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0腰閃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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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清茗感到一股名為羞恥的熾熱順著血脈涌出來,迅速把整張臉染了個通透,最后連眼圈都發(fā)紅了。 被龍卿壓在身下,龍卿的氣息把她包繞,她的大腦一片空白,忘了現(xiàn)在還在外面,忘了沉青松就在身邊,居然傻傻的被龍卿壓著,還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身子,那是一動都不敢動,只能尷尬的讓羞恥把自己煮熟。 若是平常,龍卿會很快起身拉開距離,然而這次,卻遲遲沒有動作。沉清茗聽到胸腔中傳來的越發(fā)激烈的震動聲,灼熱的呼吸黏成一片,更加讓人難以自持。數(shù)道目光從四面八方射過來,帶著探究與困惑,這時候她才渾然記起,剛剛摔倒時聽到的一聲“咔嚓”。 急忙睜開眼,卻見龍卿吃力的撐著上半身,臉都紅透了,不同于平日害羞的眼波似水,此時那雙英氣的柳眉緊皺著,于眉心形成了深邃的川字形肌理。這么一會兒,光潔的額頭便泌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。 “阿卿!” 沉清茗試圖起身,想到龍卿怕是閃到腰了又硬生生頓住,一時半會兒竟是不知道怎么起身,而龍卿因為扭動的緣故發(fā)出急促的喘息,嚇的沉清茗不知所措。 最后還是沉青松回過神,搭了把手才把龍卿扶起來。沉清茗剛剛站穩(wěn),卻見沉青松居然半抱著龍卿,頓時急了。 “把她給我,讓我來扶?!背燎遘攵紱]想就把龍卿搶回來,好好的護在懷里,那防備的模樣讓沉青松愣了下:“欸?” 沉清茗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又反應過度了,解釋道:“多謝沉公……青松哥,阿卿是女子,男女授受不親,莫要讓人誤會了?!?/br> “額,是、是,抱歉,剛剛是我逾禮了。”沉青松后退兩步,施禮道歉,又擔憂的看著龍卿:“龍姑娘,可傷到哪里?還能走?” “怕是扭到腰了,能走,多謝沉公子方才拉了一把?!饼埱溥@會兒已經稍微緩過來一些了,剛剛那一剎那真的疼的她差點背過氣去,本來就腰酸背痛,偏生沉清茗突然拉了她一下,直接就扭到了,趴在地上連尷尬的姿勢都沒有察覺,現(xiàn)在整個后腰都是麻的。 “還是要當心些,傷到腰可大可小,這怕是要休養(yǎng)兩三日了。”沉青松欲言又止,走去她們的地看了一圈,回來時已然愁眉苦臉:“唉,你們這樣犁不是辦法,一天下來才犁了一畝,犁的又深淺不一,這樣會影響收成的。要不這樣,你們先放一放,等個三日我們家的地犁完了把牛借給你們,你看如何?” 沒想到他會這樣說,龍卿心下詫異,忙活一日下來她已然深諳靠她和豆芽菜是犁不了六畝地的,的確需要耕牛。但是現(xiàn)在每家每戶都在犁地,哪里能輕易把耕牛借給別人,更別說她們六畝地,不是一畝兩畝。 “這?!饼埱淇聪虺燎遘?,沉清茗手指都捏的發(fā)白了,糾結之態(tài)一目了然,沉默良久,她拉了拉龍卿的袖子:“阿卿,還是借吧,我們給銀錢?!?/br> 六畝地肯定不能明擺著占便宜,但是給租金的話,她們本就不富裕的生活也雪上加霜了。 龍卿看出她的踟躕,一時也為難起來。沉青松見她們這樣,心里便明白了,卻覺得示好的機會又來了,他連忙道:“別糾結了,先把今年的稻子種下去要緊,若覺得不合情理,那秋收的時候給一點稻谷唄?!?/br> 如此,龍卿和沉清茗也就沒有拒絕的理由了。 “也只能這樣了?!?/br> “就這么說定了,我?guī)湍銈儼褨|西拿回去,你們兩個女子,家里又沒有一個男人,很多事都不方便的?!?/br> 沉青松說著已經主動拿起她們的木犁,帶頭往她們家走去,那熟門熟路的架勢就像回他自己家一般。 沉清茗扶著龍卿走在后面,根本沒有心思管沉青松。龍卿走的很僵硬,剛剛站著不動還沒什么感覺,走起路來難免扯到腰,每一步都是疼的。怕沉清茗擔心她只能咬牙忍著,沉清茗卻靠她靠的更緊了,也更小心的護著她的腰。 回到西邊小院,沉青松把木犁放在院子里,拿起斧頭主動劈柴,就這還不夠,劈完柴竟然準備挑水,嚇的沉清茗急忙把水桶搶過來,放在屋檐下。 “沉丫頭?”沉青松詫異。 “青松哥,天色已晚,我們得休息了?!背燎遘戳搜蹪u漸暗下來的天際,委婉的開口逐客。她們是女戶,夜間哪里可以把一個男子放在家里,明天會被唾沫星子淹死的。 沉青松愣了下,反應過來,有點害羞的看向龍卿,然而龍卿根本沒有看他:“是我莽撞了,這些柴火你們先用著,改日我再尋些柴火來,龍姑娘這幾日就莫要劈柴挑水了,好好休息?!?/br> “嗯。” “那我先走了,明日你們別急著下地,三日后我定能把耕牛借給你們?!?/br> 他不放心的又強調了一遍把耕牛借給她們,生怕她們會拒絕似的。 沉清茗黑著臉把人送走,“嘭”的一聲關上了籬笆門,仰天吐出一口長長的濁氣。 龍卿長的漂亮,村里的小伙子總是圍著龍卿轉,又以沉青松最上心。每次見他旁若無人的示好,哪怕龍卿不喜歡他,沉清茗還是會感到不公。明明她也心悅龍卿,卻只能在同為女子的漩渦中苦苦掙扎,而男子生來便能從容應對,毫無負擔,難道這僅僅是因著他們是陰陽結合嗎? 沉清茗很想質問殘酷的龍,既然安排了陰陽結合,為何還要安排同性之好?苦思冥想一陣,仍舊沒有答案。 沉清茗扶著龍卿回房,龍卿幾乎站不穩(wěn)了,手抖腳抖,更要命的是每當扭動一下,后腰都會傳來陣陣難以忍受的刺痛。 在此之前,她從未體會過這種感覺,生活在龍洞的日子非常悠閑,餓了出去打獵,困了便睡覺,食物缺乏的時候便長眠,這樣的她根本經受不住種地的辛勞。 “快喝點水?!背燎遘贸鲆粋€小蒲扇給她扇風,順手拿出水壺,倒了一杯紅糖水遞給她。 龍卿累壞了,又因著傷到腰,緩過那股最初的痛勁后臉色便顯得發(fā)白,沉清茗端著杯子讓她一口一口喝水,看著那著急吞咽的動作更自責了。是她非要種地,害的龍卿受累,又是她反應過度,害的龍卿扭到腰。 “阿卿,都是我的錯。” 龍卿連著喝下好幾杯水,臉色才稍微紅潤了一些,見沉清茗低著頭,揪著衣角面露惶恐,嘆了口氣:“不關你的事,是我自己不小心。” “明明是我?!背燎遘汛杀旁谝慌?,坐在床上耷拉著腦袋,顯得垂頭喪氣。沒想到第一天犁地就出了這么多波折,若時間可以倒流,這個單純的丫頭怕是愿意為此付出任何代價。 “是是是,是你護住我了,不然我估摸著還得摔上一跤,那可摔的不輕?!饼埱渲缓梅雌涞蓝兄?,半開著玩笑去逗她。雖然是扭到腰了,但摔倒的時候小丫頭卻下意識去護她,給她當了軟墊,這又如何怪的了小丫頭。 沉清茗還是很懊惱,卻也知道這是龍卿在特意寬慰自己:“別以為你哄我我就當無事發(fā)生,是我的錯,你先躺著,我給你上點藥,不然怕是很久都好不了?!?/br> 讓龍卿趴在床上,沉清茗出去了,不一會兒拿著一瓶藥酒進來,直接就要扒龍卿的衣服。 龍卿連忙抓緊衣襟,臉上紅暈淺淺,扭捏道:“不必了吧,我躺一躺睡一覺就好了?!?/br> “這怎么行?你傷到腰了可大可小,我?guī)湍闳嘁蝗?,若明日還很疼必須請大夫,還有,你這身衣裳全都汗?jié)窳耍脫Q下來?!背燎遘灿悬c羞恥,但龍卿的健康是頭等大事,顧不上那么多了。她直接上去扒衣服! 龍卿本欲躲開,僵硬的腰完全不聽使喚,稍微動彈一下便疼痛難忍。最后,倒是身高腿長的她被嬌小玲瓏的沉清茗按在床上,她只來得及護住褲子,衣服就被扯開了,她感到上半身暮的一涼。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