買個病秧相公沖喜,我腰疼了 第4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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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眼下當(dāng)務(wù)之急是,把二十兩銀子賺回來,讓大嫂知道自己“改邪歸正”了,先把她請回來。 雖說一家子都說說笑笑,但是眼底的擔(dān)心,清晰可見。 大哥的落寞,更是掩飾不了。 然后再想賺錢動用空間的事情。 還有,能把陸辭請走就更好了。 “娘子,我回來了?!?/br> 柳云眠:“……” “怎么回來得這么快?”柳云眠也學(xué)著陸辭的樣子,溫柔地笑道。 不就是扮豬吃老虎嗎? 誰不會? 陸辭一派憨厚老實(shí)相道:“剛走了不遠(yuǎn),大哥就讓人喊走了,說是大姐讓人喊他去鎮(zhèn)上幫忙。” 幫忙? 大姐柳云杏嫁給了鎮(zhèn)上富戶徐家的三代獨(dú)苗,徐家有良田幾百畝,算是鎮(zhèn)上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人家。 他家佃農(nóng)那么多,要大哥去幫忙? 柳云眠猜測,多半是大姐想要偷偷給大哥銀子。 姐妹倆感情并不好,從前因?yàn)橐恍┦虑轸[得不可開交。 但是公道說,大姐還是一直記掛娘家,補(bǔ)貼娘家的。 哎,說到底,都是窮鬧的。 她得盡快想辦法賺到錢才行。 家里最大的一筆銀子,都因?yàn)檠矍斑@個賠錢貨出去了。 忽然,柳云眠眼神一亮——如果她能夠把陸辭的腿治好,憑著他的容貌和身材,回本不說,肯定能賺到錢! 到時候,還把這變態(tài)給解決了,一舉兩得! 陸辭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柳云眠,看她眼珠子亂轉(zhuǎn),就覺得她肯定沒打什么好主意。 這個女人,實(shí)在令人討厭。 她是不是,在想著同自己圓房的事情? 呵呵,想都別想! 不過很快她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。 臥槽,不行??!她沒錢,治個鬼的腿啊! 還是先想辦法,搞到第一桶金。 夫妻倆各懷鬼胎,暫時倒也相安無事。 中午的時候,柳明仁帶著一袋種子回來了,說是用柳云杏給的銀子買的。 家里終于能夠播種了,柳云眠都能感到一家子的喜氣洋洋。 雖然米缸已經(jīng)見底,雖然家里還有這樣那樣的窮病,但是好歹種子種下去,就有了希望。 下午,全家男丁們就去地里忙活,陸辭也跟著去了,說是做些輕省的活兒也可以。 柳云眠自己在房間里“休息”,其實(shí)是在鍛煉。 前身有一身神力,她得盡快收歸己用。 靠山吃山,她把神力和自己前世的拳腳功夫融合起來,去山上碰碰運(yùn)氣。 托前世野戰(zhàn)經(jīng)驗(yàn),設(shè)個陷阱下個套,逮個野雞野兔應(yīng)該問題不大,碰運(yùn)氣唄。 就是這身子,有點(diǎn)豐腴,雖然力氣不小,但是缺乏鍛煉。 柳云眠咬牙才堅(jiān)持了一個時辰,然后洗了個澡一直睡到蜜蜜喊她起床吃飯。 干活的男人們也回來了,柳明仁對陸辭贊不絕口。 誰能想到,跛子還能拉犁呢! 柳云眠也很驚訝,拉犁不是靠牛的嗎? 村里有牛,提供給各家用啊。 “大哥,牛呢?”她忍不住問。 柳明仁面上有些尷尬,“大家都急著用,咱家地也不多,就算了?!?/br> 陸辭笑道:“娘子是心疼我。沒事,我有力氣?!?/br> 柳云眠:“……” 真當(dāng)牛做馬? “今天妹婿可真的出了大力氣,晚上一定好好歇歇?!?/br> 吃過飯,柳云眠就和陸辭被攆回他們的房間。 今日就不能裝暈倒了…… 兩個人,這才第一次有時間單獨(dú)說話。 “娘子,”陸辭主動開口,“我初來乍到,要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對,你盡管說?!?/br> 柳云眠:“相公說這話就見外了,咱們不是一家人嗎?相公,要不要早點(diǎn)歇著?” 她故意做出扭捏造作的樣子,眼睛赤裸裸地往他胯下瞄。 說好的胯下之辱,你還記得嗎? 陸辭嘴角抽了下,眼里不可避免地流露出嫌惡之色,雖然只有一瞬間,但是那么明顯。 “相公,你是嫌棄我了嗎?嚶嚶嚶……” 陸辭:“……沒有,娘子你想多了。你身體不好,我怕有個好歹,來日方長。” 那就好,趕緊去找方長去,我睡了。 “那……就早點(diǎn)歇著吧?!绷泼咦龀鰬賾俨簧岬哪?。 看著陸辭赤橙黃綠青藍(lán)紫的臉色,她可恥地愉悅了。 柳云眠白天睡著了,晚上就沒什么睡意,躺在床上挺尸。 當(dāng)她聽到外面的一聲“喵”后,趕緊把自己的腦子放在地上——我自己摩擦,你們就別來摩擦我智商了! “娘子?”陸辭喊了她一聲。 柳云眠沒做聲,然后就聽到陸辭下地的聲音。 很快,他走上前來,把什么東西放到她鼻下。 麻藥?! 柳云眠屏住呼吸。 事實(shí)上,她前世對麻藥免疫,這輩子不知道情況如何。 但是她確實(shí)沒暈過去,然后就聽到陸辭和手下的對話。 今日來的是那個安虎。 他是來給陸辭送東西的。 “主子,這是一只金線豹幼崽?!卑不⒌?,“誰把它養(yǎng)大,它就認(rèn)誰為主?!?/br> “哪里來的?” “屬下從蠻夷進(jìn)貢的貢品里發(fā)現(xiàn)的?!?/br> 柳云眠:都抄家流放了,你們這些人,還不老實(shí),就該把牢底坐穿! “下次不值當(dāng)為這些小事去冒險,你最重要?!?/br> “是?!卑不⒙曇艉芗印?/br> 柳云眠:真好騙??! 不過,金線豹是什么? 聽起來不錯呀。 “對了主子,”安虎又道,“屬下今日跟隨柳明仁去了徐家,聽柳云杏和他說,不許他去官府辦理您和那個女人的婚書。” “那正好。”陸辭道,“你就不用管了?!?/br> 本來他吩咐安虎,若是婚書做成,就把官府留存的那一份偷出來毀掉,現(xiàn)在看來沒必要了。 “你最近也別再來了,”陸辭又吩咐,“我覺得這個柳云眠,有點(diǎn)邪性?!?/br> 沖喜沖好了? 他不信。 柳云眠身上,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。 從前野心勃勃,愚蠢沖動,現(xiàn)在又裝得乖巧懂事,日后還不知道她要裝出什么樣子。 “主子,您委屈了!” 柳云眠:你們夠了啊,能不能換個說辭! 安虎離開后,柳云眠也放心地睡著了。 陸辭躺下,沒有什么睡意。 “我的二十兩銀子?。 ?/br> 忽然,他聽到柳云眠的聲音。 “不行,早晚得把陸辭賣出去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