)罰。” 月瑄嘆了口氣,讓玲瓏扶起女官:“她呀,就是犟?!?/br> 本以為皇后聽了勸,從喪子之痛走了出來,結(jié)果身體是養(yǎng)好了,心傷卻是難愈。 思念是最折磨人的,正是因為擁有過,才會盤旋在眼前,縈繞在耳邊,一點一滴在心中積累,揮之不去。 更何況那是一個失去孩子的母親,十月懷胎一朝分娩,如何能釋懷。 來到皇后的宮中時,殿里的宮婢隨著這層陰霾也嚴(yán)肅了神情。 殿內(nèi)傳來女子咳嗽微弱的聲音,似乎是聽到了來人的動靜:“可是阿姐來了?” “你讓我說你什么好!”月瑄人未到眼前,慎怒的聲音先傳到了耳邊。 月瑄走進(jìn)了殿內(nèi),繞過了雕工精美的紫檀木屏風(fēng),來到了榻前,絲毫不客氣的坐在床榻旁邊。 她看著郁結(jié)于心的病美人,沒好氣的說道:“我的話你是一句沒聽進(jìn)去?!?/br> 皇后苦笑:“聽進(jìn)去了,但不能真的不去想。阿姐放心,這是最后一次了?!?/br> “不是不讓你想他,活在當(dāng)下,最重要的是向前看。你年紀(jì)尚輕,深陷過去對你沒好處。如今身份也不同往時,我知你是個明白的,其他話我也就不多說了。” “我明白。”皇后回道。 月瑄給她掖了掖被子,問:“現(xiàn)在還是不肯見離兒嗎?” “我….沒臉見他?!?/br> “你這是什么話?”月瑄不贊同的看她,“一國之君每日眼巴巴地守在你殿外,要是臣子聽了去對你名聲有多不好?孩子的事也不是你們能預(yù)料到的,你現(xiàn)在要做的是振作起來,來年再把孩子重新帶來這世上?!?/br> 她也不好把話說的太過,但是又不能不點醒皇后。 殿中安靜了半響,隨后皇后纖瘦的手撫摸上了月瑄隆起的腹部,似在回憶什么。 月瑄輕拍了下她:“別摸,等你好起來摸你自己的去?!?/br> 皇后不由得一笑,又抬手摸了幾下:“阿姐這胎座像可是穩(wěn)定了?” “穩(wěn)了,”月瑄回答,“鬧騰得厲害,吃什么吐什么,都說有孕身子會變重,我倒是被這孩子折磨得瘦了幾兩rou。” “要是不鬧騰,阿姐就該擔(dān)擾了?!被屎笳f道。 當(dāng)初她有孕時,孩子在她腹中也是這么鬧騰,鬧騰好呀,鬧騰才說明這孩子會生的健壯。 月瑄看她似乎想開了許多,這才開口正經(jīng)說道:“這么久了,你也別晾著離兒了,有什么好好好說,別藏著掖著。還有身子是自己的,別跟自己過不去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