買個病秧相公沖喜,我腰疼了 第367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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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到中午開席的時候,丫鬟拿著一份禮單進來,說是淮陽王世子夫人,呈給蕭姮的生辰賀禮。 淮陽王世子夫人…… 那不是許路遙的夫人,石開的女兒? 他們不是對頭嗎? 這份禮送得莫名其妙。 之前許路遙還算計了陸辭,轉(zhuǎn)頭又給陸辭的jiejie送禮? “他難道不知道郡王府和侯府是親戚?”柳云眠道,“提前就說過,您生辰不收禮,不cao辦。她卻上門來送禮,怎么,是覺得她們石家厲害,還是覺得淮陽王府厲害?” 蕭姮忽然笑了。 “jiejie?”柳云眠好奇地看向她。 這中間,是又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? 怎么感覺自己就像個白癡一樣…… “石夫人,閨名叫石慧。她今年,已經(jīng)二十二歲?!?/br> 柳云眠聽了直呼好家伙。 在古代,這是絕對的老姑娘了。 要么就是因為比較倒霉,家里接連有喪事耽誤了,要么就是挑來揀去。 鑒于石開現(xiàn)在依然在朝堂上呼風(fēng)喚雨,所以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。 沒想到,正好等來了“老鰥夫”淮陽王世子。 “石慧喜歡的是郡王?!笔拪致龡l斯理地拋出“炸彈”來,把柳云眠炸得瞪大眼睛。 請問石慧,她喜歡離郡王什么? 柳云眠看見離郡王,就恨不能退避三舍。 沒想到,這樣也能引來狂蜂浪蝶。 “石慧到了能嫁人的年齡時,我已是東宮太子妃?!笔拪?,“她想要做太子良娣。” 奈何太子不點頭。 離郡王當(dāng)年對上她的表白,從鼻子里哼出一聲“丑人多作怪”后就無情地拂袖而去。 石慧的玻璃心碎了一地。 當(dāng)然,她沒恨上自己喜歡的人,她恨上了蕭姮。 她覺得都是蕭姮霸占了該屬于她的位置。 到后來,她一直高不成低不就地嫁不出去,據(jù)說已經(jīng)氣得大把大把掉頭發(fā),還總懷疑蕭姮從中作梗,不讓她好過。 石慧把蕭姮,當(dāng)成了假想敵。 第383章 竟然是同窗 “那她今日又來做什么?自取其辱?”柳云眠不解地道。 既然嫁出去了,好好過自己的日子不好嗎? 來撩撥舊日暗戀對象? 許路遙知道他頭發(fā)的小草開始萌芽了嗎? 蕭姮卻微笑著道:“來炫耀。” “炫耀?”柳云眠越發(fā)想不明白了。 石慧最后也沒能得償所愿,來炫耀什么? 蕭姮耐心地解釋道:“她現(xiàn)在是淮陽王世子妃,日后世子成為淮陽王,她就是王妃。而我,只是郡王妃,到時候她不就能壓我一頭?” 柳云眠無語:“她怎么就知道,jiejie日后沒有更好的造化?” 怎么,就允許她當(dāng)王妃,就不許別人成為皇后? 要說現(xiàn)在,世子妃不如郡王妃尊貴。 要說將來,就發(fā)展空間而言,蕭姮比她的上限高多了。 所以,石慧這是自己玩“田忌賽馬”,用自己的上上簽,去對比別人的下下簽? 真有她的。 石首輔的女兒,竟然這么沒腦子? 可能這是智商回歸? 蕭姮道:“她若是能想到,就不會做出那么多蠢事?!?/br> “那jiejie不要見了,今天是高興的日子,別讓她添堵?!?/br> 她害怕被腦殘傳染。 “見,為什么不見?”蕭姮笑意狡黠,“不見她,哪兒來的樂子。不過不著急,先晾晾她?!?/br> 過一會兒,石慧估計氣急敗壞。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,又過了一盞茶的工夫,蕭姮才讓人帶石慧進來。 石慧臉圓圓的,肌膚倒是很白,只是顴骨很高,有些刻薄的模樣。 這些倒也算了,主要是—— 她竟然盛裝打扮過,身上穿著世子妃的朝服。 這炫耀,要不要如此直白? 石慧給蕭姮行禮,皮笑rou不笑地道:“郡王妃,久違了。” 蕭姮笑笑,伸手指了指椅子示意她坐,靠在迎枕上有些慵懶地道:“世子妃今日一身盛裝,是要進宮嗎?” 石慧聞言臉色微紅,隨即坐正了身子,面上露出傲然之色。 “我已經(jīng)跟隨世子,進宮謝恩了。” 她這話說得明顯有些“藝術(shù)”。 托她祖父的福,她這個世子妃的封號,幾乎沒怎么等就批準(zhǔn)了。 她也確實進宮謝過恩,不過不是今日。 今日她穿這一身,就是來炫耀的。 蕭姮和柳云眠交換了一個眼色,都從彼此眼中看出來戲謔的笑意,類似于“果然來了”的感慨。 石慧絲毫沒有察覺到姑嫂兩人的互動,伸手摸了摸自己耳朵上的明月珰,故意露出脖子上的紅痕。 柳云眠默默地翻了個白眼。 這個也要比? 誰沒有? 要比這個,她就想把陸辭拉出來遛遛了。 ——你確定,你家白斬雞,能和我家老狼狗比? 蕭姮似笑非笑地嘲諷道:“今年這蚊子出來得倒是挺早?!?/br> “就是,嗡嗡嗡地多煩人?!绷泼吒胶偷馈?/br> 石慧不知道是沒聽出來兩人的揶揄,還是揣著明白裝糊涂,微微垂下視線,故作嬌羞道:“新婚燕爾,倒是讓世郡王妃和侯夫人笑話了?!?/br> 柳云眠道:“是有點可笑。” 她這突然攻擊的“一榔頭”,把石慧打得有些愣神,隨后臉色便有些難看。 不過她不忘初心。 她今日來的目的,是要告訴蕭姮她現(xiàn)在身份尊貴,夫妻恩愛的。 石慧又開始說起侯府對她的重視,說淮陽王對她多滿意云云。 柳云眠這脾氣,怎么會慣著她? “哦,原來是這么回事。”她皮笑rou不笑地道,“外面的人還都傳,王爺寵妾滅妻,想要立庶子為世子。這么看來,都是假的呢!” 石慧咬牙道:“自然是假的,王爺對世子,再慈愛不過。” “哦,父慈子孝,不錯不錯?!绷泼叩溃笆蛉撕椭暗脑憧分薇?,世子定然也偏愛你,真好。” 石慧:“……” 她最忌諱人提起許路遙之前的那個未婚妻,偏偏柳云眠就故意提,分明就是要給自己添堵。 這梁子,算是結(jié)下了! 石慧炫耀得實在不怎么爽,總覺得胸口憋了一口氣,上不去下不來,弄得她很難受。 可是偏偏又不知道怎么說才好,只能怏怏起身告辭。 ——這兩個人,肯定是在心里對她羨慕嫉妒恨,所以見不得自己痛快。 這樣想著,石慧心里似乎終于舒服了些。 “慢走,我就不出去送世子妃了。”蕭姮冷淡疏離地吩咐丫鬟幫她送客。 “娘,娘,給我一把銀瓜子!”觀音奴咋咋呼呼地跑進來,跑得滿頭大汗,像是猴子似的活躍。 柳云眠笑罵道:“你少糧餉,自己解決?!?/br> 不過話雖如此,她還是把早就準(zhǔn)備好的一袋銀瓜子遞給觀音奴。 銀瓜子都是空心的,個頭也不大,也就值五六十個錢一個。 但是用來賞人的話,比一把錢多些,而且還體面。 觀音奴向來出手大方,回郡王府格外大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