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小白菜被哪個無恥狗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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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行開門的客房員工也看見這一幕,被嚇得叫出聲來。 “快幫忙,拿浴衣給我?!?/br> 肖連嶼顧不得多想,趕緊沖過去撈人,服務(wù)員配合著幫忙披上浴衣,他把人裹嚴實了抱上車,急沖沖往附近一家醫(yī)院趕去。 夜間急診人不算多,肖連嶼跑著把人抱到急救床上,附近有個小護士看見他這架勢,連忙迎上前詢問。 肖連嶼急道:“醫(yī)生呢,你們醫(yī)生呢,她流了一缸血?!?/br> 一缸血? 小護士聽見這種形容詞不由一愣。 “這是怎么了?” “沒見過在浴缸里自殺的嗎?她流了好多血,快去找醫(yī)生??!” 小護士一聽情況緊急,也不再耽誤時間,推著急救床往外科區(qū)域送。 “快,送去那邊……霍醫(yī)生,有病人!” 霍禹廷剛好處理完手上的患者,簡單交代完后走過來,一眼便看見急診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,面容蒼白又憔悴。 “什么情況?”他的聲音艱澀緊張,急忙上前查探呼吸和瞳孔。 還好,呼吸體征平穩(wěn),口中酒氣濃重,應(yīng)該是喝醉了罷。 霍禹廷心里剛松了一口氣。 小護士在一旁說的話又讓他的心懸了起來。 “家屬說浴缸里都是血,懷疑病人割腕了?!?/br> 霍禹廷趕緊去看她的手,看完一只又換另一只。 兩只寬大的浴袍袖子依次被他迅速捋到最高處,兩條細白的小臂上膚色均勻,不見一絲傷口。 這讓肖連嶼和小護士都有些傻眼。 小護士遲疑道:“難道傷口在身上?” 霍禹廷回頭讓跟著他的男見習(xí)回避,又撇了一眼陌生的肖連嶼,語氣淡淡道:“你也出去,我和劉護士檢查一下她身上。” “憑什么,你一個男醫(yī)生你都不回避,我是家屬我更不能出去,我得守著她。” “家屬?” 霍禹廷冷笑,“你是她哪門子的家屬,我是她哥,我怎么不認識你?!?/br> “你是她哥?你騙誰呢,她哥是煥景辰,我熟著呢,倒是你,你是哪門子的哥,我見都沒見過?!?/br> 肖連嶼把霍禹廷懟他的話又懟了回去,絲毫不讓步。 霍禹廷懶得和他掰扯浪費時間,掏出手機按亮給他看。 手機屏保是一張三人合照,里面有煥依依,也有面前這位臭脾氣醫(yī)生,煥景辰正好站在他倆中間。 那又如何! “有合照就是親戚了?那我的兄弟姐妹多得我親媽都認不過來。” 肖連嶼有些不忿,總感覺面前的醫(yī)生敵意很濃,氣性比他還大。 雖然他在心理上接受了煥依依和這個醫(yī)生是熟人,嘴上卻不情愿松口。 因為這個醫(yī)生的態(tài)度根本不像親戚擺譜,倒像是情敵爭風(fēng)吃醋。 “你不趕緊看病你管我干嘛,我又不是沒見過她光屁股的樣子,要不是我千辛萬苦找到酒店把人從水里撈起來,她還躺浴缸里泡著呢,你要真是她親戚,你他媽得感謝我救了她。” 話糙理不糙,霍禹廷也明白當(dāng)務(wù)之急是救人要緊,如果繼續(xù)和這人糾纏,只會耽誤更多時間。 他迅速解開煥依依身上的浴袍,女孩雪白玲瓏的身軀上,顯出好幾處青紫斑駁的痕跡,突兀又刺眼。 霍禹廷抬眼看向肖連嶼,壓著怒意冷聲質(zhì)問:“你干的?” “踏馬說了不是我,我找到她的時候就已經(jīng)這樣了?!?/br> 肖連嶼心里也憋著一口氣,一想到這茬就火氣翻涌,也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小白菜被哪個無恥狗賊捷足先登了。 “要是我知道誰干的,我非干死丫的!” 霍禹廷沒理會他撂狠話,繼續(xù)檢查煥依依身上是否有傷痕,待他把人翻成側(cè)身,終于看見浴袍下擺那一抹暈開的刺目的紅。 肖連嶼:“呃,這個,我……” 他也沒想到會是這種狗血情況??! 霍禹廷:“你去醫(yī)院后門的便利店買包衛(wèi)生棉回來?!?/br> “憑什么我去,我又不認識路,你去買!” “那行,我去買東西,你去給她開單配藥打點滴?!?/br> 肖連嶼被他噎得敗下陣來,只得乖乖去買衛(wèi)生棉,沒想到又被這可惡的醫(yī)生叫住。 “算了,別買衛(wèi)生棉,買來也用不了,你買包成人尿褲吧,s碼。” “得,就你事多?!?/br> 肖連嶼撇撇嘴,低頭往外走去,臉上浮現(xiàn)幾許不易察覺的紅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