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4可以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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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再菩薩,依然玩夜場,他沒點她,不代表他不會點其他小姐,或者外圍。夜場里除了常駐的小姐,還有自己來玩的女孩,或者客人們自己組局,沒點夜場里的姑娘,他們自己叫外面的女孩來,有學表演的學生,有舞蹈學院的女孩。時間久了會聽到姑娘們,那個王總做著公司,有個學舞蹈的姑娘不要錢都非要跟他。 飛飛少見地參與聊天,問:他不是結婚了嗎? 倩倩翻個白眼鄙夷地說:能跟著他做小還不知足啊,不說他開公司有錢,就算是圖臉,比哪個我們場子里的男模差了,不比嫁給你們村的二娃子好? 飛飛緘默。 在飛飛上班的第三個月,周圍一起干的人已經(jīng)換了三分之一,走了一些姑娘,又來了新的。大耳朵對小米不錯,給小米買了車,買包包,小米很久都沒來上班。這讓很多其他姑娘真的羨慕。雖然說跟誰睡不是睡,但跟固定的人睡總是輕松一點。 后來王鶴來WAVE的頻率突然提高了,呼朋引伴。她第一次和第二次見他間隔了一個月,但隨后,兩個星期一次,一個星期一次,再然后是一個星期兩次。有時候他們是在一個包房里,她繼續(xù)沉默地坐在王鶴旁邊吃西瓜,有時候是在衛(wèi)生間的走廊上。他會跟她打招呼,笑容輕佻,反而是她,不知道如何應對,匆匆留下一個不知所措的笑容就快速閃開了。 今天這次場子里人特別多,這天王鶴應該是定下來一單大生意,春風得意的樣子,有的老板點了兩個姑娘,甚至當眾就脫衣服就動起手,王鶴玩游戲一直在輸,杯灌著一杯酒一杯酒悶,飛飛快看不下去,但源源不斷的酒在續(xù)費,都是她的流水。 到最后一輪,王鶴實在喝不下去了,他旁邊的大耳朵說:“算了算了,別給我們王總干廢了,還要用呢。這樣啊,王總你現(xiàn)在,跟她舌吻三分鐘,就算這把過了,行吧?!?/br> 大耳朵手指著飛飛。大耳朵還記得這女的極其難搞。 王鶴看大耳朵指著飛飛,無奈地苦笑,今天剛談好的項目,他不能掃興,他揉著自己的臉,似乎是很艱難的樣子,微微俯身過去,飛飛一下子感受到一大股酒味,以及他臉上散發(fā)出來的熱氣。喝了很多酒,但酒氣居然也不難聞。他用詢問的,沙啞的,蠱惑的聲音問道:“委屈meimei了,可不可以幫個忙?!?/br> “碰一下就行,他們不敢接著搞我?!蓖斛Q伸手過來摟了她的肩。他的胳膊溫暖,不粘膩,身上散發(fā)著很淡的洗衣粉的味道,手輕輕搭在她肩膀上再也沒亂動。飛飛頭歪了歪看到他摟她的那只手上的勞力士,璀璨奪目。她以前不認識勞力士,但是她會拼英文。 他的臉太熱了,飛飛覺得自己也被他的溫度灼傷,她也沒仔細看過他,這會兒仔細看了,他眼神里醉醺醺的,眉毛是鋒利的,嘴唇薄,看起來又多情又無情,眼神黑又柔軟。這一瞬間兩人之間突然暗流涌動,飛飛的血液似乎是從心臟直接沖到臉上,臉突然漲紅了突突跳,幾乎覺得他要親過來了,但他真的在問她“可以嗎”。 在夜場里,問姑娘可以嗎。 飛飛覺得,先被蠱惑的那個人一定是自己。兩人額頭靠在一起,飛飛閉上眼睛。他的手克制地,有禮貌地搭在她腰上。一開始飛飛只是接觸到了他柔軟溫熱的唇。停頓了片刻,大耳朵帶頭起哄著,鼓掌聲音一陣一陣的。 親一下就好了,淺淺碰了一下以后,王鶴主動拉開距離,說“差不多了哈,差不多了,你們接著玩,我真的不行了?!?/br> 只是親了一下,但飛飛頭暈目眩。 人的身體反應一定不是根據(jù)性器官接觸面積,暴露程度,接觸時間決定的。一個淺淺的觸碰的吻,飛飛濕了,內(nèi)褲上黏黏膩膩。 這一吻過后,他們放過了王鶴,或許是他本來就矜持,偶爾這樣大家已然是開眼了,看王鶴又醉倒了不省人事,沒再管他。 這一晚,做東的老板做主開了房,給每個姑娘付清了過夜的錢。 這是飛飛第一次默許了過夜,王鶴真的醉了嗎,他靠著飛飛的攙扶進了房間,飛飛腦子里都是剛才那個點到為止的吻。 王鶴或許是真的醉了,進房間后倒在床上就開始沉沉地睡。飛飛坐在窗前的小沙發(fā)上,看著窗外nongnong的夜色和燈火,一夜無眠。 飛飛很多時候都會發(fā)呆,在夜場里喝酒太多,她經(jīng)常醉得不省人事,喝醉后還是會一遍遍想那些事,想自己愚昧霸道的父親,懦弱無知的母親,想起自己千寵萬愛的meimei,想自己從小到大的同學,想高中的那個男生,想到大學,大學…… 再往后,她不愿意想了。 人生是從哪一步開始走錯的呢。 什么才是對。 第二天醒來,兩人都沒多說話,飛飛在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對。王鶴一言不發(fā)地整理自己,戴手表,穿外套,問飛飛:“meimei,你住哪里,我送你?” 飛飛搖頭:“我坐地鐵可以直接到,不用了老板,謝謝。” 王鶴看了她一眼,說:“好,那你注意安全?!?/br> 飛飛補了一句:“老板,昨晚的錢,你們付的是過夜的。” 王鶴說:“沒事,就這樣。你該拿多少照拿。” 飛飛的第一次出臺就這樣結束了,飛飛這時候在想,他是陽痿嗎。 夜場里,她雖然沒有出臺過,但也是自認為看透了男人的本性,或者說人的本性,沒有不好色的人,只要有錢,有權利,人性里貪婪傲慢的底色一定會被放大,她親眼見到快70歲的老頭抱著20歲的小姑娘放不開手,也見多了一開始矜持著,快到后半場結束sao得不行的男人,也有女老板當眾捏著男銷售的yinjing笑著要男人喝酒的。 他沒要她。 是嫌她臟嗎。 還是,心里對自己的太太有忠誠。 (都是瞎寫的,真實的小姐與嫖客關系就是你以為的那樣,做生意。充斥著暴力、性病與炎癥、很容易遇上強jian無處伸冤,甚至毒品。都TM瞎寫的別信,生活沒有純愛,夜場更沒有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