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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折騰了半天,早已到了夜末。 沉云枝嘟著嘴走在前面,柳長憶邁著長步子,慢悠悠地跟在她的身后,心情大好。 可沉云枝快要氣死了。 本來她是打算跟著王榮花和曲兆止去賈府上查尋線索的,眼下好了,柳命期給她人直接擄到荒蕪,談情說愛去了! 都怪他!煩死了! “寧枝,寧枝……” 男人嘴里不斷重復(fù)呢喃著沉云枝的本名,磁性低啞的聲音游蕩在寂靜的夜晚里,勾人心扉。 此時沉云枝只后悔自己干嘛要將所有事情告訴柳命期,導(dǎo)致一路上他都在喊著自己的本名。 沉云枝抱臂悶悶的走在小道上,這是通往賈府的小道,從系統(tǒng)那兒打聽到的。 賈府守衛(wèi)嚴(yán)森,若是從大門那兒摸過去,定會叫人發(fā)現(xiàn)。所以沉云枝干脆帶著柳命期來到賈府的后院這兒。 賈府的后院是賈富貴為他的小妾們修筑的賞花吟詩的庭院。 一路上,沉云枝和柳命期小心避開著侍衛(wèi),雖說可以直接用法術(shù)將他們迷暈,然后抹去記憶,但守衛(wèi)數(shù)量太多,容易引起懷疑。 兜兜轉(zhuǎn)轉(zhuǎn),沉云枝和柳命期終于摸到了王榮花的院子里。 爬上屋頂,沉云枝掀開一塊瓦片,湊上去打探里面的情況。 還未看清,陣陣yin蕩的聲音傳到沉云枝的耳朵里,饒是她早已知道了這王榮花的癖好,卻也無法直視那荒誕的場景。 故作鎮(zhèn)定,沉云枝臉不紅心不跳的繼續(xù)掀開,白花花的rou體交纏的畫面直直的刺激著她的感官。 床榻上,兩具rou體交纏在一起,難舍難分。 沉云枝定睛一看,便發(fā)現(xiàn)了那男子正是曲兆止,而女人卻從未見過。 王榮花正拿著長長的玉勢朝著床榻走過去,嘴里發(fā)出令人寒栗的笑聲 “用力點兒,我的小美人?!?/br> 說吧,脫下自己的衣服,將玉勢的一端塞進下體,爬上塌,另一端插進曲兆止的后庭。 悶哼聲從男人的喉嚨里散發(fā)出來,顯然是被突然入侵之物給刺激到了。 王榮花抽動著下體,玉勢進進出出的,摩擦在二人交合的地方,嘴里發(fā)出閡人的低吼 “美人,屁股翹一點兒,讓jiejie好好疼疼你!” 曲兆止咬著唇,壓住心底的厭惡和喉嚨里的嘔吐感,照做。 雙重的打擊刺激著他的神經(jīng),身后冰涼的玉勢不斷搗弄著他的敏感點,身前又在溫暖的潮xue里。 “嗯哈,啊哈……” 視覺刺激讓沉云枝“嗖”的一下蓋住了瓦片。 柳命期聽到了點點聲音,神色冷淡,問她 “你看到什么了?” “沒,沒什么!” 沉云枝臉紅的說不出話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的遮住瓦片,道 “我,我什么都沒有看到!!” 可房間內(nèi)的聲音卻越喊越大,柳命期切切實實的聽見了那些yin蕩的喊叫。他咬著牙蹲下,打開腳下的瓦片,看清了里面的香艷,咬牙切齒地看著眼前無辜的人 “沉云枝!你就這么喜歡看這些東西是吧!” 沉云枝似撥浪鼓般搖著頭,連忙否定道 “不,我不喜歡!” 危險的氣息越來越逼近,沉云枝下意識地往后退著,不知不覺間退到了屋檐邊緣。 男人瞇著眼,唇角盡是冷笑,眼底的寒意深不見底,他緩緩靠近。 沉云枝繼續(xù)后退著,心里的不安和慌張越來越濃烈,男人身子越湊越近,沉云枝眼下口中生出的唾沫,道 “你,你聽我解釋!” 可柳命期根本不想聽,他一把摟起沉云枝,話語里盡是陰狠 “你不是好奇這些事嗎?那我就好好的把這些事都教給你?!?/br> 說罷,運氣直接帶著她輕功離開了賈府。 身子一輕,沉云枝連忙摟住他的脖子,穩(wěn)住失去平衡的身體,心里發(fā)毛。 教,教什么? 柳命期要教她什么? 她在柳命期的懷里,悄悄抬眼打量他的神情。男人看起來很生氣,眉宇間怒意張揚,薄唇緊緊的抿著,修長的下顎棱角分明,黑夜里那雙金瞳散發(fā)著幽幽的暗光。 一時間,沉云枝不確定柳命期是真生氣了還是假的。若是真的,按理系統(tǒng)應(yīng)該會提示她黑化值,若是假的,柳命期的神色陰狠。 難啊! 抱著人兒,袖袍遮著人的面,柳命期直接來了家旅館。 一進門兒,小兒熱情地迎了上來,問道 “客官,幾間?” 不等柳命期開口,沉云枝藏在他衣袍下的頭急忙探出來,朝著小兒道 “兩間!” 柳命期冷哼一聲,將她的頭又塞了回去,對著小兒說道 “一間?!?/br> “兩間!” “一間!” “……”小二兩頭犯難。 男人根本不理會她,拿起銀子塞到小二手里,吩咐道 “要最好的,隔音好的?!?/br> 小二接過沉沉的銀子,喜笑顏開道 “欸好,客官這邊請?!?/br> 進了房,柳命期把人往床上一丟,關(guān)上門,設(shè)下結(jié)界,冷著臉朝著床榻走來。 沉云枝被丟下來,雖說力道不重,床上也鋪了厚厚的被子,可是委屈還是忍不住涌上心頭。 干嘛突然這么粗魯嘛?她又不是故意要看的! 揉揉屁股,沉云枝抱著膝往床榻里面縮,想要里眼前這個怒意滿面的男人遠(yuǎn)點。 男人魅惑低啞的嗓音從上方傳來,沉云枝身子一輕,腰肢被人摟住 “你不是喜歡看嗎?那我給你看好不好,師尊?” 最后那兩個字,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一般,低鳴而來,勾的沉云枝一顫。 她倒是發(fā)現(xiàn)了,柳命期不干人事的時候,就喜歡叫她師尊,讓她的倫理之心飽受打擊。 沉云枝吞著口水,試圖安撫著暴怒的男人 “柳命期,我們,我們有話好好說。” 男人脫下衣袍,精瘦結(jié)實飽滿的上肢頓時展現(xiàn)在沉云枝的面前。 沉云枝不知道吞了幾次唾沫,那白花花的rou體上,肌rou線條隨著男人解衣的動作展現(xiàn)的淋漓盡致,肌rou的一張一合都仿佛在向她發(fā)出致命的邀請。 耳邊打著鼓,心跳急促。 柳命期將褪去的衣袍扔在一邊,靠經(jīng)女人,眼底滿是瘋狂,執(zhí)起她的手,放在自己的臉上,低聲誘惑道 “師尊,你不是想要看嗎?那你看看我好嗎?” “師尊,你摸摸長憶好嗎?” 瞬間,理智支離破碎,沉云枝鬼使神差地伸出了顫顫悠悠地柔荑。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話要說: 兩天休假要結(jié)束了!爆更結(jié)束了(大哭,我的假期嗚嗚嗚?。。。?/br> rou要來了嗎??真的要來了嗎??^3^ 第一次發(fā)生在客棧好像有點倉促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