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給偏執(zhí)大佬/給偏執(zhí)大佬治病的日子(快穿) 第14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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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恬醒來,見徐慕還在小榻上看書,整個人驚住了,但更讓她震驚的還在后面,天近黃昏,徐慕也沒有要走的意思,田恬只好安排晚飯。 晚飯過后,田恬想著這下怎么也該走了,但徐慕依舊老神在在拿著書籍看,半點走的意思都沒有。 田恬恍然,徐慕今晚想要留宿薔薇院。 其實田恬心里一直都有準備,可真到這一刻,還是有些緊張。但這次就算緊張,她也不敢喝酒,有了前兩次的前車之鑒,田恬可不敢讓徐慕誤會她三次。 “香蘭,去準備熱水,我要沐浴?!痹搧淼目偸且獊恚热痪芙^不了,那就只能接受。 “是。”香蘭行禮退下,連忙吩咐下人打洗澡水。今晚大人留宿是大好事,只要大人和夫人圓了房,事情成了定局,也許夫人便不會再想著唐知縣和二小姐定親的事情。 田恬拿好換洗衣物,見徐慕在小榻上看書看的入神,也就沒有打擾他,徑直去了隔壁的耳房沐浴。 泡了小半個時辰,田恬臉紅撲撲從浴桶出來,穿好衣服,香蘭進耳房幫田恬收拾打扮。 田恬坐在梳妝臺前,香蘭站在身后拿著梳子輕柔幫她通發(fā)。 “夫人,您不用緊張,女子都有這么一遭的,忍忍便過去了?!毕闾m還是個未經(jīng)人事的姑娘,說起這檔子安慰話來,一張小臉也羞的不能自己。 田恬深吸了口氣:“我知道?!?/br> 香蘭又幫田恬抹了一些胭脂水粉,在外面給她罩了一件披風:“夫人,咱們過去吧,大人怕是都等急了。” 沐浴就用了小半個時辰,又收拾打扮了一番,將近一個時辰過去了。 田恬從耳房走出去,外面已經(jīng)漆黑,迎面而來刺骨寒風,田恬緊咬貝齒,瑟瑟發(fā)抖,趕緊裹緊了披風。 香蘭提著燈籠走在前面引路,沒走兩步,便到了臥房。 還未踏進臥房的門,田恬小臉先紅了,胸/前就像是揣了一對兔子,隨時隨刻都能蹦出來。 屋內(nèi)燒著炭火,暖意融融,田恬剛進屋,香蘭就把她身上的披風解了,掛在一旁的木架上。 “夫人,奴婢在門口候著,您若是有什么吩咐,直接喊一聲便是?!苯褚故欠蛉撕痛笕说暮萌兆?,香蘭不敢繼續(xù)守在床前,且有大人在,夫人也不會做傻事。 “我知道了。”田恬點頭。 香蘭行禮退下,把臥房房門關好。 田恬暗暗給自己打氣,隨即繞過屏風,往里間走去。 徐慕還在小榻上看書,很是認真,他身姿欣長,暈黃燈光下,更顯他豐神俊秀,儀表不凡。 “相公,時辰不早了,安置吧。”田恬鼓起勇氣說出這話。 徐慕抬眸看她,小妻子穿著一襲粉色褻衣褻褲站在不遠處,身量纖纖,一頭烏黑如瀑的秀發(fā)自然垂于胸/前,許是剛沐浴完的原因,腮邊的兩縷秀發(fā)還有些濕潤,肌膚如雪,雙頰透著淡淡的粉,一雙如清泉的眸怯生生望過來,不似白天的精致,更有一種天然去雕飾的輕靈之美。 徐慕是個男人,有欣賞美的能力,幾乎是瞬間,一股無名火從心頭竄起,快的讓他壓抑不住。 田恬見徐慕的眼神恨不能生吞活剝了她,整個人緊張極了,雙手無措的交織著,忐忑的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。 徐慕盯著她看了良久,這才放下手里的書籍,從小榻下來。 田恬見他動了,一顆心跳到了嗓子眼,特別是見他朝她走來,更是緊張的不能自己。 徐慕在她跟前站定:“夫人早些歇息,我還有事,先回去了,有空再來看你。” 徐慕心里對她縱有千般想法,但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要了她。 她表面看似平靜,內(nèi)心定然心痛異常,他們成親雖然不久,婚前也統(tǒng)共沒見過幾次,但他對她了解不少,他和唐子澹關系不錯,每次渝州見面,唐子??倳谒媲办乓麄冎g如何書信往來,她又暗自為他繡了荷包,縫了衣褲..... 且不說他知道的那些,就說他們成親那會兒,她從渝州哭到長平縣,那般傷心欲絕,現(xiàn)下得知唐子澹和二小姐的事情,如何放的下? 從他們成親到現(xiàn)在,已過月余,她三番五次婉拒和他同房,心里肯定是放不下唐子澹,不然新婚夜她不會拒絕他,之后他有留宿意圖,她又以醉酒搪塞過去。 她今晚確有讓他留宿的意思,沐浴后叫他休息安置,便是最好的邀請,可今晚他若是真的趁人之危,那太不是人。 他徐慕自詡不是君子,但也不至于小人至此,以這樣的手段得到一個女人,就算要了,也不會爽快。 他要的不止是她的人,還有她的心。 田恬傻眼,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 徐慕剛才拒絕了她!他不在薔薇院留宿! “相公.....”田恬剛想開口,徐慕笑著拍了拍她的手:“早點休息,我回去了。” 話落,徐慕大步離開。 田恬愣愣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。 房門打開,香蘭和周南見到徐慕出來,也傻住了,大人怎么出來了?今兒不是他和夫人的好日子嗎? 兩人顧不得心中疑惑連忙行禮。 徐慕走到香蘭跟前,停了一下:“好生照顧夫人。” 香蘭連忙應是。 徐慕大步離開,周南快步跟上,直到二人出了薔薇院,香蘭趕緊進屋,見夫人站在小榻旁發(fā)呆,連忙走過去問:“夫人,可是發(fā)生什么事?大人怎么突然離開了?” 田恬也百思不得其解:“徐慕說他還有事情處理,讓我先睡?!?/br> 香蘭雖然是個未經(jīng)人事的小姑娘,但聽到這個理由,也覺得著實荒唐。 “夫人,您和大人說什么了,大人怎么會突然說有要事處理?”大人已經(jīng)在薔薇院待了將近一天了,擺明就是要留宿的意思,突然離開,實在讓人生疑。 第16章 知縣夫人 田恬搖頭,她當真不知,從沐浴完進屋她統(tǒng)共就說了一句話,她很確定沒有得罪他。 香蘭一臉摸不著頭腦。 田恬擺擺手,“休息吧。”不想了,想多了累的慌,是他執(zhí)意走的,她能如何? “是?!笔虑橐殉啥ň?,香蘭急也沒用,踱步走到床邊鋪床,伺候田恬上床休息。 翌日,田恬剛用過早飯不久,徐慕又來了薔薇院,他面色溫和,過來之后和她閑聊幾句,又坐在小榻上看書。 田恬有些摸不準他了,他來薔薇院只是為了看書?這明顯不符合常理,但她又不好多問什么,只得隨了他。 一連幾日,徐慕但凡有空便來薔薇院待著,縣衙里的公務都被他帶到薔薇院處理,田恬詫異,她和他關系什么時候好到這種地步了?幾乎到了寸步不離的地步。 唐子澹和二小姐定親日子越來越近,這日,田恬和徐慕兩人一起用午飯,徐慕開口道:“二姐和唐知縣定親的事情,若你不想去,那便不去,岳父那邊我會交代。” 徐慕突如其來這么一句話,把田恬說懵了,她什么時候說過不去渝州了? “相公,二姐和唐知縣定親那么大的事情,我這個做meimei的如何能不去,要去的?!?/br> 他們定親事小,她想去看看生母柳姨娘是真,且她不是原主,對他們定親根本沒有感覺,好不容易有正大光明出去的理由,定要好好出去轉(zhuǎn)轉(zhuǎn),她待在府里都快憋出病來了。 徐慕眸色深深看著她:“你確定要去?” 田恬無語,他那是什么眼神,她難道去了之后便不想活了? 想到這里,田恬突然后知后覺回過味來,徐慕這幾日異常舉動,幾乎日日待在薔薇院,不會就是怕她傷心難過想不開吧? 田恬越想越覺得可能,香蘭自她收到二小姐信開始,便十分緊張她,深怕她想不開犯傻,徐慕這般,肯定也是如此。 只是徐慕一個大男人,又是一個大貪官,和她只是表面夫妻,她壓根就沒往他擔心她的地方想。 “相公,你是在擔心妾身嗎?”田恬拽緊手里的筷子。 徐慕沉默以對。 但沉默有時代表默認。 “相公,妾身自嫁給你那一刻起,便放下前塵往事,如今唐知縣和二姐定親,妾身只會笑著恭喜?!碧锾穹畔率掷锟曜樱J認真真道。 徐慕神情復雜的望著她好一會兒,良久才開口:“你執(zhí)意去,那便去?!彼蛔屗ィ彩菫榱怂?,但她想去,他沒有拒絕的理由,且這幾日觀察下來,她雖然淡然的過分,但真沒有尋死的念頭,他雖然官職低微,但見識不少,她是否想犯傻還是能確認的。 田恬笑著點頭。 徐慕用過午飯便離開了。 * 三日后,田恬和徐慕一起出發(fā)前往渝州,和他們同行的還有一百多號人,以及數(shù)十口沉重的箱子。 田恬不知箱子里裝的什么,但猜也能猜到個大概,不外乎是一些值錢的金銀珠寶和古玩字畫。 徐慕每次去渝州,從不空手前去,每次過去,王知府臉上都會笑的多出兩道褶皺。 “夫人,看什么?上車吧?!毙炷胶吞锾癫⒓缯驹诟T口。 田恬點頭。 夫妻二人相攜上車,大部隊浩浩蕩蕩前往渝州。 從長平縣到渝州大概要一天的路程,一路顛簸,田恬難受的不行。 翌日中午,馬車穩(wěn)穩(wěn)停在知府府邸門口,徐慕先行下車,遂扶著田恬下車。 柳姨娘早早得知消息,一直在府門口等著,眼見女兒女婿回來,女婿還十分體貼女兒,心里寬慰不已。 “靈兒。”柳姨娘紅著眼眶,雙手緊緊拽著帕子。 田恬視線望過去,便看到一個身穿湖藍襖裙的美婦人站在府門口的石獅子跟前,那人便是柳姨娘,原主的生母。 她接替了這具身子,和柳姨娘有血緣關系,雖兩人已有兩月未見,但那種親昵感半分不少,她三步并作兩步朝著柳姨娘快步走去,眸中欣喜異常:“姨娘?!?/br> 母女倆手挽著手,柳姨娘激動的直掉眼淚。 “讓姨娘好好看看靈兒?!币暰€在她身上不停打量,兩月不見,她的靈兒比之前圓潤了不少。 徐慕適時上前行禮:“見過姨娘。” 柳姨娘之前看不上徐慕,他名聲不好,又和唐知縣的家世無法比擬,但如今已是她的女婿,笑著道:“好好好,徐大人不必多禮?!?/br> 她是妾室,哪怕是自己的女婿,她也不能直呼其名。 徐慕謙恭:“姨娘,都是一家人,您直接稱呼在下徐慕即可?!?/br> 柳姨娘欣慰的笑:“好?!?/br> 田恬挽著她的手:“姨娘,外面冷,咱們別站著了,先進府吧?!?/br> “嗯。”柳姨娘點頭。 一行人熱熱鬧鬧進府,田恬先讓柳姨娘回院子,她和徐慕拜見完王知府和知府夫人后,再去找她說話。 柳姨娘是個妾室,田恬回來必須要先去拜見王知府和正室夫人,這是禮數(shù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