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零海島幸福小日子 第148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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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文芳一連掏出五個小地瓜,戴著勞保手套撿出來扔到火爐上面繼續(xù)加熱。看到火爐上還烤著橘子,就說:“烤橘子吃了對人可好了,我以前咳嗽就愛在冬天吃這個。你怎么突然想起吃這個?” 花芽剝著烤地瓜,嘴里吹著氣,頭也不抬地說:“就是給你烤的。” 周文芳的心軟了軟,伸手把花芽的地瓜接到自己手里:“我來幫你剝,瞧你剝的滿手都是黑的。” 花芽感嘆不已,孝順的兒女是爹娘的福,這句話果然有道理。 不過這話她不敢當(dāng)著周文芳的面說。畢竟這孩子大了大了,心叛逆了。總是在當(dāng)孝女和不孝女之間隨意切換跳躍。 她們倆人在一起待了三四天,困了就睡,醒了就看書嘮嗑。 一區(qū)的電路比三區(qū)的要好,晚上還有電。倆人就趴在茶幾上看書自習(xí)。時不時拌個嘴。 中途,顧聽瀾回來一次。 花芽見到他黏黏糊糊的勁兒就上來了,周文芳看不下去,收拾收拾東西想走。 顧聽瀾跟她說:“三區(qū)管道老化,自來水管爆了。沒水沒電,你就在這里待著。就當(dāng)陪我媳婦了?!?/br> 周文芳沒料到三區(qū)會這么嚴(yán)重,她還想著身為樓長得做點貢獻(xiàn),就聽顧聽瀾說:“你出的事故是吳毓人為造成的,拐幺四樓由巡防隊負(fù)責(zé),你不用管了。先好好修養(yǎng)?!?/br> 說著,他把背包放下,掏出用塑料袋層層包裹好的小野雞說:“這是謝大嘴讓我?guī)н^來,叫我媳婦熬給你補(bǔ)身子?!?/br> 花芽舍不得周文芳走,周文芳走了她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。這日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兒,她見了收拾干凈的小野雞忙說:“我來燉野山參雞湯,八斤,你喝完再走啊?” 她眼睛里都是期待,可顧聽瀾把休息時間用來看望小妻子,多一分鐘不能逗留。 他臨走前把自己特意托人弄來的禮物送給花芽說:“要是無聊就聽聽這個,說明書在盒子里?!?/br> 花芽捧著盒子一看,歡呼雀躍! “半導(dǎo)體收音機(jī)!” 周文芳在書信里聽人說過這玩意,也來了興趣,跟花芽一起蹲在茶幾邊上擺弄。 顧聽瀾揉揉花芽的腦袋,趁周文芳沒注意,啄了一口小嘴。 花芽舍不得他,深深地看了他一眼。 顧聽瀾走到門口看到小妻子可憐巴巴的小眼神,說:“我沒受傷,外面的物資已經(jīng)在路上,阮旅加派了救援人手,你就放心吧?!?/br> 周文芳突然說:“我聽謝偉民講,薩丁那邊不給咱們物資.” 顧聽瀾點頭說:“只是政府不作為,但是群眾老百姓自發(fā)為咱們島上送了不少物資。鎮(zhèn)上的領(lǐng)導(dǎo)和百姓不是一條心的,這事等著災(zāi)情過去再好好的跟他們算。第一批物資是海城送過來的,收音機(jī)也是托那邊的人帶過來,你們先聽著打發(fā)時間?!?/br> 花芽走到顧聽瀾面前,摸摸他的手。 短短十天的時間,顧聽瀾的大手又變的粗糙很多?;ㄑ颗跗饋砜戳丝矗豢吹接袃鰝暮圹E。 顧聽瀾抽回手貼在花芽的臉上:“還記得我說的話?” 花芽點頭:“在家乖乖等你,哪也不去?!?/br> 等顧聽瀾走后,花芽回頭看著蹲在地上的周文芳。她看著天花板翻著白眼?;ㄑ客芪姆急成铣榱艘幌拢f:“鬧什么妖呢?” 周文芳說:“我膩的慌,緩緩。你倆動不動就這樣,我看著難受?!?/br> 花芽無情地說:“你難受就去找一個,關(guān)我屁事?!?/br> 倆人相對無言,緩了片刻,花芽把半導(dǎo)體收音機(jī)的電源插上。 這時候的半導(dǎo)體還很大,有兩個鞋盒大小。左邊是音箱,右邊是兩排按鈕和波頻。 現(xiàn)在信號不怎么好,花芽和周文芳兩人調(diào)了半天,終于聽到里面?zhèn)鱽韯∏榫颉吨侨⊥⑸健贰?/br> 周文芳好多年沒聽過這個了,抓著花芽的袖子說:“就聽這個,這個特別好。” 花芽也想聽這個,把電臺確定以后,趕緊去泡上兩杯麥乳精,還拿出魷魚干跟周文芳倆人邊烤邊聽。 家里有了各種聲響后,感覺時間也過的快了。 聽完《智取威虎山》后,又找到一個節(jié)目:《每日金曲》,播放的是《烏蘇里船歌》《馬兒你慢些走》。等到這兩首歌放完,又來上幾首充滿童趣的童謠。 花芽抱著搪瓷杯,搖頭晃腦著欣賞來之不易的音樂。 周文芳也覺得很快樂,仿佛腦子繁雜的一切都被一句句美麗動聽的歌謠趕走了。 等到氣溫出現(xiàn)回升,已經(jīng)是十天以后的事。 整整一個月陰晦的天空終于看到碧空和白云。 花芽試著打開窗戶,伸出手感受了一下,激動地跟周文芳說:“妖風(fēng)真的停啦!” 她們從大廣播里聽到這兩日會有氣溫回升的跡象,沒想到真的恢復(fù)了晴朗。 周文芳趴在窗戶邊,呼吸著外面冷冽的空氣。跟極寒氣候相比,正常的零下十來度的溫度,對于她們而言已經(jīng)是春天。 外面已經(jīng)有不少家屬踏雪出來,似乎都受夠了這場暴虐的暴風(fēng)雪,紛紛拿著大掃帚和鐵鍬,誓要在第一時間把雪除干凈。 花芽拉著周文芳的手,興奮地跺著腳說:“咱們也快去幫忙!” 第149章 “你們聽說了沒有?這次的大雪災(zāi)一條人命沒出, 顧團(tuán)長這次立了個大功?!币粋€掃地的家屬,大大咧咧地跟旁邊的人說:“要是聽退休的那幾個老頭子的話,指不定死多少人呢?!?/br> “唉呀媽呀, 你可說的太對了。我在屋里待著都怕屋頂被吹跑啊。” 她旁邊的家屬也是個粗線條, 一邊掃雪一邊說:“我們家老朱也說了這話, 原本五個巡防隊,加到二十個巡防隊, 后來直接派了兩萬人支援百姓,誰能有這么大的力度?除了阮旅,在031能有這個手腕的除了顧團(tuán)長沒別人?!?/br> “多虧阮旅相信顧團(tuán)長,不接受那幾個糟老頭子提的建議。要不然不增加巡防隊, 不做基本設(shè)施的修繕,不增加物資儲備,別說老百姓了,咱們都得玩完!” “就是,我們家現(xiàn)在還有八十斤的煤炭, 回頭再拾點柴火用到過年不成問題!” “你們聽說沒, 海城那邊給咱們送來不少物資呢。果然是大城市, 出手就是闊氣。” “原來咱們?nèi)ヒ惶撕3堑米瑥乃_丁繞過去,現(xiàn)在有了大橋可就方便多了, 直接通過去。”這位家屬突然小聲地說:“聽說上次大橋的爆炸是敵特干的.顧團(tuán)長的媳婦發(fā)現(xiàn)的——” “你們都在吶!”她們邊上掃地的正是李萍, 她見她倆說話嘴上沒個把門的,趕緊轉(zhuǎn)移話題說別的:“你們家用了多少煤炭?我們家實在太冷, 點了兩個火爐, 煤炭用了一大半。” 老朱家媳婦沒多想:“我家今年分到三百斤煤炭, 現(xiàn)在還剩一百多斤呢。你家真舍得,點兩個火爐。” 李萍隨意跟她們聊了幾句, 看到花芽與周文芳下來。 她跟她們打了聲招呼,聽說周文芳摔下山的事,慰問了兩句:“你現(xiàn)在身上好些沒?多虧被巡防隊的人撞見,不然后果難以想象啊。” 周文芳抿唇笑著說:“我也是命大,碰到一位好心人。回來發(fā)了一場熱,第二天就沒事了?!?/br> 花芽聽到“好心人”三個字忍住笑,決定以后就叫謝大嘴好心人得了。 李萍說:“那你也要好好保暖,千萬不能再閃著。這種天氣生病太難受?!?/br> 周文芳謝過她的關(guān)心,找來鐵鍬把小路上的冰敲了敲。 花芽拿著撮箕把積雪收起來堆到路邊去,周文芳幫了一會兒忙。還惦記家中的事,花芽就讓她先回家去。 走到家中小院前面,周文芳愣住了。 小院被人精心的收拾過,里面的積雪早早被清理出去不說。小院的桌椅和爐灶等等,都被人擦洗過。 走進(jìn)小院,還能聞到淡淡的消毒水味兒。 這是怕積雪融化后細(xì)菌多,知道她愛干凈,提前給消毒了。 屋子里面跟她走的時候一樣,沒人進(jìn)來過。她點的蠟燭還在汽水瓶里插著。蠟油順著瓶口流在瓶身上,像一條小小的瀑布。 周文芳試著點點燈,燈亮了,再試試水龍頭,冰冷刺骨的地下水從水管里冒出來。在她不在家的時候,三區(qū)已經(jīng)修好管道重新通上了電。 她檢查了一圈屋內(nèi),重新走到小院時,發(fā)現(xiàn)院子原來放煤炭的地方堆著高高的柴火。 因為堆的太高,她剛進(jìn)院子的時候居然掃過去沒發(fā)現(xiàn)。 隔壁的光頭聽到動靜出來,他看到周文芳回家了,渾身酒氣咧著嘴客氣地笑著說:“你回來了?那個.身體還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?” 他媳婦被謝副團(tuán)長親自帶人押走,關(guān)在拘留室里待了一個多禮拜還沒出來。他多方打聽才知道是他媳婦惡從膽邊生,居然想要在砍柴的時候謀害周文芳。 光頭嚇的要命,說什么都要跟吳毓撇開關(guān)系。他大張旗鼓地宣稱這事跟他一點關(guān)系沒有,他喝酒喝多了,睡一覺起來什么都不知道。 雖然事實上跟他說的差不多,但是這樣把媳婦撇出去,力保自己的行為還是讓不少人不齒。 周文芳不喜歡吳毓的同時更不喜歡這個酒蒙子。 剃了光頭以后,他笑起來臉上還帶著酒氣,猥瑣又危險。 光頭明顯想要找周文芳聊聊這件事,正好周文芳家另一頭的鄰居不在,他就走到矮柵欄前,想要邁過來找周文芳說理。 周文芳趕緊往后退了幾步,她跟醉漢真沒什么好聊的,她隨手撿起地上的錘子,喊道:“你別過來?!?/br> 光頭沒聽她的話,一條腿邁進(jìn)周文芳的小院,嘴上說著:“我就跟你聊聊天,沒別的意思?!?/br> 周文芳才不信他的鬼話,拒絕道:“你現(xiàn)在趕緊給我回去,要不然我就喊人了!” 光頭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:“像三區(qū)這種低級區(qū)域有人愿意過來幫你?再說,我也不干別的啊,你緊張個什么?” 說著他搖搖晃晃地扶著矮柵欄,要把另一條腿邁過來。 就在周文芳握緊錘子,猶豫著要不要一錘子砸過去的時候,驟然間,一個黑影從周文芳身后竄了出來,靈活地好像周文芳奶奶家養(yǎng)的大黑子。 “大黑子”一腳踹到光頭肚子上,接著一個過肩摔! 光頭被狠狠地?fù)ピ诘厣希?/br> 謝偉民止不住地生氣,又往他身上踹了幾腳! “你有種別緊張,看老子讓不讓你歇口氣!” 光頭在地上抱著頭胡嚷嚷,大呼小叫的引來好幾位路人的目光。 他們原本想要過來看看到底怎么回事,見到穿著高級軍服的干部擼起袖子,正在兇神惡煞地動手揍人,身后還有小戰(zhàn)士擋在后面,紛紛有眼力見地加快腳步離開現(xiàn)場。 謝偉民專往他肋骨下面,腋窩底下揍,這樣不留痕跡還巨疼。 他后面的小戰(zhàn)士看到光頭被揍的上不來氣,翻著白眼馬上要過去了。這才伸手拉著謝偉民假模假式地喊道:“副團(tuán),使不得??!” 光頭的腦瓜頂不知是被他摔紅的,還是喝酒喝的。被謝偉民一頓狂揍后,抱著頭開始哭:“哎呀,別打了,好疼!求求你放過我吧,嗚嗚嗚——放過我吧!我真沒想干別的?。∥义e了,兄弟我錯了——” 謝偉民吼道:“你他娘的有資格做老子的兄弟?放眼031能跟老子稱兄道弟的就他娘的一個,你給他提鞋都不配,你算哪根蔥?!” 周文芳見多了光頭在吳毓面前大男子主義的一面,下班回家就吆五喝六的,沒想到就被揍了幾下,開始掉眼淚。 還以為多剛強(qiáng)的一個男的,原來就是個廢物。 謝偉民才不慣光頭毛病,讓身后的戰(zhàn)士把他提溜起來,指著矮柵欄說:“沒事喜歡跨這玩意是不是?來,給我跨,來回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