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給偏執(zhí)大佬/給偏執(zhí)大佬治病的日子(快穿) 第99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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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酒佳肴,絲竹管弦,美人翩翩起舞,一派喜氣洋洋,歌舞升平。 田恬在宴會待了一半,受不了殿內(nèi)酒氣沖天,再一次去御花園透氣。 她剛走到?jīng)鐾?,寧王迫不及待跟了過來。 田恬見他來了,對秋菊道:“你先下去,我和寧王有話要說?!?/br> 秋菊大驚:“夫人,這.....”夫人是九千歲的女人,寧王和九千歲雖表面看著和睦,但誰都知道,這兩人暗地里針鋒相對,夫人私下里和寧王會面,這若是讓九千歲知道,就算夫人盛寵,恐怕也承受不住九千歲怒火。 “下去?!碧锾窭淅涞?。 秋菊不敢多說什么,總歸夫人才是她的主子:“是?!毙卸Y退下。 寧王見田恬主動屏退丫鬟,俊美臉上露出笑容,他就知道,姜蟬對他有情。 之前寧王妃三番四次送禮物給她,她次次收下,他就知道,她的心是向著他的。 也是,九千歲一個閹人,如何能和他相比。 九千歲雖然盛寵于她,但畢竟是一個閹人,不能行周公之禮,不能讓她感受世間極樂,不能讓她真真正正做一個女人,和他比起來,根本沒有一點可比性。 “嬋兒?!睂幫趼曇艏?,一想到姜蟬馬上為他所用,九千歲將死于非命,他大權在握指日可待,他就熱血澎湃。 田恬盈盈目光,小臉緋紅,羞答答的模樣,美不勝收:“寧王殿下?!?/br> 美人傾國傾城,寧王哪怕對田恬只有利用,如今此等情景,他亦忍不住伸手想要摟她入懷。 田恬不動聲色的拒絕:“寧王殿下慎重,這里是御花園,人多眼雜?!痹捖?,又羞答答看了他一眼:“寧王殿下的心意,嬋兒都明白的?!?/br> 寧王笑道:“嬋兒明白就好?!?/br> 田恬又繼續(xù)道:“之前寧王妃送嬋兒的那些珍寶,都是寧王殿下之意吧?” 寧王點頭:“正是,本王傾慕嬋兒,但礙于身份,不敢正大光明送那些東西,只能經(jīng)寧王妃之手,才能讓人找不出錯處。” “寧王殿下真是有心了?!碧锾裥σ鉁\淺。 “九千歲可曾起疑?” “確有疑惑,不過嬋兒說明與寧王妃交好,且只是一些珍寶,九千歲便沒說什么?!?/br> “那便好?!睂幫跎钋榭羁羁粗骸氨就鯇葍撼寄合耄裢硪妺葍撼鰜硗笟?,終能見面,不然還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,本王真想和嬋兒日日相對,做一對神仙夫妻,誰也不能讓我們勞燕分飛?!?/br> 田恬心道,來了。 “寧王殿下竟有這般心思,嬋兒.....”田恬一臉悲傷:“可惜嬋兒如今已是九千歲的女人,今生和寧王殿下,怕是有緣無分?!闭f到這里,田恬眼圈泛紅,悲痛交加。 寧王見美人落淚,心痛異常,哪怕明知是利用她,但此刻竟真的心疼她。 寧王上前兩步,伸手過去,想要握住田恬的手。 田恬連忙裝作拭淚,沒有讓他握住。 “寧王殿下,咱們有緣無分,您還是忘了嬋兒吧?!?/br> 寧王落了個空,但見美人梨花帶雨,心里失落,但并未起疑。 “忘不掉的,自從兩年前在尚書府見過嬋兒一次,便再難以忘懷,那時候本王不是不想要你,而是明知你是尚書大人心頭之愛,本王不敢輕易讓其割舍,現(xiàn)在想來,真是悔不當初,若當初本王不瞻前顧后,如今哪有這般痛苦難受。”寧王氣急敗壞。 田恬連忙道:“嬋兒不怪寧王殿下,這一切都是天意使然,嬋兒今日能得知寧王殿下真心,已然滿足,嬋兒哪怕在九千歲身邊,但這輩子,嬋兒的身心都是寧王殿下的。” 田恬要被自己惡心吐了。 寧王痛苦:“不,我們不會這樣的,我們一定會正大光明在一起?!?/br> 田恬淚光盈盈:“莫非寧王殿下敢去找九千歲要人?可以九千歲的性子,如何會同意?” 寧王沉重的看著她:“找九千歲要人,肯定行不通,除此之外,還有一條法子,就看嬋兒敢不敢與本王冒險!” 田恬遲疑的看著他,貝齒輕咬著紅唇:“寧王殿下請說,還有什么法子?” 寧王直勾勾的看著她:“嬋兒殺掉九千歲,只要九千歲一死,以后這天下便是本王的,若本王將來登基,不僅能和嬋兒日日在一起,還能讓嬋兒當上尊貴無雙的貴妃?!?/br> 田恬大驚失色,手里的香帕不經(jīng)意掉落在地,整個人搖搖欲墜,噗通一下,直接坐在涼亭椅子上,顯然被這個法子嚇壞了。 寧王道:“嬋兒不必害怕,本王會為嬋兒鋪平前路,只要嬋兒把毒/藥放進九千歲用膳的碗里,大事可成?!?/br> 田恬依舊一副難以置信,被嚇壞的樣子,并未回答。 “嬋兒,本王不逼你,也舍不得逼你,只是你要明白,只有這個方法能讓咱們正大光明在一起,除此之外,別無他法?!?/br> 田恬低頭垂眸,故作沉思,內(nèi)心天人作戰(zhàn),糾結(jié)至極。 “可九千歲待我甚好,我若害其性命,實在是.....” “嬋兒,你心地善良,根本不懂九千歲待你好,只是因為你長相貌美,若再過幾年,他遇到更為美貌女子,恐怕立刻把你拋諸腦后。嬋兒,難道你不想過正常人的日子嗎?難道你不想和心愛之人廝守一生,相夫教子嗎?” 田恬痛苦落淚:“我想?!?/br> “那你還遲疑什么?” 田恬淚珠滾落,抬眸凝望著他:“寧王殿下說九千歲待我只是一時新鮮,那寧王殿下呢,現(xiàn)在對我甚好,若幾年后我美貌不在,寧王殿下是不是也會把嬋兒棄之不顧,寵幸新人?!?/br> 寧王被田恬問懵了,片刻才道:“我的好嬋兒啊,你怎么會這么想本王,本王如今能冒著天下大不韙,冒著身家性命不顧,也要和你在一起,難道嬋兒還不明白本王一片真心嗎?若本王真是那等喜新厭舊之人,如今又怎會想設計害死九千歲,讓你我二人正大光明在一起?你知道做這事兒,本王要冒多大風險?一個不甚,必將萬劫不復?!?/br> 寧王好口才,田恬被他說的無話可說,一臉感動,好像看清了今生摯愛。 “嬋兒,若想和本王在一起,唯有這一條路,本王想讓你下半身伴我身側(cè)。” 田恬一臉糾結(jié)的看著他:“寧王殿下,您讓嬋兒考慮考慮再答復如何,此事關乎甚大,一不小心有性命之憂,嬋兒不得不慎重考慮?!?/br> 寧王沒聽到自己滿意的答案,但美人已經(jīng)說考慮了,也算不錯,她終會答應,不過只是時間問題。 “好,本王給你時間?!?/br> “回了高宮,嬋兒恐怕不便出來?!碧锾裾f出自己的擔憂。 “本王讓寧王妃進高宮,你把答案告訴她,如何?” 田恬皺眉:“這么隱秘的事情,不能讓別人知道是您做的,寧王妃不能進高宮,這件事情必須做到神不知鬼不覺?!?/br> 寧王皺眉。 “若嬋兒有了答案,便去花園里摘花,摘玫瑰便是同意,摘紅梅便是拒絕,可好?” 田恬心里暗道,好警覺的手段,她去摘花,必然大張旗鼓,他的人肯定很容易知道,還不會暴露。 看來想要在這時候就抓到他的細作,很難。 “好啊。”田恬點頭。 寧王笑了:“本王靜候佳音?!?/br> 兩人說好,田恬先行回殿中,寧王在外面轉(zhuǎn)悠了好一會兒,才面無表情回去。 高衡一直坐在殿內(nèi),好像完全不知兩人的舉動。 宴會結(jié)束,田恬和高衡坐馬車回高宮,進了千歲殿,田恬便把寧王的計謀告訴高衡。 高衡冷笑,這個寧王,很好。 “你先晾他半月,他按奈不住,總會派人來催你,到時候露了馬腳,咱們就能順著那條線查下去,拔出他的暗樁?!?/br> 田恬點頭:“好,就按你說的做?!?/br> 高衡摟著田恬:“今晚除夕守歲,咱們可不能睡?!?/br> “我知道。”田恬笑:“閑著無事,我們下棋好了?!?/br> 高衡哪里愿意下棋,隆冬季節(jié),躺在床上和美人廝混,那才是人生一大美事。 “我知道有件事情可比下棋好玩多了?!?/br> 田恬聞言,瞬間明白他話中深意。 “你想都不要想,今夜下棋?!?/br> “你不是也樂在其中,何必裝模作樣的?!备吆庑Φ囊馕渡铋L:“我還是喜歡你瘋起來不管不顧的樣子?!?/br> 田恬小拳拳錘他。 高衡被她錘的心頭一蕩,直接把她打橫抱起,兩人去床上過除夕。 * 轉(zhuǎn)眼過了半月,田恬這邊一直沒有回復,寧王著急了。 又等了五天,田恬依舊沒有回復。 寧王按奈不住,終于派人前去問田恬。 這天,田恬正在花園里閑逛,便有一個小太監(jiān)急匆匆的撞到她,撞到之際,連忙塞了一張小紙條給田恬,然后下跪請罪。 田恬瞬間意會,知道這小太監(jiān)應該是寧王安插在高宮的細作,也沒懲罰他,就讓他離開了。 小太監(jiān)以為自己圓滿完成任務,卻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,已經(jīng)被人盯上。 回到千歲殿,田恬打開字條,果然是催促她快點答復。 她燒毀字條,隔日,便去花園采摘玫瑰,美其名曰泡澡用。 寧王得知田恬同意了,忍不住笑出聲來,立刻安排毒藥送進高宮。 田恬第二天收到一小袋毒藥,也在收到毒藥第一時間,把送藥的小太監(jiān)扣下。 高衡直接命人帶下去,嚴刑審問,勢必要挖出高宮內(nèi)的所有細作。 五日后,寧王沒有得到好消息,反而自己辛辛苦苦安插在高宮的細作,被除的干干凈凈。 他現(xiàn)在對于高宮的一切,就等于是一個睜眼瞎。 他明白自己被一個女人耍了。 當天寧王府,此起彼伏的摔打聲,寧王更是暴怒之下,殺掉幾個做事毛躁的下人。 一連半月,寧王臉上都是陰沉沉的。 堂堂寧王,被一個青樓贖出的妓子耍的團團轉(zhuǎn),這是恥辱,莫大的恥辱。 他發(fā)誓,一定要讓姜蟬付出代價,血的代價。 * 自從寧王下毒一事敗落,雖然細作最終沒有供出寧王,但寧王勢力大損,高衡徹底占了先機。 田恬閑著無事,在高宮里研究她的花花草草,準備研發(fā)一些香水自己用,或者以后用來送人。