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五十九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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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洗完澡躺在兩個男人中間,莉莉絲眼皮有些重,困了,但還不想睡覺。她喜歡三人靜靜躺著的愜意感,仿佛牽著兩人的手,即使是世界末日也無所畏懼。雖不該在如此溫暖甜蜜的時刻,思考這種奇怪的假設,但莉莉絲始終在把幸福時光,當做人生最后一天度過……已成習慣。 「剛才的那個演員,十年前我看過他演的禁片。他的那個角色尺度大到不像是演的。沒記錯的話片名叫多瑪?shù)?9天」莉莉絲把腿壓在凜的上面,不斷磨蹭著少年絲滑的肌膚,享受著這份冰涼帶來的愉悅。 凜朝她投來詫異的目光「這我倒完全不知道,只知道這個人對于名利特別看重,無時無刻不想著踩著別人往上爬」 「他很當紅嗎?」 「嗯,在日本算人氣很高,還接到了紅白歌會的offer」 「啊,紅白歌會……那不就今天晚上的事么?」 「是哦,一年又要過去了。莉莉絲,今天我們在家窩一天吧?」 下一秒,凜朝著莉莉絲側躺,把另一條腿迭在她身上。兩人的臉近到幾乎貼在一起,呼吸可聞。 「你們又在偷偷約定什么了?」 修從背后緊緊抱住莉莉絲的上半身。讓女人暗自吃了一驚,今天的修和以往有些不同,非常直白地表達自己的愛意。溫熱的的呼吸落在耳畔,激起一片連綿而細微的癢。 「修也來小鳥游家看紅白歌會吧?我也想和你一起過新年。不過我猜你會拒絕我」 「為什么認定我會拒絕你?」 「嗚,因為修總是令人捉摸不透,是遠在天邊的那種人」 修捏了捏她手掌,享受與那份柔軟和舒心略帶調笑地問「遠在天邊?呵呵,你說的那種人是誰???」 成熟男人饒有興趣地支撐著腦袋,居高臨下看著莉莉絲。讓她窘迫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,臉頰的溫度迅速飆升。 「就是……那種……嗯……修!不要捉弄我……」 面對莉莉絲的手足無措,修瞇起眼,突然翻過身支撐在了她的上方。平日里讓人心安的寬廣身影,從這個角度看去,卻有著很強的壓迫感。莉莉絲不由得抿住嘴唇,心跳得飛快。 「干什么啊……?」 「我在思考在你心里形象啊,覺得你的眼睛里或許會有我想要的答案。不要躲開,看著我,也讓我好好看看你」 低沉的酥麻嗓音瞬間讓莉莉絲繳械投降,她的聲音越來越小,因為修似乎正在慢慢壓低身體。深藏笑意的琥珀色瞳孔在眼前一點點放大,她慌亂得繃緊身體,腦海中一片空白。 「十幾年下來,看得還不夠多嗎?」莉莉絲逞強般輕推他結實的胸肌,嬌嗔。 「十幾年了,你還是那么好懂。我的小豹子……」 莉莉絲聽到這個久違的稱呼,心中不自覺一甜,暗自松了口氣,傲嬌地嘟起了嘴。 「小豹子……哈哈,不好意思我沒忍住笑了。你們這是怎樣?貼著我演霸道總裁小嬌妻的戲碼嗎?」凜不知何時輕蔑地看著兩人,瀟灑地抽起煙。 「凜……他欺負我」莉莉絲背對著修朝著凜撒嬌道,但她能感覺到修的一只手輕輕放在肩上。熱度迅速透過睡衣傳導了過來,讓人忍不住微微戰(zhàn)栗。 「你在他面前總是這樣嬌弱嗎?你知道嗎莉莉絲,你在用夾子音講話誒」凜吻著她的額頭,一語道破。 「怎樣啊……在他面前,我可以永遠嬌弱。即使我已經(jīng)永遠過了少女的年紀,那些時光可以在我和他之間成為永恒。那份永恒里面,只有我躲進他的懷里才有」 「永恒……天哪,你們之間到底發(fā)生過什么呀?」凜訝異于莉莉絲的直言不諱。 「緊握的雙手,漫天的雨水,和不該存在的人」莉莉絲說著說著,蜷縮進凜的懷中,她甚至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凜正熱切地注視著她。 被視線眷顧的地方是guntang的,身下的床單式guntang的,身后男人的懷抱也是guntang的。 「擁有同一個秘密,才讓你們如此親密嗎?那還真是讓人嫉妒得緊」 「秘密?為什么不愿意承認,凜,你應該懂的。這感情就是埃溫爾一直以來對你的那種」 昏暗中,凜抱著莉莉絲很是不爽咂嘴。從他這個角度觀察修,迎著光,微弱暖色光描摹著修的輪廓,戾氣不再,連帶著棱角分明的下頜線也顯得有些柔軟。 「不勞煩修少爺cao心,我們三個的問題已經(jīng)完美解決」 凜自信一笑,摟莉莉絲更緊,這樣男人就沒辦法把她奪走。不過下一刻,凜都沒想到修居然利用體格差把他和莉莉絲同時抱進懷里。 『哼,還行吧,不算討厭』聽著女人平穩(wěn)的呼吸聲,凜枕著男人的手臂緩緩閉上眼。 夜幕完全籠罩都市,高樓玻璃窗外,東京獨有建筑紅色燈光星星點點,宛如無限渺遠的螢火,在微茫中閃爍。 翌日,是個冬日里難得一見的好天氣,輕柔白云悠悠掠過長空。回到家已經(jīng)是下午,莉莉絲和凜動作很慢,從起床穿衣服就開始黏黏糊糊,光是扭紐扣的功夫就被凜偷親了五下。以至于修眼不見為凈,丟下一句傍晚會帶著禮物直接去小鳥游家,就先回去了。 「恭賀新年,來年也請多多指教」大門口站著穿著青色的羽織袴的蓮。為了做事方便,長袖被白色的布料固定在手臂上。長發(fā)高高豎起,拿著雞毛撣子笑容燦爛。 「嗚!」回想起童年不好的回憶,凜下意識躲在了莉莉絲的身后。怎么看,這雞毛撣子都很容易落在自己的頭上。 「呀,凜怕什么?都那么大的人了,哥哥怎么會打你呢?」雞毛撣子在手上敲了幾下,蓮瞇著眼笑,溫柔至極。 「看起來你好像怕哥哥啊……」莉莉絲覺得凜的樣子很可愛,像是個耷拉著耳朵瑟瑟發(fā)抖小貓咪。 「平日里是不怕的,但他發(fā)火笑起來真的很可怕」拉著莉莉絲的手,凜渾身抖落了雞皮疙瘩。小時候他也會調皮搗蛋,而父母常年缺席,讓年長幾歲的蓮又當?shù)之攱?,幫弟弟擦屁股是常態(tài)。 「小時候做了什么會被打???」莉莉絲不嫌事大,走進客廳聲音特別大地詢問凜。 「回來了?在說什么呢?」從中島臺的另一頭探出頭,埃溫爾脫下圍裙走向兩人。 窗簾全部被拉開,明亮的自然光照進偌大的客廳中。落地窗外的花園和晴空像是巨幅畫一樣,把深色的房間點綴得生動。不管是門松,還是稻草繩,屬于正月的裝飾品為了迎接年神而被布置在家的各個角落里。沙發(fā)被挪到了靠窗的一側,中間空出的一大片位置被一個被爐取代。 「在說凜被打屁股」莉莉絲朝著埃溫爾招手,招呼他一起坐在沙發(fā)上。 「嗯?誰敢打他?」顯然毫不知情的埃溫爾表情立刻嚴肅了起來。 「說什么呢?莉莉絲!我最多被哥哥打過手心而已」 「不,我還是打過凜屁股的。十歲以前,凜真的很難養(yǎng)。身體明明不是很好,卻總是超過門禁時間才回家。有一次半夜了都沒回來,我報警了,和警察找了一個晚上,最后在公園的滑梯下面看到這小子睡得可香了」 蓮立刻否認了凜的說法,拿著雞毛撣子打掃著電視機柜的夾縫。背影看著像極了記憶中已經(jīng)變得很淡了的母親。 「哥哥!」凜沒想到蓮就這樣把小時候的糗事說出來了。 「哈哈哈哈」莉莉絲笑著拍打凜的肩膀,看他滿臉通紅覺得有趣。 「凜……」埃溫爾從堆迭起來的蜜柑中拿了一顆,剝了皮取下一瓣放在凜嘴邊「算了,這樣被打也不算冤」 「說起來前面進門我就很在意……這個桌子上為什么圍著一圈被子?」 「因為被爐橘子的搭配,很有節(jié)日氣氛」蓮拉起莉莉絲的手帶她到被爐前,掀開一個角讓她坐進去。 不過剛掀開就看見一簇銀色藏在其中一動不動。 「啊!」莉莉絲嚇一大跳,待看仔細才發(fā)現(xiàn)是塞繆爾睡眼惺忪地躺在被爐中。 「說了不能睡覺,會感冒的!」蓮抓狂,雙手插入男孩的腋下將他拖出來,讓他坐直身體,只放腿在被爐中。 「可是……好暖……」塞繆爾穿著和蓮同款的羽織,像個精致的日本娃娃,睜大眼睛楚楚可憐。 「那就睡五分鐘必須探出頭,如果能做到的話……」蓮果然無法抵抗這個擁有莉莉絲同款臉孔的魔力。 「謝謝……爸爸……」男孩害羞地道謝,奶白睫毛仿佛有水珠掛在上面,每動一下都有晶瑩閃爍不已。露出的皮膚因為燥熱而微微泛著粉紅色,偶有細小汗水從額頭滑落。 「嗚!」莉莉絲一把捂住心口,抱起塞繆爾放在身上,朝著他的臉頰親了好幾口「沒關系,沒關系,我來照顧他就可以,你忙」 如果之前莉莉絲有多煩少年時期的塞繆爾,那現(xiàn)在就有多喜歡這個時期的繆繆。總覺得他好像很容易被欺負,不行,她要保護這樣的純白男孩子。 「mama幫繆繆擦擦汗,好不好?背上好難受」抬起頭,小男孩有些懊惱,但在躊躇間還是害羞地提出了這個建議。 「當然」 毛巾伸入后背,和體溫有著相似的溫熱。但女人的手略微冰涼,肌膚相觸的瞬間帶起一陣漣漪,讓塞繆爾呼吸重了些許。從肩胛骨至腰際滑動著按壓,癢癢的,酥酥麻麻的。 「可,可以了……」塞繆爾羞澀道。 「還沒有擦干呢,會感冒的哦。啊,凜!我也要吃橘子」莉莉絲手上的動作沒停下來,就朝著剛坐下的凜張嘴撒嬌。 凜順勢把手里的橘子掰下一半直接放她嘴里。被堵住嘴,為了不讓汁水從口角流下來,她憋著氣仰著頭痛苦地吃下。等到好不容易吞下,拿起眼前的橘子三下五除二剝光,按住凜的頭就往他嘴里塞。 「嗚!你要干什么!那么大怎么放的進去?。 ?/br> 「瞎叫什么!你這小嘴不是可能吞了嘛」 凜知道她不正經(jīng),所以相當配合抿著嘴不斷躲閃,一邊轉頭一邊嬌喘「不要啦,好粗魯,快放開我……」 「叔叔不吃的話,繆繆要吃mama剝的橘子」塞繆爾小拳頭捏著胸口的衣領,眼角甚至噙著淚,大義凜然地張開了嘴。 「繆繆」莉莉絲有被深深感動到,捏了捏他柔軟的臉蛋,拿著一小塊橘子囊輕輕放在他口中。 母慈子孝把凜看得一愣一愣,他有些茫然起身走到開放廚房,擠在埃溫爾和蓮中間悶悶不樂「叔叔……原來我已經(jīng)是叔叔了……」 凜的手足無措讓蓮感到些許愉快,他輕輕揚起嘴角偷笑「那就拿出長輩的樣子,幫哥哥把菜洗了吧」 「我來洗吧,水凍手」埃溫爾上前拿走了凜眼前的菌類,阻止他。 「都那么大的人了,也別太寵他」蓮很無奈,但也不好多說什么。 凜低著頭把塑料袋中的菌菇拿出來放在盆里,認真清洗起來。聽著蓮和埃溫爾的對話,凜心底泛起綿密的甜意。 這個房子終于不再冰冷,不再被痛苦的回憶占滿。在城市角落背對著星光,散發(fā)著屬于家的溫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