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給偏執(zhí)大佬/給偏執(zhí)大佬治病的日子(快穿) 第17節(jié)
書迷正在閱讀:清穿之側(cè)福晉年氏、惹春腰、靠簽到系統(tǒng)當領主、農(nóng)家子的科舉興家日常、對照組知青吃瓜日常[七零]、炮灰小夫妻發(fā)家日常、炮灰反派,沉迷養(yǎng)崽、那頂流,我親弟、反派徒弟他又瘋又嬌、BOSS她真不一般[快穿]
“香蘭,我們過去。”說著,田恬快步往王玉芳那處走去:“二姐真是好雅興,meimei倒是覺得你有閑功夫在這里關心別人家的相公,還不如多關心一下二姐夫,讓二姐夫多花些心思在你身上。” 田恬這話說的毫不客氣,簡直打王玉芳的臉。 昨晚宴席唐子澹直勾勾盯著田恬看,這是王玉芳最心痛的事,田恬的話直接戳了她心窩子。 王玉芳恨恨的瞪著她,她肯定什么都聽到了,她也不藏著掖著。 唐子澹和徐慕二人聽到梅林里有說話聲,話里話外好像還吵起來了,二人相互對視一眼,放輕步伐走了過去,停在剛好能聽清楚話的地方。 王玉芳一副要吃人的模樣,牙齒咬的獵獵作響: “王玥靈,你有什么好得意的?就算子澹哥哥心里有你又怎樣,他這一輩子又不止一個女人,而我才是他要明媒正娶的妻子,只有我才有資格和他共度一生?!蓖跤穹纪χ毖鼦U,得意非常,居高臨下的看著田恬,嘴角泛起輕蔑冷笑:“只要我還是他妻子一天,他的一切榮光都與我共享,夫榮妻貴,我的地位只會越來越高。說到夫榮妻貴,以妹夫那點左右逢源的本事,你這輩子只能仰望我?!?/br> 王玉芳說到這里,仿佛已經(jīng)看到田恬往后悲慘結(jié)局,笑的好不痛快。 田恬面上薄怒:“三十年河東,三十年河西,莫欺少年窮。相公雖然是商人出身,但又如何,爹爹都十分器重他,你憑什么肆意詆毀,二姐難道覺得爹爹眼光還不如你?既然二姐如此獨具慧眼,我們姐妹不妨去爹爹面前說道說道?!?/br> 王玉芳臉上笑容逐漸消失,被懟的胸膛快速起伏,一張秀美臉蛋漲的通紅,不復之前美感,活像一個快要發(fā)火的潑婦。 田恬絲毫不懼,依舊大聲道:“況且相公在府里左右逢源怎么了,這里是我的家,是他的岳家,他做那么多,都是為了我,我時常在他面前提及擔心柳姨娘過的不好,他此次來府內(nèi)大施恩慧,也是為了讓下人們多照顧柳姨娘,為了讓我在長平縣安心,他做這么多都是一片孝心,怎能被你說的如此不堪?!?/br> 田恬其實知道徐慕大施恩慧的目的,但夫妻一體,田恬只能給他編理由,否則他巴結(jié)的這么明顯,一旦引起王知府猜忌,夠他吃一壺。 王玉芳已經(jīng)到了瀕臨暴怒的邊緣,田恬笑著道:“二姐,我之前常聽夫人說起世家大族極重規(guī)矩,喜歡禮儀周全之人,二姐如今剛和唐知縣定親,便如此目中無人,口出狂言,若是讓有心人傳進唐家人耳里,不知還會不會認二姐這個媳婦?!?/br> 田恬話里沒有喊唐子澹二姐夫,而是直接用唐知縣稱呼,就是要告訴王玉芳,她和唐子澹只是定親,讓她不要高興的太早,成親還有休妻,她只是定親而已,隨時可以退婚。 王玉芳怒火中燒卻發(fā)不出火來,王玥靈雖然讓人厭惡,恨不能打腫她的嘴巴,但她說的話卻給她當頭棒喝,她和唐子澹也只是定親而已,她這段時間身份不同,整個人太得意忘形。 自從她和唐子澹的事情有了眉目之后,知府夫人便給她請了教導嬤嬤教她規(guī)矩,為的便是嫁過去不至于丟丑,世家大族極重規(guī)矩。 不過讓王玉芳就這樣吃虧認輸,她不甘心。 “三妹嫁人之后,真是越來越伶牙俐齒,你說了那么多徐慕的好,可你若真覺得徐慕好,你也不會在嫁人前夕哭的傷心欲絕,就連上花轎前都還在哭,聽送嫁的下人說過一嘴,三妹可是一路從渝州哭到長平縣的,我瞧著三妹怕是根本瞧不上徐慕,才會這般委屈吧?!?/br> 王玥靈拿她的傷心事戳她心窩子,她不介意反其道而行之,她不讓她好過,她亦是如此。 唐子澹和徐慕在暗處聽到此話,兩人心境各有不同。 唐子澹當初因為王玥靈和徐慕婚期定下后,一怒回到合昌縣,就連王玥靈和徐慕成親,他也沒來渝州,根本不知王玥靈竟哭的那般傷心,她之所以那么傷心,定然是因為心中有他...... 唐子??∧槒碗s至極,心中痛苦難當。 徐慕一臉云淡風輕,但衣袖下的雙手拽成拳頭,這件事情他一直不曾在小妻子跟前提及,也表現(xiàn)的不在意,但這卻是他心頭一塊心病,任誰新婚大喜受到這般侮辱,也不會無動于衷。 田恬被懟,淡然一笑:“我與相公因一場意外成婚,我對他根本不甚了解,心里不愿意也是情理之中?!碧锾裨掍h一轉(zhuǎn),唇角微微上揚,眉眼彎彎:“但經(jīng)過這段日子相處,相公在我心里是一個英雄。” 王玉芳被田恬氣笑了,不過是個只會斂財而機關算盡的小人,竟然被她說成了英雄。 他若是英雄,這世間還有真正的英雄嗎? 唐子??∧樜⒆儯p手緊緊握成拳,心中郁結(jié)難當,痛苦不已,她的心,這么快就變了? 徐慕一臉詫異,她說他是英雄?心里的好奇被一瞬間提到最高,兩個拳頭慢慢松開。 田恬笑道:“相公名聲確實不大好,但他成婚后改變甚多,他在我心里確實是英雄,一個‘外’能護一方黎民百姓,‘內(nèi)’能疼惜妻子,尊她,重她,顧她的男子,難道不是一個英雄?” 唐子澹見心愛姑娘說起另一個男人,臉上滿是幸福笑容,心痛的渾身發(fā)抖,晴天霹靂不外如是。 徐慕和唐子澹心境天壤之別,他今日才知小妻子竟然這般看他,在乎他,難怪她經(jīng)常在他面上臉紅,嬌羞無限,她的心里,終于有他。 此刻的徐慕,就像來到春天,百花盛開,鳥語花香,入目之處皆是美好。 王玉芳對田恬的說辭簡直無語,她不能接受王玥靈如此高興,正欲開口說些什么,唐子澹再也忍不住現(xiàn)身打斷她,他怕他再不打斷,她說的越多,王玥靈解釋的更多,他心更痛。 反正沒一句是他愛聽的,那便不聽。 “王玉芳,你夠了。”唐子澹冷冷看著她:“當面溫柔賢惠,背里囂張跋扈,無法無天,你和我只是定親而已,就敢妄論一縣之長朝廷命官,誰給你的膽子?” 王玉芳看到唐子澹,整個人都慌了,他到底來了多久了?徐慕這時也從暗處走了出來,站在唐子澹身邊,王玉芳心里發(fā)虛,她雖然看不上徐慕,但也沒到當著他面說他不是的地步。 “子澹哥哥,我.....我只是和三妹說著玩的,沒有別的意思?!蓖跤穹疾恢趺唇忉專荒苡仓^皮想個借口。 田恬見徐慕出來,兩人視線剛好對上,徐慕眸中的寵溺簡直要溢出來,田恬突然想到她剛才說的那些rou麻話,小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。 她剛才到底是怎么說出來的,現(xiàn)在想想,渾身都要起雞皮疙瘩。 唐子澹雖然在罵王玉芳,但視線一直在關注王玥靈,見她和徐慕兩人眉來眼去,那畫面刺痛雙眼,他再也待不下去,冷冷甩了王玉芳一句:“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。”隨即便大步離開。 王玉芳徹底慌了,唐子澹是她后半生的榮華富貴,若是唐子澹厭棄了她,爹爹那邊肯定也會對她失望透頂,屆時她就完了。 王玉芳顧不得許多,趕緊跌跌撞撞追上去,春杏想要扶她,她都拂開了:“子澹哥哥,你等等我,聽我解釋。” 她和唐子澹感情并不牢固,王玥靈沒和徐慕成親前,唐子澹眼里心里只有王玥靈一個人,她怎么也走不進去。王玥靈和徐慕成親后,唐子澹一人在合昌縣傷心難過,她覺得機會到了,稟明了爹爹,一人獨自去了合昌縣。 這兩個月她一直陪著唐子澹,日日體貼溫柔,處處周到無錯,唐子澹終于看到她的好,決定娶她。 她做夢才沒多久,她絕對不能失去唐子澹這顆大樹。 梅林只剩下夫妻二人及仆從,田恬羞紅著臉:“相公,你剛剛都聽到了?” 徐慕笑著朝她走過去,自然牽起她的手:“都聽到了。”聲音輕快,心情不錯:“夫人,這兩日我忙著別的事情,也沒時間陪你,今日我陪你出府走走,你可愿意?” 溫柔的大手仿佛帶了電,田恬被他牽著,手都是酥酥麻麻的,腦子更是一片漿糊:“好?!?/br> 第20章 知縣夫人 周南眼疾手快出去備車,夫妻二人相攜到府門口,馬車已經(jīng)穩(wěn)穩(wěn)停在路中央,徐慕哪怕到了渝州,陣仗依然大,馬車后面站了二三十個隨從。 “夫人,上車吧?!毙炷竭m時提醒。 田恬點頭:“好?!蹦呐滤幌矚g人多,但沒辦法,徐慕這樣的大貪官仇家太多,這么做也是為了安全著想。 徐慕攙著田恬上車,片刻,一群人浩浩蕩蕩前往渝州繁華市集。 今日徐慕?jīng)]有清場,渝州不是他的地盤,他不敢太明目張膽,雖然沒清場,但街道上人也不多,除了一些要飯的乞丐,沒有多少行人。 那些乞丐穿著十分單薄,上至五十高齡,下至十歲孩童,一個個拿著破碗沿街乞討,情狀十分凄慘。 一路前行,田恬發(fā)現(xiàn)渝州乞丐竟然比長平縣多了太多。 “夫人,想去哪里逛?渝州的雙面繡乃是一絕,要不我們?nèi)タ纯??”徐慕主動開口。 田恬一路見了無數(shù)乞丐,哪里還有心情去看什么雙面繡,面色沉重:“相公,這么多乞丐,我們能幫幫他們嗎?” 徐慕視線也落在那些乞丐身上,神情無悲無喜,好像已經(jīng)司空見慣:“乞丐太多,我們幫不過來,而且這里是渝州,我若插手,岳父大人怕是會多想?!?/br> 田恬沉默半響,才道:“要不我們買些饅頭施舍給他們,這大冬天的,也許一個饅頭能救他們的命?!?/br> 徐慕知道小妻子心善,但還是忍不住說出實情:“就算給了饅頭,也撐不了多久。”當?shù)馗改腹俨蛔鳛?,撐過了這一頓,還有下一頓等著他們。 田恬還是堅持,她既然出來看見了,能幫便幫一些,否則她良心過不去。 她只是個弱小女子,只能盡力而為,畢竟有些事情無法改變。 田恬視線落在徐慕身上,她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是改變徐慕,這個以后的未來渝州知府,只有改變了他,才能真正拯救萬千百姓于水火。 徐慕見小妻子直勾勾盯著他看,疑惑問:“夫人,怎么了?” 田恬猛然回神,慌亂搖頭:“沒...沒什么。” 徐慕見她不想多說,也就不多問了,吩咐周南拿了五十兩銀子去買饅頭,他帶著小妻子繼續(xù)逛。 田恬早已沒了逛市集的欲/望:“相公,我們還是回府吧,我有點累了,不想逛。” “好。” 徐慕立刻吩咐車夫回府,很是尊重小妻子。 * 一下午,田恬都待在楊柳院陪柳姨娘,和她說說體己話,時間過得極快,轉(zhuǎn)眼就到了晚上。 田恬用過晚飯,回房沐浴洗漱好,徐慕也回來了。 今晚徐慕和王知府一同去酒樓用飯,見的都是一些渝州有名望的人。 他抬步進入房內(nèi),雙眸清明,身上酒氣很淡,沒有喝多少酒。 “相公,你回來了?”田恬笑著上前幫徐慕寬衣。 徐慕視線下移,落在幫他解衣扣的小妻子身上,昏黃燈光下,她的臉蛋就像是剝殼雞蛋,光滑白嫩,清麗婉約。 青蔥小手幫他解衣扣,嫩生生的不停在他眼前晃,晃的他眼花。 一身鵝黃色的褻衣褻褲,腰身細細,烏絲自然垂下,許是剛沐浴完,腮邊的幾縷烏絲還有淡淡濕潤,緊緊貼于臉頰,平添一抹風情。 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,徐慕仔細嗅了一下,是梅花香。 很好聞,清冽中透著溫柔,讓人忍不住為之著迷。 “相公,香蘭已經(jīng)備好熱水,您可以去沐浴了。”田恬好似沒有感受到徐慕灼熱視線,耐心幫徐慕脫掉外衣,用手小心拍打整理了一下,轉(zhuǎn)身走兩步掛在衣架上。 “好?!毙炷娇粗郎厝釈轨o的模樣笑了笑,徑直去隔壁耳房沐浴。 田恬目送他離去,腦子里都是他沐浴前意味不明笑容,心撲通跳的厲害。 * 徐慕沐浴回來,田恬已經(jīng)躺在床上等他。 兩人視線對上,田恬急匆匆撇過頭去,徐慕倒是鎮(zhèn)定自若,掀開被子,挨著田恬躺下。 屋內(nèi)燭光昏暗,賬內(nèi)暖香迷離,夫妻二人沒有睡意。 良久,徐慕的手從被子里伸到小妻子那邊,輕輕握住她的手。 溫軟如玉,柔若無骨,讓人愛不釋手。 田恬僵硬了一下,并沒有掙開。 徐慕輕笑出聲,在寂靜房間顯的更外低沉:“夫人,還沒睡?” 田恬搖頭:“沒有?!?/br> 徐慕笑著把小妻子拉入懷里,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。 熟悉又陌生的男子氣息圍繞著她,田恬整個人都僵了。 徐慕依舊笑:“夫人,不必緊張?!?/br> 田恬點頭嗯了一聲,但不緊張肯定是假的。 徐慕用手輕輕理她柔順青絲:“夫人,嫁給我徐慕,讓你受委屈了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