買個病秧相公沖喜,我腰疼了 第37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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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得不說,這個爹還是有點威信的。 柳明禮之親爹的目光中敗下陣來,小聲嘟囔道:“爹,您也不想想,我是那塊料嘛?” 他小時候又不是沒有跟親爹讀過書。 他去學(xué)堂里混過,跟著搖頭晃腦學(xué)三字經(jīng)。 “人之初,性本善”還行,第一天,柳秀才覺得家里出了個天才。 可是到了“昔孟母,擇鄰處,子不學(xué),斷機杼。竇燕山,有義方,教五子,名俱揚”這里,他就開始厭學(xué)了。 這也僅僅是第二天而已。 高氏是個很會引導(dǎo)孩子的,晚上一邊做飯一邊問三兒子,“三兒,跟娘說說,你今日學(xué)了什么?” 柳明禮一邊狼吞虎咽地吃著紅薯一邊道:“就一個姓孟的娘,看兒子不學(xué)好,搬家;還不學(xué)好,再搬家;搬家三次,兒子就出息了,生了五個兒子,個個都厲害!” 高氏沒讀過書,但是高氏覺得不對。 出息了,就能生五個兒子? 讀書人也不能瞎說啊。 等柳秀才回來之后,一家人才弄清楚。 這也就成了柳明禮的黑歷史。 其實兄弟三個,柳秀才都給他們啟蒙過。 但是三個人,都不愛念書。 柳秀才不死心,指著柳明禮道:“不去也得去!” 柳明禮脖子一梗:“打死都不去!” “不死就得去!” 眼看著父子倆臉紅脖子粗地鬧起來,柳云杏開口道:“爹,算了吧。他不愿意學(xué),去了也是糟蹋銀子。銀子也是眠眠辛辛苦苦賺來的,不給他浪費?!?/br> “二姐賺錢才不辛苦呢!二姐靠腦子賺錢,容易著呢!我要跟二姐學(xué)給人看事去!” 柳秀才拿起筷子就拍這個逆子。 “打,爹狠狠打?!绷菩恿R道,“誰賺錢容易?就你還學(xué)給人看事,你有那腦子嗎?” 正吵鬧間,一直沉默的老二柳明義開口了。 “爹,三兒不去讀書,我去吧?!?/br> 第38章 對觀音奴“下手” 一家人都愣住了。 柳明義今年都已經(jīng)十八歲了。 他小時候讀過書,但是也并不喜歡。 他怎么會突然,提出這種要求呢? 但是高氏道:“好。那就老二學(xué),就是去學(xué)堂的話……” “我白天給家里干活,晚上爹教我吧?!绷髁x道。 柳云杏若有所思,但是并沒有反對。 柳明義沒心沒肺地哈哈大笑起來:“二哥,你可真是我親二哥。好二哥,你快好好讀書,別讓爹惦記著我這根朽木了!” 他識字就夠了。 他就不敢說,讀書有什么用啊。 爹讀了那么多書,不還是個養(yǎng)活不起家里人的窮秀才? 還得靠二姐。 人啊,最重要的是賺錢。 “那就讓鐵蛋進(jìn)學(xué)堂吧?!绷悴诺?。 張氏驚訝,但是沒敢開口,偷偷拉了拉柳明仁的袖子。 讀書自然是極好的,但是鐵蛋是不是太小了? 那不是糟蹋東西嗎? “去吧?!绷魅实?,“讀書才能有好前程。我看著鐵蛋隨他二姑,是個聰明的。” 張氏聽了這話覺得很高興。 要是從前誰敢這么說,她非把人的嘴撕爛不可。 但是現(xiàn)在她越看柳云眠越順眼。 最后,全家人就這般定下。 柳云杏在家里倒是沒說什么,但是和柳云眠說了自己的猜測。 “我猜二弟,是受了刺激?!?/br> “?。俊绷泼哒诮o觀音奴扎辮子,聞言手一抖,怕薅疼他,忙摸摸他的小腦袋。 觀音奴對她笑,笑得人心都軟了。 傻孩子。 柳云眠決定盡快給他做微創(chuàng)手術(shù)植入人工耳蝸,所以他這頭發(fā)留不了幾日了。 這不是什么大手術(shù),也沒有多少技術(shù)難度,就是手術(shù)中要進(jìn)行測試,要他配合測試耳蝸是否放置到了正確的位置。 所以這幾日,柳云眠盡可能多帶他,和他建立起親密度,以便于他更好配合。 “二哥受什么刺激了?”她八卦道。 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是因為前幾日定親的嬌娥?!绷菩拥?。 她猜測,柳明義和嬌娥是彼此喜歡的,也私下定了終身。 可是后來柳云眠花銀子買了陸辭,嬌娥可能因此心灰意冷,和隔壁村一個年輕的秀才定了親。 柳云眠:“……” 原來是她的鍋。 柳云杏卻不這么覺得,她覺得是嬌娥應(yīng)該再等等的。 然而不管說什么,現(xiàn)在木已成舟,都沒有辦法了。 柳明義想讀書,大概是想爭口氣? “我覺得如果他能就此好好讀書,那也值得了?!绷菩拥溃拔医o他縫個書袋。” “嗯,那我送二哥一套文房四寶。” 過去的事情,無論怎么懊悔都改變不了。 以后柳明義娶媳婦的時候,柳云眠表示自己一定要多出些銀子。 “就你財大氣粗?!绷菩拥?,“那成了親之后,不得先顧著自己小家?別像我……咱們家里,也不是從前那般了,那不用總cao心?!?/br> 家里現(xiàn)在越來越好了,這一切都是托meimei的福。 然而柳云杏卻不想meimei繼續(xù)付出。 那些忐忑心虛補貼娘家的日子,她經(jīng)歷過就已經(jīng)足夠。 “姐,你還想回徐家嗎?”柳云眠試探著問道。 柳云杏搖頭:“不?!?/br> 徐光良那個人不壞,但是耳根子軟,而且懼怕他親娘,毫無主見。 她也曾想跟他好好過一輩子。 她在徐家當(dāng)牛做馬,做最累的活,吃最差的飯,忍受婆婆刁難,無非因為拿了徐家的錢,也曾因為徐光良對她的好而動過心。 然而終究…… 他選擇自欺欺人,選擇和他娘站在一起欺負(fù)自己。 從前多少情份,也在他動手的那一瞬間煙消云散了。 但是柳云杏不說前夫壞話。 “咱們和徐家就算兩清了?!彼f,“希望他以后過得好。我在娘家,也挺好的。” 柳云眠見她不想多談,也就沒再繼續(xù)這個話題。 晚上,柳云眠和陸辭提起,要幫觀音奴治耳朵。 “娘子,你真的確定了可以?” “八九不離十?!?/br> “那……便試試吧。需要我做什么?” 不知道為什么,他的聲音之中仿佛帶著深深的喟嘆。 “你什么都不要做,不要影響我,不要質(zhì)疑我就足夠了。”柳云眠道。 “好?!?/br> “明天,你帶著所有人出去,不許任何人進(jìn)來打擾我。” “好。” “尤其……看好翠微?!?/br> 翠微一直陪在觀音奴身邊,護(hù)著他像護(hù)著自己的崽子一般,恐怕不放心,會進(jìn)來查看。 “娘子放心,她不敢?!标戅o篤定地道。 “一定是,無論發(fā)生任何事情,不許任何人接近?!绷泼叩?,“我不喊人,不許人進(jìn)來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