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蛋(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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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白的雙乳毫無遮擋的暴露在男人的視線里,晶瑩白皙的肌膚在燈光的照耀下妖嬈動(dòng)人。 羞恥感溢滿心潮,失去了衣物的遮擋,沉云枝下意識想用雙臂遮住裸露的胸脯,卻被橫欄在兩乳前的大手?jǐn)r住了。 柳命期低沉的目光死死地鎖在女人雪白的豐盈上,唇齒間饑渴難耐,像是懲罰性的,他彎腰吻上了那對顫顫巍巍的雙乳。 含住兩粒,濕滑的舌尖調(diào)皮的打圈,乳尖在唇齒下愈發(fā)挺立。 “嗯哈…唔嗚…” 濕漉漉的唇輕柔的覆上豐盈,沉云枝忍不住驚呼,雙手想要推走埋在她胸前的頭,下一秒毛茸茸的頭卻拱了上來,柔軟的發(fā)絲蹭在她的頸肩,薄息灑在肩頭。 “師尊~” 像小狗撒嬌一般。 女人紅唇緊抿著,羞憤下的生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,臂膀卻順勢抱住了那顆不安分的頭。 “嗯。” 男人托著她臀部的力道減小,讓女人的身子往下滑了滑。 再度失去平衡感,沉云枝雙腿緊緊夾住男人的腰肢保持自己不掉下去,可卻將自己最柔軟的地方毫無保留的面向給男人。 早已是一塌糊涂的腿心緊緊貼著男人的下腹。突然間,火熱的硬物直直地抵在了腿心,隱約帶著熱息的尖頭抵住濕潤粘膩的xue口。 脆弱的xue口被異物一戳,不斷受著刺激朝外面吐著滑液,沉云枝尖聲低喘著,喊著他的名字 “柳命期!” 他在干嘛! 男人不為所動(dòng),還威脅般頂了頂那嬌小的xue口,嘴里卻發(fā)出與他身下的兇殘完全相反的聲音 帶著少年感清潤的嗓音不斷折磨著她的理智 “師尊,弟子好難受!師尊可憐可憐弟子好不好~” 每一字每一句的出落,都伴隨著硬物反反復(fù)復(fù)的抵戳。 沉云枝嬌艷欲滴的臉上染上緋色的情欲,她哪里不懂柳命期的話,只是她還沒有做好準(zhǔn)備。 “別這樣,柳命期,你拿開它,我,我還沒有想好!” 像是煮透的蝦米,沉云枝閉著眼咬牙吐出這幾個(gè)字。 可男人哪里愿意放過她,他挺聳著腰肢,下腹的硬物上下摩挲在潮濕的xue口,說道 “還沒想好嗎?弟子還以為師尊也是心悅弟子的。” “可是,師尊褻褲都濕透了,都把弟子的也打濕了?!?/br> 字字誅心,沉云枝羞憤的頭放在男人的發(fā)絲上,不愿意承認(rèn) “我,我沒有!” 低沉的男聲,像貼著耳朵灌入,從懷中傳來 “真的嗎?弟子不信,弟子幫師尊親自檢查檢查?!?/br> 說罷,沉云枝被抱起,扔在床榻上。 身下一軟,沉云枝撐起身子想要逃離,可下一秒,雙手被腰帶束縛起來,綁在床頭,眼睛被遮住。 黑暗瞬間籠罩,沉云枝心慌亂的仿佛隨時(shí)都能跳出來,陌生和恐懼占滿了心頭,她知道柳命期接下來要干什么,但黑暗感讓她失去了所有的安全感。 就像待宰的羊羔。 “柳,柳命期,我,我害怕!” 女人嬌柔的聲音里染上哭欲,她啞著嗓子,無措的扭動(dòng)著腰,想要掙脫。 柳命期不顧她的掙扎,一把扯下她褪去一半的衣袍。 衣服撕裂的聲音清晰的在房間里響起,直至身下最后一點(diǎn)兒庇護(hù)都被褪去。 再也沒有了保護(hù),女人玲瓏的胴體完完全全的展示在男人面前。 肌膚光滑如脂,如同她的銀發(fā)一般白皙,在光下更加動(dòng)人心魄。 就像柳命期所說的,腿心間柔軟的xue口早已濕潤成河。 女人的腿半張著,光潔無瑕的xue口直白的展現(xiàn)在男人眼前,沒有一絲的毛發(fā),粉嫩的xue唇緊緊閉著,剔透的晶瑩從細(xì)小的縫隙里溢出來,蔓延至xue唇邊。 男人瞳孔驟然一縮,下腹的欲望更加的腫脹,隨時(shí)都能沖破束縛。 黑暗中,沉云枝察覺到男人火辣的視線,羞恥下,她想要夾緊雙腿,可下一秒?yún)s被冰冷的大手撐住。 柳命期垂著眸子,像是欣賞作畫般,贊嘆道 “師尊,你好漂亮?!?/br> 不僅僅是外表,就連軀體都完美無瑕,讓人忍不住毀掉。 想要她,想看她哭,想看她在自己的身下承歡嬌吟。 欲望狠狠占據(jù)他的大腦,理智頃刻間煙消云散。下腹的硬物早已將褲子撐起,翹挺的尖頭撐出一端,立在半空。 柳命期托起女人的腰,將軟枕墊在腰肢下,強(qiáng)迫她的腿打開,全部呈現(xiàn)出來。 “不,不要!” “……” 沉云枝還在垂死掙扎著,但她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,柳命期根本就不理會(huì)她。 xiaoxue因腿的張開而被迫打開,細(xì)縫因肌rou的伸張而吐息,汩汩泉流順著rou縫滑落。 不再隱忍,柳命期撕開褻褲,火熱的硬物瞬間掙脫束縛彈出,打在女人濕潤的腿心上,重重摩擦著。 啪的一聲,roubang打在腿心上的聲音讓沉云枝身體一顫,敏感的xue珠蹭在男人的roubang上,熾熱的溫度和硬度讓其瞬間挺立。 柳命期扶著硬物,來回地就著沉云枝分泌出來的滑膩,揉蹭著粉嫩的yinchun。 知道自己是逃不過了,沉云枝撇過頭,不想再發(fā)出任何聲音。 反正柳命期此時(shí)什么話都聽不進(jìn)去,上就上唄,反正都是要來這一趟的。 沒什么大不了的。 ……… 不,她還是委屈! 憑什么遮住她的眼睛! 委屈代替了羞憤,沉云枝閉著眼睛,不想讓淚水流下來,但淚花像是不受控制的,順著絲帶流了下來,打濕了絲帶。 “嗚嗚嗚…” 女人壓抑著哭了出來。 柳命期身形一頓,理智恢復(fù)了幾分,他忍著情欲,手足無措地為她拭去臉頰上的淚,嗓音啞的不像話 “別哭?!?/br> 她就要哭!不聽她話,還管她哭干嘛?反正他眼里也沒她這個(gè)師尊! “嗚嗚…嗚啊啊…” 沉云枝原先壓抑著的哭聲愈來愈大,干脆后來都喊了出來。 柳命期哪里還顧得上自己疼得發(fā)脹的欲望,連忙解開腰帶將女人從床上托起來,抱在懷里,柔聲哄道 “別哭了,沉云枝?!?/br> 沉云枝哭得稀里嘩啦,委屈已經(jīng)占據(jù)了她的腦子,就連自己的手什么時(shí)候被放開了都不知道。 香軟在懷,柳命期也只能臨危不亂。他輕拍著女人光潔的背,摟住她纖細(xì)的腰肢,道 “你若真的不愿意,我不做就是了,別哭了?!?/br> 說罷撈起綢被將人裹了起來。??! 反方向的安撫。 沉云枝閉著眼,傷心欲絕。 她不是不愿意,她是委屈柳命期給她綁在床上,還遮住她的眼睛,不想讓她看! 她的第一次,連自己都不能看嗎? “嗚唔嗚嗚…你,你就,你就是個(gè)混蛋!” “好,我就是混蛋,別哭了好嗎?” “都是我的不好,是我的錯(cuò)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