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古代當名師 第352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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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源繼續(xù)道:“三公子,我們要打聽清楚管邑是不是楊曦軒的手下,還有楊曦軒手里有沒有龐大的海軍?!?/br> 李三公子臉色微變,“楊曦軒無所不能嗎?他怎么發(fā)展起來的海軍?” 在其他勢力關注楊曦軒擴張的時候,他們李家掌控的海商從洋人嘴里打聽出瑞州海域有問題,后又想法子聯(lián)系到了和寇海商,確認海上的確有一股龐大的海上勢力。 瑞州海域,這也太巧合了,楊曦軒多霸道的性子,怎會允許家門口有其他的勢力。 最重要的是管邑在瑞州海域行駛暢通無阻,這就有意思了。 還有德州水脈發(fā)達,建造船只的匠人充足,陰干的木料甚多,楊曦軒建造的船只哪里去了? 李源也想知道,“還有他手里的鹽是不是太多了一些?” 李三公子呵了一聲,“何止是多,爹和大哥仔細算過瑞州的用鹽量,遠遠超過了瑞州鹽場的產出?!?/br> 這兩年瑞德兩州市面上就沒缺過鹽,最可怕的是楊曦軒還給金州送鹽,爹和大哥仔細計算過得出結論,楊曦軒發(fā)現(xiàn)了新的鹽井。 李三公子太想見見和他年紀相仿的楊曦軒了,同樣的年紀,楊曦軒成了八州之主,他依舊是李三公子,襯托的他這么多年好像活到了狗身上一樣,不能想了,否則他該不孝了。 誰讓他爹才掌管了六州,還是因為楊曦軒威脅太大,最近才聯(lián)合在一起時的! 次日,楊曦軒接見了李三公子,他們的身份是不對等的,李三公子門清自己的地位,別說他就是大哥來也要對楊曦軒客客氣氣的。 李三公子態(tài)度端正的見禮,“將軍成為八州之主,家父特意派我攜厚禮前來恭喜將軍?!?/br> 說著拍了手,很快抬上來三個箱子。 楊曦軒對禮物很感興趣,說實話,他這些年見得好東西太多了,半人高的紅珊瑚,能傳世的雕刻擺件等等,他倒要看看李家的重禮。 李三公子親自打開箱子上的大鎖,沉重的鐵鎖落地,聲音砸在廳內眾人的心上,對箱子里的禮物更好奇了。 周鈺覺得有意思,李三公子很會烘托氣氛,同時也對禮物很有信心。 第一個箱子打開了,里面裝了一套鎧甲,銀白的鎧甲有些反光。 楊曦軒瞇起了眼睛,這材質有些熟啊,側過頭看向姐夫,眼神示意,“姐夫,你去看看?!?/br> 周鈺站起身走到箱子前,對著李三公子問,“可否讓我仔細看看?” 李三公子認得周先生,可以說周先生和楊先生的畫像早就傳開了,伸出手道:“先生請?!?/br> 他也想看看周先生是不是如傳說中一般博覽群書古籍。 周鈺示意小馬將鎧甲拿出來,伸出手仔細查看鎧甲,最后抽出小馬的佩刀,用盡全力劃向鎧甲,刺耳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,鎧甲外留下了痕跡。 李三公子嚇了一跳,他意外周先生直接動手,同時也看出周先生不是文弱書生,見鎧甲有痕跡沒有太大的損傷,他才松了口氣。 周鈺將佩刀還給小馬,小馬嘴角一抽,可心疼死小馬了,他的刀是磨主公給他的好刀! 周鈺轉過身對曦軒點頭,“的確是鋼?!?/br> 李三公子瞳孔一縮,嘴角的笑容僵硬極了,“呵呵,不愧是周先生?!?/br> 周鈺謙虛的道:“家父曾在工部見過鋼,回來與我說過?!?/br> 他才不會提他們有能治鋼的匠人,這個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。 李三公子有些懷疑,不過,他也知道周先生的底細,周淮大人啊,可惜了。 李源心里發(fā)沉,本想震懾的禮物沒起到作用,反而讓周先生掌握了主動,這樣太被動了。 還好李三公子回神快,摸了摸鎧甲,“家父特意讓工匠趕制了這套鎧甲送給將軍,這是我們荊州的誠意?!?/br> 楊曦軒笑著,“荊州的誠意我看到了。” 果然是礦產大州,他羨慕的都要流口水了,目光看向李三公,真想將李三公子扣押在膠州,也不知道李三公子能換回多少礦產? 李三公子忍不住打個哆嗦,目光有些警惕的看向楊曦軒,還好讓他不舒服的目光消失了。 李三公子嘴角有些僵硬,打開了第二個箱子,原本計劃鎧甲驚艷眾人,然后是武器,結果第一個箱子沒效果,第二個箱子的武器也失去了色彩。 子恒倒是對武器感興趣,楊曦軒看在眼里,推了下站在他身邊的子恒,“去試試?!?/br> 第五百四十八章 又是社牛 楊曦軒的動作引起李三公子的注意,目光落在少年身上,又隱晦的打量著周先生,這位少年就是周先生的長子了,李三公子的眼里全是欣賞,少年英氣十足,好像打磨好的劍胚,只待鑄成寶劍驚艷世人。 子恒走到箱子前,伸出手拿起箱子里的長刀,用長刀耍了一套刀法,刀風銳利,離近的李源等人感受到了刀風。 子恒贊了一聲,「好刀。」 楊曦軒問,「可喜歡?」 子恒搖搖頭,「我更喜歡現(xiàn)在的佩刀?!?/br> 李三公子,「.......」 瞧瞧楊曦軒神情淡漠的樣子,好氣,兩樣禮物都沒起到想要的效果。 子恒將刀放回去,起身回到舅舅身邊,他的好奇心沒了。 李三公子干笑一聲,他也不多說什么了,直接拿鑰匙開最后一個箱子,箱子里是兩個精美的壇子,壇子一打開就能夠聞到濃重的酒味。 周鈺沒少幫俞老爺子處理藥材,仔細聞了聞,「藥酒?」 李三公子點頭,「這是我們李家清理傷口用的藥酒,針對刀傷愈合效果顯著。」 楊曦軒挑眉,李家的藥酒可不是禮物,這是想交易藥酒。 周鈺出聲,「我們也有針對傷口的藥酒,不僅能預防感染,對傷口愈合也有顯著的效果?!?/br> 楊曦軒提出建議,「這次機會難得,兩種藥酒可以對比下效果,李三公子覺得如何?」 李三公子心里直罵娘,他心里苦啊,李家的三樣禮物,在哪個勢力面前都是寶貝,怎么在楊曦軒面前就沒有效果? 李三公子壓著煩躁的情緒,笑著道:「都說瑞德兩州富裕,今日我才知道楊將軍寶貝甚多,既然將軍如此說,我也見識見識楊將軍的藥酒。」 楊曦軒眼底閃過笑,「那就定在后日?!?/br> 李三公子不在意定在哪一日,他的心氣起來了,倒要看看誰的藥酒好,「可?!?/br> 禮物送完了,楊曦軒拍了手開宴,今日楊曦軒還邀請了膠州幾大家族,同時府衙的重要官員也在。 現(xiàn)在開宴了,明琛等家族才開***談,明琛幾大家族可沒楊曦軒鎮(zhèn)定,只是楊曦軒的淡然,明琛等人強迫自己淡然。 明琛摸著酒杯,目光若有若無的楊曦軒,李家的家底豐厚程度有些超出他的預料,然楊曦軒不在意的態(tài)度再次打擊到他。 明琛心里清楚,楊曦軒的淡然不是裝的,那么說明楊曦軒手里還有他不知道的底牌,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,楊曦軒到底有多少底牌? 韓家?guī)准冶緛斫怀鲭[田又氣惱匿名舉報箱,現(xiàn)在都安靜如雞,在亂世中還能活的好,都是有腦子的。 蘇靜炘這位新任知府心里激動,主公越強大,他對上膠州本地勢力的底氣越足,同時倍感驕傲,他們蘇家是第一批跟隨主公的家族。 酒菜上來了,李三公子已經(jīng)調整好心態(tài),面對問題回答有度,時不時幾句幽默,大大的活躍了宴席的氣氛。…. 周鈺品著杯中的果酒,耳朵沒錯過李公子的話,心里感慨,難怪李家派李三公子來膠州,這位有外交官的天賦,說話玩笑都在分寸內,不僅不會讓人討厭,還會對李三公子升起好感,這位也是個社牛。 宴席后半場,楊曦軒才道,「明日我會很忙,如果李三公子不忙可以前來觀看?!?/br> 李三公子聽的云里霧里,「觀看什么?」 楊曦軒,「瞧,怪我沒說清楚,李三公子也知道我設立了匿名舉報箱,這不證據(jù)找齊該審理了。」 李三公子直視楊曦軒的眼睛,隨后舉起酒杯,「我人沒到府城就聽說了匿名舉報箱,我對其好奇的很,到時我一定前來觀看?!?/br> 他進入膠州聽說匿名舉報箱,第一反應就是楊曦軒的依法治州,他要親眼看看楊曦軒如何治理。 楊曦軒回敬了一杯酒,二人相視而笑,氣氛反而更好了。 周鈺則是和明琛聊天,明琛眼底復雜,「我打聽的消息李家子嗣個個人中龍鳳,今日一見傳言不虛?!?/br> 今日李家禮物的效果沒達到,可瞧瞧李三公子依舊談笑風生,這份心性太難得。 周鈺心里算盤不少,嘴上說起了南方的勢力分布,「現(xiàn)在南方整合為四大勢力,原本曦軒的底蘊不夠,但這些年的積累慢慢攆了上來,如今又有明氏一族的加入可以說如虎添翼?!?/br> 明琛無語至極,周先生是不是對底蘊不夠有什么誤解? 不過,明琛很高興周先生對明家評價這么高,話語也不隱晦,直白的道:「我知道主公有大動作,我們明家態(tài)度一直很明確?!?/br> 周鈺笑了,「請?!?/br> 說著干了杯中的酒,明琛的意思愿意成為曦軒針對膠州各家族的刀,真是聰明人啊,明家清楚根基在膠州,明家想要得曦軒更多的信任就要做出割舍,顯然明家愿意割舍膠州各家族間的利益。 這如同出賣了膠州各家族,明家將自己孤立了起來,話又說回來,這也就明家這樣大世家敢如此干,換了底蘊不深的家族可不敢。 宴席結束,今日參加宴請的膠州本地官員和各家族心情十分的復雜,今日發(fā)現(xiàn)他們對楊曦軒的了解太淺薄。 反之,楊曦軒這些日子沒大動作,卻將他們的底細摸透了,這一刻才深刻認識到,他們已經(jīng)成了籠中鳥還不自知。 次日,向縣縣衙,毛縣令有些不想面對周霖,這兩日周霖的變化太大,好脾氣的人成長容易極端。 毛縣令翻看著關于孤兒領養(yǎng)的律法,聲音有些干澀,「這罪行會不會太嚴重了?」 轉賣領養(yǎng)孤兒者終身勞逸,并子孫三代不可入學堂等等。 周霖,「賣孩子得來的銀錢,其子孫后代享受了銀錢就要付出代價?!?/br> 毛縣令知道周霖心里憋了怒氣,孤兒院發(fā)生的事,周霖想治這些敗類的罪,可沒有相應的法律條例,這就有些難辦了。 雖然有拐賣罪,可當初領養(yǎng)辦了戶籍,那就是明義上的父母,父母賣子女這就不好辦了。 毛縣令也想懲罰,可這事他管不了,只能給出建議,「我先關押他們,你將這些擬好的法律條例送去膠州?」 。. 三羊泰來 第五百四十九章 明月 周霖嗯了一聲,「我正有此意,我拿給大人看是想讓大人知道我的決心?!?/br> 毛縣令從字跡上的殺伐感受到了,「我覺得你還是要快一些去膠州,我聽毛靖說兩位先生編輯好了新法典?!?/br> 兒子不說他也知道,只要穩(wěn)定膠州,景州等大州,新的法典就會發(fā)布了。 周霖比毛縣令知道的多,大哥和嫂子這兩年一直在補充法律條例。 想到孩子就想到拐賣罪,瑞德兩州的人販子差不多銷聲匿跡了,自從前年單獨添加拐賣罪后,瑞德兩州的人販子遭受到了打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