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零海島幸福小日子 第21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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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花芽終于能在熱炕頭上美美睡上一覺,腦袋剛挨枕頭就睡著了。 這一覺睡的格外踏實,有點夢沒做。 外面的海浪一聲聲的伴奏,海鷗在唱.罵罵咧咧? 花芽艱難地從炕上爬起來,頭發(fā)糊滿小臉,她勾出黏在唇角的發(fā)絲,清清楚楚聽到蒙蒙亮的外頭有野鴨般的叫聲喊道:“死男人,搶我魚!死男人,搶我魚!” “叨它,叨它!” “叨!” 花芽裹上新棉襖坐在炕沿上,看到腳下一雙厚實的新棉鞋。 就為了這個,她也要跑到這群野鴨,不,海鷗面前勸架,別讓它們真叨了顧聽瀾。 誰知道,她剛出門就被眼前的男色迷昏了頭腦。李福生媳婦看到她起來,給她裹了個大圍脖,半張臉都裹了起來。 她見花芽沒動靜,順著目光看過去,說了一聲:“我的媽呀?!?/br> 顧聽瀾毫無顧忌地在朝陽中展示自己完美的身材,寬厚的肩膀、精悍的腰身、結實的腹肌,每一絲線條都顯示出雄性的荷爾蒙魅力。他腰上系著繩子,上面串著各式魚類。 濕漉漉的面容跟無懈可擊的身材,給花芽帶來了強大的沖擊力。對方遠遠見到她出來,完全不顧海鷗的叫嚷,一個猛子扎進海里,也就三四分鐘,他重新回到視野,吹了聲口哨囂張地雙手舉起大海鰻! 小麥色的皮膚與大海渾然一體,上半身無一不在宣告雄性強悍的力量。唇角勾出若有似無的笑容,俊美的臉龐仿佛被朝陽暈染上金色的光圈。 花芽定定的看入神,心臟從沒這樣激烈的跳動過。 突然,李福生媳婦拽了拽她的袖子,接著一個手帕按在她的鼻翼下方。 花芽這才發(fā)現(xiàn)鼻下有一股熱流。 花芽:“.”不、不會吧。 慌張地跑回屋里,花芽臉紅的要熟了。 她居然看自己對象光膀子流鼻血. 她居然看自己的男人看的流鼻血! 說出去會被笑掉大牙! 李福生嫂子知道小姑娘臉皮薄,見顧聽瀾三兩下套好衣服趕了回去,埋怨地錘了他一下,說:“快把鰻魚給村長送回去,玩死了他賣不出去!” 顧聽瀾也不敢多玩了,為了等花芽起床,他在海里泡了一個多鐘頭! 到底還是冬天,再晚點他可就堅持不住了。 他走了兩步,突然發(fā)現(xiàn)腳邊有坨紅色的印跡,剛想問,就被李福生媳婦用腳碾了。 顧聽瀾:“.” 第22章 花芽看了顧聽瀾幾秒, 接著又偷偷看了他幾秒。 這男人還挺有魅力的啊。 花芽伸手蹭了蹭鼻子,希望不要當著別人面流鼻血,這樣真會被當做變態(tài)被警察同志抓走。 李福生媳婦幫著花芽隱瞞住早上的事情, 此時笑盈盈地給花芽盛粥, 讓她多喝點待會出發(fā)好暖和。 小姑娘臉皮薄, 臉蛋到現(xiàn)在都是紅嘟嘟的。 花芽身上都是新做的衣服,剛確定關系就收人家禮物太不好看, 她打算到了部隊送顧聽瀾一袋切好的參片和別的藥材。 顧聽瀾感受到花芽落在他身上的視線,他不為所動地喝著粥,心里特別爽。有什么能比在花芽面前展示傲人的雄性身材更讓他振奮的呢。 小樣,晚上等著做夢吧。 雖然把村長留著賣的大海鰻玩死了, 賠了五元錢,那也值。 李福生大哥的魚被顧聽瀾穿成串掛在屋后去了,也不是他騙人。天寒地凍的,魚都不愛往岸邊跑。主要以展示求偶形象為優(yōu)先,其他配件并不重要。 “拖拉機到了?!鳖櫬牉憦娜莸胤畔峦?, 把行李拎起來跟花芽說:“咱們坐老鄉(xiāng)的拖拉機過去。你別著急, 再吃一碗。” “嗯?!?/br> 花芽乖乖地捧著碗, 讓李福生媳婦添了一大勺碗魚片白粥。 顧聽瀾樂了:“你.” 花芽:“昂?” 顧聽瀾頓了頓說:“你平時就這么乖巧?” 花芽并不覺得自己有多乖巧,不就是一戳一蹦噠么。 顧聽瀾樂了, 眼睛里滿是笑意:“挺好, 吃吧?!?/br> 花芽:“嗯。” 花芽重新端碗干飯。 要是一戳一蹦跶就是乖巧,花芽覺得自己的確挺乖巧的。 還能持續(xù)乖巧下去。 吃完飯, 走到院子外頭。 顧聽瀾看花芽出來眼睛戀戀不舍地望著海灘, 他指著遠處地勢比這里高的地方說:“往那邊一直向南走就是031部隊。部隊的英雄碑下方有一個海岔子, 里面的東西比這邊富裕多了。還有大禹野生區(qū),就在部隊邊上, 面積非常大,每年有兩個月開放狩獵的時間,我都可以帶你去?!?/br> 花芽的眼睛一下亮了,這可真是好地方! 正當她展望美好將來時,天上飛過一只大海鷗,跟同伴罵罵咧咧道:“啐!還有臉說富裕,人饞的眼睛發(fā)綠,咱們天上飛過去玩意都得被薅禿嚕毛!” 花芽:“.” 顧聽瀾聽不懂它們的話,還在信誓旦旦地專挑好聽的說。 冷不防看到花芽懷疑的小眼神,顧聽瀾清清嗓子打了個補?。骸爱斎欢际怯屑竟?jié)性的。” 花芽:對,一年十二個月,就兩個月富裕,剩下十個月全饞的眼睛放綠光。 呵.男人。 顧聽瀾想要扶著花芽上拖拉機后斗,花芽自己靈巧地翻了上去。等到顧聽瀾往上爬時,她甚至伸出纖細的小手,想要拉顧聽瀾一把。 武裝部隊的首長上個拖拉機還需要小姑娘拽? 答案是——需要。 guntang的大手覆蓋在柔嫩的小手上,根本沒借到多少力氣,腳下一蹬,顧聽瀾也上到后斗里。 花芽想收回手,覺得掌心太燙。沒想到這個男人拽著她的手往自己的大衣口袋里塞,美其名曰:“你手太涼了,我?guī)湍阄嬉晃??!?/br> 花芽的臉上漫出粉色,一動不動地坐在顧聽瀾旁邊,小手乖乖地揣在男人的口袋里。 顧聽瀾覺得口袋里的溫度飆升,很快他的手心出了熱汗。怕唐突了小姑娘,他趕緊把手抽出來偷偷往褲子上擦了一下,接著重新放回去,輕輕捏著軟乎乎的小手。 這是跑山人的手? 皮膚又軟又嫩,一使勁都怕破皮了。就算花芽話不多,也能知道是多嬌氣的一個小姑娘。要不是親眼所見,花芽能在懸崖峭壁上如履平地,他打死都不會相信這一點。 難不成跑山是她家祖?zhèn)鞯慕^學? 他們沒等多久,小瓜子翻了上來。跟在后面的拖拉機師傅與顧聽瀾打了聲招呼,就開始打火。 第一次沒打著火,第二次還是沒打著,拖拉機在原地震了幾下停了。顧聽瀾沒別的辦法,松開小手,利索地翻身下去,跟拖拉機師傅說:“還是這個老毛病,叔,我來幫你打,回頭我找個熟人幫你修修。免得再壞到半路上,你回不了家。” 顧聽瀾挽起袖口,胳膊爆出巨大的力量,一圈兩圈三圈,飛快地轉著馬達。 “嘟嘟——嘟嘟嘟嘟——嗡——” 小瓜子愁眉苦臉地以為要走回去了,見顧聽瀾三兩下就把火打上了,趕緊給顧聽瀾鼓掌。按照部隊的節(jié)奏規(guī)矩,“叭叭叭叭,叭叭?!蓖晔?。 “這就是夸獎你的意思。”小瓜子從兜里掏出一個凍梨,遞給花芽說:“嫂子,你吃這個?” 顧聽瀾翻上來擠在花芽身邊坐下,從包里掏出厚實的大圍巾一圈圈給花芽裹上。他兇巴巴瞪了小瓜子一眼說:“待會你來表演一個頂風吃凍梨,三十分鐘竄稀的節(jié)目?!?/br> 花芽被他包的嚴嚴實實,半張臉埋在大圍巾里,她以為顧聽瀾不會發(fā)現(xiàn),偷偷地笑了一下。 顧聽瀾眼神多賊的一個人,見狀又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小姑娘的腦門說:“又想笑話我什么?” 花芽捂著腦門瞪他一眼,顧聽瀾嘿嘿一樂,幫她把大圍巾往上遮遮。大冬天,車斗里沒有擋風的玩意,一吹過去得一個小時,腦門都得成冰塊。 顧聽瀾想著小姑娘這么嬌氣的人,又從包里掏出棉帽給花芽扣上。上下檢查了一番沒有漏風的地方,這才讓前面的拖拉機師傅踩下油門。 花芽只剩下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在外面,她本身似乎有一種很沉靜的氣質(zhì),待在她身邊哪怕不說話也會覺得很舒服。 當然,呱噪的小瓜子如果不在的話更好。 花芽很快感覺到冷風往脖子里灌,多虧有戴著大圍巾,不然人肯定會被凍僵?;ㄑ康纱笱劬Σ粩嗫粗u上與內(nèi)陸完全不一樣的風情,從沒見過的植物,沒聽過的語調(diào),連頭上飛過的鳥雀都帶著另外的口音。 花芽一路上眉目彎彎的,顧聽瀾吊著一口氣,很擔心小姑娘覺得這里不好,翻臉不認賬要回家去。見她興致勃勃地看著路邊的風景,顧聽瀾又把心揣回到肚子里。 柴油拖拉機一路冒著黑煙,伴隨著巨大的嘟嘟嘟聲響?;ㄑ恳婎櫬牉懞托」献觽z人一路上都不說話,想必是噪音太大,不好交談。 “快到了?!鳖櫬牉懼钢粋€大石頭制成的路標說:“再過二十分鐘,就到031了?!?/br> 花芽側過頭,根本聽不清顧聽瀾說什么。她掀起一邊遮住耳朵的棉帽:“昂?” 顧聽瀾沒忍住笑了,嗆了一口風:“咳咳,快到了!” 花芽點點頭,表示聽到了。 花芽內(nèi)心想著多年沒見的大哥,心里非常激動。 就在這時,拖拉機突然停下來。 顧聽瀾皺著眉頭下車,發(fā)現(xiàn)拖拉機里的柴油耗光了。開拖拉機的師傅一臉歉意地說:“我昨天看的時候還是滿的,指定被我家臭小子抽出去裝他車上了。對不住啊,大兄弟,我看也不大遠了,要不然你們先走過去?” 就在這時,后面有一輛雄赳赳氣昂昂的解放牌大卡車超車過來。車后斗里坐著一群去農(nóng)場回來的家屬,她們在后面擠在一起有說有笑,還有唱歌的。 路過拖拉機時,一個嬸子大著嗓門說:“喲,這是誰家的小戰(zhàn)士接媳婦啊,怎么用的拖拉機??!” “找你們首長批一輛專車??!接家屬都有專車的!”說話的大娘被人攔了一下,對方擠眉弄眼地小聲說:“肯定是級別不夠,你別亂說話,平白惹得人家小兩口不高興?!?/br> “小媳婦俊俏不俊俏,孩子多大了?” “要不然你們一起跟我擠擠吧?!?/br> 顧聽瀾看了花芽一眼,花芽看著他提溜著大包小包,點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