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零海島幸福小日子 第43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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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間的格局跟林八一和方圓的家一樣,花芽跑到客廳的陽臺上向外張望,頓時愣住了。 顧聽瀾發(fā)現(xiàn)她的不對勁,快步走過來,很快把皺著眉捂住花芽的眼睛。 躲在樓下墻根邊上的李銀花正在跟一個男人抱在一起,那個男人花芽認識,就是圖書館遇見的那位。 “他是三區(qū)的人。”花芽雙手往下扒拉大手,想看一看別人怎么處對象的。 顧聽瀾卻讓她轉(zhuǎn)過身進到屋里才松手。 “離他倆遠一點,你要乖?!?/br> 顧聽瀾想戳戳她的腦門,手還沒挨上就被她擋住了。 花芽瞪著顧八斤說:“小心我戳你哦?!?/br> 第45章 經(jīng)歷了一段時間的雨雪天氣, 太陽總算賞臉露出個大日頭。 花芽到圖書館,看到周文芳在曬書。 花芽喂完鰹鳥過來的,現(xiàn)在它們可不得了, 在英雄碑邊上有了屬于自己的窩。鰹鳥首領(lǐng)也不知道哪里來的眼力見, 從入駐新家開始, 就派鳥部下們巡邏,禁止其他海鳥在英雄碑附近屙粑粑。誰要是犯了, 就叨人家的鳥腦殼,惡霸本性發(fā)揚光大。 高嬸子因此輕松不少,她舍不得趕走鳥,又不能眼睜睜看著英雄碑被鳥兒弄臟, 每次都要自己收拾許久,又臟又累。 有了鰹鳥首領(lǐng)在,高嬸子每天只需要過去跟花芽一起喂喂食,其他掃掃灰、擦擦墓碑的活花芽全包了,小手麻利的收拾, 前后用不了二十分鐘。 上次事件之后, 鰹鳥們的名號徹底在031響起。它們第一次在學習班幫忙救孩子可以說歪打正著, 后來艱難險阻之下尋找救助船,領(lǐng)著他們進入指航燈的范圍, 這可怎么也算不上歪打正著。 人們都說, 是高嬸子喂的久,讓鳥兒們知恩圖報, 有了靈氣。 高嬸子卻知道, 這一切都是從花芽過來之后開始的。 不過這檔子事落在年輕小姑娘身上容易被人冠上牛鬼蛇神的色彩, 私下里顧聽瀾來找了高嬸子,高嬸子一口答應(yīng)下來。有人問起, 她也說是鳥兒被她喂久了知恩圖報,她替花芽擋下來了。 她看花芽越看越喜歡,明知這樣做以后會有些上綱上線的人會攻擊她,她也想要為花芽擋一擋。 更何況有老阮在前面,拳頭是道理的祖宗。 花芽告別高嬸子到圖書館,既然周文芳在曬書,她也是要幫忙的。 于是,她走到周文芳面前,把胳膊往人家面前一杵。 周文芳看著她滿是是傷痕的右手,無奈地幫她挽袖子。挽完一只又杵過來一只。 周文芳經(jīng)常納悶,自己上輩子到底欠了她什么。 周文芳不小心碰到一塊手表,她翻了個白眼想要裝作沒看見。 花芽晃了晃小臂,讓手表滑到手腕上,正要開口,周文芳搶答:“是顧團長送你的?!?/br> “不是呀?!被ㄑ空f。 周文芳毫無靈魂地問:“那是誰?” “我公公呀?!被ㄑ空f:“我和他一人一塊,一模一樣?!?/br> “哦。”周文芳麻木地轉(zhuǎn)身,抱起面前厚厚的一摞書要往前面的石桌上晾曬。 她早上沒吃飯,但也不想吃狗糧。 她不是狗,花芽才是狗。 她走著走著,發(fā)現(xiàn)腳步越來越飄,等到意識到不對時,人已經(jīng)眼前一黑,摔在地上。 在陷入黑暗的瞬間,耳邊響起花芽一驚一乍的聲音。 當她在醒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在醫(yī)務(wù)所的病床上。 花芽坐在小凳子上蜷縮成一團,困的腦袋瓜一點一點的。 周文芳打了葡萄糖,眩暈的狀況已經(jīng)有所改善。她還是有點沒力氣,甚至全身上下都在疼,像是從樓梯上滾了幾圈下來的。 醫(yī)生看見她醒過來,敲了敲花芽的肩膀,花芽倏地抬起頭,嚇了醫(yī)生和周文芳一跳。 花芽跟周文芳說:“可擔心死我——” 周文芳瞇著眼說:“把你嘴角的口水擦擦?!?/br> 花芽做夢啃豬蹄呢,突然醒過來還很遺憾。她抹了把唇角,被周文芳嫌棄的不行??伤矝]辦法啊,她只有一塊繡著小花的白手帕,翻來覆去沾上血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洗不出來了。 醫(yī)生姓王,似乎聽過周文芳曾經(jīng)的傳聞,想要幫她倆破冰。努力地插入話題說:“這次要多些花芽同志救了你啊,是她把你送到醫(yī)務(wù)所來的?!?/br> 醫(yī)務(wù)所只有一間病房,三張床。 另外兩張床上也有人在打針,不知是不是趁花芽和周文芳睡的睡、昏的昏,八卦了許多事,眼下想著讓周文芳感謝一下花芽大人有大量將她“運送”過來。 王醫(yī)生響起當時的場面,忍不住想要笑。 她低下頭,努力壓著唇角。 可那邊的病人不頂事,在周文芳旁邊的病床上哈哈哈一頓亂笑。 周文芳很納悶,在她昏迷不醒的時候花芽到底干了什么事,讓人家見了她就笑。 她示意坐起來,花芽扶著她靠在枕頭上。 王醫(yī)生見了問:“你感覺怎么樣?身上還疼不疼?” 她只是暈倒又不是車撞,怎么問身上疼不疼.可的確身上疼的宛如被車碾過去。 周文芳實話實說:“身上疼的厲害” 話音剛落,滿屋子爆笑如雷。 花芽回到小凳子上坐好,抱著自己的膝蓋,想要偽裝成一朵小蘑菇。 周文芳瞇著眼,看到花芽新棉襖的袖子上擦破了洞,里面的棉花都冒了出來,她還不知道。 周文芳明白了,想了想還是跟花芽說:“不管怎么樣,你把昏迷不醒的我送過來,還是要謝謝你。” 花芽縮縮脖子,小聲嘟囔說:“其實.也許你不用昏迷這么久.” 周文芳這才注意到時間,她看向墻上的掛鐘已經(jīng)是下午四點半。 她貧血昏迷了八個小時?!以前她也就昏迷二三十分鐘而已啊。 花芽試圖轉(zhuǎn)移換題,跟周文芳說:“原來你真貧血,我還以為咱倆第一次見面你昏倒是裝的.” 這就純屬哪壺不開提哪壺了。 上次周文芳的確是貧血差點眾目睽睽之下昏倒,強忍著坐在花壇上沒有失態(tài),請求找這邊唯一親一點的高嬸子救她,結(jié)果等到天黑人都沒來。她也明白,八成是她又嘴笨把人得罪了,以為她裝暈。 周文芳懶得理她沒說話。 她端起杯子想要喝熱水,花芽忙起來噠噠噠跑到身邊從兜里掏出一片小白片。 “這是什么?”周文芳問。 “你吃了就是?!被ㄑ坎徽f。 “不說我就不吃?!敝芪姆紡娪驳卣f。 “.止疼藥?!被ㄑ啃÷曊f。 “止疼藥”三個字一出來,病房里又是哄堂大笑。 周文芳就看著花芽站在她面前手足無措,“哼”了一聲說:“是不是過來的時候摔到我了?” 花芽驚訝、詫異、張大嘴說:“小芳姑娘,冰雪聰明?!?/br> 周文芳這樣就能解釋的通為什么身體會這么疼??墒翘鄣奶^厲害,她隱隱覺得真相遠沒有這么簡單。 其他人還在狂笑,王醫(yī)生也無法克制住,用病例擋住臉,笑的幾乎變態(tài)。 病床邊上的一個嫂子笑的差點岔氣,她不顧花芽齜牙咧嘴的阻撓,跟周文芳說:“你可不知道啊,這小妮子力氣可是真大啊,單肩扛著你就跑過來了。我們從窗戶里看過去,穿的圓咕隆咚的我們還以為一個皮球扛著個沙袋滾過來。哈哈哈哈?!?/br> 嫂子說著摸摸笑出來的眼淚說:“皮球扛沙袋,呼呼跑啊,我們都想象的到有風聲。結(jié)果,到了醫(yī)務(wù)所的大門,被門檻絆了一腳,哈哈哈哈,皮球就把沙袋拋了出去!哈哈哈,拋那~么遠,少說七八米,拋完她就趴下了,我們還以為拋了個炸藥包呢!哈哈哈哈哈?!?/br> 花芽面無表情冷酷地想:不拋難道讓沙袋砸在我身上么。 她可答應(yīng)她家的八斤,不要輕易受傷。 再說了,誰家皮球不滾一滾啊。 被兩只戀愛狗傷害的周文芳眼前又是一黑,她就知道她跟花芽八字不合,命中相克。 現(xiàn)在看來,被克的只是她。 “所以我躺這么久純粹是被你摔昏的?”周文芳瞇著眼,眼神兇殘地盯著花芽。 “你想這樣想,我也沒辦法.” 花芽在周文芳的瞪視中,扭捏的把水杯端給周文芳,伺候周文芳嗑藥。 周文芳疼的不行,想要錘花芽,可惜錘不動。 她奪過藥片跟王醫(yī)生說:“麻煩幫我看看,這是止疼藥么?” 王醫(yī)生站在旁邊沒過來說:“是啊,我剛給她開的。” 對花芽完全失去信任的周文芳搖搖頭說:“您還是幫我看一眼吧?!?/br> 有些人的藥吃了救命,有些人的藥吃了要命啊。 王醫(yī)生憋著笑,仔細把藥片看了眼,重新遞給周文芳說:“確定是止疼藥,你磕、不,你吃吧?!?/br> 周文芳這才接過花芽的搪瓷杯咽下藥。 救人不成差點送人走的花芽,自始至終坐在小板凳上陪床。等到周文芳吃下藥,像是解決什么大問題,她也跟著松口氣。又開始幫周文盯著點滴的瓶子。 周文芳沒什么力氣,也不管花芽,自己閉目養(yǎng)神。 就是胃有點難受,她不知是被花芽硌的,還是拋出去摔的。總之不是好來的。 看著周文芳慘白的臉,花芽猶豫了半天,拖著小板凳坐到周文芳的床邊,摳摳搜搜地從兜里掏出一塊巧克力。 她剛要開口,周文芳無力地說:“我不想知道從哪來的?!?/br> 花芽“哦”閉上嘴,把巧克力遞給她說:“醫(yī)生說要補充糖分?!?/br> 周文芳詫異地從她手里接過巧克力,上下檢查了一下,除了被花芽的體溫捂的有點熱稍微化了點,別的都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