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,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,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,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,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,avt天堂网手机,久草色网视频国产

筆趣閣 - 歷史小說 - 小宮女想上位在線閱讀 - 小宮女想上位 第122節(jié)

小宮女想上位 第122節(jié)

    “嬪妾……嬪妾無話可說……”

    云姒輕瞇眸,不著痕跡地看向劉御女。

    劉御女經(jīng)常出入翊和宮,這不是個秘密,她一直都知道劉御女是德妃的人,但也從來沒有關注劉御女。

    其一,劉御女位份低,其二,她一直受德妃指使,往日恩寵甚低,宮中沒幾個人把她真正瞧進了眼底。

    但今日,云姒才終于意識到為何宮中這么多妃嬪,劉御女卻能得到德妃的接納。

    瞧瞧劉御女這幾次遇事的說法,不論是盧才人當時小產(chǎn),還是如今她落水,劉御女一貫都是差不多的說辭。

    看著不顯山露水的推脫之詞,卻是能夠很好地替她洗清嫌疑。

    人不論做什么,至少要有一個出發(fā)點,如劉御女所說,兩人無冤無仇,她害了云姒,對她也沒有一點好處,她干嘛要替別人清楚障礙?

    表面上的確如此,只是一旦她是受人指使,上面的說辭也就無用了。

    如今事情出現(xiàn)轉機,容昭儀的貼身之物出現(xiàn)在這里,相較于劉御女,眾人更愿意相信是容昭儀設計了這一切,劉御女根本不需要說什么,容昭儀就很難洗清嫌疑。

    而且,多說多錯。

    于是,劉御女什么都沒說,卻是不動聲色地讓眾人更加懷疑容昭儀。

    云姒若無其事地覷了眼容昭儀,要是她一點反擊之力都沒有,也活該她被算計。

    她不得不說,要是沒有陸淞,她恐怕也會相信今日一事是容昭儀所為,而且,即使她不信也無所謂,德妃給她擺了一條路——給容昭儀添堵的機會就在眼前,她究竟要不要放過?

    云姒必須得承認,如果今日真的動不了德妃,她不介意容昭儀在這件事掉一層皮。

    容昭儀陡然攥緊了手帕,她當然也能聽出劉御女的言下之意,她轉頭冷然地看向劉御女,不給劉御女任何含糊其辭的機會:

    “劉御女是承認了,是本宮指使你收買這個奴才?”

    劉御女又哭了兩聲,她啞聲許久,才驟然崩潰道:“娘娘!嬪妾什么都不想說,可證據(jù)擺在這里,您讓嬪妾怎么辦?!”

    容昭儀冷聲:

    “在宮中時,誰不知你經(jīng)常出入翊和宮,如今一出事,反倒成了本宮指使你?”

    “本宮倒是想問問,本宮在什么時候讓你做的這件事?!”

    容昭儀已經(jīng)顧不得云姒了,也不在乎是否有證據(jù)能證明這件事和德妃有關系,她直接將德妃扯了進來,沒有再放任德妃躲在背后。

    在她說出翊和宮時,殿內驟然陷入一片安靜,眾人忍不住地驚愕。

    云姒也仿佛身子一僵,談垣初察覺到什么,他垂下視線看了一眼女子,女子低著頭,什么神情都看不清。

    談垣初卻是一點點收緊攬在女子腰肢的手。

    他不可抑制地想起女子哭著說的那一句——您一走,她們就再也容不下嬪妾了。

    一點錯都沒有。

    這次來行宮避暑的妃嬪,只有兩位妃嬪位份比她高,卻都牽扯到這件事情中。

    ——誰都想讓她死。

    而這件事還沒有結束,劉御女似乎沒想到容昭儀這么絕情,她陡然睜大了雙眼:“不是娘娘您讓嬪妾假意投靠德妃娘娘的么?”

    話落,德妃皺起眉頭。

    容昭儀卻是冷笑一聲: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,本宮都讓你假意投靠德妃,這種關鍵時候,你怎么會指認本宮,而不是德妃?”

    “難道本宮讓你費盡心思地假意投靠德妃,是在鬧著玩么?”

    容昭儀一口一聲“假意投靠德妃”,咬得格外重,莫名透著股諷刺。

    劉御女被撲面而來的嘲諷笑得渾身一僵,她木然地閉眼,落下淚水,她沖談垣初磕頭:

    “皇上,都是嬪妾的錯,是嬪妾鬼迷心竅地害了云婕妤,和旁人無關!”

    這時,有人低聲嘀咕了一句:“但不論怎么說,這玉簪都是容昭儀的貼身之物,出現(xiàn)在這里如何解釋,難道是容昭儀殿內又出現(xiàn)了內鬼?”

    聲音不高不低,卻是讓眾人都能聽清。

    云姒瞥了一眼,當看見安才人時一點都不覺得意外。

    這就是個攪屎棍,她未必是要故意針對誰,但就是什么事都忍不住地要摻和一腳。

    事不關己時,云姒倒是樂得看她給別熱添堵。

    容昭儀攥了一下手帕,安才人一個又字,讓她內心忍不住地難堪,先有秋凝一事,如今又有玉簪一事,她宮中到底還有多少德妃的人?!

    容昭儀怒瞪向她:

    “你閉嘴!”

    安才人被一斥,渾身哆嗦了一下,臉色臊得通紅,她想要反駁卻又顧忌著容昭儀的身份而不敢,只能忍氣吞聲。

    容昭儀再惱,但安才人說得不假,她再能和劉御女辯解,她的貼身之物出現(xiàn)在這里都是一個不可爭辯的事實。

    云姒輕瞇了一下眼眸,她忽然抬眼看向一個方向,邱寶林和她對視了一眼,下一刻,邱寶林低聲道:

    “其實,容昭儀的話也有一些道理?!?/br>
    她話落,眾人視線都不由得轉向她,但看清邱寶林時,眾人又是一個納悶,今日是怎么了,往日都安靜低調的人卻一個個地露了頭?

    邱寶林抿唇,似乎被眾人看得有點不適,德妃見狀,她隱晦地打量了邱寶林一眼,再覷向劉御女,她記得劉御女曾和她提起過這個邱寶林。

    德妃抬眼,臉上不見惱意,溫聲問:

    “邱寶林有什么高見?”

    邱寶林仿佛被問住,有片刻啞聲,許久,她才悶悶地說:

    “說一千道一萬道,不論是誰指使了劉御女,都得給這件事提供一個時機。”

    她沒有明確地說什么,但德妃卻是在她話落中不動聲色地沉下眼眸。

    容昭儀眼前一亮:“皇上!難道您忘了,今日游湖一事就是德妃提出來的,甚至,去水榭游玩也是德妃提出的意見,如果今日德妃不提出游湖一事,劉御女口口聲聲說是臣妾指使她,但縱是本宮有天大的本事,如果云婕妤不出現(xiàn)在湖邊,都是白搭!”

    她驀然扭頭看向劉御女,給這番說辭補上了漏洞:

    “莫說什么即使沒有今日游湖一事,也會有別的時機,哪有這么巧的事,德妃今日要游湖,這行宮上下這么多宮人,這個奴才就恰好出現(xiàn)在了水榭上?!”

    云姒恰到好處地拽住了談垣初的衣袖,低聲:

    “皇上……”

    她只喊了一聲談垣初,就倏然咽聲,她黛眉輕蹙,什么都沒說,卻是明顯被容昭儀說動了。

    眾人也面面相覷,一時覺得德妃有嫌疑,一時又覺得容昭儀證據(jù)確鑿,根本分辨不出誰才是真正的主謀。

    談垣初的視線沉沉落在德妃身上,德妃跪了下來,她不見慌亂,語氣不卑不亢:

    “皇上,游湖一事的確是臣妾提出,但臣妾也當真不知這件事,請皇上明鑒?!?/br>
    德妃的宮女歸秋也皺眉道:“娘娘邀眾人游湖一事,昨日傍晚就吩咐了下去,只是今日才派人邀請眾位主子娘娘罷了,要是有心人得了消息,趁機安排一個人上水榭伺候,也不是一件難事?!?/br>
    容昭儀冷眉:“你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歸秋恭敬低頭:

    “奴婢只是就事論事,若有冒犯,還請昭儀娘娘恕罪?!?/br>
    云姒抿唇,歸秋一句話就把德妃的嫌疑降到最低,說到底,懷疑德妃才是主謀不過是猜測,根本沒有任何證據(jù)。

    在沒有證據(jù)的情況下,想給膝下有皇長子的德妃降罪,本就難于登天。

    云姒歇了心思。

    她闔上眼眸,輕輕靠在談垣初懷中,不舒服地低聲:“皇上,嬪妾難受?!?/br>
    談垣初看向地上跪著的三位宮妃,眼底神情冷淡,懷中扣住女子,但談垣初還記得在水下看見女子時的慌亂,至今心有余悸,他聲音冷沉:

    “拉下去杖斃?!?/br>
    許順福瞥了眼路元,路元立即上前,和宮人一起拖下春翠。

    春翠不敢置信地聽著杖斃二字,在被拖下去,她不斷掙扎:“饒命!皇上饒命??!奴婢知錯了!皇上饒命啊——”

    春翠已經(jīng)被拖到殿外,再不見身影,但聲音久久徘徊在殿內,凄涼驚懼無比,讓眾人無意識地皺了皺眉,有點不適地偏開頭。

    談垣初再看向劉御女,劉御女對上他的視線,渾身打了個冷顫,皇上的眼神太冷,不知為何,她心底驟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。

    但劉御女立即否認,她再如何也是宮妃,當初盧才人小產(chǎn),她也只是被貶了個位份,而且云婕妤不是什么事都沒有么?

    她已經(jīng)是御女,降無可降,再貶低位份,也只有一個官女子可貶。

    官女子和御女有什么區(qū)別?

    皇上眼中看不見她,她在宮中只能倚仗著德妃生存。

    只是不知為何,不論劉御女怎么安慰自己,那股不安的預感越演越烈。

    很快,這種預感印證——

    “覺得她是奴才,而你是主子,即使發(fā)錯,也罪不至死?”

    似乎察覺到她的心里想法,談垣初淡淡地反問,但話中意思讓劉御女心中驀然咯噔了一聲,她驚恐地抬頭:“……皇上?”

    談垣初眼底冷淡,看都沒再看她一眼,聲音漠然:

    “劉氏謀害上位,奪位份,貶為庶人,既然這么喜歡行宮,就一輩子留在行宮吧!”

    劉御女驟然抬頭,難以置信:

    “皇上——!”

    她在家中時,聽說過有人家兒女被送到莊子上,過的是什么日子,劉御女根本不愿多想。

    如今皇上讓她日后留在行宮,而且無名無分,只是一個庶人,行宮之人知道她惹了皇上的厭惡,會怎么對她?

    劉御女渾身打了個冷顫。

    她滿臉驚恐,抓住談垣初的衣擺,不斷磕頭求情:“皇上恕罪!皇上恕罪??!嬪妾知錯了,嬪妾真的知錯了,求您原諒嬪妾一次??!”

    談垣初踢開她的手,許順福讓人把她拖走,劉御女被拖出去時,下意識地想要去求德妃娘娘,但在接觸德妃視線時,她陡然理智回攏,話音全部被堵在喉間,驀然,她渾身癱軟在地,不斷哭著被拖出了殿內。

    和春翠相比,劉御女起碼留了一條性命,但眾人卻覺得這個懲罰才是讓她們遍體生寒。

    劉御女身份和她們相同,才越讓她們能夠代入,只消一想劉御女日后的處境,就忍不住打了寒顫。

    在拖下去兩個人后,殿內忽然陷入一片死寂,眾人噤若寒蟬,視線隱隱覷向殿內跪著的另外兩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