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零海島幸福小日子 第47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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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銀花的確是想顯擺一下,既然不能顯擺那就等著以后有機會再顯擺。這里面高官太太不少,但能弄到進口貨的為數(shù)不多。 她越來越覺得自己眼光好,看著鄭義的眼神都在發(fā)出愛的光芒。 鄭義要是沒見花芽那張讓人驚艷的臉到也還好,見外之后無縫對上李銀花的臉,落差的確有些大。 他故作咳嗽,把眼睛瞥到別處,想著心里還有大計劃,就約李銀花說:“你餓不餓,要是不餓的話咱們到墻那邊聊聊?” 李銀花早就要餓死了,可她太想跟鄭義親密一下,餓也就忍著。反正回到家有現(xiàn)成的飯吃,李金花不敢不給她留好吃的。 等到他們離開,躲在二樓一直觀察的謝偉民才閃身出來,跟在遠處隱蔽位置拿著武器的顧聽瀾打了個手勢。顧聽瀾收起狙擊槍,悄無聲息地離開。直到離開圖書館范圍,鄭義發(fā)冷的感覺才好。他把這些歸結于圖書館樹多太陰。 * 花芽把顧聽瀾交代她的話說完,與方圓一起正常地到二號食堂打飯。 這是她們商量好的,擔心鄭義會暗中做些什么,還不如先在人多的地方避一避。 二食堂面積大約有三百平。從頭到尾一大趟全是窗口,數(shù)起來能有三十來個,已經(jīng)不算少的。 可惜原來這些窗口里打的飯菜不是土豆就是大白菜,把人吃的眼睛都要綠。后來在強烈要求下,開了海菜窗口,時不時能有大塊的魚rou賣。不過這些都是緊著戰(zhàn)士們先分,只分給家屬一小部分。這樣的考量絕大多數(shù)家屬們都能理解,當然也有例外。 王梨花跟周艷還有周艷的兒媳婦黃丹丹一起排隊打飯。黃丹丹因為不孕不育,手里拿著不少醫(yī)務所開的中藥。周艷逢人就說她兒媳婦不孕不育,大家都見怪不怪。 周艷一邊嘰歪著窗口給家屬待遇不公平,一邊嘰歪著黃丹丹就是個燒錢的貨,是個不下蛋的母雞,活著就是拖累她的寶貝兒子。 花芽跟在后面打飯,王梨花沖她擠擠鼻子,都對周艷的行為表示不滿。然而周艷無論怎么咒罵,黃丹丹垂著頭喪著也不說話不反駁。 花芽看她好可憐,卻也知道別人的家務事少管少看。 她第一次自己到窗口打飯,見到里面有大白菜燉粉條,要了一份。隨后又要了一個苞米面的饅頭,掏出顧聽瀾給她的飯票遞給窗戶里面的師傅。 打飯的師傅看到飯票上面是一葷一素,跟花芽說:“這位同志你再打個葷菜?!?/br> “可我夠吃了?!被ㄑ堪逯∧樥f。 師傅樂了,跟花芽說:“可你這是兩個菜的票?!?/br> 花芽試圖跟他商量,明天再來打一個菜行不行,被后面站著的方圓及時制止:“剩下給我打,干豆角燉rou沫。” 沾上rou沫就算是葷菜,師傅很快幫方圓打好。方圓盛了二兩米飯,跟花芽說:“咱倆吃完再回去。” “小瓜子待會來送咱們。”花芽跟方圓說。 方圓聽了這才放心,把碗里的rou沫讓花芽碗里舀過去。 小瓜子在她們吃的差不多的時候過來,不知道他忙活什么,過來打了滿滿一大盒飯,呼嚕嚕就吃完了,吃的非??臁?/br> 花芽見他這樣趕緊把剩下的飯菜扒拉到嘴里。 都吃完飯,小瓜子將她們送到家里,在屋子里轉(zhuǎn)悠了一圈,跟花芽說:“你們晚上直接睡覺,兩位團長都不回來了。要是早的話明天中午回來,要是晚的話還不一定,讓俺跟你們說一聲不要擔心?!?/br> 花芽跟小瓜子說:“那個事我弄完了?!?/br> 小瓜子見到謝偉民跟顧聽瀾報告了,笑著跟花芽說:“嫂子別擔心,俺團長知道的。” 小瓜子走后,方圓把門窗全都落了鎖。 花芽跟她兩個人在客廳里打毛衣,花芽給顧聽瀾打的高領毛衣快要收尾,正攤在茶幾上跟方圓比量胸圍大小。 方圓瞅了眼就說:“這么寬肯定夠了,毛線有松緊,你還怕小啊。” 花芽的臉微微發(fā)紅,跟方圓說:“反正比我想的大?!?/br> 第49章 李銀花跟鄭義白天約會完, 晚上又約著見面。 她沒想到馬建忠會突然回來。深更半夜她正打算出門,差點被馬建忠撞見。 她趕緊躲到房間里,聽到廁所傳來洗澡的聲音才躡手躡腳的走到客廳。她看到馬建忠隨手搭在椅背上的軍大衣, 想起鄭義交代給她的話, 她有些忐忑地看向沙發(fā)上放著的文件袋。 鄭義跟她說馬上就要提干, 應該是每個團的領導交叉檢查,防止舞弊。他的崗位對應的領導就是馬建忠。他想要李銀花找機會把考察文件弄出來給他看看, 他只要看看自己的分數(shù)心里有個底就行。 李銀花知道提干這件事對鄭義未來影響很大,要是能在職務上有優(yōu)勢,等到政審結束對應的軍銜不會低。再怎么樣鄭義也說他在三團外聘崗位干了七八年,要是能借031大批量的軍改這個機會成為一名軍官, 以后她也就成為軍官夫人。 而且鄭義還說當了軍官還要繼續(xù)讀軍校,以后當個司令出來。到時候別說在馬建忠面前,她就是在031也能橫著走。 她對“正義”深信不疑,這段時間為了怕鄭義不好跟她詢問,她還會主動跟他說馬建忠的去向, 就想著他能夠在工作上得些好處。 李銀花被他說的動心, 明知道這樣不對, 還是愿意出把力。 她往主臥室方向嫌惡的看了一眼,下午聽鄭義說馬建忠可能會拿考察文件回來, 沒想到現(xiàn)在就擺在面前。 她認識的字不多, 她把文件袋打開看到里面僅有的幾張紙上密密麻麻全是字。她沒時間猶豫也不會猶豫,趁馬建忠還在洗澡, 她把里面的紙張揣在衣服兜里, 將文件袋重新放回到原處。 鄭義應該就在樓下不遠處等著她, 只要給鄭義看過,她再原封不動的送上來。按照以往馬建忠洗完澡就會到臥室睡覺, 根本發(fā)現(xiàn)不了里面的文件丟失。 她輕手輕腳地走到門邊,拿著鑰匙把反鎖的門重新打開。 咔噠。 聽到外屋的門關上,廁所里的水聲瞬間停止。 衣著整齊的馬建忠精神抖擻地從廁所出來,剛走到門口,臥室的門也開了。 李金花紅著眼看著他,馬建忠嗓子眼有些干,不知如何跟他解釋他們設下天羅地網(wǎng)要抓捕敵特,其中李銀花在劫難逃。 李金花嗓子沙啞地說:“早去早回,我有事跟你說?!?/br> 馬建忠深深看了她一眼,點點頭,快步向樓下攆去。 這注定是個不眠之夜。 干部區(qū)里黑影閃動,四周一片寂靜,如尋常無數(shù)個海島夜晚一樣,讓人感覺不出有何不同。 . 花芽第二天休息,因為晚上擔心顧聽瀾,睡得比較晚,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(jīng)是九點。 方圓習慣林八一經(jīng)常出任務,雖有擔心也會自己調(diào)節(jié),當花芽出來時,她正在給林八一織坎肩。 “鍋里有粥?!狈綀A跟懵懵的花芽說:“早上出門辦事,遇到王嫂子了。就是那個跟你打招呼的王梨花,她給了咱們一小盆蘿卜秧咸菜,還擔心咱們不收。我跟她說你最喜歡吃這一口,覺得下飯爽口,她才放心?!?/br> 花芽沒在飯桌上吃,干脆捧著碗拖著小板凳坐在茶幾邊吸溜。方圓看她有氣無力的樣子,無奈地說:“以后他們這樣的事多著去呢,你啊要是每次都擔心的睡不好,日子怎么過啊?!?/br> “軍嫂難當。”半響,花芽感嘆。 方圓很想跟她說,你豈止是軍嫂,還是顧八斤的另一半,自然而生身上的擔子要比普通的家屬重多了。想了想怕給她壓力也就不說了。 中午吃的魚丸湯泡飯。 倆人都不愿意出門,就把花芽上次做的魚丸從陽臺上翻出來。 家里沒有冰箱,外面溫度已經(jīng)到零下十度,放在陽臺上就跟放在冰箱里一樣。另外陽臺上還有一個大缸,是方圓腌的酸菜。 花芽吃過一次,用地瓜粉跟酸菜絲燉出來的湯酸溜溜格外開胃。特別適合沒胃口的時候喝。另外還能用酸菜燉排骨、酸菜燉白rou. 花芽望著方圓的眼神里充滿著渴望,嗷嗷待哺。 方圓悟了,跟花芽說:“饞酸菜啦?等到他們回來我給你們燉排骨吃。咱們一起解解饞?!?/br> 花芽這樣一等就等了三天。 031部隊的大喇叭環(huán)繞封島通知,從今年的二月三日封閉到來年的五月四日。比去年四個月的封島期短了一個月。 大禹島漫長的冬期都會在封閉中度過。 方圓安慰花芽說:“大禹島很大,等到小顧有時間帶你轉(zhuǎn)轉(zhuǎn)你就知道,不怕沒地方玩?!?/br> 花芽當然知道,她在船上遠遠地看著大禹島過來的,就是顧聽瀾太忙,她過來這么久都沒時間跟他出去走走。 上次說去供銷社都沒去成,還指望顧聽瀾能帶她上哪去。 花芽正跟顧聽瀾運著怨氣,大中午的,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女子的哀嚎聲。對方嗓門極大,不停的大喊:“我是冤枉的、我是冤枉的!他是正義!” 不知誰喊了句:“他是‘正義’你就是蠢貨!” “.李銀花?”花芽聽出像她的聲音。 方圓織毛衣的手沒停,跟花芽說:“管她呢?!?/br> 方圓差不多能猜到李銀花涉及到某些事件里,也許跟顧聽瀾上次遇險有關,也許無關。但不管有沒有關系,李銀花肯定是犯錯誤被他們抓到了。 花芽想了想,站起來把透氣的窗戶縫關上,隔絕了李銀花的叫喊聲。 翌日。 花芽睡完午覺,披頭散發(fā)地從房間出來,看到坐在沙發(fā)上沖她笑的顧聽瀾傻眼了。 她揉了揉眼睛,不敢相信顧聽瀾回來了。 顧聽瀾拍了兩下手,張開手臂。 花芽小炮筒一樣沖到顧聽瀾的懷里緊緊抱住他。 林八一沒受過妹子這樣熱情的迎接,瞪著眼睛在邊上看著,被方圓擰著耳朵帶到廚房里忙活去了。 “你有沒有受傷?”上次顧聽瀾離開她,只說是拉練,結果差點遇難。這次離開她日子雖然不長只有四天,可花芽都是提心吊膽的熬過來。 顧聽瀾掰起花芽的下巴,在她嘴上啄了一口,又把頭埋在她的頸間嗅了嗅,惹得花芽咯咯笑。 顧聽瀾無奈了,抬起頭眼眶因為睡眠不足而發(fā)青:“笑什么?” “好癢?!?/br> 花芽想要坐到旁邊去,被顧聽瀾攔腰抱起,趁著大舅子沒發(fā)現(xiàn)把花芽拐帶到房間里關上門。 花芽天旋地轉(zhuǎn),覺得自己被人按在門板上,然后她覺得自己差點窒息。 她軟乎乎的哼唧一聲,顧聽瀾使勁摟住她的腰,另一只手按著她的背想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。 他把頭再次埋在花芽的頸間,呼吸著她身上的甜蜜香氣。 顧聽瀾想了這么久,他不敢跟花芽說,怕花芽覺得他流氓,不要他。但是現(xiàn)在不同了,他今早已經(jīng)拿到結婚批準,隨時可以跟眼前的女人結為合法夫妻。 花芽紅透的小臉別在一旁。顧聽瀾像是一位有耐心的獵人,一點點勾引著獵物往他的圈套里走。 花芽受不了了,可這個時候男人的身體迸發(fā)出強大的力量,無論她怎么推都無法將他推開。 花芽快要被他欺負哭了,雙手被他鎖在頭上,一動不能動。 花芽把頭抵到他的胸口想要藏起害臊的小臉,結果被他抓住機會啃咬著后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