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乖軟反派后我結(jié)婚了 第52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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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呀~”蘇祁歡快開口,“但你要是想,我也可以編一個前任出來。” “不不不,不用了。” 蘇祁笑道:“就你剛剛那話,用不了多久其他人就知道你早有預(yù)謀了,怕不怕我哥哥知道?” 傅凌寒不在意地聳肩,“我本來就是早有預(yù)謀,而且……”傅凌寒提醒他,“他們連網(wǎng)戀都接受了?!?/br> 雖然一開始不是沖著蘇祁這個人去的,但協(xié)議擺在那里,他的早有預(yù)謀板上釘釘。 蘇祁這才想起自己還有個網(wǎng)戀版本的戀愛經(jīng)歷,他忍不住發(fā)愁,“我們這么瞎編,傳出去該變成什么模樣啊?” 兩騙子相覷無言。 第41章 旅游 席恩澤從蘇祁的世界銷聲匿跡了。 這當(dāng)然不是他所察覺的,而是和徐老師夫婦打電話的時候,從他們那里得知,席恩澤選擇出國了。 蘇祁覺得這是個好消息,當(dāng)天晚上開了瓶酒慶祝,和傅凌寒稀里糊涂地在床上滾了一晚上。 第二天睜開眼睛的時候,腦子都是蒙的。 他伸著手扯傅凌寒的臉皮,指控道:“你趁人之危?!?/br> 傅凌寒嘆氣,“你要不回憶一下,昨晚究竟是誰趁人之危?” 他在浴室里洗澡呢,這人沖進(jìn)來就上下其手,他是個正常男人,怎么可能忍得下愛人的引誘。 記憶在腦海里盤旋,蘇祁置之不理。 “你就是趁人之危?!?/br> 傅凌寒好脾氣,“是是是,我趁人之危?!?/br> 蘇祁感受著他給自己上藥,委屈巴巴:“我覺得我可能要去醫(yī)院,有異物感?!?/br> 他總感覺有什么又燙又大的東西堵在那里。 他發(fā)愁道:“會不會裂了,上廁所會屁屁疼嗎?” 傅凌寒都被他逗笑了,手不輕不重地拍了他挺翹的臀部一下,“放心吧,什么事情都沒有?!?/br> 還是那句話,他是個正常男人,沒那把人撐壞的本事。 蘇祁嘆氣,“你別自卑,你的尺寸其實挺大的。” 不止大,還翹,就很舒服。 傅凌寒:……你哪只耳朵聽出我自卑了? 蘇祁哼哼唧唧表示自己兩只耳朵都聽到了。 上過藥,他又欠欠地湊近傅凌寒,“咱們晚上再試試?” 昨天喝多了酒,只記得很舒服,具體感受不太清楚了。 傅凌寒捏捏他臉,認(rèn)真道:“你別想了,恢復(fù)后再說?!?/br> 到底是男性,身體結(jié)構(gòu)不太一樣,傅凌寒怕太頻繁對蘇祁的身體不好。 蘇祁憤憤地張口咬他,“你是不是不行?” 傅凌寒幽幽,“你昨晚不是這么說的?!?/br> 這會兒不是哭唧唧抓著人,讓人慢點兒給他喘口氣的時候了? 蘇祁回憶了下,咂咂嘴倔強(qiáng)道:“我忘了,我不記得,你就是不行?!?/br> 傅凌寒很吃他的激將法,當(dāng)即壓著人欺負(fù)了一頓,只是堅決不去該去的地方。 蘇祁:…… 服了。 臨近中元節(jié),傅凌寒提出想帶蘇祁去見見爺爺。 傅凌寒在s市發(fā)展起來后,就把傅爺爺?shù)膲炦w到了s市。 他挑選的墓地地段很好,這邊的墳?zāi)挂脖容^少,還有專業(yè)的安保團(tuán)隊負(fù)責(zé)巡視和清理。 蘇祁緊張的捏緊了傅凌寒的手,漫無邊際地胡思亂想?!澳阏f我會不會看見你爺爺?” 他是穿越過來的,又是傅凌寒現(xiàn)在的愛人,萬一一個不小心見到人了,他該怎么表現(xiàn)自己? 直接叫爺爺會不會太輕浮了? 傅凌寒扶額,他安撫地拍拍蘇祁。 “先不說你見不見得到他老人家,就是見到了也沒有什么好緊張的,他都進(jìn)土了,還能連夜刨墳出來反對我們?” 蘇祁順著他的話想象了下,憋笑無能。 “哈哈哈你不要這么說爺爺?!?/br> 看他笑了,傅凌寒也跟著笑了起來,戲謔道:“其實刨墳也不怕,他是火化,也刨不了墳。” 蘇祁忍笑忍得痛苦,“你可真是個大孝子?!?/br> 傅凌寒不害臊地點頭應(yīng)下這個‘夸獎’。 插科打諢間,兩人已經(jīng)來到了傅爺爺?shù)膲災(zāi)骨啊?/br> 照片里的傅爺爺看上去精神飽滿,還帶著溫和慈祥的笑容,看得出來老人家在的時候,是個很好說話的性子。 傅凌寒簡單打理了下他的墓,跟蘇祁一起把祭奠用品在墳前擺好。 擺上最后的香燭,兩人同時三鞠躬。 “爺爺,這是我喜歡的人,今天帶過來給你看看,你在下面也多保佑保佑他?!?/br> 蘇祁跟在傅凌寒后面開口,“爺爺好,我叫蘇祁?!?/br> 照片上的老人沉默的微笑著,微風(fēng)拂過,偷聽兩人在長輩墳前的閑聊和分享。 四十分鐘過去,傅凌寒牽起蘇祁的手,往山下走去。 蘇祁感覺到握著他的大手有些失控,他心中嘆息,一上車就安撫的抱住了傅凌寒。 他笑道:“我不介意給你提供一個肩膀的,需要嗎?” 傅凌寒埋在他的頸間深呼吸,片刻后才哼笑道:“我才不要。” 那行吧。 蘇祁有些遺憾。 七月十五過后,就已經(jīng)逼近中伏天。 溫度在這兩天上升到了一個新高度,人稍微在室外站久一些,就有曬傷的危險。 也不知道那些高溫作業(yè)的工人,是怎么在這種天氣忙碌的。 蘇祁嘆著氣,任由傅凌寒將清涼的面霜涂到他臉上。 剛剛傅凌寒在傅氏大樓門口和人稍微說了一會兒話,蘇祁耐不住性子聽他們聊,被外面的噴泉吸引了注意,溜達(dá)到太陽底下看了會兒。 然后皮膚就曬紅了。 傅凌寒把他露在外面的胳膊腿都給涂上,道:“咱們這兩天出去避暑?!?/br> 蘇祁從空空蕩蕩的面霜瓶子上收回視線,茫然道:“那公司怎么辦?” 傅凌寒平靜道:“網(wǎng)上處理,視頻會議,總能想到辦法的?!?/br> 他來公司是人在這邊,過來要方便些。 蘇祁就曬了這么一小會兒就輕微曬傷,接下來的日子還是換個地方住的好。 蘇祁思索了下,“把爸爸mama還有哥哥jiejie們帶上?” 作為一個家寶男,蘇祁舍不得剛剛擁有的家人。 傅凌寒點點頭,“你哥前不久就在說這件事情?!?/br> 只說哥哥,那就是蘇禪了。 蘇祁好奇道:“既然說了,怎么沒有實行?” 傅凌寒和蘇禪在某些事情上相性度還是很高的,按理來說,他們倆都提起了,轉(zhuǎn)頭一家子都能被打包走。 “我們手上有個合作正是關(guān)鍵的時候,而且……去避暑的地方還沒有商定下來。” 避暑的地方很多,國外也在他們的考慮范圍之內(nèi),這一商量,反正兩人是沒有商量到一起去。 蘇祁看著天花板,“我想去滇省玩~” 傅凌寒:…… 傅凌寒揪揪頭毛,“就你這皮膚,前腳下飛機(jī),后腳就得去醫(yī)院。” 滇省的溫度適宜,可紫外線強(qiáng)度一點也不弱,屬于冬天去也能把人曬黑的程度。 蘇祁這小脆皮,曬傷大概用不了一天。 蘇祁倔強(qiáng),“我可以多注意防曬?!?/br> 傅凌寒才都不信他的鬼話呢,“你今天出門都沒有涂防曬。” 到了滇省,溫度一降下來,蘇祁就是出籠的鳥雀,一去不回頭。 看出他態(tài)度強(qiáng)硬,蘇祁遺憾地嘆了口氣,“那我們?nèi)ツ睦铮俊?/br> 傅凌寒沉默下來。 就現(xiàn)在的高溫,紫外線溫和的城市等于沒有,想要找個蘇祁能夠出去玩的城市,實在是難。 就在蘇祁覺得這兩人商量不出一個結(jié)果,躍躍欲試要忽悠他們?nèi)サ崾〉臅r候,蘇祁被打包上了車。 莊園里的人都放了假,就管家、司機(jī)和一個廚師以及一位阿姨留下,給他們照顧在家里的毛崽子們。 蘇祁看著空空蕩蕩的莊園,茫然道:“你什么時候給他們放的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