買個病秧相公沖喜,我腰疼了 第110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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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不是想把丫鬟嫁給我,而是她自己想嫁給我?!?/br> 柳云眠:好家伙,原來挖野菜的竟然是我自己? 陸辭把事情始末原原本本地說了。 或許從前是因為他隱瞞太多,所以柳云眠才很難對他生出探究之心來。 是他的錯,他注意,他改。 這下柳云眠聽明白了。 英姿颯爽的巾幗英雄,戰(zhàn)場上對敵方俊朗的少年將軍一見傾心……很美好的故事。 她可以悄悄挖野菜,絕不出來破壞氣氛的。 “那,不是挺好的嗎?”柳云眠在陸辭的殷切期待下硬著頭皮開口,“你是不是可以擺脫奴籍翻身了?” 陸辭:“……是。” 為了避免被柳云眠氣死,他自己主動表示,他有男德。 “我一生只娶一妻?!?/br> 柳云眠:“……” 大可不必這么傳統(tǒng)。 陸辭:“這是我家的規(guī)矩。” 柳云眠不知道該說什么好。 她明白,這是陸辭的“表白”。 可是不能回應(yīng)的表白,讓她說什么? 沉默,沉默是今晚的臥房。 陸辭啊,談情說愛不適合你,你搞事業(yè)啊! 我這樣的咸魚都在想搞事業(yè),更何況你呢? “那,挺好的規(guī)矩。”過了好一會兒,柳云眠實在受不了這尷尬的氣氛了,訕訕地開口道。 “我派安虎去放火了,”陸辭道,“李嬌嬌應(yīng)該會回西夏?!?/br> “怎么放火了?” “散布謠言,說她想成為女帝;她有兩個兄長,都不是好惹的?!?/br> 李嬌嬌肯定得掉頭回去應(yīng)對,表明自己無心帝位。 柳云眠:“……” 嬌嬌公主,算了吧。 人家的愛情是雙向奔赴,你這愛情是農(nóng)夫和蛇?。?/br> “李嬌嬌來中原,定然是別有用心。”陸辭又道。 “哦,我還以為,她就是仰慕你呢!” “你見了她就知道了,那種人,不會談感情?!?/br> “哪種人?”柳云眠忽然生出些好奇心來。 “野心勃勃,心機深沉,笑里藏刀,和你完全相反那種人。” 在李嬌嬌面前,得隨時提防著,這條美人蛇,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給人來一口,致命那種。 而柳云眠……卻不一樣。 “眠眠,”陸辭聲音低沉而有磁性,又帶了些許回憶的感傷和悵惘,“我來這段日子,讓我想起來了小時候父母健在的時候,那是我此生最幸福的時光。我娘親自帶我,帶著我睡,親手給我做各種好吃的……” 柳云眠:“所以你覺得,我也是這樣對觀音奴的,所以是個合格的繼母嗎?” 陸辭:“……我不是那個意思!” “那你是我身上找到了母愛?” 陸辭咬牙切齒,“柳云眠,你信不信再胡亂打岔,我就要打人了!” “你也不見得能打過我呀?!绷泼咂财沧臁?/br> 陸辭冷笑出聲:“那我們現(xiàn)在試試?” “算了,明天天亮了再試試。大半夜的,別人聽到了,怎么想啊!” 陸辭:“……” 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孽,遇到柳云眠這個油鹽不進的鋼鐵直女! 柳云眠:性別換一下,李嬌嬌也這么想。 不能怪她故意歪話題,而是實在,不想談情說愛。 搞事業(yè)?。?/br> 男女之間,除了談情說愛,就沒有點正事了嗎? 最穩(wěn)固的男女關(guān)系,是事業(yè)合作伙伴,絕對不是夫妻。 陸辭深吸一口氣,換了個角度。 “李嬌嬌其人,身高體壯,兇悍無比……” 柳云眠震驚:“胖丫那樣?” “更甚?!?/br> “啊?那是不太行??!” 男人都好色。 而且柳云眠也是顏狗。 總感覺,張飛形象的李嬌嬌,非要嫁給陸辭,可能對陸辭來說,不是救贖,而是水深火熱了。 這不就是有錢的富婆,非得包養(yǎng)小狼狗嗎? “我不可能答應(yīng)的?!?/br> “那也是?!绷泼叩溃翱墒前不⑦@招能奏效嗎?就算奏效,皇上這邊要是下了圣旨怎么辦?” 臥槽! 柳云眠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剛才自己一直沒想到的問題。 陸辭心里卻舒坦了不少。 還好,她終于開始關(guān)心起自己的處境來了。 談情說愛尚早,心急吃不了熱豆腐,還是見招拆招吧。 第112章 我和娘子同生共死 “娘子怎么了?”陸辭聽到柳云眠倒吸涼氣的聲音,不由出口問道。 “陸辭,如果皇上下旨,你該不會抗旨吧!” 陸辭:“有這個打算?!?/br> “可是你抗旨的話,皇上會不會一生氣,直接把我這個障礙‘咔嚓’了?” 她的小命危險了! 陸辭:“……” 你但凡說個抗旨株連九族,我都會覺得更靠譜。 “那我也不會獨活,我給娘子殉情?!?/br> “別別別,你活夠了,我可沒活夠呢!” 誰要跟你做一對死鴛鴦。 陸辭忍俊不禁。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,喜歡的真諦。 喜歡就是雙標。 倘若看到別人夫妻這般,他定然會覺得,這種女人,貪生怕死,要她做什么? 可是放在柳云眠身上,就會覺得她率真不做作。 “放心,”陸辭沒忍住笑了,“不會要你小命的。我這不是已經(jīng)在想辦法了?” “那不行啊,你光在李嬌嬌那里用力也不行?!?/br> 陸辭:我沒有! 請不要把他和李嬌嬌放在一起說。 “皇上這邊呢?”柳云眠覺得現(xiàn)在自己也上了賊船,心情頓時不一樣,“皇上那邊,有沒有能幫你說話的人?” “有?!标戅o道,“韓大人幫我拒絕過,不過沒有用?!?/br> 柳云眠:“……那白臨呢?白臨走了嗎?” “還沒有,他去了別處,再回京還要從臨州換船北上?!?/br> “那……”柳云眠認真地想了又想,“他有病嗎?” “嗯?” “我只會治病了?!绷泼叩溃安贿^我不是花木蘭,有些事情我做不到?!?/br> 陸辭困惑:“花木蘭?” “唧唧復(fù)唧唧?!?/br> 陸辭反應(yīng)了一下才明白過來,臉紅到耳根子,“娘子可真是敢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