買個病秧相公沖喜,我腰疼了 第341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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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眠眠,眠眠,你是我最好的新年禮物!” 柳云眠被他轉(zhuǎn)得頭暈眼花,卻覺得周身都是粉色泡泡。 她喜歡陸辭,喜歡陸辭這樣赤誠熱烈地喜歡著自己。 陸辭“發(fā)瘋”半天,終于小心翼翼地把柳云眠放到床上。 他自己就坐在腳踏上,看著她傻笑。 傳說中的干柴烈火呢? 并沒有。 他像個傻子,笑得一臉傻呵呵,就差流口水了。 “是不是在騙我?”陸辭一邊說一邊笑。 那種發(fā)自肺腑的笑意,原來是那么真摯,控制不住地嘴角上揚(yáng),想裝都裝不出來。 “是不是像觀音奴一樣,要求我做什么,或者做了虧心事,然后就說好聽的來騙我?”陸辭拿起她的手,咬著她小拇指磨牙,很輕,但是很癢。 像條忠犬。 柳云眠想,她總算明白了“范進(jìn)中舉”的瘋是什么樣的。 看陸辭就知道了。 “快說話?!标戅o還在笑。 柳云眠心思一動,眼尾微挑,眼神水波瀲滟,粉面桃腮,媚意橫生。 “喜歡你,很喜歡,你離開的日子都在想你?!?/br> “早知道,我就該早點(diǎn)自請離京?!标戅o咬牙切齒地道,“你這磨人的小妖精!” 柳云眠一聽這話來了精神。 好家伙,這可是你把話題往“少兒不宜”這個方向引的。 她要是不做點(diǎn)什么,不白白擔(dān)了“小妖精”這個名號了? 柳云眠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,媚眼如絲:“陸辭,我有句話跟你說,你附耳過來?!?/br> 陸辭不肯:“你就這般說?!?/br> 他覺得,柳云眠有陰謀。 她定然是想勾得自己失去定力,亂來一番。 那樣倒是暢快了,可是陸辭還想逼出更多的心里話來。 多說幾句,他愛聽。 雖然身體在抗議,但是大腦皮層的期待和興奮,同樣是令人炸裂的期許。 “你過來嘛!”柳云眠妖妖嬈嬈地道。 陸辭眼神動了動,低頭俯身。 柳云眠含住了他的耳垂。 “轟——”陸辭覺得心中的大壩轟然倒塌,洪流奔涌而下。 這并不是全部。 柳云眠聲音慵懶而魅惑:“我要是闖禍了,你舍得懲罰我嗎?” “舍得!你看這種懲罰怎么樣!”陸辭說道。 說完之后,陸辭更加忘我的投入戰(zhàn)斗。 許久之后,柳云眠明明累得完全不想睜開眼睛,但是她還是睜著眼睛,像一條死不瞑目的魚,直勾勾地看著陸辭。 陸辭正在她藥箱里翻藥膏,感受到她目光注視,不由生出逗弄她的心思,挑眉道:“怎么,眠眠還不累?” 那再來比劃比劃? 他可是還沒有饜足。 不過看著柳云眠哭得可憐,他便草草了事,沒舍得她。 柳云眠控訴:“你不是第一次!” “什么第一次?”陸辭沒聽明白,舉著手里的小瓷瓶道,“是這個嗎?” 柳云眠:“別亂翻,我自己有藥!” 那不是分分鐘就從空間里取出來了? 陸辭這廝,非說她受傷了,要給她上藥。 是,她確實(shí)受傷了,但是她是個大夫,她自己來好嗎? 他們今日剛……就要他給自己上藥,柳云眠覺得自己臉都要燒起來。 陸辭卻干脆把她的藥箱都挪到腳踏上。 柳云眠就是死鴨子嘴硬。 “什么第一次?”陸辭又問。 柳云眠:“我,我聽說男人第一次的話,都很快!” 可是陸辭不快。 陸辭:“……我這么大年紀(jì),你指望我第一次?” 那他肯定是有病。 柳云眠一聽這話,仿佛被兜頭潑了一盆冰水。 雖然,她對于陸辭之前的情史,也并不就是膈應(yīng)到完全無法接受。 但是,她介意被隱瞞和欺騙啊。 陸辭說過,他沒有過女人的。 柳云眠剛才只是跟他撒嬌和開玩笑。 好家伙,這個嬌倒是撒好了,直接把自己炸得魂飛魄散了。 真是個好玩笑。 “不過以后終于不用自己了?!标戅o俯身在她耳邊道,“還是你銷魂!” 他呼吸的熱氣,噴到她敏感的肌膚上,讓柳云眠覺得癢癢的。 自己? 臥槽! 這是什么神轉(zhuǎn)折? 陸辭也看出來她的震驚和僵硬,磨著牙道:“小妖精,是不是在懷疑我?膽子大了,皮子緊了是不是?” 在挑逗之外,他繼續(xù)道,“我不敢保證所有事情都不瞞著你,但是只要我和你說的,那一定是實(shí)話?!?/br> 說完,他竟然又天衣無縫地轉(zhuǎn)換成了委屈的語氣:“難道你自己不……” 柳云眠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堪比影帝的表演,心被勾得癢癢的,身體酥酥麻麻。 但是當(dāng)她聽到陸辭這最后一句,她愣了下,隨即笑噴了。 她說:“我自己不!” 以為她也是男人那種狗東西嗎! 陸辭不信。 柳云眠也很驚訝。 雖然她有充足的知識,但是她也認(rèn)為,可能存在個體差異? 否則陸辭這樣的身份地位,只要有需求,不是都早早地有了通房嗎? 這是符合這里的普世價值觀的,為什么他不找呢? 當(dāng)然,她撿漏了很愉悅。 只是好奇,也是真的好奇。 畢竟之前,陸辭也不認(rèn)識她,更談不上為她守身如玉了。 兩個人對彼此存在或者不存在的“第一次”感到深深的好奇。 在這良辰美景,春宵一夜值千金的時候,展開了深入探討和交流。 陸辭說他嫌女人麻煩,原因他不好意思說,但是在柳云眠的追問下,他終于說出了心底的秘密—— 他覺得蕭姮很麻煩,離郡王很慘。 當(dāng)他開始對女人感興趣的時候,蕭姮已經(jīng)開始和離郡王關(guān)系破裂。 陸辭雖然敬重jiejie,但是還是不明白,女人為什么那么難被討好。 有離郡王這個前車之鑒在,陸辭覺得,自己還是單著吧。 而且當(dāng)時,他也還有很多抱負(fù)要施展,是真的沒有時間。 倘若不是被流放,他沒時間談情說愛。 那段本該暗無天日的時間,反而成為他生命中難得的閑暇安逸時光。 柳云眠被這個強(qiáng)大的理由笑成了傻子,并且表示一定不會跟蕭姮說。 陸辭又開始追問她,難道之前,就不會有情難自已的時候? 那不是所有人都有的本能反應(yīng)嗎? 柳云眠:沒有。 陸辭:你不誠實(shí)。 柳云眠:真的沒有。 陸辭:你口是心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