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(fā)情(微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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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再來一次嘛…師尊…” “好不好嘛…” “……就一次,一次就結束…” “……” “…嗚嗚嗚…不要了……” 昏暗的房間里,女人蜷縮在床上,身后的男人攬著她的腰肢,手搭在胸前半握著。 緩緩從睡夢中醒來,沉云枝慢慢睜開眼睛。渾身酸軟無力,像是受了酷刑一般,身體仿佛被車裂一樣,四肢百骸都浸透著酥麻腫脹之感。 身后抱著自己的男人呼吸微弱而均勻,像是陷入了沉睡之中。 柳命期閉著眼,狹長的眼眸輕輕閉著,翹卷的睫毛安順的鋪展在眼眶下。 沉云枝靜靜望著他安靜的睡顏,手指忍不住刮了刮那翹挺的睫毛。心道,這世上怎會有如此好看之人。 倒不是說第一次見柳命期的模樣,可是這種熟睡的場景她倒是很少見到。 眼皮傳來異癢,柳命期晃了晃腦袋,想要逃離那種異樣感。但沉云枝哪里會放過他,作惡的手又捏住了他的鼻尖,得逞的輕笑從她胸腔間溢出來。 男人無奈睜開眼睛,瞳眸里盡是清明,不見一絲睡意。 只見他一臉茫然地看著沉云枝,聲音還帶著懵懂道 “師尊?” 沉云枝知道他裝睡,頓時xiele氣,捏了捏他薄涼的唇,道 “沒意思…” 含住放在唇邊的指尖,柳命期滿意寵溺得看著她,一言不發(fā)。 玩弄半天,結果男人一點反應都沒有,沉云枝撇撇嘴,撐起胳膊就要從床上起來。 突然,腿心間傳來一種奇怪的腫脹感。她順勢看去,只見柳命期還深深埋在她的體內,半軟半硬的rou身卡在她身下。 ??? 女人的動作導致摩擦之間半軟的roubang又逐漸變得火熱膨脹。 柳命期眉頭微皺著吻上她的耳垂,攬回腰肢,朝里面送了送自己的硬挺道 “師尊要去哪?” 一巴掌推開柳命期拱過來的頭,沉云枝生無可戀的打掉準備摸向自己胸前的手。 真的是要命了。 “你可知何為適可而止?” 他居然就這么把這個東西放在她身體里一晚上? 難怪夢里她總是夢到一些奇怪的話,也總感覺身下異常的腫脹酸軟。 合著昨晚在溫泉他還沒做過癮,就連睡覺也要放進來是吧? 在溫泉沉云枝由著柳命期又胡鬧了幾番,最終她哭喊著嗓子求他放過他,并且在他耳邊喊了無數(shù)聲的“哥哥”,柳命期才答應她不做了。 沒想到回到床上之后,他居然趁自己睡著了,又偷偷摸摸地插了進來。 體內的roubang溫度迅速上升,硬度也十分可觀。 沉云枝咬著牙,強忍著要罵人的心思,語氣嚴肅道 “柳命期…你給我拿出去!” 突然被人一“兇”,柳命期依依不舍聽話的從她體內退出來,翹挺濕潤的硬物搭在她的腿間,貼著rou縫。 男人聲音低啞委屈 “…師尊…是弟子做錯什么了嗎?” 沉云枝顫顫巍巍地挪動身子,咬牙切齒道 “你說呢!” 精蟲上腦了吧! 白花花的肌膚上被覆滿了男人的吻痕,粉嫩的乳尖貌似被男人吮破皮了,暴露在空氣中隱隱作痛。吃的滿滿的xiaoxue失去堵塞之后,稀薄的白濁液體緩緩從體內流出。 沉云枝不理會柳命期,從床上爬起身。她雙腿合不攏,打著顫兒,扶著床架勉勉強強才站穩(wěn)了身形。 “…師尊不管管弟子嗎?” 回過頭,沉云枝便看見柳命期含情脈脈的盯著自己,若是忽視他身下的“囂張”,倒是令人心生愛憐。 女人美眸微怒,狠狠地瞪著床榻上還一臉無辜和迷茫的男人。 “你又不是春兒里的貓,為何,為何…”天天發(fā)情。 “…誰叫師尊是在令人神魂顛倒,弟子光是…看到師尊便是硬的不行。” 說罷,柳命期還上下打量了一番沉云枝的身體。 沉云枝面色漲紅,她慌忙伸出手遮掩住胸前,拿起被扯壞的衣物朝著柳命期砸去。 “荒唐!” 盤絲洞里的蜘蛛精! 清洗完后回到殿里,又被他拉著胡鬧,她的精氣可算是全部被吸光了! 眼下她妥妥就像是縱欲過度,腎衰力竭的男人。反觀柳命期呢,他倒好,春風如浴,紅光滿面。 他還封了她的xue,叫她無法用法術解除身上的酸軟和疼痛! 可惡,總有一天她會報復回來的! 女人齜牙咧嘴擦拭掉腿間流落下來的異物,穿上新備好衣袍,小巧玲瓏的臉緊緊地皺著眉頭,儼然在思索著什么陰謀詭計。 柳命期側躺在床上,看在床尾旁忙碌著的女人,輕笑隱約從男人的胸腔中震鳴而出,沉云枝耳尖募的通紅。 “你笑什么?” 柳命期像是被說破心事的姑娘那樣,慌忙低下頭,神色躲閃 “我沒笑…” 有衣物的遮擋,沉云枝面色恢復了正常。她細長的眼眸淡淡注視著柳命期,被親的微腫的唇輕輕嘟起來,潔白無瑕的肌膚晶瑩剔透,泛著白光。 她走上前,又滑又軟的小手捏上男人的側臉,沉云枝威脅道 “長憶,你笑為師什么?” 力道不重,但剛剛好掐住柳命期側頰的rou。柳命期故作疼痛,皺褶眉頭,面含氤氳,神情無辜道 “弟子真沒取笑師尊…” 沉云枝輕嘆一聲,松開手放過他。 唉,怎么辦呢,自己的弟子得自己寵! 柳命期見她松開手撇過頭,神情無比懶散,像是吃飽了的貓兒一般。 “…師尊接下來有何打算?” “…進皇宮?!?/br> 他狐疑 “不是要尋窮奇嗎?為何進皇宮?” 沉云枝停下步子,原地思索了片刻 “那老皇帝在人界尋什么長生不老的仙丹,可那有仙丹能長生不老的?除了那窮奇之力,他還能尋什么?” “不如進皇宮探探他到底作什么祟?!?/br> 女人的手環(huán)在胸前,微冷的雙眸半瞇著,嘴角浮起危險的笑。 柳命期輕嘆一聲 “那師尊以何種身份進宮呢?” 這個問題倒是把沉云枝問住了。原先沒與柳命期重逢的時候,她是打算借張徹之手進宮的,可眼下她離別張徹,得另擇他法。 怎么進宮呢? 沉云枝環(huán)顧周身,覺得自己這個身份儼然不適合進宮。思來思去,最終她決定,反正到時候要正面與那窮奇對峙,不若光明正大的向世人宣告她就是在尋窮奇。 “本尊可是天下第一宗宗門之主,進宮這等小事兒本尊還解決不了嗎?” 沉云枝抬著頭,神色高傲,清冷的面容仿佛俯瞰天地萬物,冰冷威嚴。 柳命期情難自禁的笑了笑,他附和道 “師尊天下第一,真是叫弟子神魂顛倒?!?/br> 馬屁精! 沉云枝也忍不住順著他的話笑了笑。 隨后,柳命期默默問道 “那弟子呢?” 沉云枝挑眉 “嗯?你?你就算了吧?” 柳命期瞳孔一顫,面色有些沉重。他穩(wěn)住心緒道 “弟子不能跟著師尊嗎?” “你跟著我我怎么解釋你的身份?” “弟子都不配在師尊身邊待著嗎?師尊竟是連個名分都不愿意給弟子嗎?” “師尊還真是無情道之主,冷血無情。剛用完弟子,便將弟子拋之身后,先前還說永遠不會丟下弟子呢…想來是弟子自作多情了…” 等等等!這孩子怎么自己腦補這么多劇情?她何時說過要拋棄他了?還有享受的不是他嗎?無情道法還沒產生多大影響呢! 對了,無情道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