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零海島幸福小日子 第374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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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芽知道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有不少人開始搜刮農(nóng)村各地的物件。以前不敢明目張膽,現(xiàn)在開放了經(jīng)濟(jì),也開放了他們。 這些東西找一件少一件,等到大家都知道值錢再想倒騰,那就晚了。 王蕾覺得這里面她全看的上,越是識貨越不能要啊。她上個月在家里就聽那幫賭博的說,買了個玉佛買出了五位數(shù)。 工人的工資一個月也才兩位數(shù),五位數(shù)得攢多久?這個數(shù)字是普通人家想都不敢想的。 花芽這邊的東西不管是品質(zhì)還是數(shù)量遠(yuǎn)遠(yuǎn)超乎她的想象,她單是一看就覺得至少得六位數(shù),不,得七位數(shù)往上。 若是再多放些年頭,價(jià)值不可估量啊。 花芽揉揉鼻子,其實(shí)她也是撿漏了。另外里面有些東西眼瞅著會被破壞,她舍不得被破壞,就找人偷偷的要了過來?!?/br> 她打開一口箱子,里面全是禮佛的用品,珍貴的串珠、供奉的托盤、掌心大小的玉質(zhì)的觀音佛像、象牙如來佛像、漢白玉的臥佛像,甚至還有兩顆足球大小的佛頭。 王蕾見了都要跪下了,林娟看了也感受到信仰的力量,說話變得含蓄不少。 花芽說:“阿彌陀佛,給你們!” 她倆瘋狂擺手:“不敢不敢——” 花芽打算著這些佛具以后捐出去好了。至于小玩意比如玉佩、手鐲、字畫什么的,就隨便她們拿。 在她們觀賞的時候,花芽一手抱了個青花瓷的花瓶塞到她們懷里:“拿!” 這些東西她太多了。以前人們覺得這樣的花瓶不如塑料花瓶好,也沒有紅雙喜的搪瓷制品喜慶,還有資本思想的傾向,忙不迭的破壞掉?;ㄑ烤统脵C(jī)收羅不少,地下室里最多的就是青花瓷。 王蕾看到花芽伸手的架子上全是這樣的東西,可笑不得的說:“二姐,你到底從哪里弄的這么寶貝啊。” 林娟在佛像的刺激下,似乎也察覺到這些東西的價(jià)值,她不可置信地說:“上次聽芳姐說你專愛撿破爛.還給錢讓人家?guī)湍銚?” 花芽驕傲地說:“對,撿的!” 她就是這樣年復(fù)一年讓收破爛的大叔幫忙撿回來的。周文芳還幫她往家里扛,邊扛邊絮叨她“撿破爛”。 周文芳在花芽心里就是個不開竅的榆木腦袋,她就等著自己以后成了大富婆,讓周文芳眼紅去。 花芽指著大地下室邊的小地下室說:“紅木.嫁妝箱子!” 王蕾說:“二姐,你給的東西太寶貴了,我再也不能要你的紅木了?!?/br> 花芽從箱子里扒拉出兩對玉鐲子,給王蕾套上,又給林娟套上。做了砍的姿勢,又?jǐn)[擺手。 林娟和王蕾一下就明白了,砍東西的時候不能戴。 花芽連連點(diǎn)頭,她砍排骨的時候劈壞倆了,想一想就覺得怪可惜的。 林娟和王蕾抱著花瓶帶著手鐲夾著字畫出來,可把外面的幾位男同志驚呆了。 顧聽瀾是識貨的,家里這種東西多,他見了笑道:“別忘了給大姐家送兩幅字畫。回頭讓阮知意帶過去?!?/br> 第381章 大年初二, 顧聽瀾帶著花芽找到一位海城的老中醫(yī),給花芽開了啞巴藥。 花芽得了顧聽瀾的保證,每天喝完中藥湯就能有一顆大蝦酥, 勉勉強(qiáng)強(qiáng)地答應(yīng)按時吃藥。 啞巴藥其實(shí)是安神的藥。最近大悲大喜的事情多, 顧聽瀾擔(dān)心小妻子情緒上不穩(wěn)定, 晚上休息不好,就讓老中醫(yī)開點(diǎn)補(bǔ)藥的苦湯水。 苦湯水要喝三個月。 花芽有些不高興。 顧聽瀾跛著腳, 撐著拐杖邊走邊說:“換個開心點(diǎn)的想法,這樣你不就能吃三個月的大蝦酥了?” 花芽想一想,也對,心情很快轉(zhuǎn)陰為晴。 回到家, 小瓜子的車已經(jīng)在外面等著。 顧聽瀾還得去把之前的工作再做一份記錄,他故意賣慘,非讓小包子弄個輪椅把他推到各級領(lǐng)導(dǎo)面前。 他本身身份也不低,做出這樣的姿態(tài),一個兩個領(lǐng)導(dǎo)大氣不敢出?;旧习亚闆r問清楚就讓他拎著新年賀禮回來了。 顧聽瀾在路上還買到一份地理報(bào)紙, 上面不知道哪位攝影師拍到了大禹島鳴鳥齊飛的震撼景象, 投稿給這份地理報(bào)紙, 很快就被刊登并全國發(fā)行。 顧聽瀾多有頭腦啊,馬上叫宣傳部的同志在年后準(zhǔn)備一份大禹島野區(qū)鳥類總覽的宣傳報(bào), 準(zhǔn)備刊登出去, 給鳥友們觀賞。 一來二去,過來大禹島看鳥的人越多, 大禹島的經(jīng)濟(jì)形勢就越好么。何樂而不為呢。 到了中午。 林娟和阮知意、林回和王蕾拿著結(jié)婚證回來了。 大家小小的慶祝了一下, 然后全家全力以赴地準(zhǔn)備初八的婚禮。 周文芳把她買的平時舍不得用的口紅、指甲油、眼影都找了出來。她的一頭大波浪已經(jīng)很打眼, 在家里給女性同志們示范化妝,快要把林娟的眼珠子瞪掉了。 “我不涂紅嘴唇, 血盆大口似得,我不涂?!绷志暌荒樀木芙^,她本身頭發(fā)剪的很短,都到了耳朵上面。劉海比眉毛要高兩指,頭發(fā)正經(jīng)抻直也不比阮知意長多少。 “我涂了越發(fā)像個男人婆?!绷志曜约盒睦锩靼鬃约旱男蜗螅蛩憔痛┲娧b戴個新娘子的大紅花就行了。 花芽不干,站在炕上把紅頭紗找出來就要往林娟頭上罩。林娟反手扯下來,蓋在王蕾的頭上。 周文芳正在給王蕾涂指甲油呢,可貴的玩意,是謝偉民托人幫她弄的洋玩意。被林娟一弄,紅指甲油涂花了,周文芳罵罵咧咧地說:“讓你們姐妹倆在這里胡鬧。初八就要結(jié)婚了,就不知道趕緊做好準(zhǔn)備?” 花芽盤腿坐在周文芳旁邊,納悶有什么好準(zhǔn)備的。林娟就是軍裝紅花,王蕾有周文芳打扮,男方由家里爺們管著,她真不覺得有什么忙的。 最后,花芽把小手伸出來說:“涂指甲,給我涂?!?/br> 周文芳拽軟軟嫩嫩的小手說:“上輩子欠你的,我告訴你,不許動。涂花了可是要把皮搓下去?!?/br> 這話不算危言聳聽,現(xiàn)在指甲油味道大,不好洗,非常考驗(yàn)周文芳的手藝。 林娟也坐了下來,伸脖子瞅著說:“這個味道還不如涂油漆了。這該不會就是油漆吧?” 周文芳瞪了她一眼說:“你等著,下一個就給你涂油漆?!?/br> 周文芳涂完花芽的指甲,又警告了一番:“不許亂摸亂動,至少等十分鐘?!?/br> 花芽點(diǎn)頭:“昂!” 周文芳趿拉著鞋下地抓住跑到門口的林娟,林娟嚷嚷道:“我不涂那玩意,指甲殼涂上就不透氣了?!?/br> 王蕾小聲說:“我覺得很漂亮啊?!?/br> 周文芳說:“瞧瞧人家蕾蕾,看看你!大不了我不給你涂大紅色,我這里有淡粉色,涂上跟沒涂一樣?!?/br> 林娟說:“那還涂著作什么?!?/br> 周文芳說:“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!涂點(diǎn)淡粉色在指甲上,顯得指甲健康有光澤!你不懂就把嘴巴閉上,把手給我!” 見周文芳天靈蓋冒火,林娟敗下陣來,坐回到炕沿上讓周文芳給她涂指甲油。 等到給她們都涂完,周文芳就給自己涂。 顧聽瀾跛著腳拿著地理報(bào)紙過來時,就看著一屋子的女人伸著手一動不動的盯著他。 顧聽瀾乖巧地把報(bào)紙攤開放在花芽的膝蓋上,然后哪涼快上哪去了。 四個女人湊過頭看到報(bào)紙內(nèi)容,心照不宣地笑了笑。 周文芳跟花芽說:“我家老謝還在生你家老顧的氣。” 說的就是顧聽瀾光顧著踩點(diǎn)回來,把謝偉民忘在云縣的事。 花芽知道顧聽瀾絕對不是故意干出這種有異性沒人性的事,絕對是當(dāng)時太著急回來給謝偉民忘了。 可這樣解釋也不對,怎么說都是錯。 花芽干脆把小嘴一閉,裝起了小啞巴。 周文芳說:“我能勸好他?!?/br> 花芽說:“好處?” 周文芳說:“我想吃把子rou?!?/br> 倆人一拍即合,艱巨的任務(wù)就落在周文芳的身上。 反正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勸的,下午謝偉民來家里吃飯,情緒完全的扭轉(zhuǎn)過來,笑呵呵的。 到了晚上,各回各的屋都打算睡覺了。 顧聽瀾把小瑤瑤和大毛小毛哄睡著后,躡手躡腳地找花芽說:“走啊,去偷雞去?!?/br> 花芽原本懶洋洋地側(cè)著身子欣賞紅指甲油呢,她覺得自己越發(fā)的洋氣了。聽到這話“倏地”起來,恨不得翻個跟頭:“走!” 她跟顧聽瀾兩個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從小洋樓出來,一人手上拽著一個蛇皮口袋。 走到阮旅家門后,顧聽瀾把手電筒的燈關(guān)了,倆人摸黑要往院子里翻。顧聽瀾一個跛子,倒算是靈巧,翻身上了墻,坐在墻頭。他正準(zhǔn)備拽小妻子上來,突然面前露出個腦袋瓜,花芽自己竄了上來。 顧聽瀾低聲道:“好手藝?!?/br> 花芽推讓道:“抬舉了。” 顧聽瀾腳不方便,花芽就先下到院子里,接著顧聽瀾的拐棍再把他給扶下來。 誰知道倆人剛在院子里站定,就聽屋子里有人說話。 是高嬸子跟阮知意還在說婚禮當(dāng)天的事情。阮知意北京有不少戰(zhàn)友要過來參加,他把名單準(zhǔn)備好,要給他們買火車票。 高嬸子讓他早點(diǎn)買,過幾天票就不好定了。 阮知意尋思買票的那位工作人員就喜歡大半夜夜跑,于是從屋子里出來轉(zhuǎn)轉(zhuǎn),看看能不能遇上。 他剛出來就看到面前有兩個黑影晃過,阮知意二話不說一個掃堂腿過去。 顧聽瀾差點(diǎn)摔到雞窩里。 “什么人?”阮知意抓住顧聽瀾,拉到面前一看是他。再一看,雞窩里還蹲著一個花芽,正抱著家里抱窩的老母雞不撒手。 阮知意:“.” 阮旅在二樓打開陽臺門,中氣十足地問:“怎么了?” 阮知意說:“有只黃鼠狼,想要偷雞蛋,被我趕跑了。你快進(jìn)去吧,外頭冷?!?/br> 高嬸子從客廳走出來,眼瞅著拐彎過來。阮知意趕緊松開顧聽瀾,走到他媽面前說:“媽,我剛才還忘了個人,你把賓客的名單.” 顧聽瀾和花芽倆人抱著老母雞動都不敢動。 花芽捏著老母雞的嘴,顧聽瀾抓著老母雞的翅膀,倆人狼狽為jian,到底把老母雞給偷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