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9襠部鼓鼓微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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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著時辰尚早,沉清茗把買來的棉花倒在床上,分出大概五斤左右的分量,平整鋪開,整合成一張被子的形狀。隨后拿出棉線,只見她在棉花上穿針引線,說是縫補(bǔ),倒不如說是通過這種方式把棉花固定在一起。 從邊緣的大框架開始,用一個又一個大大的方格固定,漸漸縮小成只有指甲蓋大小的方格。 這個工作量非常大,她又手生,縫的比較慢,但她一點都不覺得累。以前在老沉家的時候她時??吹郊依锏膸讉€meimei聚在一起做女紅,那時候的她不止一次好奇,做女紅是什么開心幸福的事嗎?現(xiàn)在終于知道了。一想到等會兒龍卿會蓋她親手做的被子,她便開心不已,原來給自己在意的人做女紅是如此的幸福滿足。 半刻鐘后,松散的棉花逐一被收攏在密集的網(wǎng)格線下,釘成一片,如此便是一張名義上的棉被了。沉清茗把被子抖開,檢查會不會跑棉,為防止弄臟,她又在外面縫了一層棉布。 尋常人家做被子基本都是這樣,先做五斤左右的薄被子,冷了以后就把薄被子迭著縫在一起,做成厚被子?,F(xiàn)在剛?cè)攵?,還未到要用厚被子的時候,沉清茗便先做了這一床薄被。把原本用來蓋的獸皮墊在床下,再把嶄新的被子鋪在上面,放上兩個軟枕,如此一看,這張顯得粗放的石床似乎也有了家的溫暖。 這時,龍卿正好從外面回來,見到的便是煥然一新的床。 “弄好了?” “嗯,今晚就可以睡了,你來試試?!背燎遘λ频淖哌^去,拉著龍卿來到床上,讓她試試嶄新的被子。 龍卿聞言摸了摸柔軟的被子,確實不一樣呢,光是看著就知道比原來的暖和,她笑著對沉清茗說,“清茗真能干,我有福了?!?/br> 她看似隨口一說的話,卻讓沉清茗更不好意思了。以往龍卿基本都是叫她小丫頭,再不濟(jì)就是豆芽菜,但從今日早上那場鬧劇開始,龍卿時不時就會叫她的名字,讓她怪不適應(yīng)的,卻又著實甜到心坎里了。 沉清茗看向龍卿,龍卿剛剛應(yīng)該沐浴了一番,身上帶著淡淡的水汽,單薄的衣服緊貼她發(fā)育良好的身體,有種說不出的韻味。特別是敞開的胸襟上,有一滴未干的水珠順著脖子滑落,越過突出的鎖骨,順著胸口的弧度隱沒在若隱若現(xiàn)的溝壑中。 沉清茗的目光有點發(fā)直,臉上的溫度也在節(jié)節(jié)攀升,她急忙別開頭,拿出今日買來的軟尺。 “阿卿過來,我給你量量尺寸?!?/br> “不用這么急著做衣服吧?”龍卿看她拿出軟尺,便知道這姑娘是要做衣服了。 沉清茗挑眉看了她一眼,視野中再次出現(xiàn)那片敞開的胸懷,臉色又紅潤了許多,“不是做衣服,是做褻衣?!彼辉绫阕⒁獾搅耍埱鋸膩矶疾淮┒嵌?,而是如眼下這般打真空。若是生活在山里也就罷了,以后住在村子里,到處都是外男,龍卿這樣敞開胸襟肯定是不行的。 褻衣?龍卿有點不明所以,但見小丫頭臉蛋紅撲撲的,目光躲避著什么,不敢看她,猛地想到什么,那張?zhí)巵y不驚的俊臉也不由得赤紅了。 她尷尬的站在那,低頭瞄了身上一眼。因為剛剛沐浴完,她又慣來不喜歡把衣服弄的緊繃,因此胸口就敞開著,把里面的春色暴露無遺。雖然她一直是這樣穿的,但她知道沉清茗里面還會穿一件小衣服,蒙在胸腹的位置,所以褻衣便是那件奇怪的小衣服? 想到這里,龍卿趕忙假裝輕咳幾聲,清了清嗓子故作平靜道,“那、那便量尺寸吧。”她早就想要一件,但苦于不知道如何開口,自己又不會做,買也不見有得賣,現(xiàn)在沉清茗要做,她自是求之不得。 聽罷龍卿的話,沉清茗的臉更紅了,竟是到了要滴血的程度。這位生性靦腆又內(nèi)斂的姑娘總會被奇奇怪怪的羞窘挾持,明明同為女子,還是量身制衣這種正當(dāng)?shù)男枨?,可放到她身上卻怎么都自然不起來。那顆小腦袋再次埋進(jìn)胸口里,抬不起來了。 既是量身制衣,穿著衣服肯定不能量尺寸的,龍卿脫下寬松的單衣,把上半身暴露在空氣中。 那具身體散發(fā)的熱量形如烤爐,沉清茗突然覺得此時她正在經(jīng)受火烤的酷刑,身體guntang,連眼眶都在發(fā)熱,她不停的眨著眼,顫抖著雙手伸過去。不管多小心,又或是盡量避免碰到龍卿的身體,手指卻總會不經(jīng)意貼上灼熱的肌膚,灼燙指尖。她的臉更熱了,強(qiáng)憋著一口氣,用軟尺圍住龍卿的身體。 先是肩寬,這個比較容易,緊接著是腰圍,這個也還算容易,最后是……胸圍。為了避免尷尬,她全程都把頭壓的極低,然而這種非禮勿視的舉動卻正巧加深了觸感。軟尺從龍卿的腋下穿過,如愿圍住最突出的部分,這也是女子身上最寬的地方。 龍卿的尺寸比想象中要大得多,沉清茗輕輕調(diào)整軟尺的角度,汗水浸濕了手心,也讓測量變的更加困難。好不容易記下了胸部的尺寸,她拿著尺子往下移,準(zhǔn)備測量褻褲的尺寸。 褻褲顯然比肚兜更加羞人,她暈頭轉(zhuǎn)向,用軟尺圍住龍卿的腰。 在軟尺圍上來之前龍卿便僵了身子,少女的指頭帶著粗糙的觸感,軟尺微涼,緊貼著側(cè)腰的弧度,若有似無的蹭過發(fā)熱的皮膚。她感到一陣極為難耐的癢意,又有種說不出的酥麻,情不自禁便叫了出來。 氣氛因為這聲低啞的悶哼變的奇怪,小姑娘的頭壓的更低了。龍卿覺得有點燥熱,準(zhǔn)確來說是下半身變的很熱,又悶又脹。姑娘的小手比較粗糙,又因為量尺寸的緣故總是貼著她的腰,特別是后腰靠下的位置,那是龍尾。 龍的尾巴非常敏感,又以尾巴根的地方最為敏感,軟尺正好卡在那里來回摩擦,每一下都會帶來觸電般的酥麻。隨著沉清茗漸漸拉緊軟尺,龍卿本能的握緊了拳,微微向前挺直的腰昭示著她的忍耐。 龍卿低頭看去,似乎為了看清尺碼,姑娘已經(jīng)蹲了下去,小臉正正對著她下半身的位置。雖然是在看尺寸,但姑娘的頭離的太近了,還是湊近那種地方……看了一眼她便匆匆移開目光,身體繃得更緊了。 難以忽視的感覺醞釀開來,熱流源源不斷的匯聚到下腹部,往胯下涌去,如噴涌的熔巖,勢不可擋。 沉清茗正專注測量臀圍,她的內(nèi)心并不如表現(xiàn)出來的那么淡定,全然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。她的腦子一片空白,嗡嗡作響,按理說測量尺寸是不該拉緊的,她卻不知怎的,不斷的拉扯那根軟尺。 軟尺正好圍住前襠到后臀的位置,已經(jīng)勒的很緊,甚至陷進(jìn)rou里,直到被一聲更為低沉的喘息驚醒,沉清茗才驚覺發(fā)現(xiàn)軟尺勒緊的地方。 或許從上往下看不會那么明顯,但她現(xiàn)在是蹲著的姿勢,臉貼的比較近,她注意到龍卿身下的地方,或者說前襠的地方似乎……有點鼓。 有點鼓! 為什么會有點鼓?不等沉清茗看清或是想明白,龍卿已經(jīng)掙開了她,看似非常平靜的離開了,沉清茗聽到她說去燒水洗漱。 沉清茗仍舊想著剛剛那一幕??椿ㄑ哿藛??山洞的光線并不好,只有一根照明的蠟燭,看花眼也是有可能的,她也就沒有往心里去。不過因為那奇怪的一幕,她的羞窘也散去許多,她把尺寸記下來,開始著手裁布。 龍卿肌膚嬌嫩,不像她皮糙rou厚的,貼身衣物都要用最柔軟的布料,便先從這最私密的肚兜開始。沉清茗暢想著以后不僅肚兜,龍卿穿的每一件衣服都是她一針一線縫制的,只是想想這個單純的姑娘就笑的真摯。 沉清茗專心做肚兜的時候,龍卿只身來到洞外的土灶邊。灶臺還殘留著余溫,炭火表面發(fā)出黯淡的紅光。灶臺是沉清茗前不久用河泥搭建的,正巧今日買來鍋碗瓢盆,試用了下效果還不錯。她用鉗子翻了翻里面的炭火,又添了幾根干柴,隨后提著木桶來到引水的竹筒邊。 把木桶放在出水的竹筒下,順手掬起幾捧水撲在臉上,冰涼的泉水讓熾熱的臉頰冷卻下來,連帶著翻涌的躁動也平息下來。 龍卿低頭看著水中的倒影,水中的自己臉上暈染開潮紅,呼吸稍微急促,更明顯的是身下鼓起的地方。 中龍本該是最不容易發(fā)情的,但從今年開始,準(zhǔn)確來說是收留豆芽菜之后,龍根的反應(yīng)是一天比一天強(qiáng)烈。沒想到自己剛剛成年沒多久,龍根便蠢蠢欲動,每一次還都是因為豆芽菜,莫不是她想和豆芽菜生龍蛋? 暗自思忖了許久,木桶已經(jīng)裝滿,龍卿強(qiáng)壓下滿頭思緒,提著水桶往龍洞的方向走去。 在一片夜色中,洞口的橘紅色暖光非常明顯,燈火從洞口傾落,照亮了一角稀疏的灌木,昆蟲趨光,引來三兩螢火蟲盤繞翻飛,阿虎趴在土灶旁,借著土灶的余溫取暖酣睡。眼前的一幕有種說不出的魔力,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召喚她,龍卿不由自主加快了腳步。 阿虎睜開惺忪的睡眼,見她提了水回來順勢探出頭就著木桶喝了幾口,叫龍卿又氣又好笑。她把水倒進(jìn)鍋里,讓阿虎看著火便鉆進(jìn)龍洞。 洞里一片燈火通明,明亮而不刺眼的燭火照出倚在床頭的身影,姑娘正全神貫注的縫制手中的布料,許是不怎么熟練,動作笨拙,態(tài)度卻很認(rèn)真,細(xì)看之下,她的嘴角似乎噙著一抹會心的笑。 這是有多開心? 龍卿眉眼微彎,迎面走進(jìn)去。姑娘聞聲抬起頭來,卻忘了手中的針線。 “嘶。” 細(xì)微的痛呼沒有逃過龍卿的耳朵,龍卿心頭一緊,快走幾步過去,一把抓起姑娘的小手。 見粗糙的指頭上冒出一滴鮮紅的色澤,龍卿覺得心尖也被刺了一下,疼的直抽搐,她想都沒想就低頭含住那個指頭,輕輕舔舐。 龍涎可以幫助傷口愈合,她只想著趕緊讓這個出血的地方消失,至于別的就沒有想了,但她的舉動落在沉清茗眼中無疑是驚愕的。 沉清茗僵著手,想縮又不敢縮,就這么直直的伸著手,感受著指尖被柔軟濕潤的舌尖掃過,十指連心,瘙癢也從手指頭傳到了心里。 “阿卿?!?/br> “怎么這么不小心,還是別做了,天黑了光線也不好,明日再做吧。”龍卿把手指拿出來,傷口這會兒已經(jīng)不出血了,甚至快要愈合了,但她還是心疼的厲害。小丫頭這么瘦,哪里經(jīng)得住出血。 沉清茗忙把手抽回來,小臉迅速被一股羞紅占據(jù),別扭道:“不是,我就是一時沒注意,不疼的。你看,我已經(jīng)做好了,你試試合不合身?”她把做好的肚兜和褻褲遞給龍卿,大眼睛閃爍星火,示意她趕緊試試。 龍卿接過那兩件薄薄的布料,好奇的看了又看,卻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,轉(zhuǎn)而有點無助的站在那,似乎無從下手。其實她從未穿過這樣的東西,在見到沉清茗的之前甚至都沒有見過,自然不會穿。 沉清茗看出她的窘迫,也沒有嘲笑她,重新拿過她手中的布料,有點羞澀的對她說:“我?guī)湍愦??!?/br> 龍卿轉(zhuǎn)過身去,再次脫下衣服。溫白的肌膚躍入眼底,冷香縈繞在鼻腔周圍,沉清茗覺得那股羞窘又要卷土重來了,但抵不住讓龍卿穿上她親手做的衣服的欣喜,她拿著肚兜的兩條系帶,繞過龍卿的腋下,把布料蒙在胸腹的地方,調(diào)整后繞回來在背后系上一個輕巧的結(jié)。 其實轉(zhuǎn)眼的功夫就穿好了,可她們二人都像過了一個世紀(jì)。穿褲子就無需沉清茗幫忙了,龍卿囫圇套了上去,就是結(jié)綁的不怎么好。沉清茗彎下腰幫她重新整理好,目光卻有意瞄向了龍卿身下。 褻褲柔軟,緊貼胯下的地方,那里已經(jīng)一片平坦,并沒有預(yù)想中的鼓起。果然是看花眼了,想來也對,龍卿是個女子,那里又怎會鼓起? 沉清茗有點害羞,驚覺自己在想什么又止不住的唾罵自己。龍卿待她極好,恩重如山,她非但不報答,還偷偷想這樣的東西。仿佛做了虧心事,沉清茗替龍卿整理好衣服便急忙躲開。 有了嶄新柔軟的被窩,背了一日重物的龍卿睡的格外香甜,然而沉清茗就糟糕了。她翻來覆去,胸口一直怦怦亂跳,那顆心再次想要跳出胸腔,竟是呼吸都有點不順暢,渾渾噩噩的她暗忖那個怪病又發(fā)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