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零海島幸福小日子 第112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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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芽一抬頭看到他略微淡了些的烏青,忍不住笑起來。結果遭到顧團長的激烈反撲。 花芽被親的七葷八素,差點不知今夕是何年。 顧聽瀾捏捏她紅透的小臉說:“結婚這么久,臉皮還這么薄,叫我舍不得欺負你。” 花芽悶悶地說:“也沒見你哪里舍不得?!?/br> 顧聽瀾抿唇悶聲笑了,問花芽:“我那就叫欺負你了?” 花芽點頭說:“你就專門挑沒人的時候欺負我,在外頭就人模狗樣的?!?/br> 顧聽瀾忍了又忍,忍不住了,把花芽按在懷里又親了一陣,最后引誘道:“晚上咱們不出去溜達了,就在這里過二人世界怎么樣,嗯?” 花芽拒絕,花芽掙扎。 顧聽瀾撒開手笑道:“小氣鬼。” 花芽充耳不聞。 他倆休息好下樓,大英姐正對著剩下的兩條鱖魚無奈。 兩條桂魚奄奄一息,應該是熬不過今晚。 大英姐做桂魚差了點勁兒。花芽便主動說:“不大新鮮的桂魚可以做糖醋和干燒的?!?/br> 顧聽瀾跟大英姐說:“我媳婦是南方人,那邊吃淡水魚比較多。” 海魚多以清蒸為主,淡水魚燒著吃rou質鮮美。 花芽開口說:“你要是不介意,晚上我把這兩天魚做了,讓你和小陳嘗嘗我家鄉(xiāng)的手藝?!?/br> 大英姐巴不得呢,直接把灶臺讓出來說:“缺什么你跟我說?!?/br> 花芽看到兩條桂魚,一條快有三斤重,用一種方法烹制有些可惜。就打算紅燒一半,炒片一半。另外一條兩斤重的就糖醋。 兩條桂魚都是公桂魚,肚子里有魚白。 花芽就使喚顧聽瀾去橘子園前面的小湖里拔了一把茭白草,她用小刀劃開草頭,剝開來就是蒲菜。 顧聽瀾見了問:“跑山的人都跟你一樣,認識這么多能吃的野草?” 花芽驕傲地說:“他們這里祖祖輩輩傳果樹,我們鄂洲,祖祖輩輩傳的都是這些。”說著她點了點自己的腦袋瓜:“精神層面上的知識。” 嘿,還給上升了高度。 行吧。 小學生說什么就是什么吧。 小伙夫將兩個大魚白切成細細的絲,和蒲菜細細的絲一起,用生抽和老白干大火爆炒。蒲菜脆嫩清香,魚白爽滑可口,擺上桌后,小小的一碟菜,吃的大家眉飛色舞。 大英姐的紅豆米飯讓花芽食欲大好,一連吃了兩碗。 吃完飯,顧聽瀾說什么都要帶著花芽出去遛彎。 兩人繞到他摘蒲菜的小湖邊,顧聽瀾如愿以償地摸到了花芽的小肚子。隨后又拉著花芽圍著小湖邊走了三圈才作罷。 第115章 隔日早上。 花芽是被吵鬧聲喊醒的。 小陳跟著隔壁的大媽正為一棵棗樹發(fā)生爭執(zhí)。 花芽在屋里沒見到顧聽瀾, 起身看到床頭柜上龍飛鳳舞的字條:“跑步,莫攆?!?/br> “嘁?!被ㄑ颗^散發(fā)的起來刷牙洗臉。 等到她下樓,小陳還在跟隔壁大媽吵吵。 其實認真的說也不算吵吵, 就是你一言我一語互不相讓。 大英姐把昨天剩下的紅豆飯, 加了把小米在外頭的柴火灶上熬著粥??吹交ㄑ科饋砹耍?nbsp;說道:“顧團長在湖邊跑步呢?!?/br> 要沒留紙條,花芽絕對就去攆了。她表現出一點沒興趣地跟大英姐說:“哦, 讓他跑吧?!?/br> 大英姐沖她擠擠眼睛說:“你都看夠了吧?!?/br> “啥?”花芽頭上冒出個問號。 大英姐咳了聲,沒有再說這個話題。她指著五六米開外,正在跟趙大媽吵架的小陳說:“你們昨天沒發(fā)現這棵小棗樹吧,等吃完飯自己去摘點嘗嘗?!?/br> 花芽看過去, 見到小棗樹下站著小陳和一位能把三個小陳裝下的趙大媽。 “他倆每年都要為棗樹的歸屬而吵架。原本趙大媽是小陳家的保姆,這棵棗樹是她當年還在小陳家干活種下的。小陳認為種在自己院子里的棗樹就該屬于他。而趙大媽覺得是她種的棗樹,就應該是她的。” 大英姐年年都看這場戲,背著對著他們熬著粥,都能把他倆吵架的主流程拉下來。 花芽好奇:“那每年到最后怎么解決的?他倆勢均力敵著呢?!?/br> 大英姐說:“還能怎么爭, 亂棍打棗唄?!?/br> “亂棍打棗?”花芽開始不明白, 大英姐說:“你吃完飯就能看到了。” 顧聽瀾光著膀子跑步回來, 看到花芽乖乖地坐在小凳子上欣賞老百姓民間談話藝術。 他走到門口,感覺有人拽著他的褲腿。低頭一看, 是他媳婦。 花芽同志總算明白那句“你都看夠了吧”是由何而來。 顧聽瀾的身體素質太強悍, 哪怕肌rou并不是勃發(fā)出來的那種,也能從流暢的身體線條上感覺到強大的能量。 他彎下腰, 溫柔地說:“怎么了?” 花芽伸出食指戳戳他的胸口說:“你不守夫道?!?/br> 顧聽瀾趕緊雙手捂著胸口上, 裝模作樣地說:“哎呀, 我太熱了嘛?!?/br> 花芽擺擺手,一副“我早已經看出你的小九九”的眼神說:“咋不把褲衩子脫了呢?!?/br> 顧聽瀾說:“不行, 你送我的‘平安’不能隨隨便便讓外人看去。你等我上去洗個澡,回來給你打棗子吃。” 顧聽瀾洗完澡,沒能馬上去打棗子。因為大英姐熬的雜粥好了。 配著煎的焦黃的魚餅子,喝一口雜粥,舒坦的花芽瞇起眼睛。 喝完粥,果然棗樹下的兩人進行到下一環(huán)節(jié),亂棍打棗。 “他們一人拿一根棍子往樹干上輪流抽打,誰打下來的棗子就是誰的?!?/br> 顧聽瀾不管他倆斗爭的多激烈,走到他們中間先給小妻子摘了一把小紅棗。 花芽端著小凳子,嘴里含著甜棗給小陳加油。 奈何小陳瘦的跟猴似得,體能上面對趙大娘居然沒有什么優(yōu)勢。趙大娘一棍子下去,棗樹劇烈的晃了晃,落雨點似得掉下來許多成熟的小紅棗。 她飛快地用新掃帚掃到簸箕里,挑釁地看向小陳。 小陳王手心里吐了口吐沫,第一下輪過去掄空了。趙大娘伸手要拿棍子,小陳不給:“我還沒打呢。” 趙大娘說:“你玩賴,明明掄了,掄空是你自己沒本事?!?/br> 小陳氣不過說:“你去年第一下還不是掄空了,我有沒有讓你重新掄?” 趙大媽不說是也不說不是,就插著腰問:“那你是不是老爺們?跟我這么個老娘們斤斤計較,你是不是老爺們?” 小陳被問的沒詞兒,趙大媽冷笑著提起棍子,在手里攥了攥,猛地向棗樹上打過去。 棗樹又晃了幾晃,幾乎把成熟的小紅棗都晃了下來。 趙大媽又把棍子給小陳,自己掃著落下來的棗子。 小陳討不到好,視線往顧聽瀾和花芽身上轉了一圈。 顧聽瀾來了個預判,按住花芽蠢蠢欲動的肩膀說:“你坐下。” 自己多大力氣不知道么? 人家是打棗,你是伐樹。 小陳最后在顧聽瀾的幫助下挽回了不少損失,喜笑顏開地拿著塑料袋給顧聽瀾裝了一袋子小紅棗。 趙大媽回到自己家,花芽這才看到原來也有一片橘子園。只是在二樓陽臺的后面,花芽一直沒發(fā)現。 島上橘子林連著橘子林,相互之間只用細細的鐵絲網隔開,不仔細看看不出來。漫山遍野的連成一大片火紅的炫美景象。 花芽跟顧聽瀾兩人把東西收拾了一下,打算去中洲溜達一下,下午在下洲坐船回家。 出了門,花芽看到隔壁的趙大媽往棗樹下面放了個水桶。小陳悶不吭聲地走過去,打開水桶蓋看了眼,把手里的白糖放到棗樹下。 等到小陳往回走,趙大媽才過來把白糖拿走。 兩人就像是地下黨接頭,一句話不多說。 小陳把水桶提到灶臺這邊,大英姐拿著大勺,笑著從水桶里舀出一勺橘子瓣罐頭,分成兩碗遞給花芽和顧聽瀾。 “他倆多少年都是這樣吵吵?!贝笥⒔隳贸鰷追诺剿麄兊耐肜镎f:“趙大娘知道小陳喜歡吃她做的橘子罐頭,每年都要給小陳做一大桶。小陳不想趙大娘破費,就會把白糖換給她?!?/br> 花芽弄不明白這種感情算是親情還是友情,倒是覺得兩人鬧歸鬧還是惦記著對方。 顧聽瀾說:“挺好的?!被ㄑ勘阋灿X得很好了。 小陳把他們送到中洲,然后騎三輪車把他們要帶回去的樹苗、橘子、獼猴桃和棗子存在下洲港口的值班室。 顧聽瀾很有經驗的買了包大會堂香煙,去拿東西的時候先把煙放在桌子上,值班室的老頭子,樂呵呵地幫著他把東西抬上船。臨走還說了句:“年輕人前途無量啊。” 花芽捂著樂:“你這是賄賂人家?!?/br> 顧聽瀾想的挺開的:“老人么,一輩子守在島上,一杯酒一包煙就夠 他高興大半個月的。” 花芽踮起腳尖在顧聽瀾的耳邊說:“收到我婆婆寄來的大白兔奶糖,我也會高興大半個月的?!?/br> 顧聽瀾掐指一算,這個小磨人精的奶糖鐵定是吃完了沒續(xù)上。 他識時務地說:“明天我就給北京打電話,讓他們寄兩包過來?!?/br> 花芽得便宜賣乖,扭捏地說:“我不是這個意思呢。” 顧聽瀾一本正經地說:“這是我的意思,不是你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