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古代當(dāng)名師 第59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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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推官繼續(xù)道:“知府大人說亂民氣候已成,等統(tǒng)一亂民一定會南下,到時(shí)候局勢更亂。” 鐘謹(jǐn)瞇著眼睛,“知府大人的看法?還是知府背后人的看法?” 方推官挑眉,“你怎會認(rèn)為知府背后有人?” 鐘謹(jǐn)語氣懷疑,“難道沒有?” 方推官搖頭,“你小看知府大人了,知府大人出自世家大族,消息靈通的很。” 鐘謹(jǐn)心里發(fā)沉,所以知府大人的家族起了心思,他要是沒記錯,知府大人出自荊州顧家,顧家也是傳承久遠(yuǎn)的家族。 周鈺不知道知府出自哪里,他看出知府將瑞州當(dāng)成囊中物,只等天下大亂掌控瑞州。 今日方推官私下拜訪,不僅為了收服鐘謹(jǐn),鐘伯伯當(dāng)年也是響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娜宋?,人脈留下不少,當(dāng)然鐘大哥也是有本事的人,想謀天下不僅需要人擁護(hù),還需要足夠的得力手下。 方推官繼續(xù)道:“鐘兄是聰明之人,此次來沒有別的意思,知府大人帶著誠意與鐘兄通氣,時(shí)辰不早了,方某不打擾鐘兄了?!?/br> 鐘謹(jǐn)壓下心里的各種情緒,面色如常道:“我送方大人?!?/br> 方推官見鐘謹(jǐn)神色如常,心里更高看鐘謹(jǐn),不愧是鐘大人的長子,難怪知府大人重視,“鐘兄留步,方某還有要事?!?/br> 鐘謹(jǐn)堅(jiān)持送方推官出門,方推官很受用,心情不錯的坐馬車離開。 周鈺與鐘大哥回院子,鐘衍已經(jīng)等著了,剛才鐘衍就在屏風(fēng)后坐著,將方推官的話聽的清清楚楚。 鐘衍,“世家大族甚多,不知道多少家族起了心思,顧知府以為掌握瑞州十拿九穩(wěn),最先跳了出來,等著吧,日后的魑魅魍魎數(shù)不勝數(shù)?!?/br> 鐘謹(jǐn)也清楚,他有爹做依靠,比其他人多了底氣,所以并不急,“爹,這擺件如何處理?” 鐘衍瞄了一眼,“給你就收著?!?/br> 鐘謹(jǐn)?shù)昧说鶞?zhǔn)話,心里歡喜,這都是金子,“我讓人拿去熔了?!?/br> “嗯?!?/br> 周鈺剛才站了一會,有些累拉過椅子坐下,“顧知府想拿下瑞州,瑞州守將和軍戶才是關(guān)鍵?!?/br> 兵才是道理! 鐘衍摸著胡子,“瑞州將軍姓白,此人十分的精明,圓滑的很,顧知府想拿下白將軍難?!?/br> 周鈺聽了這話放心了,“瑞州勢力互相牽制就能安穩(wěn)?!?/br> 鐘衍臉上也露出輕松,“嗯,白將軍是有底線之人?!?/br> 周鈺聽了更放心,“伯父認(rèn)識白將軍?” 鐘衍,“有過幾面之緣?!?/br> 頓了下繼續(xù)道:“白將軍是武將,他最在乎家中老來的獨(dú)苗苗,孩子被寵壞了,頑劣非常,白將軍一直想找人教導(dǎo),可惜沒尋到人?!?/br> 周鈺問,“多大了?” 鐘衍笑著,“十一歲,正是最惹人嫌的時(shí)候?!?/br> 周鈺又問,“白將軍多大?” 鐘衍,“四十有五?!?/br> 周鈺沉默了,三十四生子就老來子,摸了摸鼻子,好像的確是,古代三十四都能當(dāng)爺爺了。 鐘衍見侄子沉思,眼底甚至欣慰,看著時(shí)辰道:“我們回上河村?” 縣衙后院地方不大,他早就呆夠了。 周鈺也想回家了,“好?!?/br> 鐘謹(jǐn),“......” 聽聽他爹的語氣,不知道的,以為周鈺才是爹的兒子! 上河村,楊兮正拿著刻刀,一點(diǎn)點(diǎn)的雕刻竹子,竹子真是寶貝啊。 周鈺回來就見媳婦差點(diǎn)割到手,忙上前拿開竹子,小心查看,“可有傷到?” 楊兮,“幸好我反應(yīng)快,你回來了?!?/br> 周鈺皺著眉頭,“你還懷孕也不怕傷到自己?!?/br> 楊兮有些心虛,村子路太泥濘,她不能出門,小妹繡帕子,她覺得沒意思讓楊三尋了工具,干笑著,“我想做些小東西?!?/br> 周鈺,“竹片太鋒利,容易傷到你?!?/br> 楊兮保證,“我不做了?!?/br> 周鈺才不信,“本來還想啟程去義州,你這樣我實(shí)在不放心。” 楊兮,“......” 周鈺不放心媳婦,嘴上不停的念叨,說的楊兮垂下頭,可憐兮兮的。 . 第一百章 鐘煦 周鈺皺著眉,“還有下次沒?” 楊兮舉手保證,“沒了,沒下次了?!?/br> 所以別繼續(xù)念叨她了。 最后周鈺還是走了,去義州耽擱不起,早去早回才踏實(shí),因?yàn)榘峒乙呀?jīng)耽擱了時(shí)日。 這一次楊三跟著一起去,二人騎馬走的,李爭都沒帶,爭取早日回來。 周鈺走了沒幾日,鐘煦回了縣城,堤壩竣工了,府衙派人來巡視,鐘煦回上河村,服徭役的勞力已經(jīng)回了村子。 鐘煦帶回來消息,“今年服徭役沒有傷亡,我爹得了上頭嘉獎?!?/br> 楊兮,“的確該嘉獎?!?/br> 鐘大哥沒放棄病重的人,不僅縣醫(yī)守在堤壩,還請了縣里的大夫過去看病,百姓對鐘大哥感恩戴德的。 鐘煦繼續(xù)道:“還查了縣衙的賬目,明里暗里說我爹不該浪費(fèi)銀子,說今年工錢給高了,還說湯藥這筆銀子不該支出?!?/br> 鐘衍拍了桌子,“混賬?!?/br> 鐘煦也氣得夠嗆,從小的教育,他一心想像爺爺和父親一樣成為好官,見不得不將百姓當(dāng)人的貪官。 才十二歲的少年,正是正義感十足的時(shí)候,鐘煦氣的眼睛都紅了。 楊兮則關(guān)注,“知府已經(jīng)將瑞州當(dāng)成自己領(lǐng)地了?” 鐘衍嗤笑一聲,“真夠心急的。” 楊兮問,“縣衙賬面還有銀錢嗎?” 鐘煦臉上的氣憤沒了,有了笑模樣,“沒有多少了,只夠維持日常的,府衙想提銀子走都沒銀子可提。” 楊兮笑道:“大哥做得好?!?/br> 鐘煦最崇拜爹爹的年紀(jì),少年坐的筆直,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。 鐘煦想了想問,“爺爺,知府不會難為爹吧?!?/br> 鐘衍摸著胡子,“不都嘉獎你爹了嗎?” 鐘煦放心了,“爺爺,爹讓我不用去縣學(xué)了,說讓我陪著您,等周叔叔回來跟著周叔叔學(xué)習(xí)?!?/br> 鐘衍感覺到楊兮的目光,老頭自然的移開目光,咳咳,他偷偷和兒子說的,將周鈺講什么和兒子說了,兒子驚訝后決定孫子來上河村學(xué)習(xí)。 楊兮心道,識貨的人太多,自家的人口越來越多了。 鐘衍轉(zhuǎn)移話題,“縣試要開始了,周鈺能回來嗎?” 楊兮,“周炳不需要cao心,只是縣試又不是會試?!?/br> 周鈺走的時(shí)候就沒惦記周炳,提都沒提過,更不會為了周炳考縣試趕回來。 鐘衍摸了摸胡子,行吧,周炳縣試的確沒問題。 次日,吳山兩口子來了府上,楊兮見吳山整理了頭發(fā),看得有些久,李氏道:“我給整理的,本來回村就該過來,弟妹也能想到大通鋪的環(huán)境,我在家里好好給當(dāng)家的收拾一番,這才敢?guī)^來。” 楊兮秒懂,這是染上了虱子,“環(huán)境如此,也是沒辦法?!?/br> 李氏自己是利索干凈人,當(dāng)初在京城難民區(qū),他們一家子都沒染上虱子,她自己就受不了,如果不是不能剃頭,她都想給當(dāng)家的剃頭,一個(gè)銅板掰成半花的人,一點(diǎn)都不心疼買藥粉的銅板,直到再也沒有虱子,她才放過當(dāng)家的。 吳山不自然的摸著鼻子,他的衣服現(xiàn)在還泡著,灑了不少藥粉,媳婦說讓他自己洗。 楊兮打量吳山,對李氏道:“大哥沒遭大罪,嫂子該高興?!?/br> 李氏的確高興,眉開眼笑的道謝,“這多虧了先生?!?/br> 楊兮對吳家真誠,“我們兩家關(guān)系親厚,再說謝謝就見外了?!?/br> 李氏今日來不僅登門感謝,還有正事,“最近竹筍長的快,現(xiàn)在當(dāng)家的回來,我們想多挖些竹筍,我想多曬一些竹筍,弟妹需要干竹筍嗎?需要我就多曬一些?!?/br> 楊兮,“要的,嫂子留下自家吃的,剩下的給我送過來,我都要了?!?/br> “弟妹,干竹筍可不少?!?/br> 楊兮道:“我們家人多吃的多?!?/br> 買吳家的干筍,自家夠吃了,她不用買其他人家的干筍。 楊兮想到葉順,葉順已經(jīng)去當(dāng)賬房,吳山?jīng)]回來,她沒單獨(dú)和李氏說,現(xiàn)在正好說一聲,“葉順當(dāng)貨郎會算賬,他當(dāng)賬房能盯著買賣,因?yàn)樗线m,所以才讓他當(dāng)?shù)馁~房。” 木匠想糊弄葉順太難了,葉順對買賣的伎倆熟悉,葉順看著木匠們十分老實(shí),最近楊三不在家,葉順回來會過來說每日買賣如何。 楊兮心里有賬本,一個(gè)月分一次紅利,兩成利能分二十兩,可見最近賣的多火,又感慨向縣富裕。 吳山回來就聽說了,“我明白。” 他們家都不是做買賣的人,里面的彎彎繞繞太多,葉順最合適,不過有些羨慕葉順這么快就得到周家的重用。 吳山兩口子坐了一會就回家了。 轉(zhuǎn)眼到了考童生試,周鈺和楊三沒回來,周炳與柳里正長孫一起去的縣城,周小弟和柳里正送兩人過去的。 村子里考縣試的有八人,二百多戶的村子,讀書人的比例很高了。 鐘衍最近沒少在村子轉(zhuǎn)悠,已經(jīng)將村子摸透,“不是所有村子都如上河村,上河村地理位置好,百年沒大災(zāi)多代積累家底,讀書人才多了起來,下河村就差了許多,村子里只有一個(gè)秀才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