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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歷史小說 - 買個病秧相公沖喜,我腰疼了在線閱讀 - 買個病秧相公沖喜,我腰疼了 第209節(jié)

買個病秧相公沖喜,我腰疼了 第209節(jié)

    陸辭怎么能想到的?

    還有,有錢真任性?。?/br>
    第218章 賜婚受阻

    “酒深也怕巷子深?!标戅o道,“但是只要有一個機(jī)會,眠眠肯定能讓人信服?!?/br>
    柳云眠心里感動。

    這世上最難抵擋的,不就是“用心”兩個字嗎?

    陸辭定然是見她每天都在前面悶坐苦等,比望夫石還孤獨(dú)寂寞,這才想出了這個法子。

    侯夫人出去做大夫,驚世駭俗。

    可是陸辭非但沒有反對,還在努力幫她圓夢。

    這份心意,柳云眠領(lǐng)了。

    “陸辭!”

    “我在聽著?!?/br>
    “將來醫(yī)館賺錢了,我分你一半!”柳云眠信誓旦旦地道。

    陸辭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想要的是這個?

    不過他太了解柳云眠,所以并沒有失望,只是看著她,嘴角勾起,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神情。

    柳云眠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她這感動,沒表達(dá)好?

    那她重新表達(dá)一下?

    “你確定不是怕虧了錢,要讓我填坑?”陸辭道。

    柳云眠:“……”

    別說,虧錢還真可能。

    她圣母心,遇到窮人,不會見死不救,但是真的收回不了成本。

    比如說阿寬的生長激素,就非常昂貴。

    只有一個阿寬也就算了,可是之后很多個阿寬……她真的要好好考慮,怎么不賠錢了。

    ——至少,少賠點(diǎn),讓她的醫(yī)館可以維持下去。

    陸辭見她滿面愁容,忍俊不禁。

    柳云眠瞪了他一眼,沒好氣地道:“少看不起人。將來我有名氣了,肯定有很多有權(quán)有勢有錢的人來請我看病,我劫富濟(jì)貧不行?”

    “我覺得,”陸辭慢條斯理地道,“我比較符合你打劫的條件?!?/br>
    來劫。

    劫財劫色那種劫。

    躺平,任劫。

    柳云眠:“看不上!”

    陸辭被她逗得大笑。

    笑過之后,陸辭正色道:“眠眠,既然要娶你,我自然要打消你方方面面的顧慮。目前我只能想到這么多,你若是還有別的顧慮,一定告訴我?!?/br>
    他不敢保證,自己沒有遺漏。

    但是只要他能做到,一定會讓柳云眠稱心如意。

    “你做得很好了?!绷泼叩?,“倒是我,什么也沒給你做,嗐,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不會少麻煩你的。”

    cao持內(nèi)院繁瑣,生兒育女……哪一件,不需要柳云眠付出?

    不過柳云眠總是逃避這些話題,所以陸辭也不提。

    他已經(jīng)享受當(dāng)下兩個人的相處狀態(tài),雖然美中不足,沒有真正完成生命大和諧,但是比起和她在一起的輕松愉悅,那真的……暫時能忍。

    順其自然,早晚會有。

    陸辭又說起了賜婚的事情。

    柳云眠這才想起來,陸辭之前說,求了皇上賜婚,在殿試之后就會下旨。

    可是這會兒她爹已經(jīng)“貼錢上班”了,圣旨也沒來。

    好像是有點(diǎn)問題啊。

    陸辭看著她從懵懂到恍然大悟的樣子,就知道她根本沒有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他就知道。

    倘若是別的女子,肯定會為此感到失落,患得患失。

    可是他不提起,柳云眠根本就記不起這茬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自己該失望,還是該慶幸自己的女人,如此與眾不同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皇上反悔了?”柳云眠不懂,“是不是還有什么顧忌呀!比如說我出身低什么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岳父中了狀元,你出身不低了?!?/br>
    柳云眠:“哦,也對??!我爹這個狀元,還是你走后門得來的呢!”

    那比起來,一道圣旨,委實(shí)不算什么??!

    為什么呢?

    陸辭幽幽地道:“你這么說話,不怕挨打嗎?”

    柳云眠摸摸鼻子,“本來就是這么回事……你倒是快說??!”

    皇上咋回事,要卡這道圣旨。

    “不是皇上那里,是皇后娘娘那里?!标戅o道。

    經(jīng)過他一番解釋,柳云眠才明白,這個朝代,除了皇子和公主的婚事之外,賜婚與其說是圣旨,不如說是皇后的懿旨。

    仔細(xì)想想,也能理解。

    皇上管朝政,剩下這些瑣碎的事情,歸皇后管。

    皇上差人跟皇后說一聲,由皇后下旨賜婚。

    “那皇后娘娘,為什么要卡這旨意?”

    連皇上的話都不聽了?

    難道是兩口子鬧矛盾,殃及池魚了?

    陸辭解釋道:“皇后娘娘,應(yīng)該是故意的,她心里不痛快;雖然不至于抗旨,但是也不想讓我痛快,所以才會卡著不發(fā)。不過你不用擔(dān)心,我已經(jīng)在想辦法了?;槭轮还軠?zhǔn)備起來,五月里,旨意肯定會下?!?/br>
    柳云眠:“我不擔(dān)心。其實(shí)有沒有這道旨意,也不影響什么吧?!?/br>
    她就是想八卦一下,陸辭和皇后有什么過節(jié)而已。

    要說因?yàn)橛兰喂?,陸辭把高貴妃得罪了,高貴妃出來橫插一杠子,柳云眠都能理解。

    可是皇后怎么回事?

    皇后和高貴妃不對付吧。

    敵人的敵人,不是朋友?

    拉攏陸辭,不是挺好的?

    等等——

    柳云眠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。

    她弱弱地問道:“陸辭,一直以來我都不知道,離郡王,是……是皇后所出嗎?”

    陸辭苦笑著點(diǎn)頭。

    柳云眠:“哦。”

    那就對了。

    蕭姮應(yīng)該就是皇后娘娘心里一道刺。

    對于母親而言,自己的兒子是不會有錯的,錯的都是外面的妖艷賤貨。

    離郡王之前是太子,但是遲遲不肯大婚,只一意維護(hù)蕭姮,還費(fèi)盡周折,把蕭姮扶成太子良娣。

    然后又冒天下之大不韙,讓蕭姮先誕下子嗣。

    要知道,觀音奴是庶長子。

    不占嫡,卻占了長,以后娶了太子妃,生下嫡子,是不是隱患?

    當(dāng)然,觀音奴沒開智,所以這種隱患沒了,但是離郡王又成了別人眼中的笑話。

    可以說,為了蕭姮,離郡王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爛。

    皇后恨蕭姮,似乎沒有那么難以理解。

    對于陸辭,她應(yīng)該是恨屋及烏。

    “偏偏jiejie覺得愧對皇后娘娘,所以現(xiàn)在對她十分隱忍退讓。”陸辭道,“所以即使我有心用手段,也投鼠忌器?!?/br>
    相對而言,離郡王倒是不管。

    離郡王甚至不讓蕭姮去宮里給皇后請安。

    柳云眠道:“其實(shí)不賜婚也沒什么的……就是離郡王和皇后關(guān)系緊張,我怕會影響郡王妃。”

    什么賜婚的體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